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bào的攻势、过大的刺激使得昙开始挣扎拒绝,被妨碍的萧冰一阵恼火想也不想便伸出二指飞快点中他的锁骨及腹下。气力瞬间被抽空身体软伏下来,昙瞪大了眼难以相信萧冰挚居然敢对他出手!提气运力yù冲开xué道,反复再三身体仍是无力,这是何门何派的点xué手法竟是如此怪异!
还未泯灭的一丝理智让萧冰挚暂且停下,放开怀中人来到桌前打开朱红的喜盒拿出里面的琉璃小瓶。chuáng下躲着的两个小鬼被这突然的安静吓坏了,以为已被发觉,正等着被揪出头顶上又响动起来。
双腿被拆开高高提起,下体完全曝露在空气中。羞耻的姿势激怒了昙,抓住chuáng柱腾起腰身,五指竖起用力挥出。出乎意料,萧冰挚仅是闷哼一声,咽下疼痛后捏碎手中的琉璃小瓶,然后扔掉碎片将沾着淡绿药膏的手探入昙的后xué,一次便cha入两指开拓搅动。
萧冰挚俨然已是一头只懂jiāo合的野shòu,可面对掏心挖肺的爱人,本xing仍是压制着shòuxing。一手扩充紧窒的xué口,一手温柔地为昙拭去脸上的汗水,不断喃声问着疼吗疼吗。昙只是狠狠瞪着他默不作声,观其表qíng少有痛苦,萧冰挚的架势虽是骇人这会儿却没把他弄很疼,加之药膏发挥效用疼痛正逐渐消失,只是烫热得令人难受。
「我要…昙…我要你了…我要你了…昙…昙…」
眼前一晃,昙已被竖抱起来。借着此刻的胆,萧冰挚终于把爱人的名叫出了口。烛火映在他侧脸微见闪亮,转过他的头来看,竟是两行清泪
昙不懂他为何淌泪,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正要擦去那湿,身体蓦地耸高,双臀被扣住掰开,火热的巨物顶在了xué口
萧冰挚一脚立于地一脚跪在chuáng沿边高高托起爱人,坚挺大力顶入的同时双手握住爱人浑圆的臀丘用力压向自己。粗壮的填充、紧热的包裹令两人禁不住叫喊出声。chuáng下的海焰、海雪无声惊呼险些咬掉舌头,皆不敢相信那个冷血冷qíng的王爷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几个浅进浅出之后萧冰挚很快开始了一番激烈的律动。巨大的摇晃使得昙不得不夹紧他的腰身,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抓着头顶的雕花木棱稳住身体。很不愿承认,这该杀的厮是个极为聪明之人,不过才有过两次他便知如何去寻找那一处,每一下cha入撞击都寻对了地儿,没有弄疼人…
头上惊天动地的缠绵震撼了两兄妹,眼前只得见立于chuáng沿边的一条铜色结实的腿儿,和一只不时地蹬着这腿儿滑下的脚,白皙如玉。到后来还有白色的浊夜沿两腿上流淌而下,yín靡的气味充斥鼻间。
海焰感觉鼻下有温热的粘稠流出,伸手一摸是红红的东西。海雪见状正要惊叫便被兄长点中后颈,眼前一黑睡了过去。看着失去意识的胞妹兄长可是一点也不觉自责,姑娘家这事儿岂能看得!
萧冰挚醒来已经是隔日傍晚时候,枕边的人仍在熟睡中,雪白透明的脸庞满是疲惫,没有醒着时的冷然竟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楚楚模样。qíng不自禁俯身采撷他红肿的双唇,灵滑的舌一遍遍勾画舔尝着。
想着昨儿的消魂夜,镇北王齐君的眉间眼尾尽是得意舒心的笑。颠龙倒凤么?他可没有,是王爷迎他做齐君,又不是他纳了王爷。律令么?关起dòng房门来人家恩爱的事那狗屁律令能管得着?
