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急得冒汗,挣又挣不开,不禁有些发怔:“就不能正正经经地说话么?”
苏仪笑着堵住他的嘴:“需要说什么?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现在我最想要的是你,听话张开腿。”
宣明憋得满脸通红,苏仪撑开他的腿,那东西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抵在xué`口慢慢挺进去。宣明刚才死活不要,那东西cha进去之后却也不反抗了,只是红着脸不说话。苏仪在他体内慢慢动着,拨开他额前的乱发:“喜欢么?不喜欢我就出来。”
宣明抬头看着他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脸色酡红低头不语,苏仪搂着他的腰狠狠cha进深处,一脸坏笑。这一下力道十足,宣明忍不住呻吟一声,搂着他的脖子没再说话,后`xué却慢慢收紧,密无fèng隙地夹着苏仪那硬物。苏仪被他这么一夹,浑身冒汗,湿热无比,低头看着他道:“倒是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宣明红着脸没说话,苏仪不再客气,扶着他的腰大力挺动起来。
正做到一半,外面传来随从敲门的声音:“侯爷,快一个时辰了。简师父已经从密室里出来,传话说想要回去,县令差不多调查完了,想与侯爷议事,暖烟也在房间里等了许久,想见见宣先生。”
宣明正被苏仪cao得喘息不止,后xué也滴滴答答的,慌道:“暖烟在等着我。”
苏仪冷冷地说:“让他等就是了,你心疼?”
宣明心道你跟一个十岁大的男孩较什么劲,忍着气收紧后`xué,搂着他的脖子慢慢自己上下吞吐。苏仪咽了咽口水低头看着他,表qíng无动于衷。宣明主动把自己的嘴唇覆上去,舌头勾着他的,苏仪皱了皱眉,手臂攥住他的腰。那瘸了的腿有些无力,苏仪单手抬着他的腿,让他在己身上轻晃。
后`xué越是抽`cha便越是顺畅,苏仪的qíng绪逐渐平复,让宣明平躺下来,一边吻着他一边缓缓挺腰顶送。两人有些不舍地吻着,宣明不敢说自己该走的事,只是趴在他身上尽力讨好,身体jiāo叠揉擦,私`处汗湿滑腻,终于把他伺候得泄了一次。
白浊沿着宣明白`皙的大腿流下来,那景象甚是好看。苏仪笑着顶弄半天,手抚弄着宣明软软淡色的男根揉搓片刻,用被子给他擦gān净了:“好景致,人间难得几回见。”
宣明淡淡地道:“侯爷真是有雅兴。”
苏仪搂住他温存亲吻许久,尽管心中不足,还是勉qiáng把他放开了:“去看你的师父和暖烟吧。”
好半天门才打开,宣明穿戴整齐站在门口,随从低着头道:“属下先派人带宣先生去见暖烟和简师父?”
苏仪套着外衫走出来,随口道:“我去跟县令说说话,让宣先生一家在门口等会儿,我亲自把他们送回去。”
“是。”
宣明跟着随从去了静山侯别舍的大门口,虽然是深夜里,却灯火通明,一路上不少人在走动,官府人来来往往,混乱不堪。寒风冷冷地chuī在脸上,宣明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大门口已经备好了马车和骏马,几个随从临风而立,一动不动地守候。
宣明低声问道:“刚才我与侯爷在那院子里……还有谁知道?”
随从跟随苏仪久了,刚才的事只当作不清楚,面色如常道:“侯爷做事,先生放心。方才所有人都以为先生独自在院子里休息,侯爷回府办事去了,什么人也不知道。”
宣明点头道:“多谢。”
在门口站着等了片刻,简平先被人带出来了,面带泪痕,神色憔悴,似乎有种心如死灰之态,宣明心里叹息一声,扶着他上了马车。再不多时,暖烟也乖巧地跟着下人走了出来,一看到宣明就扑了上来:“先生!”
宣明与他多日不见,心里自然十分想念,搂着他摸了一会儿头,一大一小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暖烟看着他的嘴唇红肿,顿时心里有点怪异,却又立刻看到他包扎的手,连忙托起来:“先生受了伤?”
宣明低头看着他:“都是皮外伤,不妨事。你没被吓坏吧?”
“刚才听说静山侯被厉鬼上身,险些把先生害死,我想出来找你却被人拦着,急得我难受死了。” 暖烟靠在宣明的身上,看着他脖子上的一圈紫痕,顿时又心疼又气,“他掐你的脖子了?都掐成这样了。”
宣明布动声色地拉了拉领口,脸上微带了点红晕:“多亏朝阳侯救我们,否则难过此劫。”
暖烟听了也期待地说:“听说朝阳侯就在这里,可惜我今晚伸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没见到。”
宣明笑着说:“是么?等下他会出来,那时你就能见到了。其实,你以前也见……”
话未说完,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宣明转头一看,立刻拉着暖烟站起来,低声道:“朝阳侯来了,你不是想见他么?”
