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侯爷俏郎君_边想【完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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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听话放手,却不知怎么身体如何也动不了。胸口传来一阵阵要命的灼烧感,是那样的不合时宜。
我艰难道:“侯爷……我……金莲印又发作了……”
今天出门我应该算一卦的,看是不是诸事不宜。
这该死的反噬,早不发晚不发,这种时候发!
我本能地寻求能缓解我痛苦的东西,思绪一片混乱,简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撩开齐方朔衣摆,盯着他鼓胀的那处目光发直了。
鼻端萦绕着特殊的雄xing气息,随着我的吐息越发浓烈。
我咽了口唾沫,无法控制一般俯下身用唇轻轻碰了碰亵裤的顶端。
又硬又大,还热乎乎的……
一激灵,然后我就醒了,那点色胆包天全化成了胆战心惊。
我闭上眼,眼睫乱颤,等着被齐方朔一掌毙命或者一脚踢飞。
但是预想中的震怒却并没有到来,我偷眼去瞧他,刚抬头就与他猩红一片的双眸对个正着。
“继续。”
他嗓音沙哑不堪,见我不再动作,竟将我脖子往下按了按。
是齐方朔魔怔了还是我魔怔了?
我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眼前还是齐方朔顶起一块的亵裤,我俩也还是在马车里。
我试探着去舔刚刚碰到的地方,引得齐方朔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一切都乱了……
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我将齐方朔的硕大从亵裤中解放出来,亲吻着它,膜拜着它。
仔细无比滴舔着粗大的头部,紧张地浑身都在颤抖,连身体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都不知道。
阳物越来越硬,却一直不得宣泄,我捧着这宝贝一番舔弄,也是不得其法。
“含进去。”按在脖子后的手掌掌心滚烫,不住按揉着那块脆弱的颈骨,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的脖子拧断。
我不敢忤逆他,听话地张嘴含住了他整尾巨shòu。
麝香味越发浓郁,使我本就熏熏然的脑子越发不管用起来,简直都快要呼吸困难。
我早已将我娘的训诫抛诸脑后,全依本能行事。
口中之物顶端不住渗出液体,两枚囊袋也越发鼓胀,我吞含的两腮发酸,刚想停下来缓缓,齐方朔却在此时一把扣住我的后脑,不容反抗地抽cha着巨物在我嘴里驰骋起来。
“唔唔……”每一下都顶到喉咙口,想吐吐不了,憋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他犹如猛shòu一般,凶狠地将气息染满我的整个口腔,胯部顶弄地一下比一下狠。最后他五指微微收拢,扯着我的头发,将一股股阳jīngshe进了食道中。
耳边是齐方硕急促的喘息声,带着登上极乐之后的轻颤,宛若一根鸿毛,轻轻拂在我的心间,让那些难耐的qíng绪更加蠢蠢yù动。
随着yù望的宣泄,口中巨物逐渐失去硬度,恢复了寻常的尺寸。
我将那软下来的宝贝从嘴里吐出,脸皮烧得慌,正不知如何是好,齐方硕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起下身衣物来。
我始终跪在一旁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
嘴里是齐方硕的味道,鼻端也是他的味道,明明是对方中了chūn药急需发泄,我却更像是猴急占人便宜的那个。
这时,马车减慢速度,稳稳停了下来。
“侯爷,我们到了。”车外传来暗卫的声音。
齐方硕在长久的沉默后,终于开口,语调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将齐英找来见我。”说罢就要下车。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着一种外qiáng中gān的镇定语气道:“金莲印以血压制发作频繁,我不想动不动就成那副鬼样子。智深大师说,以jīng代血,可保一月太平,侯爷就当帮帮我吧。”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求您了。”
我心跳如擂鼓,只敢将目光放在因为过分用力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再没有比这一刻更难熬的了。
久久,久到我都要绝望,忽听他深深叹出一口气
“我明白了。”他挣开我的手,转眼下了马车。
我怔怔望着重新闭合的车帘,隔了会儿才想着要下去,当刚一动腿就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跪了太长时间,竟是麻了。
于是我等了好一会儿才行走如常地下了马车,只是那时候齐方硕早就不见身影。

第十八章

他到底明白了什么?
这种种,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那一夜之后,我与齐方朔彻底没了jiāo集,偌大的侯府,想要避开某个人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大半个月,最初几日是拼了命的练剑,后来练不动了,就躺在chuáng上发傻,齐暮紫偶尔会来与我唠嗑。
“那刺客据说挨不住酷刑,死了。”
我与她手里剥着花生,嘴里聊着那日凤凰台遇到的刺客。
齐暮紫不像她哥哥,对刺客没那么和颜悦色,每每说道还是恨得不行,给她一条鞭子,她说不定都能亲自上去行刑。
“知道是谁派来的吗?”
听说齐英和那几个暗卫为此事不同程度的受了罚,就连越惊鸿也被齐方朔罚在家闭门静思。
齐暮紫满脸遗憾:“不知道。嘴巴牢得很,骨头也硬,怎么也不肯说。”忽而像想到什么,眉眼一戾,冷哼道,“做梦都希望我兄长死的,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人,他不说难道我还猜不出吗?”
我有些好奇:“是谁?”
“不是宋甫那老儿,就是段棋那厮!”
