负责教舞蹈的师傅是个女子,夫家姓刘,三十岁左右,腰肢柔软,骨骼纤细,一步一回首间,可间本身的功底。
她眼睛微眯,看着前面一排的琉璃,眉头略微不耐烦的一皱,待这一段舞完,才摆摆手让他过来。
“你要放开,别太僵硬。”刘夫人教训着琉璃。
“是。”
“跳一段,就刚才那个步子,腰放软一些。”
琉璃退开两步距离,轻抬双手,柔软又下垂的袖口像水一般从手腕滑到手肘,露出白皙的皮肤。腕子摇动,在空中甩了几个圆后,脚底开始挪动。
“不对,这里,腰再活一些,别僵着不动。”刘夫人明显开始不耐烦。
琉璃咬了咬下唇,脸上红红的,顿了一下后继续扭动腰部,比起刚才幅度要大了不少。
“不行,不要这么生硬的晃动,要自然而然的,就像流水一样,缓慢轻柔。继续。
……
不对,不对,我告诉你的没听懂吗?
好了好了,停下。过来。”
刘夫人yīn冷着双眸,盯住琉璃,嗤笑一声:“你也不是什么官家子弟,怎么还抱着那些个自尊矜持的,跳个舞都放不开,以后在chuáng上可如何是好?
苏老板,你说如何?”话锋一转,刘夫人看着坐在一角里悠闲自得的品着茶的苏介忽的询问。
“随你意,说了,都jiāo给你了,只要不弄坏,怎么处置都行。”苏介声音总带着股懒散的感觉,半眯的双眼随意的扫了一眼琉璃。
“放心,弄不坏。”刘夫人点头,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硬硬的长方形的东西,打开盖子,取出一根绣花针。
“来,过来。”招手,让琉璃过去。
“爹爹,琉璃会好好跳舞的,他会的,饶了他吧。”红衣在琉璃发生前忽然对着苏介呼喊,焦躁不安,又略带惶恐,小拳头在身旁紧紧握起。
苏介恍若未闻,刘夫人也是浅浅一笑,拉过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琉璃的小手,对准虎口用力一刺。
“唔……”泪珠立时滚落,闷哼声被压进喉咙里,没有溢出来。那只手,剧烈抖动着,指节僵硬弯曲。
“告诉你们的师傅,会好好练舞吗?”苏介柔声问。
“恩……”琉璃闭着嘴巴,死命咬着唇,从鼻腔里应声。
刘夫人拔出绣花针,拍拍他的手,拭去那一点红色血珠:“好了,不怕,不会留疤痕的。”
擦掉在面前这些人眼里根本不值钱的泪水,琉璃站回队伍,跟随着大家。
抬手,转腕,扭腰。
“琉璃。”红衣从后面走过来,上午两个时辰的练习时间结束了,各自回到房间等待午饭,抓起他的小手举到唇边,小心翼翼的chuī着:“疼吗?”
摇摇头,琉璃不吭声,泪珠吧嗒吧嗒的掉。
“你别哭,以后好好听话跳舞,可别管那些别的,我不想你跟凝珀一样。”红衣抱住琉璃的脖子,小声的说。
凝珀半夜用那根捆绑了自己手腕的丝带悬挂在房梁上,上吊而亡,十二岁,爹爹曾经官列四品,享尽一个官家子弟的荣宠,最后也不过被苏介一席糙席,随意挖了个坑,掩埋在郊外。
看的多了,也隐隐约约的懂的了些。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维护了那所谓的尊严和人格,得到的并不是所谓的尊敬和荣耀,而是无名无姓随意掩埋的一座土坟头。
“我知道了。”琉璃抹掉泪,圆圆的眼睛大睁。
所谓的尊严,是属于自由之人,权势之人的,与他们这些人,无关。
下午,是学琴和临帖的时间。
待到日头西落,红霞漫天时,红衣揉了揉眼睛,放下手中的毛笔,点上烛火,收拾好临的帖子,去到隔壁房间找琉璃一起去jiāo给苏介看。
每日的这个时候,苏介总是在后院的。前院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负责管事的,偶有一些特殊的qíng况需要他解决以外,基本上是空闲的。
房间里走出几个已经jiāo了帖子的孩子,薄衣薄衫,淡淡香气,红衣牵着琉璃的手走进去,苏介懒散的坐在那里,手中拿着帖子,一张张细看。
“爹爹,放这里了。”照规矩,放下后,苏介吩咐一声他们便可以走了。只是今日,苏介却放下临帖,拇指放在下巴处摩挲着,似在思考什么。
“你们,过来。到年就要九岁了吧,也是时候了。”苏介捏着两个孩子的身体,从上到下,关节处略略停留。
“你留下,你回去。”指了指红衣,又指了指琉璃。
红衣脸色瞬间煞白,一双眼睛因为害怕而不停眨动,喉咙滑动,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
琉璃见红衣这幅样子,也是一脸恐慌,握住他的手,对苏介说:“爹爹,你,红衣要gān嘛?”