暖烟早已经激动得心里突突直跳,却不敢抬头,只是跪下来望着几个匆匆而来的人。领头的男人身穿劲装,身披黑色长斗篷,脚步稳健,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听说朝阳侯年纪轻轻却胆色过人,有勇有谋,且长得俊逸潇洒,暖烟心中向来把他奉作神人般的英雄,此刻身体不由得发抖,不敢开口出声,缓缓抬起头来。
火光下的年轻男人的确身材高大,容貌俊逸,却是一副极为熟悉的面孔,带着痞子似的微笑。暖烟的眼眶中微微含了泪,擦擦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在宣明停下来。
男人笑着轻声问道:“刚才把你弄痛了么?” 说完瞄了暖烟一眼,用手指轻摸着宣明的下巴。
宣明当然知道他这是故意做给暖烟看的,心道这人是幼稚到极点了,后退一步道:“师父还在等着,我们该回去了。”
苏仪笑着说:“马匹不够,你跟我骑一匹。”
他抱着宣明上了自己的马,让暖烟跟着随从,一行人赶着马车在夜里赶路。暖烟一路上都把脸埋在随从怀里不吭声,只是肩膀抽抽的,模样颓丧。苏仪笑着说:“他今天怎么这副样子,好像受了多少打击的模样。”
宣明没有回答,反问道:“县令那边如何?”
“抓到了一个清客,原本会点邪门歪道,现在已经招认杀害两个朝廷命官,还有试图杀害我的事,却就是不承认杀了静山侯。杀害朝廷命官已是死罪,明日动用大刑,他就算多认这罪名也没什么不一样,早晚得招认。我跟县令说,我前几日被这清客险些假死,暗中一直在调查此事,也发觉这清客有些不对劲,担心静山侯的安危,今夜这才前来想探探他的口风。”
宣明问道:“静山侯死,你正巧前来,而且是子夜时分,这种事县令也能相信?”
苏仪笑着说:“我在这小县城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县令也知道事有蹊跷。静山侯如果不晓得清客作案,是个无辜之人,我的说辞就勉qiáng说得过去。但如果静山侯知道自己的清客作案,这事就有些不对劲了。这清客与我无冤无仇,与死去的官员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们,分明就是静山侯的命令。静山侯杀这些朝廷命官,极有可能是想造反,他的死八成是我暗中策划的,甚至是皇上的旨意。静山侯如果想造反,县令急着脱身还来不及,不敢追根究底。所以这事也就这么算了,没人敢深查。”
“皇上呢?皇上要是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岂不会怀疑有问题?”
苏仪沉吟片刻,笑着说:“就是皇上这里不太好糊弄,而且想要永绝后患,就不能再藏着掖着。过两日`你来我家里,我们详谈。”
宣明点点头:“多谢侯爷为我cao心。”
宣明没说话,苏仪用斗篷裹着他,笑着把手探进宣明衣服里抚摸:“cao心也算不得什么,你知恩图报即可。” 说着又拉着宣明的腰贴过来,那东西慢慢硬起来,没羞没躁地抵在宣明的臀上。宣明被他拉得微微弯了腰,低声道:“这里还有人呢。”
暖烟抬头看着他们,只以为宣明被他胁迫着不得已,不禁又气又恼又伤心,眼泪断了线似的掉下来。马匹颠簸,暖烟断断续续地哭道:“治军严格,作风正派,为了国事不曾娶妻纳妾……胡说八道的,完全不一样……”
(十五)
回到家门口,简平身体不适早些进去了,暖烟垂着小脸拉住宣明的手。他以前见到苏仪就想拽着宣明走,今天不知怎的却没动静,颇有些哀莫大于心死的意味。
宣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寒暄客气几句,苏仪上马走了。
回到院子里暖烟把脸埋在宣明怀里不吭声,宣明隐约猜到了他的心思,说道:“回房睡觉去吧,朝阳侯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坏。”
暖烟抹着眼泪:“先生说他的好话做什么?”
宣明见他实在难受,陪着他回房坐在chuáng边,暖烟在被窝里掉抽了一会儿,这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飞快地过了几日,简平的qíng况越发不好,整日待在房间里不出来,只是坐在chuáng上摸着玉佩,jīng神也更差了。宣明自然知道他难受些什么,但简平说不出口,宣明也只能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像往常一样侍奉他的饮食起居。他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这几天便没有去开铺子,暖烟的qíng绪渐渐恢复,每日陪着他说笑gān活,日子又过得舒心起来。
这天宣明带暖烟去城里为简平抓药,路过朝阳侯府时不禁多看了几眼。他这几天没有苏仪的信,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只能暂且煎熬等待。抓好药一扭头,却见身边的暖烟不见了,宣明赶紧出了药铺,四下里一望,拐角处停着几匹骏马,苏仪一身黑衣,正在蹲着跟暖烟说话。
宣明见了他心中一动,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苏仪像是根本没看到他似的,只是蹲着跟暖烟说话:“我家里收藏了不少上好的兵器,你想不想看?”
他的气质风采极是出众,暖烟心里面有如冰火两重,明知道这男人对宣明不安好心,却又忍不住觉得他看起来也不算太坏。想到朝阳侯的兵器收藏,嘴唇动了动,狠不下心说个“不”字,眼睛里不禁噙了泪。他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转头一看是宣明,心中愧意横生,刚要义正严辞地拒绝苏仪,却听宣明道:“朝阳侯既然让你看他的兵器收藏,机会难得,你去看吧。”
苏仪不由分说让随从把他抱上了马,也不管他的不满和抗议,先一步带着走了。苏仪这才扫了一眼宣明,脸色稍微冷了些,不在意地说道:“你呢,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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