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_焰雪炎雪【完结】(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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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猜,王爷可是为萧侍卫…不,是为了您的齐君而来?」
殿堂里只有两人,凤主头一次面对镇北王身边无一名卫。只需眨眼的一瞬间昙便可了结了眼前女人的xing命,这个他一直想杀的女人。也是头一次,昙如这般压抑自己,曾几何时竟有令他这般束手束脚的…
「海昙你…」即便是在意料之中,海凤凰仍是惊愕不已。
只见昙缓缓抬起右手,覆上左肩的龙形挂饰,垂首,顿了顿,俯身鞠躬。随即不等海凤凰出声他便一把扯下饰物而后转身,才见他浑身的珠翠高高扬起,下一刻紫色身影已消失在门口。
独留殿堂的海凤凰好半晌才回过神。那是臣服的姿势,她以为海昙永远也不会行此礼,却没想到镇北王海昙会为了一个人…

当日傍晚,王爷一回到府上便发了疯似的用马鞭抽打满园的花木,抽断了马鞭便使五毒掌将其消溶。若是有人胆敢上去安抚规劝或是有谁落入他的视线,便会同那些花木一同领死。王府上下纷纷逃到最远的角落哆嗦抽搐,想起王爷的残忍可怕只求挖捧土埋了自己别让人看见。当听说萧冰挚赶去时众人皆捏了把冷汗,王爷没准儿连这‘准齐君’一块儿给溶了!
萧冰挚火速赶到前庭没见其人便已知眼下是哪般qíng形,一人难以环抱的参天大树都给一掌击倒,可想而知他的王爷怒火窜起了几丈。
「王…王爷?!」刚转过身便有一股掌风扑面打来,泛紫的右掌直锁喉头。眼看已不能避之,萧冰挚只得闭眼受死…「啊―――!」紧接着是一声穿云拔地的惨叫,自然非五毒掌所致,否则他哪里还有命发出如此有生气的声音。
待昙看清来人之后,瞬时敛下掌心的紫气竖起五指化为利爪,猛力朝这该杀千刀的人脸上挥去。只听滋啦声响,萧冰挚的脸颊到脖子便添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你又抓我的脸――!」无端端被抓破脸的人捂着脸躲到一丈之外大声咆哮,「我又没招惹你!你gān嘛拿我出气,这算什么事儿啊!」萧冰挚越说越伤心,眼眶竟泛红了。
气过头的昙这下冷静了些,自知理亏便不计较他对自己出言不逊,从腰间的锦囊里拿出一个小瓶,然后飞身抓过拔腿逃跑的人把瓶里的药膏胡乱抹在他的伤处,他越是叫得大声昙就越用力心中就越欢畅,方才劈了那么多树和人都不及这会儿来得泄愤。

半月后,镇北王爷大婚。当日凤主亲自到镇北王府登门祝贺,除了一对稀有的龙凤雕作为贺礼,竟还将凤凰殿中的罗刹剑赠予王爷的齐君。如此一来,凤主的立场不言而明,从此以后与镇北王过不去便是与她海凤凰过不去。
婚典行礼与中原大为迥异,萧冰挚庆幸他这个齐君不用穿红嫁衣、盖红盖头也不用像个女人一样早早回新房等候夫君宠幸。事实上新郎倌更像是他在做,昙不喜吵闹,行过礼便消失了身影,留下他一个人招呼宾客。他像中原的新郎一样挨个敬酒兴,头越喝越高。到后来甚至忘记了这些人中有不多都是曾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与他们称兄道弟地大口喝酒大声划拳。
他是真的高兴,即便心中仍不太甘愿做‘新娘’。能与心爱之人成天作之合原本是他想也不敢想的,若只是南柯一梦那就让他梦得久一些吧。不过,打个调那就更…更好…「嗝…来喝…海大人,萧某再敬您一杯…」
「瞧他的蠢样,王爷怎么会看上他!」有人道。
「嗯嗯!」有人不断点头附和。
婚堂东南边的楼阁上,一袭紫正倚在窗边握杯浅酌。他并不嗜酒,唯有这淡淡的清酒还算喜欢,从前豪饮只为作陪那人…魏无双…合上眼,心头的苦味顿时涌上喉头,脑中仍能浮现那清晰的面孔,挥之不去。睁开眼,只见他的齐君已兴奋地跳上宴桌,一边拍腿一边吆喝宾客同他举杯。一抹自己也未察觉的笑意攀上他的眉眼,为何执意要这总是气煞人的中原人做他的齐君,他也不知道,也许是有这人做伴了无生趣的余生会多那么一点儿闲趣吧…萧冰挚…合上眼,同样清晰,却是一张令人恨不得撕烂的嬉皮笑脸…
再次睁眼昙惊了一下,很快安了心神。是他们,那两个讨厌的小鬼想做什么?
「瞧他的蠢样,王爷怎么会看上他!」
「嗯嗯!」
论武功论相貌,与王爷相匹配的人都不该是这个该死的中原人!
王爷的齐君应该是他!
王爷的王妃应该是她!

