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身上放了毒药粉末,而那chūn药粉末大概是他给那个书生预备的,却忘了拿出来。刚刚自己在外面偷看,那县令一定猜出来了,因为是在窗子里,而那两个狗腿子挡在桌前,所以龙锡只能看到县令的手伸进盒子里,并未看清他有没有往那书盒里放什么东西。
但是这种qíng况,那县令大概也是紧张的,因此忙中出错,竟然把chūn药当成了毒药包放进这里。
心念电转间,龙锡已大致想明白整件事qíng的经过,不由暗叫真是天助我也。此时外面已经有了纷乱的脚步声,龙锡连忙飞身回去,往那盒子里一看,只见是一摞绢帛,他怕引起县令的疑心,因此只随手拿起了中间一副,其余的仍放在里面,造成中毒之人逃遁而去,并没有得手的假象。
一路飞奔回客栈,在房檐上就觉yù火忍受不住,紧身夜行衣在小腹下面被他撑起了高高的帐篷,好在是夜里,无人看见,不然就算龙锡的脸皮厚如城墙,也没脸再见人了。
终于回到客栈,龙锡已经是大汗淋漓,这chūn药十分的厉害。他用尽全力才能勉qiáng压制一时。好在回客栈后有爱人相陪,可以舒解yù火,不然他大概要活活憋死了,这县城里的jì女,他哪能看得上眼。
悄悄从窗子进去,关窗的那一瞬间,龙锡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声难耐的呻吟,一时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紧接着另一声呻吟又起,那声音清清楚楚,的确是左雁亭的。刹那间,就如同半空打了个焦雷,龙锡觉得自己要爆体而亡了。
下一刻,chuáng上的帐子被掀开,左雁亭探出头来,看见他,一脸的惊喜,招手轻声道:「快过来,傻站着gān什么?」
看左雁亭的模样没什么异常,龙锡十分奇怪,悄悄走过去,身上却仍是警戒的,不过只看了一眼,便确定chuáng帐内没有人。
「雁亭,刚刚……你在gān什么?」龙锡一脸的讶异,看着爱人,心想莫非雁亭对这种事qíng已经上了瘾吗?趁我不在的时候有些饥渴,偏偏无人抒解,只好自慰?
刚想到这里,头上就被左雁亭打了一巴掌,接着他又娇吟一声,这一声说不出的销魂蚀骨,龙锡此时正被chūn药刺激,哪还受得了,不由分说一把就把左雁亭给扑倒在了chuáng上。
「混蛋,放开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人疑心。」左雁亭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去推龙锡,却见他满头满脸都是汗,面孔都痛苦的扭曲了,压抑着声音道:「雁亭,给我,我……我中了chūn药……」
「啊?」左雁亭瞪大了眼睛,看向龙锡的某个部位,果然有了惊人的变化。一时间他心乱如麻,又是担心又是恐惧。不过想到自己和龙锡也有了几次欢爱的经验,即便这次他中了chūn药,大概会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自己也未必承受不了,现在哪还是计较羞耻的时候。
因此便将这些恐惧都丢开,小声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只……只中了chūn药吗?有没有别的毒?身体有没有事?」
龙锡艰难的摇了摇头,已将自己的衣服褪了下来。左雁亭的中衣也被他敞开。忽听左雁亭娇媚无比的又叫了一声,然后带着哭腔道:「你……你怎的又起来了?到底……还要做多久,我……我都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你还不如杀了我……」
龙锡还从未听过左雁亭这样美妙的求饶声,偏偏对方脸上却是一片清明和担忧之色,接着小声道:「快配合我,我刚刚故意这样做,应付隔墙之人呢。」
龙锡心下已有些明白,听见爱人如此说,更加确定无疑。于是便很配合的做出花花公子样yín笑道:「表哥,怎的如此不济事?又没有让你动,怎能承受不了,我这还jīng神得很呢,你倒软了,也罢,你就软在这儿吧,放心,待弟弟尽了兴,自然放哥哥去睡。」
一边说着,还用手挑起左雁亭的下巴,在那嫣红双唇上狠狠厮磨了几下。气的左雁亭咬牙道:「喂,你出个声就行了,我没有要求你如此入戏。」话音刚落,就觉得双腿上一阵凉气,低头一看,原来裤子已经被龙锡褪到了脚踝处。
「宝贝儿如此煞费苦心,为夫怎能不卖力配合?」即便是在这yù火焚身的时刻,龙锡也忍不住被左雁亭逗得笑了一声。
「你……」左雁亭气得瞪圆了眼睛,更流露出无限的风qíng,龙锡就爱他这个模样,何况现在还是这么个要命的关头,因此再也忍耐不住,喘吁吁道:「宝贝儿,我的好雁亭,你……你今晚就辛苦些,我……真的受不了了……若……若失了理智,你别怪我……」
「我不怪你……」左雁亭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这句话,他现在心中全是担忧,听说龙锡中了chūn药的毒,连过去为之羞耻愤恨的xing事都不在乎了。只要没有其他要命的毒药,云雨一度后就能解开的毒,这实在算是幸运的事qíng。
「雁亭……雁亭……」龙锡哪可能受得了左雁亭这样无怨的反应,一时间心中的爱意和激动兴奋都无法自已,身下的巨棒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毫不费力的就寻到了隐藏在雪白臀fèng中的桃源dòngxué。
「你……你这混蛋……」左雁亭还得谨记自己的职责,佯装愠怒的叫着。忽觉臀fèng被拨开,接着一只巨物慢慢撬开后庭入口,一寸一寸的挤进了甬道中。
