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薄肃便慢慢抽送,直到裴云惜的甬道逐渐柔软温顺地包裹住他,他才用下力气,狠狠地撞进深处。裴云惜只会吱呀地叫喘,任他索取。xué内逐渐cha出了水渍,xué`口也快要包不住粗大的阳`具,深红色的肠ròu外翻着,像是竭尽全力地挽留阳`具的进出。裴云惜漂浮在qíng`yù的湖泊中,痛感慢慢地少了,一丝丝极乐的欢愉裹挟了他,将他送入薄肃的怀中。
“啊……啊!嗯嗯!……嗯……”他被薄肃侧翻过来,薄肃侧躺着从后进入了他,阳`具直直地顶在了他的软处,令他腰肢一酸,又是泄出一片白浊。
也不知薄肃挺动了多久,折腾了他多久,裴云惜迷迷糊糊地泄光了所有jīng气,疲累不堪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若不是门外吵嚷,裴云惜怕是很难醒来。他一动,便是浑身如拆了骨般酸痛,后。xué更是微微肿胀,闭合不了。薄肃双眼紧闭,侧身睡着,两人赤身luǒ`体,一眼便知怎么回事。
裴云惜忍痛悄然下chuáng,把昨夜蹬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来,吃力地穿起来。他隐约听见外头有人叫骂,回首一看,薄肃睡得倒是很沉。
或许他还能记得昨夜两人做了何事,或许就不记得了……无妨,裴云惜心道,他已打定主意,还了两人莫名的孽债,从此各不亏欠,分道扬镳。
他站在chuáng前,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薄肃,只叹两人门第不符,观念有异,注定有缘无分。
如此,便就此别过吧。
裴云惜转身拖着纵yù疲惫的身体,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门外不远处站着三个人,听到动静都转过来看他。
“裴、裴云惜?!――”其中一人大叫,“你怎会在京城?!”
裴云惜亦是有些láng狈,特别是一副欢爱之后的劳累样,“我……在下许久不见戴二公子了。”
戴橙恃壑樽右蛔,想起了什么,喝道:“我大哥在哪儿?裴明惜好本事,我大哥一回京他就立马勾搭上了!还要不要廉耻?”
“二哥,你别嚷嚷啊。”戴澄在一旁小声提醒他。
为难的酒楼掌柜道:“戴二公子,戴三公子,小的求二位稍安勿躁,扰了其他贵客就不好了。有什么事等戴大公子出来再说吧。”
“哼,你们这些胆小怕事的!”戴橙手倍⒆排嵩葡В道,“我爹已知道此事,你们兄弟二人若还想平安离京,最好不要再纠缠我大哥!免得让你们回临安再难做人!”
裴云惜心qíng复杂,他当然知道戴家得罪不起,可他大哥……
“何事争吵?”
忽然,旁边的一间客房开了门,裴明惜神qíng从容地走了出来,衣衫整洁,“原来是戴二公子和戴三公子,许久不见,可还安好?”
“我大哥呢?!”
裴明惜微微一笑,走过来道:“竹君还在睡,还望二位公子不要扰他好梦。”
“你们、你们居然同chuáng共枕……太不要脸了!”
裴明惜很是淡定,道:“戴二公子还请自重。”
“大哥……”
裴云惜不安地叫他,裴明惜朝他一笑,拍拍他的肩,道:“昨夜如何?”
裴云惜顿时羞红了脸,裴明惜道:“薄公子待你还好吧?”
“薄大哥也在?!――”戴橙实鞘本得说不出话来。
“大哥,我们先走吧,这里……这里不适合说话。”裴云惜局促道。
裴明惜点头,两人并肩下楼,姿势似乎都有些僵硬。戴橙士醋潘们若无其事地走了,气得狠狠踹了一脚栏杆。
走到酒楼外,寒冷的天气瞬间清醒了二人。
“大哥――”
“云惜――”
裴云惜愣了愣,道:“大哥先说。”
裴明惜忍俊不禁,叹了口气,道:“我不会再去寻他了。”
“大哥你……?”裴云惜震惊于他的淡然,“戴大人知道吗?”
“我自然有躲他的办法,等到文惜科举后,我便悄然离京。”裴明惜看似风轻云淡地说着,眼中却藏不住心碎和痛楚,“下一次出现的,可能就不是戴家兄弟了。……不说了,你呢,云惜?”
裴云惜恍惚道:“我?我……我本就与薄公子无事,已经说开,和解了。”
“和解……何意?”
“便是……两不相欠,形同陌路咯。”裴云惜低头笑笑。
他可比裴明惜聪明点,才不会将寂落的神qíng坦露出来。
裴明惜一时无话,也不知该如何指点,两人只能默默无言地回了会馆。
但在会馆之中,有一件惊天大事正等着他们。
裴文惜难得没在屋内温习,而是立在会馆大堂,捧着一封信踱来踱去。裴明惜和裴云惜一进来就看见他怪异地走动,问道:“文惜,你这是作何?”
裴文惜一见他们,如见救星,扑上前道:“大哥二哥,家中出大事了!”
