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衣_莫天天【完结+番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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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临的帖。”红衣小声说,把琉璃的帖子一起递过去。

  “放桌上。”苏介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黑色的裹了一层皮子的棍棒:“站那里看着,不许走。”

  “你们两个年纪也差不多了,过些日子就开始吧,今天,先看着,以后听话些就没那么多苦头吃了,听到没?”苏介声音柔和,语调轻缓,只是那双眼睛却冷酷至极,直直的盯视着两人,将他们紧紧压迫,不容许一丝的反抗。

  “是,爹爹。”红衣小脸惨白,细声答应。

  “恩,站好吧。”苏介又重新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浑身似无骨,撑着桌子站起来,拿着手中的黑色皮棍,轻轻按压住凝珀的屁 股。

  “瞧瞧,这小屁 股长的,可是不错。弹xing好,又圆润,摸起来手感就一流,可是,因为不注重保养,经常需要落座的位置略微有些粗糙,需要好好按摩,用药膏和药油推开,重新恢复孩童般的细嫩,到时候,那些个男人岂不各个都会爱不释手,流连忘返。你这小子,别看是个拧种,倒是长了个好身子,饿不着。”

  苏介手指轻触,慢慢滑过,伸出舌头,抬手,舔上指尖,轻轻一笑,两个孩子打了个颤,握住了彼此的小手。

  “疼就叫出来,但是,记得要叫的好听,知道吗?要叫的让人有yù 望,要叫的让人想立刻cha到你体内,要叫的让人销魂yù醉……”苏介拿着一个粗大的玉制阳 具,将瓶子里的酒倒在上面,细细涂抹,慢条斯理的jiāo待着。

  忽的抿唇一笑,眼底的明媚溢出:“放松,乖。”

  “啊……”凝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凝滞已久的空气,红衣和琉璃齐齐朝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紧握着的小手微微抖动着。

  血从大腿根部蔓延而出,没有一点迟疑,迅速染透了淡蓝色的被面,无穷无尽,汩汩而流。

  “看,不听话了,我就说过,要让你叫的好听些,这样子的叫声,客人都会被你吓的不举。”苏介低笑,青葱细指抬起,擦拭掉凝珀额头上薄薄一层汗水,轻柔的动作,怜惜的触摸,似娘亲的手,在感染风寒之时,关心呵护。

  “啊……啊啊啊……娘……爹……”苏介的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坚定而有力的握着阳 具开始抽 cha,红衣站在那里,耳边似乎听到了血ròu的撕裂声,一寸寸,一丝丝,破败开裂。

  凝珀双手用力摇动着,无奈丝带缠绕,只勒出一道道红紫色深痕,嘴里一声接一声的呼喊着曾经疼爱过自己的爹和娘。

  声声泣血,却得不到回应。

  “还不对,太难听,不要叫爹娘,要叫大爷,要抑扬顿挫,要低哑妩媚。”苏介面上温柔又疼惜,手中却愈加大力,整根抽出,再整根cha 入,因的有了血的滋润,紧致又gān涩的甬道开始舒展开,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出入,没有了刚才的困难。

  凝珀的头无力的垂挂在胳膊上,双眼无神,迷离恍惚,额上的汗水不停的往外冒,滴在胳膊上,滑落到枕头。

  疼痛,不会因为想念着爹和娘而得到舒缓,身后的阳 具,也不会因为用力的排挤而离开,能感受到的,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和腥甜的气息,就是苏介的声音,低,缓,柔,缠绕在耳畔,恍恍惚惚中,在脑中徘徊翻滚。

  “恩啊……唔恩……啊……”

  “好,不错,就是这样,继续。”苏介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手腕转动,玉制阳 具在里面细细研磨。

  凝珀嘴唇微张,撕扯的痛感缓了下来,混沌的思维隐隐意识到是因为什么,身体紧跟着本能的追求更加舒服让自己痛苦更少的感觉,喉头微动,溢出了一声呻吟。

  “唔啊……”

  yù语还休。

  红衣猛的握紧琉璃的手,只觉得心头被一根软软的绒毛刷过,不自觉的的打了个激灵,脸上悄悄爬上红晕。转头,却见琉璃张着嘴也是脸颊红通通的。

  “好,就这样。”苏介满意的笑,噗嗤,将粗物取出,淋漓的鲜血凝结成滴,反she出浓浓的血光。

  “啊……”饶是抽出的小心,凝珀仍旧疼的喊出声,睫毛抖动着,泪珠一滴滴滚落。

  “告诉爹爹,明天喝汤药吗?”趴到耳边,柔声询问。

  “喝。”

  “乖,明天喝完汤药,准你休息一天。”苏介抽过chuáng头丝巾,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轻拍着凝珀的头。

  “你们俩,过来。”招招手,红衣和琉璃走到他面前。

  苏介托着下巴,不言不语,静静打量,烛火摇曳,照在他侧脸,薄薄橘红,年纪虽然已大,那刻在骨子里的风尘却是愈加浓烈,似乎正幽幽散开,待到要细看时,却又不见。

  红衣挺起胸膛,微侧了下身子,站在琉璃前面,苏介看到他小动作,噗嗤一声笑出来:“怕了?”

