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屠夫与徐哑巴_这是一个马甲【完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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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艳亭上前一步:“予双年纪尚小、若话说得不得当的,赵老先生可要见谅。”
赵老爷子也反讽一句:“我这老头子,身子骨不好,站久了要背疼!夫人还是改日再来罢、恕老头子不招待!”说完砰地关上门,气得郭予双直跺脚!
娃儿
徐全早赵宁一刻回来,自然不知道赵家门前这一曲闹剧。
赵宁在徐家门口的大水缸上打了水,随意擦擦身就爬上徐全的chuáng。两人抱了一会,也不知谁先热起来,(省略一句)
徐全抬起脚磨蹭着赵宁的腰身,这带着些许挑逗的举动让赵宁很是受用。赵宁捆着徐全的腰,亲了徐全一嘴巴,动的最动qíng时,他靠在徐全耳边喃道:“阿全、咱两生个娃儿。”
徐全失笑,一巴掌拍在赵宁后背上,张嘴无声答道:要生你来生。
赵宁哼哼,一顿硬□□,把徐全弄得浑身发软。
事后赵宁也不弄出来,搂着徐全慢慢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嘴上轻声说:“咱两养个娃、也不需养的多好,老老实实的就行。日后我两老了,让他给咱两送终,也不错。”
徐全想了想,也觉得不错。
徐全道:娃儿不能像你。
赵宁挑起眉,问为啥不能像我。
徐全恶狠狠地瞪着他:若是像你、早跑了,不能省心!
赵宁无话可说。
徐全笑笑,拉着他的手瞧了瞧:不过、手脚得像你,那就能gān许多活,不愁温饱。
徐全看着赵宁的大手,厚厚的茧子摸起来很是粗糙,似乎这么摩擦赵宁的大掌就能让他睡得更安稳。
睡得朦朦胧胧时,徐全才省起一件事。
他葵水已经没来个把月了。
一般女子来葵水都是月月cao心,徐全却不一般,只因他一年烦恼四次便可以了。倒是赵老爷子曾皱着皱巴巴的眉头跟赵当家的说:儿子、你想抱孙、难咯!
当时赵当家的哼一句:你孙子也不是啥省心的货。
自赵宁回来后,赵老爷子那小心思也瞒不过赵当家的。于是乎、徐全没来葵水一事,赵老爷子与赵当家的早就察觉,只是不吭声而已。
那夜,赵当家的回来,见赵老爷子居然点着灯坐在前厅抽着水烟,便知道家中闹事了。
果然,赵老爷子开门见山:“入夜时、郭艳亭寻到门前来了。”
赵当家的不屑地勾勾嘴:“那女人倒是有点胆子。”
赵老爷子道:“我打算让徐全那娃儿先去王澜那儿。他这身子,不能奔波。”
赵当家的并不赞同:“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灭一双。你老了、你儿我还没。”
苟且
要说当年郭艳亭与鬼手赵同之间没有苟且,江湖上是没人会信的。先不说鬼手为了家仇灭了五门大宗,当年郭家虽没下手,龌蹉事可没少gān。单单是赵同生母之所以早逝,郭家就脱不了gān系。
可鬼手居然为了个女人,家仇说放下就放下,还于江湖上销声匿迹,那这个女人可就不简单了。
当年王澜那嘴舌可没少调侃赵同,说他是凡夫俗子,就郭艳亭那姿色就迷瞎了一双招子。
鬼脸薛红还为他平反一句:谁白长一双招子还不定呢。
而王澜也确实在几年后发现自己与江湖上许多人一般,白长一双好招子。
依赵同的意思,便是赵老爷子觉得倦了,萌生退意,这才让郭家捡了一条命。而与郭艳亭生了个儿子一事嘛――啧、□□就□□了,那便生呗,哪儿来那些吱吱歪歪的事儿!