我手一抖,一粒花生骨碌碌滚到桌沿,跌了下去。
她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兀自沉浸在对这两个人的燎原怒火中,数落不断。
“我兄长至今未娶妻纳妾,膝下更无子嗣,若他出了什么意外,爵位无人继承,燕地必被夏王收回,到时我齐家辛辛苦苦建立的这繁华盛世就要便宜别人了!三皇子至今未封王,就在等着这块香馍馍吗?”说着手指一用力,脆弱的花生壳瞬间四分五裂,“尚国公宋甫仗着是段棋外祖,当朝太宰,这些年根本不把其他诸侯放在眼里,还真当自己是诸侯之长了!他也不想想若非我齐家守在北境作为屏障替大夏抵挡各族侵袭,他们能这么高枕无忧吗?一群忘恩负义的yīn险小人!”
尚国公宋甫,没想到在毫无防备下听到了这个名字。
背脊有些隐隐作痛,我勉qiáng笑了笑:“夏王也不约束一下吗?”
“他才不会管。”她秀眉微蹙,似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
又聊了些有的没的,齐暮紫走后,我在桌前坐了许久。不为其他,就是在想这尚国公的事。
我背对着铜镜解下上衣,转头去看背脊上的东西。影影绰绰虽瞧不真切,但还是能看出来是一副地图。
反手摸了摸背上的图案,思绪陷入回忆中。
宋甫于我来说,可算是有杀父之仇。
我爹当年身为尚国公门客,最善寻龙探宝,不时便会奉命前往各地为宋甫搜寻宝物消息。
那年宋甫不知从何得知,前朝灭亡前曾将大量国库财宝移往别处好做东山再起之用,便叫我爹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找到。
可前朝秘宝哪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我爹他九死一生方才找到三分之一的地图。在此期间可能他察觉到了宋甫的某些意图,知道自己献出地图后必然会被杀人灭口,提前便让我娘带着我逃离了尚地,分别前还在我背上刺下了那张地图的复本作为万不得已的保命符。
也是老天垂怜,我娘带着我一路逃到了归梦谷,幸得师父收留才躲过宋甫毒手。小时候我娘总对我耳提面命,让我做人要“三谨”,便是不想让我像我爹那样不小心送了命。
可说到底,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不过他们权贵掌中的玩物罢了,若真要我们死也是一弹指的功夫,哪里是“三谨”就能躲过的。
重新穿上衣服,我心qíng万般复杂地叹了口气。实话说,我倒没有为父报仇的念头,一来我娘我想我这么做,二来我自诩也没这本事。只希望我不去找他,他也不要来找我,让我安安稳稳过完一辈子。
以前我怕金莲印发作,总也不敢离开侯府太久,现在却没了顾忌,时常流窜在顺饶各地,不时还会去山中逛上一逛。
这一日我在顺饶小巷中穿行时,不期然遇上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物――huáng明。
我先前以为他得了银子便像他所说的回家娶媳妇去了,没成想他却自己开了家木匠铺,在顺饶城南一隅安顿了下来。
他说:“我平常就给人打打家具什么的,生意不算红火,但也不差,养活自己绰绰有余。”
我之前就知道他手艺好,见他如此也为他感到高兴。
他除了给人做家具,架子上还摆放着一些自己做的小玩意儿贩卖,有木骰子、木鸭子、木碗等等,做的也都十分jīng巧。
“你最近身体好点了吗?”huáng明关心地问我。
我唇边笑容一窒,将木鸭子放回架上:“好多了,现在已经不怎么发作了。”
“好好的人,也不知在那仙岛上碰到了什么,怎么还得了这怪病!”他叹了口气,“那大和尚还没消息吗?”
“没有。”我涩然道。
huáng明只知道我莫名其妙在岛上染了怪病,不时就要发作,目前唯有智深能找出救我的办法。
我不是信不过他,但有些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多,承担的风险也越大。
他见我失落,忙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没事没事,一定很快就有消息了,你也别太担心。我很久没与你下棋了,来一局如何?”
“好!”我点点头,很快恢复jīng神。
那之后我便时常去找他打发时间,有时还会从他那里买点小东西送给齐暮紫。
这日我将一个妆匣送到齐暮紫手里时,她告诉我再过几日便是燕地官员朝觐述职的日子,到时候会来很多人,可能还要举办什么赏花会,让我跟着一起去。
我其实不想去,怕见到齐方朔,但是又不好拒绝齐暮紫,一时万分为难。
“你是不是与我兄长吵架了?”她敏感地觉出有什么不对,“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这俩不愧是兄妹,各个都要在对方面前为我撑腰,但这会儿我哪里敢与她说实话,忙道:“没有,我与侯爷没吵架。”
“真的?他没欺负你?”
“真的。”我无奈道。
她见我再三保证,才打消了去找齐方朔讨说法的打算。我从她那里离开后,总觉得有什么被自己遗忘了,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很快就将这茬抛诸脑后。
转眼便到了朝觐述职的日子,我总算想起我忘记什么了。
我忘了拒绝齐暮紫参加赏花会的邀请了!!
但再想拒绝为时已晚,齐暮紫的马车早已整装待发,我无法,也只得硬着头皮骑上马跟着一去出发了。
我从她那里得知,燕地每半年一次朝觐,各地官员都会带上家眷一起前来顺饶,除开枯燥乏味的述职汇报,侯府每次还会组织大家去山上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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