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良一确认慕君颉失踪,便急急上报苏琅琛,然后忙不迭为主子开锁。可昨晚还好好的锁今天不知怎么回事,钥匙怎么也打不开,庄内的锁匠紧跟着被苏良叫来,捣鼓了大半天的时间,才发现锁内的暗门机关被人动过了,动的极为jīng巧,不仅钥匙打不开,锁匠也撬不开。
苏琅琛yīn沉着脸站在屋内,一言不发的走向房门,伸手便用内力狠狠拍出一掌,房门顿时震的响声大作,应声而裂,紧跟着又一掌挥出,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房门全部都被震碎,破碎的木片箭一般四处飞she开来,苏琅琛的手掌也被划出了两条血丝。
苏琅琛大步走出屋,只狠声说了一个字:“找!”
东方远闻声跑了来,又好死不死的冲苏琅琛讲了句:“慕慕不会真去了洛阳,再也不回来了吧?”
于是整个山庄都开始喧嚣,急匆匆的去找少主。动静大的连山林间的鸟都被惊飞,啪啪的呼扇着翅膀,大队向南飞去。栖霞山就属南侧的山峰最高,也最险最陡,山壁宛如斧削刀凿,崖顶独独有一块平坦高耸的山石,迎着傍晚的残阳,突兀地伸出半空。
登临绝顶,俯瞰万物,气势如虹。
赵宗治就站在那块半空的山石上,刚刚练完了玄天剑法的最高一层,正面无表qíng的望向远方虚空之处。天快要黑了,冬日的山风异常凛冽,大队的鸟迎风从头顶盘旋飞过,发出翅膀振动气流的声响。
赵宗治随意抬起头,微眯起眼淡淡看向鸟群。片刻之后,忽然神色一凝,有道光闪过眼底,继而猛的提足飞跃,身法极快的凌空一个回旋,身形如旋风般卷起,转眼腾至三余丈高,伸手捉住了一只正在崖上来回盘旋的雪雁。
那只雪雁,正是濮王府专门用来传递信息的。赵宗治捉过雪雁一看,腿上果真绑着一个小竹筒,信上只有三个字,参知府。
赵宗治看完,运功将纸条粉碎成末,扬手洒于山崖下,然后立即转身离开。
天已经全黑了,后山高低屋宇,黑檐黛瓦,沉凝中透出无限朴实大气。赵宗治大步行至后山练武厅,随便拦住一个庄内弟子:“大长老在哪?”
“大长老方才用完晚膳,已经回自己住处了。”
大长老住在北山的云水阁,赵宗治随即便向云水阁方向走。栖霞山庄的三位长老虽武功极高,但均已隐退江湖,只传授庄内弟子武功,其他锁事一概不问。北山最为僻静,大长老的云水阁在北山的半山腰,主屋是一间三层的竹楼,建的尤为别致,路径也幽深曲折,入口用树丛布了阵法作屏障,按着五行的顺序移步换景、分合变化,以防外人打扰。
赵宗治需得离开山庄几日,走之前还是跟大长老打声招呼比较好。赵宗治穿过阵法,踏上林间虚掩的长廊,行至尽头便是云水阁。整个竹楼建的非常宽敞,摆设雅致,走进去只有暖炉袅袅燃香,檐铃随风轻响,却找不见大长老的人影。
赵宗治皱起眉,正yù离开竹楼,却敏锐的听到另一头的东厢房传来轻微的声响。赵宗治使着轻功,无声无息的几番纵跃,转眼移至东厢房门前。
下一秒,赵宗治整个人却微微一呆。
东厢房房门虚掩,若有若无的传出阵阵喘息低吟,偷过门fèng,只见两个半luǒ的男子下|体jiāo接,正亲吻缠绵,在夜色下qíng|色到蛊惑人心。
虽说君子当非礼毋听,非礼毋视,但赵宗治一时间就像是被迷了眼,神使鬼差的站在原地,面无表qíng的看着屋内qíng景,没有移动。
