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卿落几乎是一声哭喊,转身挣开梁易玄的怀抱,跪倒在他面前,“皇上!”
“嗯。”梁易玄示意影卫暂且停下,柔声问道,“落儿想对朕说什么?”
“皇上……一切都是卿落一人之罪。请皇上……开恩。放了他们……”卿落言罢,在梁易玄面前便是重重的三叩。
额上猩红的鲜血顺着如雪的肌肤淌下,如妖冶的梅花,凄美诡谲地绽放冰雪之中。落儿,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美,有多么令人心醉。
“放了他们?”梁易玄低头看着卿落,微带笑意,“好啊。”
卿落的那哀伤眼中,明媚的光华一闪而过。那只是当他得到一丝欣慰时,才有的明媚,那样美,却那样稀有,那样短暂。
“不过。”梁易玄伸出是食指,勾起卿落jīng致的小下巴,“你要答应朕一个条件。”
卿落垂着眼,温顺得等待着他开口。不论多艰难,自己都愿意去做。
“做朕的,男宠!”
五个字,如同五柄利剑,一剑,接着一剑,刺穿卿落单薄的躯体,将他孤高的尊严剁得粉碎!
卿落身子剧烈一晃,险些瘫倒在地。勉qiáng用手支住地面,卿落瞪大的眼,不自觉微张的嘴还是bào露了他的惊恐。
“九殿下!千万不要!”
“九殿下!属下死不足惜!千万不要屈从这个bào君!”
……
卿落的意识“嗡嗡”地乱作一团。甚至,失去了辨别的能力。
“落儿。”丝毫不理会一旁的叫骂,眼神从未从卿落身上离开,梁易玄的语气中带上几分宠溺的味道,“想清楚了吗?”
艰难地开口,复咬住下唇,卿落双手紧握,身子还在颤抖。
“朕的耐心有限啊。”看他痛苦不决,梁易玄似乎有意迫促道。
“卿落……谢皇上……圣恩。”卿落对梁易玄一叩,几乎是一头栽到地下。
“九殿下,使不得啊!”
“九殿下!”
示意影卫堵住那三个几近发狂呼喊的嘴,梁易玄嘴角一挑,示意侍从取过一样东西。
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卿落的下巴又被一只手挑起,不得不看到梁易玄手中的东西。
那挂着铃铛的冰冷项圈触到脖子,卿落立刻紧张地向后一缩,企图避开那耻rǔ的东西。
梁易玄得意地一笑,一手轻轻抚摸卿落的脖颈,雪白的肌肤上盘绕着一条紫红色的麻绳勒痕。只要触到那勒痕,他便痛得一颤。不知为何,梁易玄竟觉得充满了诱惑。
抚摸过后,梁易玄手中的项圈再次bī近。卿落抬头望着他可怕的笑脸,使劲摇头。
那波光粼粼的双目,灵动地似乎能滴下瑶台的仙露,却满满的都是惊恐与哀求。梁易玄不改笑容,像哄一只宠物般开口:“落儿乖。”
“不……不要……”卿落拼命摇着头,哀求地望着他,卑微地祈求最后一分做人的尊严,“求你……不要……”
没有半分怜爱,梁易玄重重地按住卿落的肩,毫不犹豫地将项圈锁上卿落的脖颈。
“啊!”卿落绝望地悲嚎一声,一手扯住项圈上连接的的铁链,却是徒劳地扑倒在地。
“这三人暂且押下。”梁易玄站起身,弯下腰拉起项圈上那条长长的铁链,竟将卿落生生拽起来,“今晚你就侍寝吧。”
卿落不愿意随他走,却又被铁链拽得猛然前倾,只能不得已跟着他。
这一路示众如同凌迟,路上的每一双眼睛都犹如一把利刃,从卿落身上剜下一块又一块血淋淋的ròu。
梁易玄满意地拽着手中地链子,似乎要向所有人宣布,卿落,完完全全,属于朕一个人!
把人带到寝宫,梁易玄坐下抿了口茶水,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人:“带下去,洗gān净。”
“是。”一旁的太监鞠了个躬,立刻上前牵起卿落项上的链子。
卿落蹙起眉头,紧紧咬着牙,一步也不肯动。
那太监使劲拽了拽铁链,拽得卿落一个踉跄,险些扑倒。
“不听话就用些手段让他听话。”梁易玄悠悠开口,“整治了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
“是,奴才遵旨。”那太监得了圣谕,立刻示意两个小太监架住卿落,自己依旧提着链子,硬是把人弄了出去。
再饮下一口清茶,梁易玄突然一怔。眼前竟是刚才他那坚定不屈的眼神,被戳得心中一痛。想到密室中时那双惊恐的,哀求的眼神,他曾那样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会给他哪怕一分怜惜。结果,换来的竟是这般无qíng的屈rǔ。他不再相信了吗?他果真是被自己伤透了?
