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替身男宠_倾思慕宇【完结】(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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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为什么人明明就躺在自己身侧,心还是痛得这么厉害?

  他伸出手将封昱纶搂进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胸口,眼角却有泪流下。

  他的手指冰凉,近乎虔诚地抚摸着封昱纶的脸、眉毛、眼睛、嘴巴、鼻子……

  “鼻子太高了,不像……”他无意识地轻喃。

  封昱纶似懂非懂,一声不吭。

  沈画突然双手捧住封昱纶的脸,深深地看着他,眼底的柔qíng宛如一汪chūn水。

  “我不能再让你走了,”沈画泪流不止,声音沙哑,“不能了,我已经让你从我身边溜走过一次,我接受不了第二次了,你不能走,你不能离开我……”

  他突然疯了一般吻住封昱纶,他吻得用力,甚至从二人的嘴角都流出血丝来。

  可他,却泣不成声。

  封昱纶也不知道,这是他被关在这里的第几天,这里在地下,以水晶石和烛光照明,没有白天黑夜之分,除他之外这里只有十个听不见不会说话的哑奴,他们每天只知道重复做自己手头上的工作,连彼此之间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

  他的内伤渐渐好了,他试了无数次,确定他的内功是真的没了,他又试着动了动脚腕,传来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不知道三月之期那天,沈画到底是怎么应付各大门派的,不过沈画已经知道了红罂楼的位置,也有了罂花散的解药,武功更是当今武林第一高手,想必那天肯定得心应手。

  门外传来脚步声,封昱纶觉得自己很神奇,总是能很轻易地分出沈画和哑奴的脚步声。

  果不其然,是沈画推门进来,他依旧穿了一身紫袍,领口袖口和衣摆处都绣了冶艳的红梅,头发半束半散,额前随意留了一缕发丝,发上戴着他送他的那枚红玉簪,看起来风流邪魅。

  一看到他,沈画就忙着大步走了过来,同时扬了扬手中的食盒。

  “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烤羊腿。”沈画轻笑着坐在chuáng边,把食盒放到一边打开,拿出里面的烤羊腿,然后一条条地撕下ròu来喂他吃。

  封昱纶也不挣扎,靠在chuáng边由着他喂,一口一口地吃着,却还是一句话也不肯和他说,但他的嘴角却挂着笑。

  那笑容,像轻蔑,像嘲讽。

  沈画眼色一黯,却还是一口一口地喂着。

  六天了,他把封昱纶关在这里六天了,期间他来这里看过他两次,可是每次来,封昱纶都不肯和自己说话,但他偏偏在笑。

  沈画曾设想过无数次他被自己关起来之后的反应,会生气,会愤恨,甚至想杀了自己,可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在笑。

  不过不重要,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就好,就好……

  喂完羊腿,沈画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封昱纶搂进怀里,使劲搂着,好像他一松手怀中人就会消失,然后就这么搂着,同样也不说话,一搂就是大半天。

  沈画搂着他在chuáng边坐了许久,虽然这里看不出白天黑夜,可是体内热源的躁动,让他知道,入夜了。

  今天,又是月圆之夜。

  他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可他却好像全然不在意,仿佛能抱着封昱纶多呆一会儿都是万幸的。

  渐渐地,不止呼吸,他的脸色绯红,身子也开始燥热起来,额角的青筋甚至也爆了出来。

  他的唇色苍白,可像是怕封昱纶担心,还是对他安慰般笑了笑,即使他并不会担心自己。

  他亲了亲封昱纶的唇角,随意脱下外衣,然后大步出了房门。

  房外就是池塘,当初他建这个池塘,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给封昱纶观赏,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他十五病发时降温用的,他二话不说跳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 封封啊 自己做的孽 得负责啊 不知道这样的沈画你们能不能接受

  ☆、池塘里的激qíng

  房外就是池塘,当初他建这个池塘,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给封昱纶观赏,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他十五病发时降温用的,他二话不说跳了进去。

  平时他都是以落霞涧的流水为自己缓解病发的痛苦,可这个池塘是以地下的潭水汇聚而成,水流太慢,作用太小。

  而且他怕地下yīn冷,封昱纶会不舒服,用的是水晶石照明,那水晶石很神奇,不但会发光还会发热,让这地宫四季如chūn,对于此刻燥热难当血管几乎爆裂的沈画而言,更是痛苦难当。

  他闭着眼睛泡在池塘里,其实他要想缓解痛苦,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赶紧出去找出活水浸泡,可他不愿意。

  自从三月之期那天他不负众望jiāo代出红罂楼的位置,jiāo出罂花散的解药,同时打退了不甘闹事的灭灯师太,他便名声大震,这几天格外忙,难得有时间来这里,而且他三天后就要带领八大派去围攻红罂楼,他必须得珍惜在和封昱纶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刻。

  体内那一yīn一阳一冷一热的两股力量不断在体内冲击,那股热源似乎是想要冲破沈画的身体,可是又没有足够冰冷的流水为他降温,沈画这次病发格外痛苦,即使泡在池塘里,额头的汗珠也不停地流下,甚至周遭都冒起了热气。