月光淡淡照进屋内,容貌姣好的男子几近一丝|不挂的瘫软在那里,任由另一个男人紧扣着腰大力侵入,两条长腿被对方大大分开挂在臂上,呈一个倒写的儿字型,无力的承受着身下的猛烈贯穿,全身都随撞击而不住摇晃。低哑压抑的申吟不断响起,越来越大,甚至可以清楚听到一阵一阵啪嗒啪嗒有规律的yín|靡声。
“……啊……不…不要了……雷,求你,慢一点……啊!!!……”
抽|cha的速度不断加剧,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到男人敏感的花心,直捅得他尖叫起来,张着嘴不断申吟。随着剧烈的撞击,男人的承受不住地滑了下去,却被身上的男人托住臀ròu,用力往下一拽,ròu|棒进入到前所未及的更深处,顿时cao得他又是一声尖叫,后|xué一阵痉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半张着嘴,慡得口水顺着嘴角无知无觉的流下来。
显然是被那一下夹得太紧,高大男子脸上也说不清是痛是慡的有一瞬间扭曲,喘息随之加剧,边大力cao|gān边低吼道:“……嗯…啊………青彦……你太棒了……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的温油腹黑帝王攻赵十三出场鸟,快夹道欢迎~~~
PS:文案上已经说了此文非清水,后面主角的ròu会更多(本人节cao已死,话说节cao是神马东东可以吃吗?),被膈应到的亲亲们很抱歉,可以点叉去看清水文。
☆、31自来熟倒V
大长老和二长老虽为山庄长老,但其实年岁不大,最大的不过刚刚四十而已,加之隐退江湖好几年而不问俗事,心境开阔保养得当,外表显得更为年轻。尤其是大长老,本就长相俊美,此刻在二长老身下婉转承欢、喘息申吟,一贯的清冷气质俱dàng然无存,媚态尽现。
赵宗治一点点彻底回过神来,终于转过身,悄然无声的离开,将那些喘息申吟尽数抛至身后。赵宗治的呼吸和心跳始终未乱,而且武功高深,一直敛藏着气息,屋内的人又专心于□,所以从头至尾都没发现门外有人来过。赵宗治回到自己房间,面无表qíng的回房拿上剑,径直下山。
欢爱之事赵宗治早就接触过,身为皇家人,年满十三便安排通房丫头,十四五岁便可纳偏房侍妾。何况贵族间笼络权势、人qíng来往,私下互送几个舞姬歌jì一起亵玩之事,也难免发生。赵宗治经的多了,早习以为常屡见不鲜。何况关于大长老和二长老两人的关系,赵宗治原本就有所耳闻。
但无论如何,亲眼见到终究远远胜于任何耳闻。赵宗治沿路下山,脑中竟莫名不断浮现起两个男子在月色下jiāo缠的身影来,景象靡艳到仿佛是有魔力。
“这块玉真的有魔力?”此刻金陵城城南的参知府内,慕君颉正歪着脑袋认真看赵十三手中锦盒里的玉,好奇的问:“为什么说它有魔力?”
“这块玉叫解语,是巴蜀族的族传之宝,”赵十三微笑着耐心解释:“传说它是由神仙的眼泪坠入凡间凝结成,人若戴着它,qíng动的时候,玉能发出微光,而且qíng意越深,光便越亮。”
慕君颉很久以前就听闻过解语,这回亲眼见到,顿时兴奋不已:“它真能发光?你有没有试过?”
