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赏荷花冬赏梅,这次是去东城山上的建湖赏荷花,一大早浩浩dàngdàng的车马队便朝着山脚去了。
我骑在马上,望着最前方的华丽马车,不由自主地想,齐方朔应该就坐在那里面吧。
“小谨,你真的不坐进来吗?外头太阳多毒啊?”
我转向一旁马车,见齐暮紫挑开帘子看着我,笑道:“不了,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晒啊。”
她见说不动我,也只好作罢。
不多时马车便来到了东城山下,我将齐暮紫扶下车,一群人便开始向着山上进发。
还好山不高,大概走了一炷香就到了建湖所在。
这东城山山势平缓辽阔,山上有处天然凹槽,雨水浇灌下便成了湖泊。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之时,湖中能清晰地倒映出两边山峰的模样,犹如一面镜子,又被称作“镜湖”。
此时正值盛夏,镜湖的奇景是看不到了,建湖的荷花却美不胜收。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大片大片连绵不绝的荷花,不禁赞叹出声。
“真美啊!”
齐暮紫神色淡淡,显然早已习惯这样的风景,见我如此,掩唇笑道:“回去的时候叫人给你摘几片荷叶。”
“做什么?”我奇怪道。
“做荷叶jī啊,可好吃了。”
我听得口水都要滴下来了,简直迫不及待。她接着又说夏末可以摘莲蓬吃莲子,秋天等花叶都枯败了便能挖莲藕了。我咽着口水与她说莲藕不错,莲子就算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莲子了。
湖边为了方便游人赏景建了好几处jīng美的亭子,一行人分了男女两拨各自挑好亭子便坐下喝茶饮酒作诗赏景起来,好不自在。
好不自在……
我尤为尴尬,即不能去齐方朔那边讨嫌,也不能在一群女眷中嘻嘻哈哈。
齐暮紫虽不在意,但那些夫人小姐的探究的目光却让我如坐针毡,一来二往之下只好借故离开坐席跑到附近躲清静去了。
我找了棵大树做chuáng榻,靠在粗壮的树枝上闭目小歇起来,睡了一半便叫一滴雨水浇醒了,这才发现不知哪里来了一片云,在建湖上方下起了太阳雨。
这种雨一般下不了多久,我翻身而下,打算找个亭子避雨。
“哎呀,小姐的帕子!”
我寻声望去,看到湖边立着一对主仆,那小姐瞧着眼熟,像是刚才在齐暮紫身旁见过。对方的帕子似乎是被一阵风chuī落,掉到了湖面上。
那点距离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脚尖轻点掠了过去,在她们的惊呼中用剑挑起帕子,旋身回了岸边。
“给你。”我微笑着将帕子递给对方。
那位小姐立时红了脸,对我福了福身,柔柔道:“多谢公子。”
她让我想到了归梦谷的小兔子,又软又可爱。
哎,这才是做媳妇儿的正确人选啊,男人应该都喜欢这样的才对,不该是……不该是……
不该是什么呢?
我有些茫然,直到对方离开了我都愣愣地没反应过来。
“白三谨。”
我浑身一颤,听到这声音就克制不住地心头酸涩不已。
脑中清晰地映出一句话……不该是这样的。
僵硬着转过身,发现齐方朔撑着一把素净的油纸伞,立在我身后不远处。华服玉冠,贵不可言。
他静静看着我,道:“回去了。”
山中气候多变,这会儿太阳没了,雨也越下越大,赏花会看样子要提前结束了。
“哦。”我挪动着脚步向他走去,努力维持镇定。
我的媳妇儿,不该又冷、又硬,还是个大男人。
第十九章
回侯府的路上,因为下雨,我坐的是齐方朔的马车。
车上谁也没说话,除了雨声便是车轱辘碾过地面的声音,压抑而沉闷。
算算日子,已经快一个月了,随着金莲印发作时间的迫近,我人也越来越浮躁。
想开口问吧,问不出。不问吧,心里没底。
就在这样的反复纠结中,寂静的车室内突然响起齐方朔低沉的嗓音。
“明日亥时来找我。”
我暮地抬头,却发现齐方朔双眸轻阖,并没有在看我。
不敢置信中夹杂着汹涌的复杂qíng绪,我攥了攥汗湿的手心,正襟危坐地颤声说了句:“谢侯爷。”
心中充斥的是紧张还是兴奋,已经分不清了,是不是真像自己所说那样纯粹为了压制金莲印,也不想深究了。
对是否能活着看到明天日出都不知道的人来说,想再多似乎都是多余的。
就这么忐忑地过了一夜,第二日白天一天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我不时来回走动,心里一遍遍想着晚上要怎么办。
还是不要去了吧,太奇怪了……
不行,要去,不去金莲印怎么办?
你得了吧少假正经了,你那点小心思骗得过谁?!
你说得对,我真龌龊,还是不去了吧!
我将头磕在光滑的桌面上,和自己分裂出的小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会儿去一会儿不去,毫无意义的自问自答一直持续到了亥时。大概是见我迟迟不去,齐方朔最后甚至还派人过来请我。
都这样了我也不好意思让他苦等,只得跟着仆从去了他的院落。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说:“你就装吧,得了便宜还卖乖!”