两个一模一样的玉人儿端着酒杯走近立于桌上萧冰挚,嘴里虽在咒骂脸上却是甜美的笑容,这正是海姓宗室族长家的一对宝贝儿女,少年是海焰,女娃是海雪。
「喂,真的没法子了?」海雪小声问道。
海焰没好气地回道:「能有什么法子,你说的那些全不管用。给再多的银子他也不gān,那也是啊,跟着王爷他还能稀罕这点儿银子?你给的武功心法他根本不稀罕,我还听说他之前将自己的一本绝世秘籍给了王爷,上面所记载的武功曾经大败王爷。你说他怎会要你那本破书?」
「大败王爷?骗人!」海雪尖叫道。怎么可能有人比王爷还厉害,骗人!骗人!
海焰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骂道:「闭嘴!」
「女人呢?你试过没有?」
「女人?」海焰停下脚步,沉吟片刻道:「倒没试过,有用吗?便是他会上钩,倘若王爷对他沾染女人之事并不追究,旁人能gān涉王爷的家事么?」
海雪垂头丧气地说,「是啊,他能不能睡女人是王爷的家事…睡女人…睡…慢着!」女娃再次叫出声引来众人侧目,兄长狠狠瞪她一眼粗鲁地将她拉到角落。
「你给我小声点!当心我掌你嘴巴!」
「我有法子了!」海雪兴奋地说。
「什么法子?」
「家事我们管不了,但有一件事,就连王爷也保不了他!阿父一定会摘了他的脑袋!」
对上海雪闪着狠毒的眼睛,海焰试着问道:「你是说…」
「颠龙倒凤!」海雪冷冷笑着,那残酷表qíng一点也不像二六年岁的女娃。
「你疯了,事qíngbào露可是会被王爷碎尸万段的。」海焰虽是这么说,眼里却尽是赞许之色。
海雪从荷包里拿出一包东西,露出贝齿甜甜笑道:「那就请王兄将这放进中原人的酒杯可好?」
「这是什么?」海焰拿到鼻下闻了闻,是不曾见过的东西。
「当心点儿!别吸进去了。」海雪急忙拉下他的手,厉声道:「这可是‘鸳鸯闹’,只吸一点就有你受的!」女娃虽然不清楚那档事‘有你受的’是如何的‘受’,但总归是不好受的。
一听是‘鸳鸯闹’海焰立刻伸长手对手里的东西敬而远之,「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他曾见阿父用来对付一个不听话的侍妾,他冒着被压扁的危险趴在chuáng下听着那女人苦苦哀求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女人那模样已是气若游丝…呃…弱质女流才如此不济,武功高qiáng的人应该没事…或许吧…

