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手指一点点撑开,又疼又涨的异样感觉让慕君颉难受的喘息着,语气轻微又断断续续,却依然坚定:“……我……我要回洛阳……”
苏琅琛眼底yīn霾加深,把少年的身体抬起来,双腿圈在自己腰侧,迅速褪下衣物,一举埋入。
少年那双漂亮的眼睛猛然睁大,下面瞬间被扩张到极致,疼痛让他把嘴唇都咬出了淡淡血腥。
但在催qíng药的作用下,疼痛很快都变成了难耐而舒服的快感。
男人慢慢把自己彻底推进少年的身体,待少年适应后,便开始了大力的撞击。滚烫的粗大不断顶在最深处,慕君颉觉得身心都被侵占,整个人仿佛在天堂和地狱间不断的起伏煎熬,青涩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qiáng烈的寝犯,本该有的疼痛却又被药物qiáng行转化成快感。
在碰到某一处时,少年的身体猛然一抖,苏琅琛立即扣紧少年的腰肢,开始全力进攻少年最敏感的那一点,同时用手抚弄少年已经挺立的前面。
“呜呜……不……不要了……唔……停……停下来……”慕君颉的申吟完全染上哭意,抗拒变成了迎合,似乎所有的倔qiáng和骄傲都被打碎了。
慕君颉真切的体会到了害怕。世界上最恐怖的事不是疼痛也不是死亡,而是被人cao控着沉迷于虚幻的快感,像傀儡一般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异常柔软紧致的地方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感觉让苏琅琛失控,动作变得更加猛烈,仿佛要把少年揉入体内。如狂风bào雨般的撞击让少年整个身体被顶的大幅度的摇晃,从未有过的疼痛和qiáng烈快感让慕君颉俨然难以承受,微张着唇全身颤抖,双颊带着不正常的嫣红,一双大眼失神的望着上方,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少年迷茫而湿润的眼睛倔qiáng而脆弱,引得苏琅琛只想就这样将慕君颉打碎毁灭,让他从此只能属于自己一人。苏琅琛按住慕君颉的身子,滚烫的坚硬进的更深,低吼着身寸在少年体内。
慕君颉被烫身体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后面随之紧缩,也身寸了出来。狂热的亲吻着少年无比诱人的躯体,苏琅琛很快又重振旗鼓,再次挺身进入,毫无节制的索取着身下的宝贝。
无休止的xing|事,让慕君颉终于恍惚的失去了意识,浑身滚烫,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朦胧间慕君颉觉得自己仿佛走在漆黑而漫无止境的路上,忽然开口不断道:“……琅琛……救……我……好难受……琅琛……”
这是慕君颉被苏琅琛占有后第一次叫他名字,苏琅琛一个激灵,立即停下来看向怀里的少年,却见到有大颗的眼泪从那双漂亮的眼睛中滚下来。
一瞬间苏琅琛心疼的要裂开了,抱住慕君颉迭声轻唤:“慕慕乖,我在这,我一直都在……”
慕君颉对苏琅琛的声音置若罔闻,眼睛依旧望着前方的虚无之处,小声的不断喊着:“琅琛,琅琛……我好难受,救救我……”
苏琅琛的呼吸都随着少年这一声声无助而深切的低喊停滞了,“慕慕,我在这啊,我就在你身边……”
慕君颉的神智似乎根本不清醒,仿佛完全看不到苏琅琛一样,眼泪忽然掉的更凶,呜咽着说:“琅琛不见了,我喜欢的那个琅琛不见了,他消失了,再也不回来了……”
苏琅琛顿了几秒,猛然反应过来少年竟对他说了‘喜欢’这两个字。还没从突如其来的惊喜中回过神,苏琅琛大惊失色的看到慕君颉的眼睛缓缓闭上了,彻底陷入了昏迷。
☆、45转世睚眦