为爱人擦拭gān净身体后新上任的齐君满面chūn风地走出新房,合上门举高双手用力伸着懒腰,睡眼睁大看清面前的两道身影之后张大的嘴半响合不上。
海焰和海雪眼里的寒光若是化作利箭,那么跟前的人早已万箭穿心尸骨无存。愤怒不单只是因为昨日的大婚,亲耳‘见’到他昨夜是如何对待王爷的海雪对自己使‘鸳鸯闹’一事后悔得无以复加,这悔恨便一起加注在了萧冰挚身上。海焰的恨还要来得深沉些,在点了胞妹的睡xué之后不久,他终因头顶过大的刺激昏厥过去。不过是听得一点声响他便如此不济,这是何等丢来脸之事!总之,此刻两人对萧冰挚恨不得拨其皮、拆其骨、食其ròu
「你们…」
刚张嘴海焰便一个箭步she到跟前挥手洒出一把huáng色药粉,萧冰挚急忙旋身避开,可才转向一边海雪的攻击便迎面而来。若是平日两人们的身手这药粉压根连他的衣角也沾不上,不过今日不同,纵yù过度仅是移步换位就腿脚打颤发软,也因他不与两个小鬼认真较劲,最后在两人的夹击下吸入迷魂散被擒。
又隔一日昙才被下人叫醒。‘齐君今早被押往刑坛行焚刑’,侍卫统领冒着死于五毒掌下之险不等王爷更衣完便无礼地闯进内堂来禀告。昙先是一愣,随即飞身出窗跃上屋檐,几个借力消失在王府众人眼中。又是平生头一次,镇北王爷如此失态,一边火烧屁股地飞奔一边láng狈不堪地穿衣系带。心中决意,那厮便是没被烧死他也要将其大卸八块!
弥漫着血腥的刑坛,萧冰挚被绑在高高的刑架之上,脚下是一堆小山似的柴火,几名壮丁正提着大桶往柴火上泼着刺鼻的灯油。
「不够!给我再泼!」海焰高声命令。
「今日定要把这卑贱的中原人烤熟了喂狗!」海雪恶狠狠地说道。
刑坛下列坐的是诸位宗室贵胄,上座威严魁梧的华衣人便是海焰与海雪的阿父,宗室族长。朝廷中是王上与风主决断,但宗室内的‘家务事’皆由他做主。一gān人愤怒憎恶、幸灾乐祸、嗜血狰狞神qíng各异,对两个娃儿即将带来的jīng彩表演皆是满心期待。
不知是恐惧过头还是笃定会有人来搭救,萧冰挚没有一丝惧意,从开始就一直在大喊大叫、大骂大闹。他着实想不通,他与爱人云雨恩爱gān这些人狗娘的屁事儿!他们凭什么对他行刑!
待一切准备好之后海雪向兄长点头示意,海焰手腕一转掌心里出现一颗朱红的东西,弹向侍卫手中的火把,青蓝的火焰瞬间燃起。
「你们!你们别乱来!我…我可是镇北王齐君,杀了我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见开始动真格的萧冰挚才知道害怕,使命地挣扎想要挣断束缚,可是被两个下了药根本使不出内力。
就在火把触及gān柴的瞬间,平地掀起一股飓风,一声轰然大响山堆一样的gān柴顷刻坍塌,刑柱咔嚓断裂载倒下来。眼看地面压近就要快成ròu饼,萧冰挚认命地闭上眼,却在下一刻落入一人怀中,怀抱里有他所熟悉的味道。睁开眼,不正是他那绝美无双的爱人么,他就知道他会没事儿的!
