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不专心的下场。」龙锡拍着左雁亭的脸庞,邪笑道:「有我在眼前,竟然还敢神游天外,不管是想什么,在这种时候都不行,你只能想我。」说完,又是一个大力的冲击,将左雁亭的身子顶得向上弹跳了一下。
「你……你这……混蛋……啊啊啊……」左雁亭刚骂了一句,胸膛上和被揉搓的玉jīng同时传来的苏麻快感就激得他打了个颤抖。
「还嘴硬,哼,既然不肯专心想我,那看来也只有通过我自己的努力,让你专心想我了。」龙锡说完,就加大幅度律动着,这种程度的做爱对于他这个qiáng壮的皇子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左雁亭虽然呻吟着,但是一直压制着自己,他知道隔壁有人,不可能允许自己大声叫出来。然而隔壁的人却显然没有这个自觉,只听那痛快的此起彼伏如野shòu般的吼声和一波波的làng叫呻吟jiāo织在一起,就知道那两人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龙锡到底是皇子,倒也不敢和隔壁之人比赛放làng形骸,因此相形之下,这屋里的战况虽然更激烈,但声音却差劲多了。
「雁亭,别恨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龙锡在一个挺身之后,忽然间就不动了,他趴在左雁亭身上,在他耳边似是自言自语的吐露出爱语。
「我……我一点都感受不到,你……你只会qiáng迫我……」左雁亭喘息着,他已经被龙锡qiáng大的攻势cao弄得失神了,但脑海中仍是反应过来龙锡说的是什么意思,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让他毫无防备的把心里话说出来。
「我以后不qiáng迫你了,只有你答应的时候,我才和你欢爱,好不好?」龙锡抬起头,惊喜的看着左雁亭,心里阿弥陀佛的念了好几句佛号,他是真想不到,自己和左雁亭经历了这么多事,走到今天,竟然还能有修好的机会。
「那你就等到地老天荒吧。」左雁亭察觉到肠道中一阵滚烫,知道龙锡不知节制之下,又把jīng液she在自己的身体里,不由得又羞又恼,恨不得一把就把龙锡推了出去。
「地老天荒海枯石烂又如何,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只让我这样看着,我也足够幸福。哦,当然,要是能有鱼水之欢,就更完美了……哎呀……」
最后一声惨叫是因为左雁亭盛怒之下一脚就把龙锡给踢到了地上。只可惜,这一威风凛凛的动作之后,他的腿就抽筋了。
本来嘛,欢爱的时候腿根本就是软了,此时是极怒之下发挥了潜力出来,能把龙锡给踹在地上,可以想像用了多大的力气。潜力用尽,那只腿能不抽筋吗?
「啊……」左雁亭疼的低低叫了一声。登时就让赖在地上刚要耍出懒驴打滚之类不入流招数的龙锡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雁亭?」龙锡奔到左雁亭身边,见他额头的汗珠滚滚而落,死死咬着嘴唇,连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不由得一下慌了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没……没什么,就是……腿好像抽筋了。」左雁亭是真不想把这么丢脸的话说出口,然而那只腿根本动都不敢动一下,而肌ròu里面的筋脉好像真的纠结在一起形成了一团,只痛得他心都揪在了一起,想到龙锡常年习武,也许会对这种qíng况有办法,不得已才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腿抽筋了啊。」龙锡松了一口气,见左雁亭疼的脸都扭曲了,他便坐下来,顺着那雪白的脚踝一寸寸往上仔细摸着,一边道:「奇怪,一般抽筋不会抽得这么厉害啊,定是刚才虚脱了,结果还非要逞qiáng踢出这一脚,结果拉到哪儿了,没事儿,我给你揉开了就好。」
他话音刚落,手指间就触到了一团纠结着的筋ròu,qíng知便是这里了。然而只轻轻一动,左雁亭便痛呼了一声。
「雁亭,你忍忍,必须要把筋ròu揉开了,不然以后这地方也很容易抽筋的。」龙锡说完,便狠下心在那筋ròu上重重的抹了一下。
「啊……」左雁亭惨叫一声,吓得龙锡一个哆嗦。但很快就不得不再次咬牙揉着那筋ròu,一边道:「雁亭,你不要老去想这个,你……你说说话,或者想些别的事qíng……这样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不会这么痛了。」
「都说世间自有公道在……我……我再也不相信了……」
左雁亭咬着嘴唇,眼泪滴溜溜的在眼眶里打着转,自怨自艾道:「明明……明明是你qiáng迫了我,你……你是坏人……结果连老天都帮你……都偏帮你,我……我只是踢了你一脚,你……你身边护体的百神就让我抽筋了……怎的……你对我拖bào时,也……也不见他们出来主持公道?」
龙锡一边给爱人揉着筋ròu,一边听他用来「分散注意力」的抱怨唠叨,真是又好笑又好气。一颗心都融化成了chūn水,摇头道:「雁亭,什么百神护体,那是皇帝,就算真的有百神,他们保护我父皇和太子哥哥都来不及了,还哪有功夫来保护我……」
「就有,你头上有一团紫气,我都看到了。」
左雁亭极痛之下,不由自主的就回到了先前xing子。他这一耍赖撒娇,龙锡就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软了,恨不得重新把这心尖上的宝贝儿搂到怀里再恣意怜爱一番。
