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Z华冷笑。
“不是也罢,”贾仁一脸色迷迷的样子,“公子你跟了我,我何苦再找那徐子契?”
话音刚落,脑袋就被飞过来的不明物重重一击,拿在手里一看,竟然是个骰子。
“反了,谁他娘的偷袭老子!?”贾仁气得直跳,环顾四周发现每个人都和往常一样。
吃了个哑巴亏的贾仁捏了捏拳,暗暗咒骂了一句,只好jiāo代自己随从好好盯着周围。
转眼又对夜Z华笑道,“公子,你随了我可好?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在话下。”
“你也配?”夜Z华冷冷道,顺手拿起桌上的骰子把玩起来。
“哈哈,”贾仁一拍手,“我就喜欢xing子烈的――啊――”
话还没说完,嘴又被一个骰子重重击了一下。
“谁!”贾仁环顾四周,同样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一想到在美人面前这么láng狈就火大,反手给了旁边的侍从一个耳光,骂了声“废物!”才冷静下来。
夜Z华见状眉头一皱。
贾仁见人皱眉别有一番风qíng,正想着好好调戏一番,想了想又怕出了洋相,只好忍着。
看人衣着讲究,并不像经常出没这种场所的人,贾仁道,“这样吧,若是公子赢了我,我贾仁就从这里出去,若是公子输了,就――”
贾仁生怕又吃一个骰子,只得给人一个意会的眼神。
“贾老板空口无凭。”夜Z华淡淡道。
“我!”贾仁咬牙,对边上下人斥道,“听着,一会要是老子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老子扔出去!听到了没?”
随从们战战兢兢地抱拳,“是。”
“公子不常来吧?”贾仁边摇骰子边跟人搭讪。
“没来过。”夜Z华看也不看人,随手摇了摇骰子就扣下。
贾仁心里一喜,硬生生将脱口而出的美人吞下,内行一样地跟人讲解,“不是这样玩的――”
说完便转了一个圈,嘴里念念有词道,“天灵灵,地灵灵,四方灵力快显灵,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南无阿弥陀佛,西天如来菩萨……”
同时手里也不闲着,把骰子摇的哗哗响。
边上的随从们把脚跺得咚咚响给人助阵。
贾仁硬是转了十几圈才停下来,头晕眼花地把骰子一扣,气喘吁吁道,“我、我赢定了!”
说完把骰子一开,凑近一看就乐了,随便捉住边上一个人的手热泪盈眶,鼻子眼泪一股脑往人身上抹,激动地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我……我从来没开过这么大的……”
夜Z华突然特别想在他家丞相怀里蹭一蹭,还是季灼正常。
可怜的季相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在他家皇上心里有形象。
这边贾仁正和他家随从弹冠相庆这种开天辟地前所未有的成功,夜Z华随手一开,围观的人不禁为这可怜的公子捏了把汗,唉,这么好看的公子,眨眼就跟了贾仁这种人渣~
夜Z华气定神闲地凑到前看了看,……看不懂。
旁边迫于贾仁yín威,压抑已久的众人一片叫好,这位公子真是神人呀,第一次玩能开这么大,八成是有天兵天将相助,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呀!
众人心照不宣地对夜Z华产生一种崇拜,同时相信少来赌场才能得神庇佑。
夜Z华瞥了眼贾仁的侍从,提醒道,“扔出去。”
贾仁把骰子往桌上一扔,对旁边随从吼道,“还愣着gān什么!?”
随从们默默地把他们主子抬起往外走去,“哎呦,”很快贾仁吃痛的声音传来,“娘的扔这么狠gān什么!?”
看着众人有把夜Z华这位英雄抛起来庆祝的趋势,季灼默默把人从人群里拉出来,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逞什么qiáng?”季灼无奈地捏捏人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夜Z华也不甩开,任人捏着。
“所以,”季灼轻笑,“若是输了就打算不认帐,还要拿王法压制人家?”
夜Z华没说话,很老实地默认了。
“昏君。”季灼点点人鼻子。
“昏相。”夜Z华不甘示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动了手脚。”
“如果不换骰子,我那心上人可要跟别人跑了~”季灼幽幽道。
“才不会,朕这么英明神武。”夜Z华撇头哼了一声。
“是是,皇上英明神武,”季灼顺着人哄,“赢了就得理不饶人,输了就恃qiáng凌弱。”
夜Z华恼羞成怒,“哪有你卑鄙?”
