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尽是流氓_八千楚翘【完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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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八成是琥珀门,从西宁下手,看来是对云羿有想法。”季灼猜测。

  “不自量力!”夜Z华不屑。

  “……是有点蠢。”季灼附和。

  西宁山庄历代守护着云羿,庄主虽是个女人,但能力绝对不容小觑。那护法风琰比狐狸还jīng,姬九颍自己又冰雪聪明,再加上姬九颍的那几位兄长一个比一个骁勇善战,所以说,西宁山庄没两把刷子也不会担此重任。

  至于云羿,云羿易守难攻,是三国中疆域最大最富饶的,文有季家武有花家,在江湖上也有千焰山庄的势力,能只手遮天绝对没夸张。

  再说还有边上的轩暝国,两国私jiāo不错,轩辕诀做事雷厉风行,外界传闻其冷血无qíng,极有手腕,唇亡齿寒,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轩辕诀定不会袖手旁观。

  “也不知那人还有什么花招?”季灼自语,顺手拿起桌上夜Z华喝了一半的茶润润嗓子。

  夜Z华忍住,“可知所中为何蛊?”

  “皇上累不累?”季灼扫了眼桌上堆的奏折,深qíng款款道。

  “季相也中了蛊?”夜Z华脸黑。

  “不要一直板着个脸――”季灼伸出手,准备拉一拉小面瘫的脸。

  夜Z华面无表qíng偏了下头。

  季灼满脸落寞,“帝王果都是无qíng之人,说什么喜欢都是假的,臣只是皇上的一时兴起!”

  又来这一套!夜Z华忍无可忍,劈手想把直接把人打晕扔出去,季灼顺势一拉,把人困到怀里,委屈道,“皇上怎么对臣这么粗bào?”

  夜Z华恼羞成怒,“大胆!”

  季灼把人困得更紧,下巴抵在那人肩上,坏笑,“再大胆的臣都做过,皇上这么快又忘了?”

  被困在怀里的夜Z华又气又恼,动弹不得。

  “太傅有没有教过皇上要对喜欢的姑娘温柔点?”季灼摸摸人的头发。

  “你又不是姑娘。”某皇没好气。

  季灼嘴角勾起,满脸促狭地看着人。

  反应过来的某皇气得直咬牙,又下套!

  季灼环紧了人,轻声道,“嗯,喜欢就好。”

  心里像小孩子吃到糖一样开心,满满的幸福就要溢出来。

  季灼满意地把脸贴到怀里人的脸上蹭蹭,“再多抱一会儿。”

  半响,季灼松开安静了很多的某人,站在他面前认真道,“皇上能不能给臣一个肯定的答复?如果皇上对臣无意,便推开臣。”

  说着又把人揽入怀里,搂紧,生怕人是一时兴起。

  抱来抱去是上瘾了吧,夜Z华对人的小幼稚无语,但顿了顿,慢慢也把手覆上他的背。

  季灼欣喜若狂,把人抱得更紧。

  被勒得直翻白眼的某人无可奈何,明明知道这人又在耍心眼,但还是不忍心让他一次又一次没安全感的试探。

  “喂,你够了没?”某皇很有耐心。

  “没有。”季相理直气壮。

  “姬九颍所中为何蛊?”

  不要这种时候这么煞风景……,季灼幽幽地把手滑到某人腰上,手感怎么这么好。

  “放开朕!”夜Z华咬牙。

  “皇上明明可以自己挣开的。”季灼在人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你――”夜Z华说着就想挣开,但被某人死死禁锢在怀里。

  季灼饶有兴致地看着怀里试图挣开的某人,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夜Z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快速在季相脸上亲了一口,“放开朕。”

  季灼松开了怀里的人,满面chūn风。

  “中的什么蛊?”夜Z华不自在地转移话题。

  季灼愉快地看着人微红的耳垂,“不知道。”

  所以你才不老老实实回答,还一直调戏朕!?

  夜Z华脸上绚丽多彩,十分好看。

  “既然这样季相就先退下吧,保重不送。”

  “嗯,反正皇上又不喜欢臣。”季灼低声嘟囔。

  “是不喜欢!”夜Z华双手负于身后,一字一句。

  “那臣就等到皇上喜欢。”说完便往御塌上一躺,大有“你不喜欢我我就赖着不走”之势。

  夜Z华也不理他,趴在桌子上想歇一会。

  季灼转了个身看到趴在桌子上的某人,无奈起身,“皇上去榻上歇着吧,一会脖子该疼了。”

  小皇帝没理他。

  “那臣抱皇上去?”

  趴在桌上的某人这才不qíng不愿地躺在榻上,还故意占了大半地方。

  季灼好笑,真是败给你了。

  “皇上好好歇着,姬九颍和琥珀门之事就jiāo给臣,皇上就不要总想着了。嗯?”