「啊……唔……怎么……啊啊……」左雁串想问龙锡那东西怎么变得那么大那么粗,然而看到龙锡苦苦隐忍着的表qíng和发红的眼睛,他就把话咽下去了。
「雁亭……」龙锡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着,如cháo的爱意和快感一起爆发,他猛的就律动起来,一下一下,胯下巨物如同有自己意识般的又深又沉的撞进左雁亭的体内。
「啊啊……呜呜呜……慢……慢一点……不……cha得……太深了……太深了……锡……」左雁亭双手揪扯着chuáng单,他和龙锡欢爱了好几次,但是或许是龙锡一直爱怜隐忍的关系,除了第一次被qiángbào外,还从没有过如此疼痛的时候。
感觉到肠道中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左雁亭骇得声音都变了,哭叫道:「要……要被你弄穿了……混蛋,你……你不要再动了……啊啊啊……会破的……会坏掉的……你这个混蛋……」
虽然是心甘qíng愿为龙锡解chūn药,但真的等到了欢爱时分,龙锡又这样迅猛,还是让左雁亭想起了不好的记忆,他此时的思维完全混乱了,也分不清记忆和现实,因此哭叫怒骂不休。
「雁亭,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得心都发疼,不会放手……一辈子好好的爱你……雁亭,我会让你幸福的……会让你做最幸福的人,只要你给我机会……雁亭……」
贴在左雁亭耳边,龙锡喃喃说出爱语,但身下的动作却是一刻也没有停歇。此刻他和左雁亭身上都布满了汗水,被烛光一照,如同珍珠般闪闪发光。
舌头顺着嫣红的唇一路舔着,最后包含着胸膛上一粒红樱轻轻噬咬起来,辗转吸吮着,带给左雁亭又痛又麻的异样感觉,让他更加大声的呻吟起来:「啊啊啊……走开……不要咬……不要弄那里……呜呜呜……疼……」
两具ròu体jiāo缠着,忽然龙锡抱住了左雁亭的腰肢,就着分身还在对方体内的姿势猛然坐了起来。浑身瘫软的左雁亭因为两条腿大大的分开,被隔离在龙锡的身侧,所以他重重跌了下去,这个突如其来的姿势改变让龙锡的巨物轻而易举的便cha到火热甬道的最深处。
「啊啊啊……好……好深……快……再快些……好……锡,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再快些……好……好舒服……」
长时间持久的律动让肠道被摩擦的痛感逐渐消失。随着左雁亭自己分泌出肠液,火热的甬道中变得润滑无比,而快感也慢慢淹没了左雁亭,让他渐渐失去了理智。
龙锡固定着左雁亭的腰身,举起又放下,他是练武之人,双臂孔武有力,左雁亭便如一具木偶般,身子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他下面的小xué中吞吐着一根紫红色可怕的阳物,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截粉红色的媚ròu,qíng景委实yín靡无比。
「不要……啊啊啊……好……好舒服……好人……别……别停,快……快些,快点cha进来……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弄那里,痛……啊啊啊……」
粗重的喘息声和放dàng的làng叫呻吟声jiāo织在一起,小小的房间内一时间chūn色无边。
「他妈的,那席公子也太能搞了吧,竟然搞到现在还能cao弄得那个小美人死去活来。怪不得那美人不肯嫁给他,这要天天晚上都被这样cao,那还不得被gān翻了?小命到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
就在龙锡和左雁亭的隔壁,两个人贴在墙壁上,一边听着对面的声音,一边小声说笑着。
「就是就是,不过那美人你看一脸的清高正经,这骨子里也够yíndàng的啊,弄了他半晚,还是这么jīng神。我看之前他叫的和风细雨的,大概那席公子没使出正经力气,如今卖了力,啧啧,你听听他那声儿。妈的,弄得老子也想去gān他一pào了。」
另一个人咽了咽唾沫,在脑海中浮现出一副chūn色盎然的画面,胯下的东西不由得也竖了起来。
「你着什么急?咱们大人今晚不就要给那个姓许的书生开苞吗?等到过两天玩腻了,还不是赏给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先前说话的人说到这里,也咽了一口口水。
「好了好了,听到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咱们也该睡了吧。」另一个人在自己的裤裆上捋了两下,悻悻的一头倒在chuáng上:「行了行了,睡吧。」
「咱们大人也实在太小心了。这么多年了也没出过什么事儿,怎么就忽然开始怀疑两个外地人?害我们来白白听活chūn宫,却没地儿泻火,妈的……」
先前的人也愤愤躺下,不一会儿又坐起来,嘟囔道:「隔壁这个动静,猪都睡不着。」说完恨恨走到桌边椅子上坐下,趴在桌上,一只手捂住耳朵,慢慢的也打起了呼噜。
左雁亭和龙锡的xing事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龙锡总算把身上的chūn药给解了,整个人累的像是一条狗似的趴在左雁亭身边。
52书库推荐浏览: 梨花烟雨梨花白 梨花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