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小皇子_手帕望明月【完结】(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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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文轩定力虽qiáng,但也实在耐不住腹中一阵阵热làng袭来。这香是为了他刺杀他而设,想必往他的方向飘了最多,所以坐在他身边的锦桓会如此失态。夏文轩刚想把他推开,不想一只滚烫的手拂过他腰肌的皮肤,带起一阵苏麻。锦桓已不知何时解了他的衣带,颇有点章法得爱抚着他的皮肤,嘴里依旧喃喃着要他抱。

  夏文轩的身体早剑拔弩张,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猛shòu,紧紧抱住锦桓,合身压下,把他捣乱的双手按在头顶,“锦桓,朕最后问你一次,想让朕帮你解药吗?”他已经红了眼,掐着自己的手才能堪堪使神志清明半分。锦桓衣衫半敞,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膛和锁骨,粉唇微启,媚眼如丝,“要。”他□□着说道。

  “叫我的名字。”夏文轩说了最后一句话,迫不及待得扯下自己和锦桓的衣物,任由两人的神志被药物掌控,抵死缠绵。

  李元看到夏文轩抱着锦桓进门的时候就意识到事qíng不好,立刻关紧了房门,把所有人都远远打发了,自己亲自守在门外。

  果然不多时,门里就传出了令人浮想联翩的□□与撞击声。

  皇上憋了这么久,可别把二皇子折腾病了,李元腹诽。

  锦桓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动了动酸疼的身体,发现通体清慡,已经被换上了绵软的亵衣。

  他见四下无人,偷偷拉开亵衣看了一眼,脸上一烧,果然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齿痕与指痕。昨夜他虽中了药,但是那一场迷梦他还多少记得。夏文轩跟他一样都中了药,自然也克制不到哪里去,而且……他还刻意得摆弄腰肢诱惑他,最后被翻来覆去折腾得很惨。

  “殿下醒了吗?”李元的声音响起,锦桓忙慌慌张张躲进被窝,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还好李元并不进来,只是站在珠帘之外,小声说道:“皇上去前头处理事务了,吩咐了二皇子身体不适,若是起不来,可以在chuáng上用早膳。”

  锦桓蜷在被中越听越离谱,急忙要起身,然而腰间一痛,又趴回了chuáng上。

  李元不再说话,识趣儿得在外面垂手听候吩咐。

  锦桓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了一样,腰间又酸又痛,那个地方也火辣辣的难受。他磨蹭了许久,才从chuáng上爬起来,系紧亵衣的带子,确认自己被包裹严实了才让李元进来服侍自己穿衣梳洗。

  “皇…伯伯去哪儿了?”锦桓在心里纠结了良久才终于说出这三个字,昨晚的疯狂还在他眼前不断回放,他被夏文轩一遍遍bī迫着叫他名字的场面历历在目。

  “回殿下,皇上在前面处理昨晚的案子。”李元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垂目不与锦桓对视。

  这当然是做奴才的规矩,可李元是夏文轩身边的总管太监,就是皇后也不敢轻易得罪他,如此谨小慎微锦桓也是第一次见。

  他该不会是知道了吧?这样的设想让锦桓又红了耳根。

  梳洗完毕,李元指挥内侍们上了早膳,锦桓坐在桌前吃得心不在焉。

  他七岁那年见到夏文轩的时候就喜欢他,当然那时不懂qíng爱,只是出于孩子对喜欢的事物的亲近。而后来目睹了锦礼和惜兰的事,才渐渐知道了qíng爱的样子。当他十五岁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夏文轩其实怀着那样的感qíng时,早已qíng根深种。

  这些年夏文轩待他一如既往地疼爱,但一直不予回应,锦桓只是想着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

  没想到昨天的一场闹剧,偏偏成全了他。

  夏文轩走进来的时候锦桓就这样,咬着筷子不知道在沉思什么。阳光透进来温柔的爱抚在他的身上,配上他一身青衣,夏文轩想到一个词――恍如谪仙。

  昨天的事可以说是药物催化,但夏文轩不否认,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早就在他心里埋下了冲动的种子。

  锦桓好像感觉到了他的注视,转过头,视线对上他的。

  大概是昨夜的qíng意还未褪去,今天的锦桓青涩中带着慵懒的媚意,令已经三十有三的夏文轩老脸一红。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用的时间破纪录得长…真心是一点一点挤出来的QAQ开个车就这么难吗?

  ☆、动乱

  夏文轩匆匆陪着锦桓用了早膳。他几乎不敢直视锦桓的眼睛,昨晚睡下前他帮他清理过身子,一想到那满目的斑驳,他就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

  好在今天锦桓也难得安分,红着脸乖乖用了早膳,在夏文轩说要去处理事务时也未阻拦。他这样乖,反倒让夏文轩心里涌起一股愧意。

  锦桓待夏文轩走了后又回到chuáng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他身上懒懒的,一点不想动弹。夏文轩的态度暧昧,看似还和之前一样疼他,但他看他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昨天晚上虽有药物的催使,但的确是他先主动求着夏文轩的。这样是不是让他为难了?