  榻上的人没说话。

  “先告退。”季灼准备退下。

  榻上的人面无表qíng地朝里头挪了挪。

  季灼喜出望外,立即上塌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夜Z华身上。

  被抱着的夜Z华眼角一跳,只想把某人踢出去。自己刚才真是中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季季的那句“喜欢就好”简直苏死了

  就这样在一起了……跟着我唱“就这样把你征服~”

  ☆、寻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太上皇和太后自从回宫后经常大半夜没事就来清和殿转一趟,然后又叹着气失望离开,怎么就一个人?灼儿为什么不在?

  大半夜被吵醒的夜Z华很头疼。

  这日,夜Z华刚一散朝就被梅乐宫的宫女告知太后正躺在chuáng上腹痛难止,于是急忙赶去梅乐宫。

  梅乐宫果然站满了太医,各个坐立不安面色凝重。

  “母后怎么样?”夜Z华问道。

  “这……这……”刚给太后诊完脉的太医支支吾吾,满头大汗。

  “姑母――”苏珞得知此事后匆匆赶来,一过来就把手搭在太后的手腕上,许久,苏珞表qíng复杂地抬起头,“太后是喜脉。”

  听苏珞这么说,边上的太医连连点头。

  夜赭听见立即高兴地在他家皇后脸上亲了一下。

  夜Z华当作没看见,“恭喜父皇母后。”

  以后终于可以不会再半夜来访清和殿了。

  宫里出了这么一件大喜事,自然到处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花老将军贼心不死,趁着皇上这几日心qíng不错,一次次地在奏折上要求秋冬两季废朝,各种老泪纵横,各种通之以qíng晓之以理,夜Z华烦得不行,便准人不用上朝,好好照顾身体。

  闲下来的花老将军立即办了场茶会,下帖邀请云羿的文人骚客来吟诗作对。受花老将军的热qíng的感染,花府门前尘土飞扬,府里热闹到沸腾,实在不适合居住。被排挤出府的小将军揉揉额角,这季节办什么茶会?他爹真能折腾……,皇上心qíng是有多好,竟然批假?

  百无聊赖的花容月准备去醉香楼坐坐,刚好看着小摊上摆着胭脂水粉,想着正可以买些去讨讨姑娘的欢心。

  一不小心把手上的盒子掉在地上,花容月急忙去捡,刚蹲下,一阵风就刮过来,花容月只觉得眼一疼,怎么都睁不开。

  糙糙把那些粉末处理gān净,眼睛还是迎风流泪。花容月只得闭着眼睛倚在人少的地方,心里直想今天真是不宜出行,也不知眼里的劲什么时候能过去。

  感觉到有人走近,花容月提高警觉。

  “世上不容易事十之□□,这位公子别太难过了。”耳边传来清稚的少年声音。

  花容月解释,“不是,我……”

  那人拍了拍花容月的肩,“公子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

  “……”

  “唉,大哭一场发泄发泄也好。”那人自顾自的说着,“公子千万不要想不开。”

  花容月忍无可忍,哪冒出来的人?费力地刚睁开眼睛,眼泪就成线流了下来。

  怎么哭成这样子?那人估计被吓着了,急忙拿出gān净的帕子在花容月脸上乱擦一通。

  “公子你长得真好看。”那人这才看见梨花带雨之人的样子,不由惊叹道。

  “……谢谢。”花容月从牙fèng挤出几个字。

  “公子有什么想不开的不妨给我说说。”少年不容非说拉着花容月坐在台阶上,很是热心。

  “……”这人是赖上自己了?

  少年看花容月表qíng隐忍,更觉得有什么苦衷,不由的同qíng起来。

  “公子是不是被bī良为娼了?”少年大胆猜测。“还是被恶霸调戏了?”

  不等花容月回答,少年就义非填膺,“真是世风日下!没想到王城竟然有这种人?”

  原来不是王城的,难怪不认识本将军,也许这人真不是季灼找来整自己的,花容月决定不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见花容月不说话,少年按住他的肩,大义凛然地说道,“公子不要害怕,我哥和嫂子很厉害的。你要相信世间自有公道在。”

  少年喋喋不休,“我看公子你是不擅言辞之人,平时定什么话都藏在心里,这样容易心气郁结,所以公子还是开朗点好。”

  “你眼光真准。”花容月幽幽道,本将军哄姑娘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收到夸奖的人明显很高兴,“公子尊姓大名?”

  “鄙姓花。”这是要jiāo朋友的节奏?

  果然就听那人道,“我姓白,我们也算有缘,日后定会再见的。”

  花容月内心祈祷,千万不要再见,本将军的一世英明……

  眼睛已经好得差不多,起码不迎风流泪了,花容月觉得自己真láng狈。

  睁开眼睛想瞧瞧旁边不知还在嗦嗦什么的少年,那人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头来欣喜道,“你终于不哭了!”

  少年咧开嘴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好看的眼睛笑得弯弯,在身边从不缺美人的花容月眼里顶多算长得还行,但却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也就是看起来舒服,花容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就脸色发黑。

  “少爷――”两个下人模样的人气喘吁吁跑过来,“可算找到你了!”

  少年鼓起腮帮子,“张三李四,晚点回去好不好?”

  张三李四?这名字怎么那么符合季相起名的风格?花容月满头黑线。

  张三李四拽人,“不行,大少爷有令让小的们负责您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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