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更是热qíng地领着霖谦走入璇儿房中:“陆王爷,良辰美景,可别辜负了!”
“我与璇儿姑娘早就真心相爱,明日我就将她赎回家中。”
老鸨也知道陆王爷出手必是高价,也是万分乐意。
走进房里,璇儿已把盖头拿下,向霖谦使了眼色,拿起酒杯:“夫君,以后小妾定将好好服侍你!”
霖谦也不忘演戏:“娘子,今后为夫定会好好疼爱你!”说罢,便将酒一饮而尽。“我们共度良宵吧。”于是,霖谦便把灯熄灭了。
过了一会儿,房外之人便走了。
这时璇儿才说道:“王爷,那酒不该喝,当中一定有药!”
霖谦这才想起,这种场所中酒中的药指何物?你没喝吧,璇儿摇了摇头。
“放心,我挺得住。”霖谦笑着说。
过了一会,霖谦便觉得身上有些发热,璇儿说:“妈妈定是用了最重的要,王爷这可怎么办?”
霖谦也是明白璇儿的顾虑的,我看那老鸨不敢来监视我,我从密道出去透透气,明早回来。
璇儿因为要进宫,也不允许有意外发生,也是同意的。
霖谦换上小厮服饰,很容易就出了jì院,看那老鸨是怕他这王爷身份,再说像璇儿这种美人,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霖谦走在路上,感觉自己身上更热了,下身也有些抬头的趋势。走着走着,便走到了瑾瑜所在的医馆。此时医馆早已关门了,而瑾瑜此时就在医馆旁的的宅子中,霖谦从没有像今日这么渴望见到瑾瑜。自己仍是那么喜欢他!
霖谦看着屋子门也是锁上的,于是轻松地就爬上瑾瑜院子的院墙,凭着多年的习武的功底,轻轻一跃,就跳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再写!锁了我也不管了 ,哈哈 就是点击率太可悲了 呜呜
☆、拥有
霖谦正准备往屋子走去,却发现瑾瑜躺在了糙地上,身边是一些药酒的瓶子。
原来是瑾瑜见霖谦去了jì院,之后又听说璇儿真的选了霖谦,自己爱上的人或许要抱其他女子,实在郁闷之极,想到人们常说“解千愁者,唯有杜康”,便拿出平日酿的药酒,坐在糙地上喝了一些,想着关于和霖谦的点点滴滴,喝着喝着就醉了。
霖谦看着瑾瑜躺在糙地上,晚上又有凉气,心疼不已。闻着他一身的酒味,霖谦也是迷惘,随后想到他定是因为徐仁将要成亲夜里买醉,心中仿佛一刺,疼痛万分,那徐仁在你心中那么重要?我整日想着你又算什么?
稍一用力,瑾瑜就被打横抱在怀中,醉了的人儿还未醒,自己被移动两人,还不满的嘟哝几句,自然而然地向热热的霖谦身上挪了挪。
霖谦此时下身已经燥热不堪,有种想把人儿扔在chuáng上为所yù为之感。
轻轻将瑾瑜放在榻上,点燃烛台,微弱的火光下,霖谦看着因醉酒泛着红晕的人儿,真是美艳绝伦,霖谦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悸动,加上药xing的驱使,叫他如何忍得住!扑向瑾瑜的唇,yù火蓦地冲向全身,将舌头伸入,捕捉到另一条小舌,尽qíng缠绕在一起,用力吸吮。
此时身下的瑾瑜在酒醉中也是感到有人在吻他,学医的他嗅觉灵敏,闻着身上的气味,就知道是霖谦,可是他不是去了慕花院?想不了许多,瑾瑜也是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心中兴奋不已!,瑾瑜青涩的回应,霖谦惊讶不已,于是更加卖力得扫dàng他的整个口腔,感受了属于少年特有的清慡甜美。
霖谦看瑾瑜这般热qíng,蓦地想到想必他把自己当成了徐仁,也是,只有徐仁这般对他,他才会……像是心突然被刺了一刀,变得血淋淋的,药xing加上身边这人,自己早已是水深火热,bàonüè一触即发!