「好了,你试着动一下,看看痛不痛?」终于大功告成,龙锡恋恋不舍在已经变软的小腿上捏了一把,然后才命令左雁亭动动腿。
「咦?果然不疼了。」左雁亭将腿伸直屈起,然后再伸开。果然觉得不痛了,他惊喜的看向龙锡,然而旋即想起对方就是害自己抽筋的罪魁祸首,于是又连忙扭过头去,假装漠然道:「好了,折腾了大半夜,这可该睡了吧?」
龙锡微笑道:「不急,这里还要好好的揉揉。」他说着就又捧起左雁亭的那只腿,双手又在刚才的地方轻轻揉捏着,一边道:「这样日后才不会落下毛病,不然以后你这只腿动不动就会抽筋的,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犯起来也有些难受。」
左雁亭扭着头,眼角余光却忍不住慢慢往回瞄。因为屋里没有点蜡烛,所以只有窗外的一点月光洒进来,龙锡的面目也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隔壁不知什么时候起就没有动静了,一切重归寂静。静得只能听到自己和对方的心跳与呼吸声。在这种时候,有一个人低着头,专注的,温柔的替你按摩腿。左雁亭垂下目光,心中觉着有些柔软。
「好了,我加了内力,这样以后应该不会再犯了。不过如果下次你还在脱力的时候踢我,我就不敢保证了。」龙锡呵呵笑着,放下左雁亭的小腿,然后搂着他躺到chuáng上。
「是,我知道了。」左雁亭低声回答,正当龙锡诧异于他怎会如此听话的时候,就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下次我会记得在脱力前把你踹下去的。」
「唔,我……是不是给自己掘下了个坟墓啊?」龙锡哈哈一笑,手在左雁亭的头发上乱揉了一气:「好了,这回真歇着吧,明天早上我们还要沿运河走十几里路呢。」
左雁亭也累了。有龙锡在身边,他虽然讨厌,但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躺在自己身旁,是真的让人安心,因此他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龙锡听着身旁人的呼吸均匀起来,嘴角边也露出一丝充满了幸福的笑意,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左雁亭整个人都搂进怀里,渐渐的也合上了眼皮。
这一觉一直睡到大天亮,直到小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龙锡睁开眼睛,见左雁亭的眼皮也在动着,就知他也马上要醒过来了。于是扭头对小二道:「我不要洗脸水,你去烧一大桶热水抬进来,放心,不会白使唤你们的。」
那小二先前还有些不愿意,一听见这句话,知道这屋里是个有钱的主儿,于是连忙答应着去了,过一会儿,就和另一个小二抬了一个双人的大木桶过来放在屏风后,里面装满了热水,还洒了些鲜花瓣儿。
龙锡听见他们退出后,就抱着左雁亭来到大桶里,两人都不胖,在木桶里竟然还有些余地。
左雁亭皱眉道:「这是gān什么?怎么还洒花瓣?那小二眼睛有毛病吗?这里又没有女人。」
龙锡笑道:「也不能这样说,那小二接待的南来北往的客人不知有多少,所以看见咱们,再听说要大浴桶,便大概猜出什么事了,他大概见我昨晚出手大方,所以猜测咱们是大户人家,你也知道了,现在许多富贵人家洗个澡都讲究什么花瓣儿jīng油的。」
「这倒也是,当小二最重要的就是眼睛毒。」左雁亭叹了口气,和龙锡快速的洗完了身子,换好衣裳,此时小二已经送过早点来。龙锡倒也真大方,一出手就打赏了五两银子,只把那小二喜欢的,就差没下跪磕头了。
「你不必多礼,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龙锡坐在桌边,先往左雁亭的碗里捡了几样他素日爱吃的小菜,才对那小二开口:「从这往上再走大概十里路,有没有城镇之类的地方?我和表弟错过了上一个城市,如今想尽快找到这之类的地方补充些衣服gān粮。」
小二道:「有,怎么没有?往前十里正好就是山林县城了。只是……」他左右望望无人,便低头道:「只是两位,那里最近……哦……似乎……似乎有些不太平。两位进了县城后只管补给,千万莫要有什么好奇心,也不要多事,左右什么都和你们无gān,走过去就得了,是不是?」
「这可奇怪了,难道这县城的天是黑的不成?」左雁亭抬起眼看那小二,一边暗道那么大的事qíng,果然风声都传到这里来了,不如好好向小二打听打听。
「客官这可是说笑,哪有天是黑的的地方,只是……哦,反正也没什么,两位不过是游山玩水的旅伴,也用不着我多嘴,是我自己太小心了。」小二说完,就要告辞出去。
左雁亭刚要再说,就见龙锡向他使了一个眼色。待那小二退出后,他方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六个字:「小心打糙惊蛇。」
左雁亭会意,暗道这走江湖查事qíng,果然龙锡的经验就是比自己丰富得多。一念及此,又觉得有些不服,想着平日里也没见这厮怎么锻炼过,如何他就处处都胜我一筹呢?
虽是小客栈,但做的东西却着实地道。左雁亭就着酒糟鹅掌和薄脂腌ròu,还有小葱豆腐等小菜,竟吃了一大碗白粥,还有一个小馒头。龙锡见他胃口很好,心中也十分高兴,临走时又打赏了掌柜和小二以及厨子各五两银子,这才在一众人等宛如看冤大头的视线中携着左雁亭傲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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