  摇摇头,红衣咬了咬唇:“不怕。”

  “没事,听话的孩子就不会罚的。这么漂亮的孩子,我怎么舍得弄坏。”指尖从琉璃脸上移到红衣脸上顿住:“好好学习,过几天,我们就开始,一点点来,不会疼的。

  回屋去睡吧,明天就要早起练舞了。”倒了杯水,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冷冷看向chuáng上的凝珀。

  凝珀的呜咽声,在几人谈话时就从紧闭的牙关间传出,破碎,隐约,一股无法言说的痛苦掺杂其中,这会几人闭了嘴,哭声在寂静的小屋里更加突出,丝丝缕缕,似一条长长的丝线,不停的,不停的朝耳内钻。

  “走吧。”苏介起身,推开房门,把两个孩子推出房门,将那哭声隔绝。

  红衣牵着琉璃的手一直走到自己房门口,犹豫好久,才抬头,喃喃说:“琉璃,我们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好,那去端热水,先洗洗脚再睡。”琉璃正有此意,立刻点头。

  梳洗完毕,头发松开,身着白色亵衣,两人钻进被窝,面对面,眨巴着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琉璃,你害怕吗?”红衣把手搭在琉璃的腰上,小声问。

  “你呢?”琉璃身子瑟缩,朝红衣的方向偎过去,藕节一样的胳膊从松垮的亵衣里露出来,搭在红衣的腰间。

  “我害怕。”红衣垂眼,眼睫毛不停抖动着。

  “我也害怕。”

  “琉璃,你到时候要听话,记得吗?别反抗,也别哭闹,再疼也要忍着,回来我给你揉揉就好了。”红衣稚嫩的童音充满了关切,虽然奶声奶气,却是郑重其事。

  “恩,我知道,红衣也是,要听话。”琉璃重重点头。

  两个孩子好久没有在一起睡觉,到底是孩子心xing,害怕过后又嬉闹起来。红衣挠着琉璃的胳肢窝,惹的琉璃咯咯笑,脸上泛着红cháo讨饶。

  烛火噼啪,一阵跳跃。

  琉璃粗粗喘着气,忽然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红衣问。

  “你眉毛里,黑色的是什么东西?”

  “眉毛?”红衣皱眉,抬手摸上眉头,不明所以。

  “别碰,我看看。”

  琉璃把整个脸庞都凑过去,鼻尖贴着鼻尖,瞪大双眼看着右边的眉毛,用手扒拉着:“是颗痣。”

  “痣?”

  “是的,很小一颗,就在这块眉毛最多的地方藏着,还是红色的呢,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铜镜里又看不清楚。”红衣好奇起来,挤了挤眼睛:“是不是最近才长出来的?”

  “痣还能长的吗?都是小时候就有的吧。”

  “那我看看你有没有。”红衣ròuròu的小手扒着琉璃的眉毛,弄的他痒痒的,笑着抓住红衣手腕:“没有,我没有。”

  两人笑着闹着,随着烛火燃尽熄灭,也沉入梦乡。

  两个玉雪可爱的孩子脸贴着脸,互相抱着腰身睡在一起,就连两只小腿也不老实的叠在一起。月光从木窗格子里洒进,一片安宁。

  清晨,日头刚出,琉璃揉了揉眼睛,听到外面的绞水声,撑着胳膊坐起来,推了推睡的香甜的红衣:“红衣,天亮了,起chuáng了。”

  “再睡会。”红衣小手搭在琉璃的大腿上,含糊的咕哝着。

  “快点起来,不然要挨骂的。”琉璃锲而不舍,一直推着红衣。

  “琉璃,我好困。”撅着嘴,红衣摇摇晃晃的坐起来,不舍得睁开眼睛。

  “快点,我听到李二哥烧开水去了,等下就会送热水过来了。”琉璃跳下chuáng,拿过放在chuáng尾的衣衫,一件件套上。

  “琉璃帮我穿。”红衣闭着眼睛靠在chuáng头,小声哼哼。

  “懒家伙。”琉璃人小鬼大的说着,扶着红衣给他套上一层里衣,正要把那身红色的外衣披上去时,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紧接着李二哥惊恐的大叫声,响彻整个小院。

  “怎么了,李二哥。”两人瞬间清醒,奔到门口,院子里的孩子都被吓到,穿着凌乱的还没有整理好的衣服站在门口探望。

  “这,里,啊,”李二坐倒在门口,两只眼睛瞪着房间里,口中喃喃不知要说什么。

  “吵什么。”苏介从前院隐隐听到叫声,披上衣衫赶过来。

  “这里。”李二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像看到救星一样爬向苏介,急促的喘着气,手指哆嗦着指向房间里。

  正是昨夜凝珀睡下的屋。

  苏介脸色凝重,一步步走过去。

  孩子们也尾随其后,待走到门前,此起彼伏的叫喊声立刻响起。

  “别喊。”苏介回头,眸中戾光直闪,打了最前面孩子一个巴掌,厉声喝道。

  屋内,正中央,对着门,凝珀的尸首从屋梁上垂下的绳索里挂着,胸前挂着四个字,两张宣纸,从脖颈到腹部,粗粗的笔迹。

  宁死。

  不屈。

  初次调教

  日子一天天过去,chūn日渐暮,褪去厚重的衣衫,初夏来临,轻便飘逸的薄衫披上了身。

  小院里,李二架起了几个棚子,葡萄枝蔓顺着棚架爬过,遮盖住半个天空,棚子下面,一张石桌,旁边放置几张石凳,在这个夏季来临的日子,也倒添了几分凉意。

  上午,院子中间那个空房内,苏介坐在房间一角,吃着盘子里的小点心,双腿jiāo叠着,懒散的看着屋子中间大片的空地上正练着舞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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