这xing子,倒和年少时的赵老爷子如出一辙。
我娘
次日一早,郭艳亭二人又来登门拜访。
恰好碰上赵宁准备出摊,郭艳亭见这年轻人从赵家进进出出,慢慢打量一会,不禁眼眶发红。
郭予双看在眼里,偷偷瞧瞧赵宁,只见赵宁长得高大,模样端正,走路下盘稳当,可惜只是个莽汉。
郭艳亭喊住他:“小兄弟可姓赵?”
赵宁抬头,静静地点了点头。
“赵同是你――”
“我爹。”
郭艳亭长长地“哦――”一声,颇似一声叹息。
赵宁想想,道:“我见过你。”
郭艳亭惊了一下,却听赵宁下一句顿时冷了心。
赵宁平静地瞧着她:“甭再来了。”
郭予双一听这话就来气:“你这人怎说话的!”
赵宁推着板车要走,郭艳亭跟着一旁,问:“小兄弟是去劳作?”见赵宁不吭声,她也就跟着走了一路。路上的行人见赵家儿子身边跟着位贵夫人和俏姑娘,纷纷探着脖子想要看个究竟。
赵宁摆好猪ròu摊子,那头徐全也出摊来了。
郭予双觉得这市集实在乱杂不堪,一直劝着自家夫人先回客栈,她留在这儿便是。再说就这么个莽汉,还能弄丢不成?
赵宁取来剁骨刀,对着猪骨头唰地就是一刀子。嘭一声、硬邦邦的猪骨头利索两分。
郭予双吓了吓,见那骨头切面平滑,砧板居然也没裂,不由得正色起来,反倒郭艳亭只是笑笑就带着郭予双先离开。
徐全好奇地跑过来问赵宁:这两人谁呀?
赵宁道:“我娘。”
徐全:“!”
后来郭艳亭又登门,那时候徐全正烧饭,赵宁也刚收摊回来。赵老爷子在前厅正座上慢条斯理地抽水烟,赵大当家的去开门把人领了进来。
郭予双四处张望,最后挑挑眉盯着在忙活的赵宁。
郭艳亭道:“多年不见。”
赵同往一矮板凳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示意她继续说。
郭艳亭继续道:“今日冒然前来,只为一事。当年说好的老死不相往来,这话我要反悔。”
赵同露齿笑笑,那模样竟有些悚人。
郭予双骇得稍稍后退,靠过去郭艳亭身边。郭艳亭拍拍她的手让她放松,然后对赵同和赵老爷子示意郭予双:“这娃儿是郭家远亲的女儿,年岁不大,品行也是好的,配我郭家的儿子正好。”
赵老爷子抬眼认认真真把郭予双瞧个仔细;一口水烟下肚,才乐呵呵地对赵当家的说:“瞧着模样不错。”
赵当家的看向一直在角落忙活着磨刀的赵宁,道:“你瞧咋样?”
郭予双一听这话,挺直腰背,那眼珠子轻轻扫了眼那莽夫;只听莽夫慢悠悠道:“不咋样。”顿时气红了脸。
郭艳亭道:“夫妻之间,重在相处。”语气很是很温柔,劝着赵宁:“予双会是个好妻子。”


☆、5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啥人看,但是也通知一下:
存稿告罄,呵呵。
善后
徐全端着饭菜出来时,屋里只剩下赵家三爷孙。
赵老爷子喊道:“要饿坏老爷子咯!”说罢便放下水烟。赵当家的自矮凳子上起身,拍拍屁股对赵宁说:“今日把事儿理好了、我可没心思替你善后。”
赵宁点点头。
徐全一脸疑问,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才搁下碗赵宁就出门去了,一去就是大半夜。
徐全等了他许久,夜半人静时分听见推门声才知道他回来。徐全点了油灯出来,闪烁的火光照在赵宁杀气满满的脸上,那眼神刚好扫过来,吓得徐全手都抖了一下。
赵宁垂下眼,问:“怎么还不睡。”
徐全甚觉不寻常,举高油灯靠过去细细看他。