“可不是?皇上最喜欢我卑鄙了。”季灼贴着人脸蹭了蹭。
算是吧,夜Z华闭上眼睛,也许就是仗着这人在身边,自己才能这么安心地耍无赖。
☆、折磨
赌场乍一看也没什么可疑之处,碍于许多人还在四处找寻那位“赌神”,季灼头疼,恨不得带心上人立刻飞回宫。
“两位公子留步。”后方一道声音响起。
两人往后一看,只见一个白衣翩翩公子立在那儿,眼神像是沾在夜Z华身上,齿中含笑,眼有流波。那人接着道,“子契多谢公子相助。”
“无妨,小事而已。”见人那样直勾勾盯着自己心上人,季灼心里不慡,抢先道,说完就拉着夜Z华准备离开。
“在下愿设宴款待两位以聊表谢意,不知两位公子可赏脸?”徐子契笑得温文尔雅。
傻子才会给自己qíng敌提供机会,季灼露出一个“真的没空”的表qíng,话也想跟人说。
“荣幸至极。”夜Z华拉住季灼,对上那人的目光。
“两位移步楼上。”徐子契侧身,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徐子契走在最前面带路,夜Z华紧随其后,身后的季灼时不时戳戳人的腰,眼神幽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感觉到那股越来越浓的幽怨,夜Z华忍住笑。
楼上雅间内,徐子契细心为两人沏上茶,“两位慢用。”
“原来徐公子一直在赌场。”季灼周身都散发着敌意。
“让公子见笑了,”徐子契轻笑,“在下并不是有意要做那缩头乌guī,只不过贾公子那种人多了,大多都是闹几日就好了,他见不到我自然会死心。”
“想必徐公子也看穿了我们的小伎俩。”夜Z华淡淡道。
“公子做的好,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让他狠狠吃一回亏,公子足智多谋为民除害,在下佩服佩服。”徐子契言语中全是欣赏。
季灼闻言愈发不慡,“徐公子一人经营这赌场可真不容易――”言语里满是攻击。
徐子契脸上的笑微敛,叹了口气,“三年前家父仙去,子契只身一人来到王城,靠着朋友的资助才买下这个赌场。其中潦困曲折不用说,光是贾公子这种人,就已见到不少,只是在下势微人贱,又能做的了什么?”
徐子契拿起酒杯,苦笑道,“像两位公子这样仗义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子契先gān为敬!”
说完一口饮尽。
季灼不动声色地拿银针探了探饭菜,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没毒。
夜Z华方才动筷。
“冒昧问一下,两位公子可是王城人士?”徐子契问道。
季灼笑道,“家里规矩甚严,偶尔出来一趟而已。”
徐子契闻言给了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难怪看两位不像是常来这种地方之人。”徐子契眼里含笑,看向夜Z华。
季灼夹了块鱼ròu挑净刺,自然而然地放到夜Z华碗里。
“公子也尝尝这鹅ròu。”徐子契殷勤道。
“谢了,他不吃鹅ròu。”季灼自顾自夹了块鹅ròu扔进嘴里嚼啊嚼。
“这不错。”夜Z华报复xing地往季灼碗里夹了一大筷子青菜。
季灼很理所当然地把这看成是心上人对自己的体贴,对于自己心上人总是跟自己秀恩爱的举动,季灼很满意,理所当然地用一脸臭屁的表qíng向徐子契显摆。
徐子契低头自嘲地笑了笑。
送走两人,徐子契回到房间,不动声色地伏在地上,温顺道,“主人。”
一直呆在帘后的人冷笑道,“过来。”
“是。”徐子契闻言低着头,用膝盖挪过去。
刚到人跟前,就被人一脚踢开,“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徐子契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子契一直知道。”
“你在我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像条狗!”那人冷笑地走近徐子契,挑起人下巴,居高临下道。
“是。”徐子契垂眼。
“怎么?”高洋目露凶光,钳着人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喜欢那个小皇帝?”
“子契只忠于主人。”徐子契面无表qíng。
高洋狠狠给了人耳光,冷笑道,“狗奴才,做这副不qíng不愿的样子给谁看!”
“子契没有。”徐子契一动不动,任由嘴角的血流下来。
“记住,你是我的人。”高洋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去人嘴角的血丝。
徐子契绝望地闭上眼睛。
高洋见状又一耳光甩过来,狞笑道,“不是对那小皇帝笑得挺好看的?在本将军面前怎么就这副鬼样子?”
徐子契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嘴角的伤口因这一动作剧烈一痛。
“徐子契,”高洋狰狞的脸近在咫尺,“乖乖把衣服脱了。”
徐子契面无表qíng,轻轻拉开衣裳。
“本将军倒是想让你走,你舍得?”高洋痴了一样盯着那具快要□□的躯体,一把将人剩下的衣服全粗bào地扯下来,“老规矩,自己弄。”
徐子契闭上眼睛,屈rǔ地把手伸向身下。
高洋眼神热烈,像是有数十把火苗在烧。
“声音。”高洋变态地命令道。
徐子契轻轻张嘴,发出令自己不耻的声音,心里却是一片寒冰。
高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的全身,手哆哆嗦嗦拿起桌上的杯子打碎,疯了一样地拿起碎片在人身上划来划去。
剧烈的疼痛让徐子契猛地一皱眉。
“太美了!”高洋着迷一样地触摸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划痕,趴在上面舔去那一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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