  夏文轩雷霆手段,借着刺杀事件,派人遍查那天到访的所有官员。明面上是为了寻找刺客的线索,暗中则授意查找南方一系所有官员贪污受贿的证据。

  调查时,以保护所有人安全为由,所有相关官员和家眷全都被夏文轩派兵看守了起来。

  朝中上下全都密切注意着夏文轩的动作,暗自打点着自己的关系网,积极与这一众官员撇清关系,毕竟谁也不想和行刺御驾这样的事qíng联系在一起。如今看来,皇上明显是怀疑这一众人里有人在帮助刺客混进来,不然怎么就有刺客混进了与宴的舞娘中呢?在皇上面前出现的人,哪一个不是经过千挑万选,确定了家???清白后才可以的。

  夏文轩一连忙了多日,在他的亲自指挥下,收集证据的速度飞快,京里监国的锦礼也全力配合,按照夏文轩的吩咐调动京中的资源全力调查。不出五日,已证据齐备。而这几天,在内院修养的锦桓几乎见不到夏文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皇帝宠幸后就忘记了的妃子,一度chūn风后便不闻不问。

  当然,夏文轩并没有这么无qíng,他人虽不在,但安排了李元这个御前总管贴身侍候锦桓。

  李元这两日跟着这个小祖宗可是伤透了脑筋。二皇子众所周知是个聪明且顽皮的。但是经过了那一晚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也不爱笑,也不闹腾了,每天都乖乖待在后院,太医来请脉就给请脉,给他喝药就喝,吃饭就吃。他以往生病总因为药太苦了要跟皇上讨价还价一番,然而这几日只是皱着眉头,一口气把药gān了。

  皇上让人送过蜜饯过来,他随手拿了一粒来吃,嚼着嚼着居然哭了。

  有时锦桓会问一句,皇上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李元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其实皇上每天就宿在不远的地方,各种赏赐一点不少得往二皇子这儿送,却不肯挪步来看一下。

  “皇上忙于政务,奴婢也不好胡乱揣测,殿下若是累了,就先歇息吧。”李元亲自替锦桓脱了鞋子,挽了裤脚,替他洗脚。

  锦桓坐在chuáng上,双手撑着chuáng面,盯着自己浸在水中的双脚发呆。

  已经第五天了,他无比得唾弃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就算皇伯伯不要他了,也不该为一些qíng爱小事如此伤chūn悲秋。皇伯伯说过,男儿志在四方。

  他仿佛又看到夏文轩曾对他说这句话时的样子,红了眼眶。

  夏文轩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锦桓嫩白削瘦的双脚浸在木桶里,任由李元擦洗着,他坐在chuáng榻上,双手支撑着身子,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滴泪落下掉进木盆。

  李元听见了响动,一回头看见是夏文轩进来了。

  夏文轩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先出去,自己走到锦桓面前,挽起袖子蹲下身,把他的一只脚踝抓进了自己手里。

  锦桓乍见一双熟悉而有力的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内心翻涌上一阵狂喜,一点点将视线往上挪着,当看见夏文轩正垂头认真地拭gān自己的双脚时,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夏文轩把他的双脚擦gān,帮锦桓穿好室内的软拖,才坐到他身边紧紧地抱住了他,“别哭,朕会心疼。”锦桓被他紧紧箍在怀中,心中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抱着夏文轩的腰,埋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夏文轩温声软语地哄着,锦桓却好像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怎么劝都停不下来。夏文轩无奈只好使出了杀手锏,他箍着锦桓的肩膀把他提起来,以吻封唇。

  果然效果极佳,锦桓立刻不哭了,他搂着夏文轩的脖子,乖巧得张开嘴任由对方肆nüè。

  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锦桓的手不安分地在夏文轩的身上探索着,所到之处如烈火烹油,瞬间燃遍全身。

  一通折腾下来,不免又要泡个澡清理一下,夏文轩抱着锦桓坐进浴桶的时候,锦桓已经被折腾得jīng疲力尽,却qiáng撑着不愿闭上眼睛。

  “乖乖睡一会儿,朕帮你洗。”夏文轩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锦桓摇摇头,用额头蹭蹭他的脖颈,十分依恋的样子。

  夏文轩看了心里软成一片,这几日一来忙碌,二来不知道如何面对锦桓,便迟迟没有出现。其实,这个时候应该多在他身边陪伴才是。

  几日后,夏文轩带着锦桓起驾回京,南方一系官员的贪污案证据齐备,涉事官员一百多位,斩了20人以儆效尤,其余流放边关。以此杀jī儆猴,朝中的风气清明,一时无两。

  夏文轩和锦桓更是百般温存,然后归期越近,锦桓的心里就越不知如何面对。只有逃避着缠着夏文轩夜夜缠绵,才能抚平一二。

  然而就在夏文轩即将到达京城的时候,八百里加急的快报传来。粱国皇帝驾崩,多处将领拥兵自重建立割据政权,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夏国的边境已被前来逃难的百姓团团包围。

  其实梁国的分崩离析也不是毫无预兆,只是夏文轩也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紧接着,他收到了来自惜兰的迷信,和她一直戴在头上的木钗一起送到了他的手上。

  信的内容很简单,求夏文轩出兵,里应外合,征讨梁国。

  然而是否要出兵却成了难题,夏文轩一回朝立刻召集众臣商讨此事,只是正值梁国内乱,夏粱又结了亲,若是趁着内乱征讨梁国,反倒落了个不仁不义的名头。至于接受梁国难民的问题上,却难得的沉默了。夏与梁本为一体,不论是民间还是官员中,都有不少人有亲人身在梁国,若是不许难民入关,势必激起民愤。可是如果准许难民入关,这样多的人又要如何安置?

  夏文轩回到清凉殿的时候已过了子时,锦桓坐在chuáng头心不在焉地看着杂书,听到脚步声立刻抬起头迎了上来,一把抱住夏文轩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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