  “嗯……”他嘴里不自觉溢出痛声。

  沈画在池塘里泡了一夜,若是平常,一夜之后他的病症会好上许多,可是这次一夜过去,他的病痛依旧,半点没好。

  即使封昱纶被废了武功,听力大不如前,可是他清楚地知道,沈画此刻就在外面的池塘里,因为沈画嘴里痛苦的喘息声一直没停过。

  他一觉睡醒,发现沈画还在外面的池塘里,他想了想许久,坐起身来。

  这是他被关了这么多天,第一次主动下chuáng。

  他没穿鞋,就这么赤着脚往屋外走,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脚上的铁链发出叮叮的声音。

  沈画就那样赤着上身浸在水里,全身红得吓人,偏偏嘴唇却白得犹如透明一般。

  封昱纶手中握了一个黑色小瓶,这是他刚才从沈画的衣服里翻出来的,他用力握着那个黑瓶,却无法将那黑瓶握碎。

  他站了许久,突然跳进了池塘,沈画说得不错,这铁链足够长,足够让他去这地宫的任何一个地方,在池塘里游泳也没关系。

  听到落水声,沈画神志恍惚地睁开眼,有些认不出眼前人。

  封昱纶站在沈画面前,yīn气森森地举着手中的黑瓶给他看,“这药你为什么不吃?怕我给你下毒?”

  这药是封昱纶那次去苗疆找罂花散解药的药引,却没有再回天一山庄,派下人送来的那瓶药,说是对沈画的内伤有帮助,算是弥补他。

  沈画想反驳,他不吃只是舍不得,所以一直随身携带,可是这次病发得太严重,胸前的剑伤也没全好,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见他不说话,封昱纶又是一声冷笑,“你怕什么,你不是百毒不侵么,这药还能毒的死你?”

  说着,封昱纶拔开盖子倒出一枚药丸,粗鲁地掰开沈画的嘴塞了进去。

  这药有凉血舒经的作用,可是对于沈画的内伤,其实没多大作用,沈画也不多说,乖乖地咽下药,即使,没什么用。

  咽下药,沈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他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他还是关心自己的是不是?

  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慌,封昱纶把药瓶随意地丢到岸边,突然冲上去一手捂住沈画的眼睛,然后大力地吻住他。

  沈画本就呼吸困难,被他这样吻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可他却并没有推开封昱纶,反而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

  封昱纶冷笑着捏住沈画的下巴,bī得他抬头看着自己,讥讽道:“你把我关在这里,不就是喜欢我,想要我么,那好,我成全你!”

  说着,沈画的手被封昱纶拉起来覆住他的那里,即使在这池水中,他的那里依旧烫得惊人,沈画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来,可是封昱纶却不肯。

  沈画被他拖着到池塘边上按着,前胸贴着冰凉的池塘壁,而封昱纶站在他身后,突然一个用力扯下他的裤子,不等沈画反应过来他已经刺了进来。

  没有做任何润滑准备,封昱纶按着他的身子已经猛烈地动了起来。

  痛,痛,除了痛还是痛,沈画趴在池塘边上,脸色苍白地忍受着身下的痛苦,这比起第一次还要痛千倍万倍。

  可他闭着眼睛,用力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也完全没有挣扎的打算。

  就这样默默忍受着。

  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好,至于他想怎么样,都好,都好……

  ……

  chūn去秋来,转眼,已经过去了一载。

  沈画依旧是沈画,只是当年瞧不起他看不上他的人,如今无不诚心诚意地尊称他一声“少主”,他不止当初找出了红罂楼的位置,并带领武林同盟一举将红罂楼铲除,这一年来还代替沈太君处理江湖上的大小事务,将整个中原武林治理得井井有条。

  江湖人无不称赞,即使他现在还不是武林盟主,凭他的人品才智和武功,当今武林除了他,谁还配做武林盟主。

  沈太君半年前就住进了府后的佛堂,说是放心将天一山庄和武林jiāo给沈画,而她老人家现在只想潜心礼佛。

  沈画今日穿了身湛蓝色的长袍,衬得他的身材修长,煞是好看,他在自己院子里舞着剑,锋利冷冽的冷箫剑,在他手中却好似一个轻巧的玩物,随意地一挽,便是一个好看的剑花。

  他随意地舞了舞,便是完美的“共赴huáng泉”。

  其实这招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会了。

  他看了看天色,天快黑了,他已经忙了两个多月了,终于明天能空出个半天时间,他得赶紧去地宫,然后赶在明天中午前回来和少林方丈见面就好。

  他将剑放回屋,去见封昱纶的时候,他从不带剑,因为冷箫剑是那jīng铁铁链的克星。

  即使现在封昱纶已经没了武功,但他还是不想冒险。

  刚出了院子,沈画便被人撞了个满怀,他无奈地搂住怀中人,免得他摔倒。

  “书儿,小心点。”他无奈而宠溺道,摸了摸沈书的头发。

  这一年沈书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吃得有点多,本来的小笼包脸变成了天津狗不理。

  沈书气得双颊鼓囊囊的,叉着腰大叫道:“气死我了!”

  不用猜沈画也知道原因,“连珏又怎么惹你了?”

  他明明为了多多制造跟封昱纶的独处时间,把沈书丢给连珏带去了青城派,按照连珏的xing格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把人留住才对,怎么这会儿沈书不打一声招呼自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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