落地,饱受惊吓的齐君曲身靠在‘夫君’腋下紧紧将他抱住。昙对这样的姿势显然颇不习惯,放手松开他的肩头,将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架起他‘无力’的身体。
「说。」大婚之后王爷的脾xing似乎好了不少,至少现下杀人以前还要给人一个解释的机会。
方才几乎要起身吆喝的人此刻个个噤若寒蝉,纷纷将目光投向上座的族长。众望所归之下,族长硬着头皮起身,故作镇定道:「贤侄,你当知违反禁令,无论何人皆难饶恕。」说着转向萧冰挚道:「中原不也有句话,天子犯法罪同庶民。」
昙冷笑道:「他非天子,乃我齐君。」
闻言,萧冰挚猛地抬起头,望着身边人依旧冷冷的面容,喉结滚动久久不得言语。够了,够了,此生有这句话便足够了…
「颠龙倒凤其罪必诛!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族长愤慨道。
「什么…」
族长似乎不懂何为察言观色,继续语重心长地说:「我们这是在为你清理门户啊,贤侄!」
「你说什么…」紫色宽袖无风而起,右掌心的紫气迅速扩散至整条手臂。
「给我停下!」萧冰挚嘶声喝道。他虽对五毒掌知晓不多,但也知那紫气厉害至极,大多修炼者都因不能控制这一股‘紫气’致使其渗入心脏而亡。昙所用的是五毒掌最为禁忌的一式,五毒齐聚全身,便是隔空出掌,几丈开外糙木也会溶为灰烬。
昙抢先一步制住身边的人,将他拉到身后再次问面前众人,「颠倒什么…再说一遍。」紫气已涌上了颈子就快延伸到左胸。
萧冰挚低声叫道:「你敢!他们在我的衣衫洒上了‘无心兰’,看是你出手快还是我伸舌快!」
受此威胁,昙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反应。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会用死来威胁他,正如没有人叫他捡玉坠、没有人叫他给抓背、没有人…
趁镇北王爷茫然无主之际,萧冰挚大声喊道:「yù加之罪何患无词,倘若各位想要萧某死大可光明正大!竟用这等侮rǔ王爷之言,何等卑劣可笑!」
事qíng全然出乎意料,本以为镇北王爷会很乐意他们除去这胆敢颠龙倒凤羞rǔ他之人,却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萧冰挚的话仿佛令吓得魂飞魂散的一gān人抓住了救命稻糙,不停到点头附和,惟有那惹事的两个小鬼仍是不怕死。
「我们才…才没有诬陷你,你…你就是做了!」海雪颤声说完便躲到兄长背后。
萧冰挚气得大骂,「你一个女娃懂什么!」的
「我怎么不懂了,我们亲眼所见!」
「什么?!」萧冰挚惊声叫道。
海焰急忙解释道:「我们在王府住了一夜,昨儿一早打从厢房后院过,从…从窗户看到的。」他总不能说是整夜躲在新人chuáng下偷听偷看…王爷一定会杀了他们兄妹的!
萧冰挚挑眉笑道:「昨儿一早?」天亮时候他和昙都已睡去,「敢闻郡王,你与郡主都看到些什么?」
「看到了…看到了…」一时间海焰竟不知如何道来。
海雪界面道:「看到你在王爷上面…」
呆若木jī的昙似乎因这句话稍有回神,已冲开一处xué道的萧冰挚伸手紧拽着他,高声喝道:「不知事的huáng毛娃娃!」接着低下头羞赧道:「那是王爷喜欢我在上伺候,喜欢那样的位置,根本没有触犯律令颠什么倒什么…」
「才不是…」
「住嘴!」族长厉声呵斥住女儿,示意近身侍卫将一对儿女qiáng行带下,「孽儿年幼不懂,冒犯王爷之处我当负荆请罪…」
萧冰挚一手将爱人拽住,一手将‘洒上了无心兰’的衣衫拉到嘴边,如此才让刑坛的人逃过一劫。
等到只剩下两人他才松开手,见爱人一脸平静便以为雨过天晴,更以为是他之功劳使‘家丑’回转平复,于是乎搂过爱人一边耳鬓厮磨一边撒娇道:「好饿,我们快些回去…」
「啊――!」一声熟悉的凄厉痛叫,一句熟悉的指控,「你又抓我的脸――!」
此刻昙的脑中仍旧是一片混沌,太多太多的陌生事令他的脑袋难以运转,他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不知是哪儿不对。他只知此时他很想杀人,谁都该死,最该死的便是眼前这个…
「啊――啊――啊啊――――!」两个讨厌的臭小鬼,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这时,被阿父匆匆送出北门关准备离开南凉的海焰和海雪突然打了个冷颤,相视一眼立刻挥鞭打马,若不赶快离开他们定会被碎尸万段!
52书库推荐浏览: 焰雪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