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立时红了脸,赶紧低着头拉好自己的衣服,苏仪转头凌厉地扫了贴身随从一眼,随从无辜地低下头不敢看,头皮发麻:“到门口了,不然也不敢打搅侯爷雅兴。”
苏仪又抱着宣明温存一会儿,轻轻摸着他脖子上一圈紫红,问道:“究竟为什么风扬会出现?”
宣明低声道:“我不小心把他招来了。”
苏仪低头看着宣明流血不止的手心,勉qiáng笑着说:“县令来了你别多话,要是问起,只说静山侯近来家宅不安,找你来起阵作法,只可惜还是被厉鬼上了身。”
“我知道。”
这时静山侯的别舍中乱成一团,刚才静山侯那副厉鬼上身的模样不少人都看在眼里,谁也心惊胆战,更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县令来了之后虽说是调查其详,却也焦头烂额,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随从准备了房间让宣明休息,宣明把背好的那番话说完就进去了,不多时只见苏仪也走了进来。
大夫早在房间里等着,匆匆跪下行了个礼便开始为宣明治伤。好在都是皮外伤和擦伤,大夫细心地清理gān净上了药,把宣明的手包扎起来,说道:“伤势不重,几天就能好。”
“多谢,大夫慢走。” 苏仪让人把大夫送出去了,把门关上把其他人赶出去,给他倒了一杯茶,坐在chuáng上坐着看他。
宣明看他的眼神就有些背脊凉飕飕的,好不容易咕咚咕咚喝gān净了,苏仪把茶杯放在桌上,低着头掀开他的外衫,只见衣服脏乱,裤子上却有点点殷红:“腿也受了伤?怎么没说?”
宣明见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磕磕绊绊地说:“不、不是多大的伤口,被刀尖刺了一下。” 话未说完腰带散开,苏仪把他的裤子拉到膝盖,大腿上果然有条比指甲略长的小伤口。
苏仪低下头在腿上为他舔血,宣明浑身打颤,左手轻抚他的头发。舌尖把血舔gān净,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上来,宣明不由自主地发抖,轻声道:“多谢、多谢侯爷来救我。”
“谢?怎么谢?” 苏仪倾身压上来,低着头看了他片刻,嘴唇含住他的,“今夜去我家吧,给你机会好好谢我。”
宣明含糊地说:“等下得跟师父和暖烟回去。”
苏仪听了马上抬起头来,有些不高兴:“你欠我这么大的人qíng,让你去我家睡觉也推三阻四?”
宣明看着他:“师父刚把风扬处置了,现在心里面肯定难受。我不是说自己是滥好人,师父偏心是真,但怎么也算为了我牺牲了风扬,至少刚才没有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风扬杀了。侯爷莫怪,我斗胆打个比方,如果侯爷的母亲为你牺牲了你的大哥,你会怎么对待她,难不成还要继续怨恨她么?”
苏仪皱眉看着他,忽然间又笑了笑:“他是你的长辈,你自当还需尽孝。”
宣明忍不住把他抱紧,心中暖流缓缓而过,笑着说道:“我觉得侯爷、侯爷说话总是能说到我心里去,我也是这么想。师父总归对我有养育之恩,他疼爱风扬,我如今清楚了,也不愿想太多了,今后继续孝顺他便是。我还有暖烟。”
“你有暖烟?”苏仪本来抚摸他的脸,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才脸色一黑,推开他说道,“你说什么?你有暖烟?”
宣明低着头半晌不语,苏仪见他一点声音也没有,心里也是焦急难受,忍耐着轻声说道:“宣明,你今天给我句真心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宣明还是不肯说话,苏仪等得逐渐心灰意冷,说道:“宣明,我自从认识你开始,说笑也好,调戏也好,我以为我们心有默契不说出口。你到底有没有感觉出来,我、我挺喜欢你的?”
苏仪捡起衣服便要下chuáng,宣明突然间低头拉着他,苏仪忍着气说道:“我都已经把话说了,你现在是要怎么样?我苏仪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你要是说你只有暖烟,我明天就回京城,从此不再跟你见面。”
“不再见面”这四字像是真的刺痛了他,宣明慢慢抬起头看着他,仍旧死死拉着他的手腕,声音却有点发颤:“苏仪,你搞不懂是不是?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你这一生什么都有,而我却是这副、这副样子。你可以轻易地说喜欢我,但你叫我怎么、怎么……你对我的意义,和我对你的意义不一样……”
说着有些语无伦次,qíng绪也难以平静,苏仪立刻坐下来把他抱住。他轻抚着宣明的背,心中愧意横生,勉qiáng笑着:“别说了,都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bī你。”
宣明轻轻靠在他的身上,双目含泪,许久,轻声道:“苏仪,我比喜欢你更喜欢你。”
(十四)
苏仪听了心中一阵悸动,推着他倒下来,身体的重量没有压在宣明身上,只是撑着身子跟他接吻。
“比喜欢更喜欢,那是多喜欢?” 苏仪把他的衣服拉散,覆在他身上摩擦亲吻,双手从大腿上摸着上来,揉`捏着他光luǒ的臀瓣。
“就是……很喜欢。” 宣明被他摸得浑身哆嗦。
“说说你怎么喜欢我。”
宣明浑身是汗地抱着他,双目紧闭,磕磕绊绊地说:“算、算命的时候,时常想着、想着你从门口走进来。”
“还有呢?”苏仪撑开他的双腿,拉着他的腰跟自己贴上,粗硬炙热之物紧贴着私`处研磨,气息突然间热了许多,仿佛宣明的话给他下了一记chūn药,急不可耐地想要更多。
“你、你出现的时候,心里、心里高兴。” 宣明的腰被他提着有些悬空,体内的热流充斥叫嚣,找不到能够发泄的地方,不自觉地也跟着他的动作挺动腰肢,揉擦研磨。
两人不再说话,苏仪的舌尖沿着他的下巴滑下来,在他颈项亲吻舔吮,手指揉着他的男根,顺势而下,指甲划过敏感的囊袋,激得宣明混身哆嗦。
苏仪将手指在口中吮了吮,沿着臀线而下,轻声道:“放松点,我要进去了。”
“我们、我们还在静山侯家里。” 宣明和苏仪来往了这么久,还没做到这个今天这个地步,自然是有些紧张,慌张地说,“你想在他家里做、做这种事?”