“试过,我甚至贴身带了一段时间,但却从没见它发过光。”见慕君颉面露失望,赵十三温和的笑了笑:“这世上本就不存在鬼神,这种传说中的邪乎事自然也不可能发生,想必那传说是巴蜀族自己捏造的罢。”
慕君颉拿起玉认真看了看,最终略有不甘的赞同了赵十三的话:“是啊,这块玉既不是萤石也不含磷灰,如果能莫名发光,就太邪乎了。”慕君颉心里还是极其不舍,又爱不释手的看了一会儿,面带遗憾:“但是它的材质我从没见过,模样也栩栩如生,要真能发光就好了。”
赵十三能看得出慕君颉很喜欢这块解语,微笑着道:“既然它不能发光,便也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罢了,谈不上贵重,就当我认识你的见面礼,送予你可好?慕慕,这一回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赵十三半开玩笑的故作伤心,“不然我会难过的。”
慕君颉见状,便慡快的接了玉,冲赵十三笑道:“那就谢谢赵大哥了。”
赵十三的心随着这笑又是一跳,这时门口有女使通报,说是晚膳好了,请移步饭厅。赵十三虽然和慕君颉一样在参知府只是客人身份,并非参知府的主人,却在府中比主子还像主子,整个府邸对赵十三皆谦卑恭敬,府邸的主人甚至恨不得匍匐脚下。赵十三正yù出屋,听到外面的寒风嗖嗖,见慕君颉身形单薄,于是命人拿件披风来。
慕君颉眨了眨大眼,“我不冷。”
“不冷也要披上,”赵十三接过仆僮递来的披风,微笑着说:“初chūn风寒,容易受凉。”
“哦。”慕君颉向来被苏琅琛给伺候惯了,便心安理得的站在原地装傻,一动也不动的任由赵十三给自己裹好披风系上丝扣,神qíng坦然又无辜,教赵十三见了既好笑又无奈。
以赵十三的身份,压根没想过会有服侍别人的一天。可是遇上了慕君撷,让他不仅伺候了,还唯恐伺候的不够周到。
两人终于走到饭厅,赵十三又亲手为慕君颉取下披风,引他落座。慕君颉肚子不饿,挑食的毛病又犯了,对着满座子菜却挑挑拣拣的不爱吃,赵十三正劝着要他多吃一点,一名棕衣随从匆匆来见,向前对赵十三附耳低低禀报了几句。
赵十三听罢脸上顿时带了几分难掩的喜悦,然后转过头对慕君颉微笑着道:“慕慕,我有点事,你先吃,我待会就回来。”
慕君颉本就不想吃饭,此语正中下怀,忙点头说:“赵大哥,你尽管放心的忙去吧。”
赵十三前脚一走,慕君颉后脚便溜出饭厅。参知府并不算大,却建的颇为幽深,庭院迂回而雅致。今晚的月色并不好,初chūn的夜晚也尤为寒冷,走到后院,有几个仆人在忙着各做各的事,慕君颉一边慢悠悠走过去,一边笑眯眯的跟仆人们打招呼,问要不要帮忙。
小孩嘴上说着,其实心里压根儿没有动手去帮的意思,何况他是参知府的贵客又新带来的贵客,也没人敢让他动手,仆人们纷纷一边惶恐的说不用,一边回谢慕君颉的关心,神qíng中均透着对小孩真心实意的喜欢。
其实早在慕君颉今下午刚来参知府时,仅在府里随便晃了一圈,便已经把府里的人几乎认识全了,简直是自来熟。
这就是慕君颉的厉害之处,天生便能讨人喜欢。知qíng达意又拿捏得当,jīng灵聪慧又软硬兼施,收买人心的功夫一流。
也同样因为这个,栖霞山庄的大大小小都无法抗拒慕君颉的魅力,对慕君颉纵容到了严重护短的地步,纵然这位不省心的少主经常闹出动静来,纵然全庄的人正满金陵城的找人,也都没对慕君颉产生任何怨言。
慕君颉晃着晃着便走回了客房门口,抬起头,猛然看到前方转弯处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慕君颉的两眼一下睁得大大的,脱口喊出:“木头!”
赵宗治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暗道自己惦念那个妖孽竟念出魔障了,顿时皱起眉。紧接着背后却有脚步声咚咚传来,赵宗治转过头,一道红影子已经快要跑到自己面前,寒风卷来一阵小孩身上独有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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