“别怕,没事的,乖乖听话。”苏介抿唇轻笑,伸手将红衣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像个父亲一样,拍着他后背,柔声哄:“红衣这么听话,爹爹才不舍得弄伤你,放心,绝对不疼的。”
苏介本就长相艳丽,又因的这刻意的温柔,苍白如雪的肌肤上染了几分嫣红,那股冰冷的雾气散开,多了几分亲近之意。一时间,两个孩子就这么看着他,说不出话。
“乖,琉璃再过几日要另外一个师傅来教导,今天就先回去睡吧,放心,明天给你一个完整的红衣。”
“你回去吧,琉璃。”红衣扯开一个勉qiáng的笑,安抚琉璃。
“我……”
“你回去。”红衣忽然放大声音。
琉璃回身,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看着他,缓缓在外面阖上了木门。
星光闪烁,白天就是个天高云淡的好天气,晚上,更是繁星点点,一弯弦月,上面遮挡着几缕薄云,朦朦胧胧。
苏介走到chuáng边坐下,并没有触碰红衣,他斜斜靠在那里,微闭着双眸,一如既往的神qíng懒散。夜风chuī过,窗边淡红色的薄纱飘dàng,寂静无声。
红衣的呼吸声愈发急促,他害怕,慌张,不安,甚至是,苏介此刻直接就将他衣服脱掉,拿出那个让他胆战心惊的东西,也不一定有这一刻的那种焦灼感。
苏介越是不动声色,红衣越是害怕,终于,他开口喊:“爹爹。”明知眼前人是让他遭罪的人,却不得不开口求饶。
苏介面色不变,睁开眼睛,里面波光流转,笑意盈盈,宛如外面那被遮挡住的月光,朦胧又撩人:“过来。”
红衣握紧小拳头,走过去,低头不敢看他。
“呵呵,不用害怕,瞧这小脸,都白了,今天是这个,看看,这下不怕了吧。”苏介从枕头后面的盒子里掏出一根玉白色的阳 具,细细的,跟小指差不多粗细,没有了那日看到的狰狞感,凝脂玉般的白色,让这个东西看起来温润了许多,甚至让人禁不住产生好感,想放进手里细细查看一番。
红衣略略松口气,抬头灿然一笑:“爹爹我不怕。”
苏介一愣,之后立刻反应过来,笑的不可抑止,像是那种发自肺腑的开心。眸子里因为笑意,水光闪闪,似是沉淀进了星子,泛出明亮的光芒,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意味看着红衣,嘴里感慨的赞叹一声:“你这孩子,真的不错。不似那种成天寻死觅活的傻瓜,又不似丢弃自尊只图钱财的愚人,小小年纪,却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说我原本还是不信那些什么血脉的,可是看来也是有几分说法的。”
苏介说到这里,神色一变,眸子暗沉下去,嘴角噙着一抹冰冷又恶毒的笑:“不过,再如何,还是要做这么个下贱的活的人。我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你辗转于各个男人身下的qíng景。”
红衣年纪尚幼,一番话听的懵懵懂懂,可苏介的神色在烛火跳跃中却非常清晰,咻忽转换间,让他身子瑟缩,瞬间汗毛倒竖。
犹豫间,红衣隐隐约约觉得他说的血脉和自己的身世应该相关,小拳头握紧又松开,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就算是问了也不会说,反而会惹到爹爹,说不定挨一顿罚。
苏介悠闲的看着在那里低垂着头的红衣,站起身,把铺盖弄齐整,今天特意铺了大红色的被面,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冶艳又妩媚。
苏介对于孩子们的打扮都是要亲自过问的,红衣眼睛很大,圆圆的,眼尾处微微上扬,等再大个几岁,张开了,定然是个勾魂摄魄的水眸,唇瓣比别的孩子要略红一些,现在年幼还不觉得,只是看起来玉雪可爱,等到够年龄挂牌了,这种小嘴,是看见就让人心痒难耐的,三岁看老,不止是xingqíng,还包括长相,苏介这些年手里经了不少孩子,什么类型,一眼就准,他从红衣还小的时候,就只允许他着红衣,就连铺褥被面,纱帘桌布,都是那大红的颜色。
他要他把红色的这份艳,这份魅,这份妖,从小就刻进骨子里,带进血脉里,一举一动,都悄然绽放。
“红衣,来,将衣服脱了。”苏介起身,解开红衣头顶束发的带子。
颤巍巍的小手摸上腰带,夏日衣衫少,除去外面一层轻纱和衫衣,就只有那个红色的肚兜,松松挂在脖子上。
“哎,别脱这个了。”苏介看红衣将手伸到脖子后面要解开结扣,淡声阻止。
“怎么还穿着肚兜?”近两年已经没有再给红衣订做肚兜了,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基本都不再穿了,看红衣身上这件,有点小,边角处还有点破旧,大概是几年前的了。
“恩,习惯了。”红衣小声回答。
“这样也挺好。”苏介点头,一把将他推倒在chuáng上,看着那因为惊慌而圆睁的大眼,笑起来。
丝绸被面上的牡丹,绣工极好,细细密密的针脚,逐渐晕染的颜色,雍容华贵,又奢侈yín靡。
红衣仅着肚兜,赤身躺在上面,白净的小脸上早就染上红晕,有些害怕,有些难过。
八岁多大的孩子,还很小,更何况是被每日灌下抑制发育的汤药的他,白皙的小脸,gān净又单纯,偶尔眨下眼睛,里面自始至终都是纯洁又清亮的。
苏介沾了一点早就备好的猪油,细细涂抹在玉制的阳 具上。
“转过身子。”
红衣刚才死死盯着那个让自己恐慌的东西的眼睛收了回来,看了看头顶的纱帐,轻轻嗯了一声,撑起身子,翻过来,把臀 部略微抬起。
“真乖。”轻笑一声,湿润粘腻的指尖触上他的臀 瓣,红衣本能xing的缩进了那里的肌ròu,惹的苏介又是一阵笑。
52书库推荐浏览: 莫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