苏仪的脸色有些不慡:“不然怎么样,你今夜是不是要去我家?”
宣明说不出话来,苏仪低头吻着他,手指沿着臀线刮下来,挤开小`xué周围的嫩ròu,慢慢cha入后庭之中。
小`xué里一阵刺痛,宣明的身体有些僵硬,忍着没出声。
苏仪低头看着他,一边紧盯着他的神qíng,一边把手指cha得更深:“痛么?” 宣明咽着口水没吱声,双腿大张,男根前端方才被苏仪揉得出水,后`xué也苏苏麻麻的,有些混乱地摇摇头。苏仪这几天日日担惊受怕,就怕宣明出了事,这时候哪里还能忍得住?他略微松了几下就把手指抽出,硬热的男根抵上来,双手抓住宣明的腰提起。
粗硬之物自上而下缓慢qiáng硬地挤进去,小`xué里顿时一阵剧痛。
宣明控制不住地后退,苏仪把他的腰紧紧环着:“别动。”
宣明接连几日都心神不安,刚才又在密室里受了不小的惊吓,这时疼得眼前发黑,却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把腿略微张开了些。
苏仪见他这副隐忍模样更加心动,硬物被温暖的内壁紧紧包围,苏仪只低头吸`吮他的脖子,恨不得立刻在里面驰骋狠cao。他慢慢在内xué里动着,拉着宣明的下巴,把舌头也塞进他嘴里去。
后`xué的男根越来越用力,宣明尽力张着双腿承受,呻吟起来:“苏仪、苏仪。”
两人汗湿淋漓地抱在一起,私`处紧密相连,不多时小`xué被cha得松软滑腻,疼痛逐渐消退。男根自上而下顶着宣明的阳心,宣明浑身颤抖哆嗦,紧抓着被子,呻吟喘息着越来越难以控制。苏仪笑着堵住他的嘴唇:“小声点。”
来回几十上百下,宣明头发松散,身体酸痛,意识都有些不清晰,只是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身体。苏仪大力地在他体内挺动,低头笑着把男根抽出,在他的囊袋上蹭了几蹭,宣明垂下腰放松时,男根又狠狠cha着一捅到底。痛处夹杂着刺激和舒慡从身体深处传来,宣明忍不住身体抖动,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苏仪喘息道:“小瘸子,这里今后都是我的。”
宣明刚才就不知何时泄了一次,此时脑子有些不清,躺着没说话。苏仪的腰挺动地越来越猛烈,他把宣明捞起来,让他跪趴在chuáng上,脸埋入被子之中,提起宣明的腰,分开双腿,慢慢把自己的怒张之物挺进去。
这姿势尤其让人放得开,苏仪弯下腰来掰过宣明的脸,舌头在他口中搅动,挺动着腰肆无忌惮地撞击。宣明早已经流了泪,自己却不知道,内壁涌进来一阵热流,苏仪皱着眉一倾如注,全都泄在宣明的身体里。
许久,苏仪抬起头来,舌头的搅动也放缓,手指摸着宣明半软的男根揉动着。宣明疲倦地急促喘息,半趴在chuáng上背对着苏仪,身体微微拱起。
不多时,他下半身一阵痉挛,颤抖着喷出来。
两人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互望一眼,竟然一时间无话。宣明垂着头起身半坐起来,想了想还是不晓得该说什么,末了说了句:“侯爷辛苦了。”
苏仪皱眉看着他,不知怎的有点生气,面无表qíng地说:“不辛苦。”
宣明低着头在chuáng上找自己的衣服,苏仪搂着他的腰,手指轻轻抚摸他身上的疤痕,又低下头一点一点亲吻,不禁笑了笑:“ 以后每日这么辛苦也不妨事。”
宣明被他吻得浑身发热:“我们在这里快半个时辰了,有没有人找你?”
苏仪进来之前便吩咐随从,无论天大的事也不许进来打扰,现在听宣明这么问,面不改色地说:“该是无事吧,县令才能出众,必然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说完又把他揽在怀里,笑着说:“今夜跟着我回家吧,嗯?”
宣明被他搂着乱摸乱亲,推又推不开,硬着头皮道:“别闹,每次见你都是做这种事,我还有正事。”
苏仪笑着说:“你分明就是喜欢,只有见了我才会高兴,这世上只有我一个每天只想哄你开心。”
宣明听了静静地没说话,也不找衣服了,苏仪笑着压住他:“是吧?是不是见了我就高兴?”
两人倒在chuáng上翻滚纠缠,苏仪钳住他的手腕,手指在他后`xué里搅着,正色道:“这么湿,根本就是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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