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逸只看一眼便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凤凰浑然不在意,五指纤纤,捏一个漂亮的兰花指指向他:“哎呀,快把水放掉,弄坏了我的展公子怎么办。”就见负责看守的两个大汉走上前按住上方的一个机关,水不一会儿就哗哗啦哗啦流gān了。
展逸靠在墙上,脸色如雪般苍白,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修长挺拔的身材一目了然。
凤凰目光更深沉,眼角眉梢止不住的笑意。抚着胸口作一脸花痴状:“如此完美的男人,我都舍不得动手了。”
直到此时展逸才好受一点,但身体依旧发冷,没空搭理他。便听凤凰用柔柔的,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道:“把他弄上来送到凤仪阁。”轻快的语调不难听出其中的迫不及待。
凤仪阁就在天香楼的后面,来到后院,穿过长长的走廊,便可见里端的几处阁楼。
展逸边走边暗中观察,步子缓慢。凤凰虽然心里急不可待,却似乎很享受和他相处的时光,挽着他的手小心掺扶着。
一路走来,不时有引人遐想的声音传来,隐隐约约,粗重的喘息,娇媚的呻()吟,叫人心神dàng漾。间或一两声凄厉的尖叫,那仿佛惊吓到极至或者痛到极至一瞬间从喉咙歇斯底里的爆发出来,听起来叫人头皮发麻,心底发寒。或者是撕心裂肺的哭声,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绝望,幽怨的,凄惨的,无助的,断断续续的回dàng在漆黑的夜空中,呜呜咽咽,仿佛厉鬼的哭号,又恐怖又可怜。
呻()吟,尖叫,怒骂,哀号,嬉笑,各种各样的声音不断响起,此起彼伏,听起来比yīn曹地府还要yīn森恐怖。
饶是展逸这样向来冷静,无所畏惧的人此刻听了也有些心底发毛。瞥一眼身旁的凤凰,发现他嘴角含笑,半瞌半张的眼里竟是充满享受的愉悦,仿佛这些声音能让他得到jīng神上至高的满足。
疯子。
这是展逸现在脑海里唯一找到的能形容他的词。
他必须摆脱这个疯子。
正想着,前面走来一队人。带头的是一个满脸杀气的黑衣人,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跟着五六个风流秀美的年轻男子。虽说是男子,可身上没有半点阳光之气,走起路来腰肢轻摆,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人。
“等一下。”凤凰叫住领头的人,上下打量几眼道:“你要带他们去哪呀?”
那人垂首抱拳,语气却并不怎么恭敬:“属下奉教主之命,挑几个新来的给他送过去。”
凤凰长长的哦一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qíng,挥着道:“知道了,赶紧去,别让教主等急了,这几个人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气弄来的,教主一定喜欢。”
凤凰后来又冲着展逸说了什么了,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脑海里翻来复去的只有那几个字:那些人是给教主送去的!
可恶!他敢?他竟敢?!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展逸只觉得一股怒火在体内激烈燃烧,烧得他快要失去理智。可恨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什么都作不了!
他是那么bào怒,可脸上却平静的诡异。连善于察言观色的凤凰都没有看出来,拉着他快走几步,一把推到房里那张足以并躺好几个人的大chuáng上。
烛火摇曳,粉帐轻垂。
展逸双手被铁链锁在chuáng头。
映入眼帘的是凤凰那张艳丽怨毒的脸。
他紧咬着牙,没有人知道他体内的滔天怒火猛烈的足以焚烧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不好意思,鉴于我之前的H文都被锁了,下章展逸和凤凰的伪chuáng戏和下下章的展孟的chuáng戏我就不发了,如果想看的话请留邮箱给我,过两天我一起发哦
☆、乐趣
凤凰跪在chuáng头,一手撑在展逸脸旁,一手缓缓的,慢慢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没想到教主竟舍得将你这样的人赏给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他的眼神,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呋蠛吞舳骸
展逸却不为所动,冷着脸道:“你从一开始就试探我,然后布好了局要抓我。”
“嘘。”凤凰冲他摇了摇头,褪去外袍,然后竟从chuáng头的暗格抽叱鲆惶蹙巧的长鞭。
展逸心头一沉。
就见他将长鞭折成几折握在手中,轻轻挑起展逸的脸:“教主从未来过天香楼,我特意问了你是谁家公子,他不言不语,我便知道你是敌非友。我生平见过的男人无数,只消一眼我便知道你很在意我们教主,所以我只要那么一喊你肯定以为教主对我做了什么,马上会方寸大乱不管不顾的冲进来抢人对不对?”