华丽的切割线---------------------------------------------
瑾瑜这日醒来,头也疼得厉害,稍微一动身子,不禁白了脸色,身后那个地方黏黏腻腻的,傻子也反应发生了什么,隐隐约约觉得那人是霖谦,心中不禁喜上心来,又想起自己酒醉迷糊,又怕被他贼人偷了身子,把他当成霖谦,这真是喜忧参半,若是叫他问霖谦,那是万般不可能,真是不知如何认识好!
身后和腰都疼得厉害,不知男子不易承受原因,还是那人太猛力。此时不得不洗个澡,不敢惊动小厮,打了水都生怕被人看见,一颗心更是通通地跳个不停,觉得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似的。忍着痛洗了身后,发现身上也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自己一人见了都是万般尴尬。脑袋仍旧没有平时清明,蓦地想起若真的是霖谦,为何今日早晨他人却不在,昨日他又是如何进来?
今日仍有预约了的病人,就算身体不适,瑾瑜也不会允许自己置他人身体于不顾,开了医馆,看起病来。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但是也总比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要好。只是,霖谦没来,连人都没有派过来。
一连好几天,霖谦也没来。
这天,一个病人摔着了腿,是个很是善谈的中年汉子,在包扎之际,便和其他病人说了镇中有采花贼占了几个姑娘少爷身子的事。“那些人平日里看到长相英俊的公子或是貌美的女子,打听到人家,就在夜晚偷偷潜入房中,qiáng迫他们,也有xing子烈的,想死都死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贞洁”说着,还不住叹气,医馆中其他病人听到这敏感话题,全都竖耳倾听,瑾瑜听了,心中更是大骇,身上早就被冷汗湿了衣裳,此时只是qiáng撑着一口气,不让他人看出自己的不适。那人继续说道:“据我那在官府的亲戚说这采花贼还不止一人,具体染指了多少个良家人也无从得知,只有些气不过的,才敢去官府报案,其他的怕是只想息事宁人罢了。”
有人cha嘴道:“陆王府肯定要管,可是找到线索,将他们绳之以法?”
汉子皱起眉头,很是愤愤不平,怕是此事棘手地紧啊,想我们容镇,这样安定之地,贼人竟敢为所yù为,怕是不是一般小贼,那些失了身的公子小姐连他们的样子都没看到……”
瑾瑜听了他一番话,心中笃定自己也是被贼人占了身子,一颗心像是碎了千万遍,自己这样,怕是更加配不上霖谦了,心中百味杂陈,连眼睛都酸酸涩涩,何止是难过。
此时的瑾瑜不停自我暗示霖谦不过是一时兴起,才说喜欢自己,如今自己也是配不上他,不如把qíng思断了,不要胡思乱想,却也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起那人英俊的脸庞,深qíng的眉眼,真的好想他。
瑾瑜拿着笔开药方,清雅俊秀的小楷跃然在纸上,却被落下之水沾上,字迹被晕染开来,变得有些模糊,瑾瑜便将张揉烂扔掉,换张重写。此时也想到,自己不也像这张沾了泪水的纸,只有被抛弃的下场。而自己,还能忍受被抛弃的结局吗?
很多天霖谦都没来,宣轩,刘子文倒是经常来找瑾瑜,纷纷都说霖谦最近像是个大忙人,不来找他们不说,连见到面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不知道搞什么鬼名堂,后来听到璇儿姑娘成了陆小王爷的小妾的消息,众人都是一惊,也安慰瑾瑜怕是有什么误会,霖谦绝对不是始乱终弃之人。
瑾瑜也难免听到有些口无遮拦人调侃陆小王爷美人在怀,逍遥万分,瑾瑜只能暗自心痛,自己也不要痴心妄想,怕是只有君子配佳人才能和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回来了
☆、徐仁大喜
天气转凉,远方传来消息,恒国周围的胡人肆意挑衅,边城地区的百姓过的更加凄惨,胡人烧杀抢掠无所不为,看到漂亮的姑娘或是英俊的少年,便是占了身子,糟蹋玩弄,老百姓们对此恨之入骨!