说罢,便把信塞给了他们。
两人将信看完,亦是惊骇不已。这事说出来,换做平时,裴明惜定是不信的。
“怎么可能?五弟怎会欠赌坊这么多钱?还偷拿家中这么多财物跑了?”裴云惜见信中满是裴何氏的哭诉,震惊不已。
“有人看见五弟跟着一个男人出城了,然后就再也不曾见过?这个男人是谁?”裴明惜不解,“娘说这个男人……曾上门找过你,云惜?”
裴云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贺大哥?!”
“怎么回事?”
裴云惜呆住,前后一联系,才惊觉到了什么,“不不不,怎么可能,大哥,我得赶快回临安!这件事我得亲自处理!我不相信贺大哥会作出这种事!”
裴明惜觉得他似乎一言难尽,只道:“你要今日回去?”
“嗯,事不宜迟,这信寄来也有些时日,不知家中qíng况如何,我还是回去一趟!”
“你的行李还在霍府……”
“大哥你替我拿吧,现在替我备个马车,我这便出京。”
“二哥,你何须这般急切?好好准备一下再走吧?”裴文惜见他脸色不太好,罕见地劝道。
裴云惜摇摇头,他不相信自己信错了人,即便贺廉做了催债的打手,他也不相信他会拐了自己的五弟跑路。他必须赶回去,查个水落石出。
裴明惜本来还想说同回,但自己还有生意没有结清,一时也不能潇洒地离开。只得目送裴云惜上了马车,一路奔向城门……
第二十三章
送走裴云惜后,裴明惜回了会馆内,见裴文惜还坐在大堂内,问道:“文惜,怎还坐着,不如进屋歇会儿?”
裴文惜道:“大哥,此事当真吗?”
“你何必cao心,云惜既然去了,我猜想……定是没问题的。”裴明惜冲他笑笑,话中带着安慰。
裴文惜道:“若……找不到五弟,咱家是不是要落了?毕竟这么多钱……”
“你若是能考个状元,还怕什么?”裴明惜挪揄道。
裴文惜绷着脸,有些气恼,“你笑我考不上……?!”
“没……”裴明惜摆摆手。
“裴大公子,有人找嘿!――”站在门口的小二高喊了一声,裴明惜还未与裴文惜说完,只得回头瞧上一眼,怎料来人令他大吃一惊。
“薄公子?!”
从会馆正门踏入大堂的男人衣衫微皱,发带凌乱,却丝毫不掩他的贵气,裴明惜急忙起身,迎上去道:“不知薄公子怎会来此?”
薄肃见大堂内只有裴家的长子和三子,立马剑眉紧蹙,道:“云惜何在?”
裴明惜一怔,犹豫道:“这……薄公子找我二弟何事?”
“今早天宫楼他不辞而别,我有话问他。”薄肃并未托出事实,而是执意要见裴云惜。
裴明惜想到今早裴云惜那寡淡的神qíng,又听得他道与薄肃两清和解,想必是不想再与薄肃牵扯不清,便道:“薄公子与云惜呆了一宿,想必该说的都说了,见面便不必了吧?”
薄肃暗暗吃了一惊,不悦道:“他这是……不愿见我?”
裴明惜讪笑道:“在下代二弟给薄公子赔不是了,料想薄公子心胸宽广,定不会与二弟过不去。”
这话跟打太极似的,绕了一圈,薄肃仍是不知所云,又道:“那云惜他,身子还好吗?”
“身子……?”裴明惜一头雾水,“此话怎讲?”
薄肃自然不会告知他,昨夜酒醉之际,两人缠绵chuáng榻,神仙眷侣,“他可有不适?”
“未曾。”
“走路不便?”
“没有。”
“……”薄肃此时怀疑昨夜是自己的一场chūn`梦,他分明记得裴云惜依在他怀里,任他疼爱,声如幼鹿,眼眸淋漓。
裴明惜听他这么问,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心下暗暗惊疑,自家二弟和薄肃,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薄公子……在下有一问,不知可否?”
薄肃心烦意乱,潦糙地点点头。
裴明惜酝酿片刻,冒昧道:“薄公子,你对我二弟,作何想法?”
闻言,薄肃脸色更是一沉,他分明向裴云惜表达过爱意,然而裴明惜浑然不知,可见裴云惜根本没有告诉过他,昨夜在宴席上,戴持匏闶鞘分明显地为他和裴云惜牵线搭桥,裴明惜怎会不知?
“我对云惜的想法,你不知?”
裴明惜不料他会反问,迫于他的威势,有些窘然道:“在下怎能随意揣测……”
“恰如你与竹君。”薄肃坚定道,也不管他的躲闪。
而正是这句话,令裴明惜登时煞白了脸,恰如……他与竹君?
他和戴持抻惺裁chūn醚尴鄣模不过是露水qíng人,终是要落地消失的。方才还揣测薄肃对裴云惜的qíng意有多深,此时裴明惜忽的清醒过来,裴云惜和薄肃,亦是没有下场的。
“薄公子……其实,我二弟方才已坐上马车离京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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