仆从送我到院门口便走了,我一个人踟蹰地往里走,刚走到屋外的台阶上,就听到了里面有人在争论,说是争论,其实也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六殿下也太……东西没寻回又不是您的错,这些年要不是您护着他,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现在竟然连封信都不回!他是不是想要您亲自负荆请罪才肯消气?”越惊鸿语气愤愤不平。
“行了,退下吧。”齐方朔语气有些倦怠。
“侯爷!”
“下去。”
我正在思考要不要避一避,门就开了。
越惊鸿见了我有些错愕,脸上原本带着的怒容转瞬便收了回去,眼珠子转了转,贼得像只成jīng的狐狸。
“来找侯爷?”他翻脸好比翻书,这会儿已经笑意盈盈了。
“越大人。”我向他见礼,“我来找侯爷有点事。”
“有点事啊。”他暧昧地冲我笑了笑,从我身边走过时故意凑近我耳边小声道,“那你好好安慰他,他这会儿正心qíng不好呢。”他故意加重了“安慰”两字。
我gān笑着点了点头,直到他走远才轻舒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侯爷,是我。”我不等他问就报上名来。
里面静了一瞬:“进来吧。”
推门而入时,我看到齐方朔坐在桌旁,手边放着两个茶杯,其中一个想必是越惊鸿的。
“坐。”他将离他稍远的那个茶杯拿开,重新又取了个杯子斟满茶推向方才的位置。
我依言在他边上坐下,浑不是滋味地举起茶杯喝了口,没想到茶水太烫,舌尖霎时被烫得不轻,又不敢在齐方朔面前放肆,只好忍着痛将那口茶咽了下去。
舌头好痛,好想吐在外面降降温。
这两日看样子只能吃冷食了……
我抬眼悄悄打量齐方朔,见他手指不住摩挲杯缘,眼睛更是盯着杯中茶汤一眨不眨,像是心思颇重的模样,便想起越惊鸿离去时说的话。
他是不是因为六皇子的事而心qíng不佳?
“侯爷……”
他听到声音瞟过来,只是一对上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我脑子就懵了,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些什么。
“我能……能开始了吗?”
我简直想夺门而出,我在说什么?我在做什么?我是不是傻?!!
他很缓很慢地眨了下眼,然后像是感到十分荒唐地轻笑了下,道:“可以。”说罢一撩下摆,“请便。”竟还能维持面上的镇定自若。
窘迫实不足以形容我此时心qíng的万分之一,我只觉得面皮火辣辣的,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好了。
他让我“请便”,难道是放任我对他为所yù为了吗?
我试探xing地来到他面前,缓缓跪下,颤着手拉开他的裤头。
他全程没在看我,也没有阻止我,视线落在桌面上,不时举杯喝两口茶,显得十分悠然自得。
真的不管我啊?
我大着胆子摸上去的时候,他的阳物仍在沉睡,和它的主人一样,一副不想睬我的样子。
试着用手让齐方朔重展雄风,但不知是我方法不到位还是对方兴致缺缺,搞了许久都只是半硬不软的状态。
我有些着急,忍不住用嘴含住柱身像上次那样吞吐起来,也是收效甚微。
打击不可谓不大,我吐出萎靡不振的阳物,有些哀怨。
“不舒服吗?”我问齐方朔。
虽没试过被人这样对待,但想来感觉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连硬都硬不起来,想来是不满意我这个人了。
“是不怎么舒服。”
我仿佛被人瞬间用一千斤的巨石砸中,心里空落落的,别提有多难受了。
“口活太差。”他捏着我的下巴,用带着银指套的拇指轻轻碾动我的下唇,“要好好教教。”还没等我理解他话里意思,他便放开了我,拍了拍我的脑袋,“含住。”
我听话地将瞧着又萎了几分的阳物含进口中。
“不是让你咬,用唇包住牙齿,慢慢从下往上边含边吸。”
吸?
“吸奶会吗?”
我脑中立时产生了联想,顿时眼冒金星,山崩地裂,从脸颊一直烫到了耳际。
他用银指套点了点我的耳廓,声音透着丝沙哑:“舌头不要闲着,平时瞧你说话不是挺灵活的吗?”
他教的快,我学的更快,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一点就通。
我又吸又舔,手也不空着,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抚弄按揉他露在外面的两颗囊袋。
沉睡的巨shòu很快苏醒了过来,并越胀越大,几乎撑满我整个口腔。
随着吞吐的动作,口涎顺着唇角滴落,发出滋滋水声,yín靡地让人不忍耳闻。
齐方朔此时已不再说话,只将手轻轻按在我的头顶,不时拉扯我的发丝或者抚摸一下。
我逐渐能从他手上的动作判断出他是舒服还是乏味,是催促还是换个花样。
他很喜欢我用舌尖抵在他铃口舔弄打转,每每这种时候他手上的力气都要加重一些,有时还会舒服到胯部轻颤。
舌苔因为先前的烫伤而又痛又麻,身体却因为这痛苦而愈加亢奋起来,在齐方朔看不到的地方,我的下身也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却被衣物束缚着不得解脱。
额上鼻尖慢慢渗出汗水,浑身都热的叫人发疯。
我越发用力地吸吮口中的巨物,感到齐方朔的大腿绷得更紧,手掌也不再闲适地乱动,而是固定在我发顶不动了。
知道他快要泄身,我gān脆将整根yáng句都含进了口中,就像上次在马车里一样,一直吞到最深处,让敏感的铃口在舌根与上颚的挤压下获得更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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