赵宁对他笑笑,目光很深邃,却也温柔。然后他举起右手,轻轻拉着徐全的腕子,慢慢带他回房内。
徐全自然不知道qíng郎的手刚刚差点拗断一个青chūn豆蔻少女的脖子,他只觉得赵宁的手起先有些发凉,握紧了才慢慢暖和起来。
徐全问起赵宁亲娘的事儿,赵宁说:“她闲来无事,已被我打发。”
徐全认为赵宁答非所问,皱起眉头瞪着他。
赵宁笑笑:“当年我走江湖,碰见过她、也不是个好人就是。”
徐全想起自个亲娘徐大嫂,腹诽赵宁:天下哪有亲儿子说自己亲娘不是好人的。可转念间想起赵家三爷孙自搬到镇上来,那女人也没露过脸,徐全不晓得老一辈们的恩恩怨怨,也就不好置喙。
夜里郭艳亭又跑来寻事,赵老爷子给她开门时幽幽道来:“夫人真是不辞劳苦!三更半夜的,若不是老爷子身子硬朗,也就孩儿他娘愿意候着您的门。”
郭艳亭听见这句顿时白了脸,冷笑:“赵老先生无须唬我。当年我为赵家生了儿子,伤了根本无法再生养,旧时恩怨说好就此揭过,我还是信得过赵老先生的话。今日我也坦白了,我郭家无后,儿子我可以不要,但是郭家血脉还是得留下来。可赵同未免欺人太甚!若不是我留了心眼,郭家唯一一丝远亲血脉就断在我儿子手里!”
赵老爷子哼一声:“那是赵宁自个儿的事,你寻他去!”
郭艳亭怔了怔,问:“他名儿叫赵宁?”
赵老爷子冷笑:“老爷子邻家有个儿子,生而不全,他娘心疼他,给他起名徐全。可惜我老爷子也是个没福气的,有个孙子名赵宁,日子过得真不安宁!”
郭艳亭整整神色,“赵老先生说话无须带骨夹刺,反正这话说开了也好。我郭艳亭定不能让郭家在我手中后继无人!”
赵老爷子道:“郭夫人本事可大着、老爷子拭目以待!”
扯你娘的臊
夏唯唯无端离家不知去向,虽留了家书一封,仍是急得双亲寝食难安。祁鹏自告奋勇去寻人,一打听居然是自己兄弟周邦合将自家妹子拐走了,又惊又气,一路寻来竟来到镇上,那时候夏唯唯与周邦合刚走一日。
恰巧那日一早,老木匠见日上三竿都没看到越九出门来,以为这小子闹啥,门一推开便闻见淡淡的血腥味,chuáng上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漫开的血迹。
老木匠有些吓傻了,咽咽喉,慢慢退到门外带上门。
祁鹏路过老木匠的小店铺,那时候邻里问老木匠:张大伯,怎么换你来削木了?之前看到那小兄弟呢?
老木匠挥挥手,没答话。
邻里说:走啦?哎、又是个吃不得苦的。
祁鹏瞧瞧他们,随口向唠唠叨叨的邻里打听打听夏唯唯的消息。邻里一听,竟是问当日宰猪的小姑娘,便拉着祁鹏兴奋地说道了好久。
祁鹏哭笑不得,得知夏唯唯已经离开,这才头疼,不知下一步何去何从。碰巧这时候郭艳亭带着郭予双缠着赵宁路过让祁鹏瞧见,祁鹏认不出赵宁,但一眼就认出郭夫人。
近来江湖都不平静,据说御鸿庄在寻仇,祁鹏沿途遇上不少领着御鸿庄英雄榜的旁门左道。
说起来御鸿庄也是江湖上一奇门异派。平日里行事作风都低调得很,就是时不时发癔症似的像疯狗般乱来。
祁鹏不知道此时越九已经脱离御鸿庄,越发替自己为御鸿庄卖命的兄弟越九担忧。
祁鹏暗忖:郭家这女人不会也因这事跑到这穷乡僻壤来的罢?越九那小子留书而去也好一段时日了,说不定能在此处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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