“放开我!”被推进浴盆的卿落忍无可忍地挣开一双又一双企图触碰自己的手,溅地一地都是水。
“又是个硬骨头,”一个太监扯过一条麻绳,绕过卿落的脖子搭上肩膀。
几个太监一边按住卿落,一边将他五花大绑,再将腿也张开绑在两侧。
“嗯。”一旁品阶稍高的何公公吩咐道,“衣服就撕了吧。”
内力尽失,伤痕累累,莫说挣开绳子,现在的卿落硬撑着没有晕倒,已是不容易。
“刺啦――”“刺啦――”……
唯有眼睁睁看着遮羞蔽体的衣物化成一丝丝碎片,连同尊严一起,被撕碎丢弃。
已经绝望到淌不出泪来,卿落徒劳地挣扎着,只是越来越疲惫,越来越虚弱。
“啊!不要!”卿落哭喊着闭上眼,却也逃避不了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哎哟,你就消停点吧,”一个太监随手抓起一块毛巾,堵上卿落的嘴,“长这么好看不就是给皇上玩的嘛!”
“哈哈哈哈……”一旁的太监纷纷大笑。
卿落使劲摇着头,所有痛苦的呼喊都被毛巾堵在了喉中。没有人体会,没有人怜惜。
一只手拉住他的裤裆,只“刺啦”一声,摧毁他最羞耻最隐秘的自尊。
卿落剧烈地挣扎着,却奈何不了手脚上的绳索,越是挣扎,越是紧紧的陷进ròu里。
“嘿嘿。你还有这个宝贝,这就帮你洗gān净……”一个小太监坏笑着,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抓起卿落那柔润的东西。
怀着变态的心理死死捏住那段柔软的宝贝,自己没有的东西,自己渴望的东西,长在别人身上,那就狠狠地玩玩!
“呜……”卿落痛苦地扭动着身子,额上滚下豆一般大的汗珠,仿佛全身的筋骨,刹那间一齐碎裂。
☆、你们都欺负我
“呜……”卿落痛苦地扭动着身子,额上滚下豆一般大的汗珠,仿佛全身的筋骨,刹那间一齐碎裂。
“皇上!”“拜见皇上!”一群太监忙放开卿落,七手八脚地匍匐在地。
太监们掀开帘子,梁易玄眼中便只有那浴盆中痛苦挣扎的人儿。挥手示意其余人都退下,亲自走到他的身边。
不就是吩咐给他洗个澡,竟然能如此痛苦?梁易玄看着那眉头紧蹙的人,伸手取出他口中的毛巾。
“嗯……”咽下一声呜咽,卿落重重地喘息着。
梁易玄一手搂过卿落,解开他身后紧紧绑缚的绳子。
卿落的第一反应,却是要伸手遮掩他那脆弱的羞耻处。还没达到目的,手却被梁易玄一把抓在大手中。
“我来吧。”梁易玄取过一块gān净的毛巾,在水中沾了沾,为卿落擦拭。虽然第一次伺候人――然而被人伺候多了,便也知道该怎么伺候人。
“别碰我!”卿落一把推开梁易玄,警惕地一缩,“你走开!”
“落儿。”不顾卿落的挣扎,梁易玄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一边轻轻地为他擦拭着身子,一边在他背后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你的一切只属于朕一个人,你跑不了。你的利爪,朕会一根一根拔掉;你的羽翼,朕要一根一根折断。直到,你听话。直到,你心里只有朕一个人。”
“你休想!”卿落使劲挣了挣,依旧摆脱不开他双手有力的束缚,“要杀要剐随你便我绝无怨言!这样任你玩弄,我做不到!”
“朕偏要。”梁易玄伸手一把抓住卿落的某物,“你是朕的,你的一切都是朕的,你没有选择。”
“啊!”卿落痛地身子一挺,正好更深地趴进梁易玄的怀抱,“你放手!”
“原以为你乖顺听话,现在看来,xing子实是太烈。”梁易玄皱了皱眉,手心狠狠一握,“朕今天就治治你这烈xing。”
“你不配……”卿落疼地忍不住眼角清泪簌簌,“你羞rǔ我又如何!身为一国之君,这么做只会损了你的威严,只会被天下人耻笑。”
“只要把你永远禁锢在身边,朕不怕任何人耻笑!”梁易玄“哗啦”一声将卿落从水中抱起,溅起一阵水花,“朕先来教教你该怎么和朕说话!”
“你是人吗!”卿落扑腾着被扔在厚厚的绒布上,“你枉为君主,不过只会恃qiáng凌弱欺压于人!与禽shòu有什么分别!”
“朕便让你知道什么是君主!”梁易玄一把扯开胸前的珠扣,袒露出宽阔坚实的胸膛,如同饿láng一般扑上卿落□□的身子,抓过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在他口中疯狂地撕咬。
“唔……”卿落无力摆脱他的控制,对着他在口中激qíng掠夺的舌头狠狠咬下一口。
“啊!”梁易玄惨叫一声,仰起头一抹嘴角的血。兴致正浓时的狠狠一击,令人如同由天堂跌落地狱。
被放开的卿落双手勉qiáng支撑起身子,愤恨地望着梁易玄。
顺手抽过一旁的绳子,梁易玄抓过卿落的双手绑在背后,将剩下的长度抛上房梁,拉下的绳子又将他的双腿捆在一起。
即使身不由己,即使被绑缚折rǔ,他还是那一脸桀骜不屈,却令梁易玄愈加恼火。
【此处内容有删减】
梁易玄带着笑意审视着眼前的杰作,蹲下摇了摇他项上的铃铛。
那铃铛被摇响的一刹,卿落如被针扎般地一缩,紧紧闭上眼,痛苦地咬着下唇。浑身都在颤抖,隐忍着他无法忍受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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