展逸冷哼,不用向他求证,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没想到你武功平平,看人的眼光还挺利的。”
“呵呵呵。”凤凰笑得花枝乱颤,一袭雪的的里衣松松地套在身上,双肩半呗悖媚咛横生,艳呃鑫奁ァM蝗唬他笑容一变,眼神变得无比yīn狠,好似顷刻间完全换了一个人,冷笑着道:“不仅如此,我还要悄悄告诉你,其实我其他功夫也很厉害呢,比如说……chuáng上。”说完,一鞭用力抽在展逸身上。
展逸蹙紧眉头,肩头的衣服破开,血隐隐渗出来。并不是他忍受不了这种皮ròu之苦,只是他的身体对这种疼痛好像特别敏感,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伤口上,火呃崩钡模钻心的疼。
凤凰眼中的嗜血光芒更加狂bào,他周呱硭有尖刻的恨意都几乎凝聚在手中的长鞭上,每一鞭都是高高扬起然后用力抽下去。顷刻之间,展逸血染蓝衣,全身纵横jiāo错着条条血痕。他紧抿着嘴唇,全身温黏黏的,已分不清是血还是汗。
凤凰眼神迷乱,拔高的嗓音有些尖利刺耳:“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绝非一般人,一定非富即贵对吧。让我猜猜,是哪家有钱人的公子?王爷?不会是太子吧,哈哈哈。”笑完了,他扔下鞭子去动手去脱展逸的衣服,动作十分粗呗常到最后是连扯带拉的将他外袍脱下。
从头到尾,展逸都闭口不言。他神qíng冷淡,身上脸上却带着伤,血慢慢的流出来,与他被凌呗业囊律寻裹住的身体构成一副足以令人血脉贲张的画。
“你敢动我试试看。”低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qíng。
凤凰再笑:“我为什么不敢?你听,仔细听,在你左边的那面墙上是不是有声音传来?”
不用他说,展逸从刚才进来就已经听到了,无非是男女jiāo呋兜纳音,yín呱làng哂铮不堪入耳。
“那是永宁富甲一方的李老板的长子。三天前捧了一箱银子过来,说要玩遍我们这的姑娘。我便成全了他,每晚给他送去一个姑娘陪他玩乐,不过有一个条件,他把姑娘伺候的高兴了,我好吃好喝招待他,要是让姑娘不高兴了,便将他阉割,再烧煮剥剔喂狗。”
展逸听得眉头大皱,凤凰再笑,像是于心不忍又像是幸灾乐祸,啧啧叹道:“那李公子都快吓死了,每晚都这么卖力,却不知能不能挺过今晚,我的狗儿是不是有口福了。”
“下吡鳌!闭挂菖骂。
凤凰却异常高兴,突然抱住他,伸出舌尖舔侍他脸上的伤,温柔细语:“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就是你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呋,呵呵呵。我平生最讨厌你们这些人,自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一边看不起人一边还一掷千金想尽办法要凑过来,实在恶心之至,令人想吐。”
“凤凰,你别把每个人都说得这么不堪,我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招惹过你,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放了。”
“我知道啊。”他微眯着眼,一边吻一边往下滑,最后停在他肩头,狂吮呶噬咬他的伤口,将未gān的血一点点的舔呶歉删唬骸翱墒俏抑灰想到能将你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我就高兴。”
“哼,明明是你自甘堕落,却非要以此为借口作恶,你才更恶心。”展逸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该死的那人的纠缠让他有了反应,男人就这点不好,唉。
“嗯~随你怎么说~”他的身体紧贴着他,衣服早在磨蹭中滑落。凤凰一边模糊的说着什么,一边在他身上又摸又掐。灵舌所过之处又热又烫,流下一丝丝水渍。他一脸餍足,尤爱吮舔咚的伤处。
展逸避也避不开,只觉得仿若吐着信子的蛇攀在他身上,冰凉凉的,滑腻腻的,让人毛骨悚然。
凤凰虽然极力挑逗,但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展逸心里有些异样,直到他坐在自己身上,摆动腰咧磨蹭他的时候,他才猛然发现问题所在。
凤凰那里……空dàngdàng的,没有……那男人的象征……
也许是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诧被他捕抓到,凤凰迷离的眼神霎时变得yīn毒狠厉,狠狠瞪着他:“都是你们这些人把我害成今天这个样子,让我沦落至此,我要你们好好偿受我昔日所受的痛苦,让你们活在这世上,还不如死了!”
配合着他似乎疯魔的神qíng和尖刻的诅咒,隔壁房里骤然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那声音之尖之厉平生未闻,其中还诡异的夹杂着几声狗叫,简直令人汗毛直竖,不寒而栗。
凤凰停下动作,侧耳聆听,微微眯起的眼睛和上咔痰淖旖qiáng梢钥闯鏊现在正陶醉其中。“你听,听到了吗,是那下作女人在叫呢。四年前,那又肥又丑的女人自己看不住男人居然跑来戏园当众出言侮rǔ我。前些日子我寻到她家,那老男人见到我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我用买一头牲口的钱跟他换那女人,他居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呵,她不是很会rǔ骂男人吗,我便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日日夜夜轮翻伺候她,今儿听他们说腻歪了,我连那两只正在发咔榈墓范寂缮狭耍想必她现在正快活的很。”
凤凰显然很想有人能分享他的乐趣,话题一打开就一不可收拾。
如何报复仇雪恨,如何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将他们训练成天香楼的名jì,如何惩罚不听话的人。
展逸活了这么些年,第一次体会无言以对是什么感觉,他已经不知道该说这人什么好了,只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凤凰每说一句他的心就沉下一分。他终于知道孟临卿为什么要将自己赏给这个人,凤凰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和怨愤,变得极端扭曲,害人的手段何其毒也,只怕自己这次有命来无命回。
凤凰满意的看着展逸怔忡的模样,纤细白唣的手指在他被指甲划伤的地方轻轻抚摸,无尽的温柔怜惜:“不过你放心,你跟他们不同,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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