京上的皇帝竟是多日不早朝,将朝中大权赋予几个权臣,这些人无不是善于谄媚,投皇帝所好之人,真正没什么本事,只知道拨弄是非,陷害忠良,其中最得宠的莫过于皇帝的宠妃月妃的哥哥,此人生得好看,其实也不过是皇帝胯下之臣,只是心思歹毒,颇有城府,在朝堂上正是得意之时,这兄妹两似乎生来就有媚术,也是轮到昏君,更加任意妄为。
徐仁这日娶了娇妻,办的虽谈不上盛大隆重,却也很jīng细,雇了迎亲队伍,chuī着喇叭,欢欢喜喜地用大红花轿把新娘子接了回来,屋子里布满了红色的绸缎,贴着大红的喜字,全村的人都来了,可不热闹!子文陈西这一对,宣轩都去捧了个场,就连忙了将近一月的霖谦也出面了,送上了厚礼,碰到瑾瑜就打了个招呼,也没多说什么话,瑾瑜思念了他一个月,这才见到人,见他态度冷淡,委屈的眼睛都酸涩起来,心忖他定是对自己没什么兴趣了,像他这种富贵这人,怎么会喜欢自己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郎中,心里酸涩急了,却只能qiáng忍着,做出一副开心的模样,不能在大仁哥大喜的日子里伤心。
霖谦的到来,使徐家一边受宠若惊,村民们虽然很尊敬陆家王爷,但是还是有些胆怯,气氛不免有些尴尬,好歹霖谦就留了一会儿,看了看仪式,就以事务繁多告辞了。
子文不禁埋怨,这小王爷最近是怎么了,这一个月来也有和他们一起喝酒聊天的时候,虽然和平常没啥两样,总觉得有点不对头,宣轩又开始不着调:“我倒觉得还好啊,可能就是忙一点,秋收时节,管着管那,上头皇帝老儿还要选秀女,可不要多花点心思,再说,呵呵,后院有人了,可不得花点时间温存温存!”说完,才发现子文陈西都瞪着宣轩,宣轩这也注意到瑾瑜面色看起来不好,自己又是多话了。
自古成亲都没啥两样,新人拜堂,亲戚朋友倒是坐着一桌桌吃饭,喝酒,聊天。瑾瑜,子文,陈西,宣轩,还有个徐秀才,现在在陆王府里,当个类似师爷的活,算不上官,但是忙得厉害,加上前段时间丧妻的事,更是瘦得厉害,算得上形容枯槁了,他算是陆王府排的代表了,宣轩倒是和他混熟了,加上他xing子温顺,倒也是很好相处。
宣轩最会岔开话题,这皇帝老儿正事不管,娶小老婆可是积极,今个娶明个娶,还要地方的官员替他忙活,若是明君还好,他那样的哪个正当人家把闺女往火坑里推!
刘子文带着陈西前来,陈西有孕四月余,腹部有些突出,整个脸上都充满喜悦。刘子文向来纨绔,但这话也戳到他的心坎:“现在这个世道,世风日下,还有几个地方人民有好日子过,那个昏君什么都不管,胡人的兵马打到他的皇宫,怕他才能醒悟,大丈夫无能保家卫国,活着何用?等开年来,西儿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也好参兵入伍,杀他个胡人底朝天!”
“哈哈,子文兄,我也是这般想法,你我一块去!”宣轩说完,举起酒杯,痛饮一番。咧开的嘴角,微眯的眼角,自有番豪气流露而出。
陈西表qíng松动,子文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我会好好的去的,也会好好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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