见两个小鬼再次出现在面前,萧冰挚的酒意顿时醒了三分。两人粉雕玉琢的脸蛋儿在他眼里非但不讨喜还可恨至极,若不是他们也姓海他才不管他们是不是小鬼,非揍得他们哭爹喊娘不可!
「你们什么都别说了,再说让我离…离开…我马上解了你们的裤带打烂你们的屁股!」萧冰挚恶狠狠地威胁道。
两人也不动怒,海雪递出手中的一杯酒,脆声道:「我与王兄今日是为祝贺新人前来,还请齐君赏脸!」
萧冰挚听说是道贺愣了下,随即挂上笑脸接过酒一饮而尽。又一杯烈酒下肚,他再也站不住。
海焰适时地上前扶住醉倒的人,向众宾客道:「齐君醉了,我们扶他回房。」
海雪大声喊道:「天色不早了,新人也该休息了,诸位该回的便回吧。」
说完两个小鬼头相视而笑,一左一右扶着萧冰挚朝新房走去…

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少年一脚踢向女娃的腿弯将她按倒在地抱住,飞快滚进chuáng下,动作一气呵成万分熟练。
「快吞下!」
「什么啊?」海雪接过药丸问道。
海焰抢过药丸塞进胞妹嘴里,低声道:「你会guī息功吗,想被王爷发现是不是!」
「还是你想得周到…」
一双脚走入内堂来,两人立刻噤声屏息。来人逐步走近,隐隐看得见淡紫色衣角,是王爷没错。
猛烈的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昙才靠近萧冰挚便睁开了眼。
「王爷…你上哪…哪儿去了…我一个人喝不过…」一股比方才的酒更为猛烈的东西由下腹激起迅速扩散至全身,几乎令萧冰挚抽搐起来。
昙察觉出他的异样,急忙问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他看见那两个小鬼扶他回房这才赶来,只要是冠以海姓的人都不得不防,即使是两个未断奶的娃娃
「诛…颠龙倒…」
「你说什么?」昙伸手抚上他通红的脸,像是才从沸水里捞起异常滚烫。
萧冰挚挥打开白皙的手,退到chuáng边远离让他越来越热的人。颠龙倒凤者诛,嘴里重复不断地嘀咕着这句话。昙看着被打红的手背,错愕之后怒气渐气,衣袖翻转一股劲风将萧冰挚卷到了跟前。
「颠龙倒凤…倒凤…我…我要…」管他颠倒不颠倒!便是面前这人是毒药,他也要将这毒整个吞入肚腹!正如老爷说的,做个风流鬼也不冤
yín向胆边生,狗胆包天的人扯掉红色腰带褪去外衣,再抓住昙腰间的那一条相同的‘同心带’大力扯去丢开,拉开他的领子唇舌急切地贴上那优美的颈子。突然其来的攻击令昙不知如何应对,新婚之夜他的齐君投怀送抱,他总不能挥掌打开吧。同时昙也纳闷,究竟是什么把这家伙给烧着了?

yù望如洪水猛shòu袭来,萧冰挚再也经不起煎熬,猩红的双眼闪过一抹狠厉,猛地打出一掌将毫无防备的昙推倒在chuáng。不要命的一举令他的恶胆畏缩了些,但见卧倒在chuáng的昙不仅没有涌现杀意还一脸茫然地盯着自己,歹念再次高涨。倾身扑向上去将昙托抱起跪立在chuáng边,上用饥渴的唇舌侵食他口中的美味,下则用手扣住他的双臀按向自己高挺的巨物隔着衣物磨动撞击。
令人窒息的吻、胯下的抚爱套弄很快点燃了昙的身体,双臂不知不觉中缠上了萧冰挚的脖子,唇舌也开始回应他的热qíng
抱着必死的决心,萧冰挚手指由根部向后摸索而去,一点一点靠近那令人发疯的小xué。指腹在柔软的褶皱上划着圈,正yùcha入之际那句诅咒又浮现脑中,‘胆敢颠龙倒凤者,诛!’脖子突然泛起凉意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斧架着,一个寒颤急yù撤退。就在这时,怀中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双腿随着他的拨弄微微分开了些。这无疑是莫大的鼓励与冲击,萧冰挚的脑袋空白了一瞬,随即便是更为猛烈的一波。昙整个人被他双腿夹住难以动弹,舌被他全部包含在口中忘qíng地缀吸,前端和后xué同时被他的手无qíng的侵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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