苏琅琛慌张的搂住少年软软的身子,立即要喊手下人去叫大夫来,却又硬生生止住了。慕君颉身体的一分一毫苏琅琛都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而他此刻的模样似乎也没办法见人。少年整个人静静躺在厚厚的长毛地毯上,细嫩的肌肤上满是吻痕,过度的索取和催qíng药的药效让他在昏过去之后还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微微抽搐。少年全身都泛起了cháo红,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下透出樱花瓣一样动人的颜色,连jīng致的脚趾都呈现着异常漂亮的嫣红。
单单只是看着慕君颉此刻的样子,苏琅琛的*差点又遏制不住,急忙用力拍向自己的合谷xué,靠着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从慕君颉的身体退出。白液立刻顺着少年的大腿从里面缓缓流下,入口处已经红肿不堪,唯一庆幸的是因为进行过充分的扩张,那里并没有撕裂受伤。
苏琅琛知道自己完全失控了。这是他第一次见他的宝贝的致命的妖娆,纯洁中不自知的诱惑、高时令人惊艳的迷乱、还有少年屈身被压的羞涩和本能抗拒,一举一动全都让他痴迷而疯狂,让他产生了更加病态的爱恋,连少年一声轻微的喘息落在他耳中都无比煽qíng。
不敢再有一刻耽搁,苏琅琛抱起慕君颉快步通过卧室的暗门走进浴池。水面热气氤氲,苏琅琛搂着慕君颉泡入水中,小心翼翼的把他身体上下包括后面全都一点点冲洗gān净,用毯子裹着轻轻放到gān松柔软的大chuáng上,然后坐在chuáng边,仔细的给红肿的后面上了药,身上其它破皮的地方也都处理了一遍。
待苏琅琛拿小孩平日睡觉时最喜欢穿的月白色软绸内衫给他穿好,又用被子盖的严严实实,才命下人进来。慕君颉完全失去了意识,从头到尾任由苏琅琛摆弄,对外界连基本的反应都没有,苏琅琛看着昏睡中的小孩,忍不住越发觉得心慌。
大夫很快被叫了来,地毯也全换上了新的。慕君颉刚被苏琅琛带到山庄时经常生病发烧,因此医阁离琅阁并不远,以便于随时待命。徐大夫进屋后摸了摸慕君颉的脉,顿时皱起了眉。
小孩此刻已经起了烧,全身滚烫,面上带着极不正常的嫣红。徐大夫也是个名医,祖上一直是医药世家,却对慕君颉的qíng况犯了难,谨慎的道,“少主身体底子虚,加上还年幼,是万万用不得催qíng之类的药物的……这次发烧来势迅速又凶猛,不仅仅因为邪风入体,还有心理原因,恐怕不那么容易好起来……”
苏琅琛心口狠狠一抽,手无意识的握紧了chuáng头柱上的雕花。徐大夫认真又严肃的继续说:“我会开药尽力让少主退烧,若不早点退烧,估计病qíng就会恶化了。而且这种大病每生一次,他的身体就会更差一些,若再来几次,不仅影响寿数,恐怕xing命都有危险。”
苏琅琛始终一言不发的望着慕君颉,听得此话,拳头猛然握的更紧。徐大夫起身准备去熬药,又道:“庄主……”
“怎么?”连喊了两声苏琅琛才抬头看了徐大夫一眼,然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自己的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竟捏碎了柱头的雕花,力气大到碎木片全都深陷进ròu里,整个手掌包括指尖都是血渍。
虽然只是皮ròu之伤,但十指连心,也是会痛的,可苏琅琛所有心思都在慕君颉身上,连雕花何时碎裂都不知道。
心疼的感觉太qiáng烈,早已把其他所有疼痛都盖过了。苏琅琛只随便用袖子擦掉手上的血,目光又转向安静躺在chuáng上的少年,幽深的眼神似乎流淌着无尽的深qíng和寂寞,又暗藏了万千偏执疯狂的漩涡湍流,对徐大夫道:“需要什么都尽管说,我要慕慕赶快好起来。”
轻缓的语气透着危险和不容置疑,徐大夫站着的腿忍不住一抖。
后半夜慕君颉烧的更厉害,喝下的药似乎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苏琅琛一直守在慕君颉身边,天亮的时候,小孩忽然像是做了噩梦一样开始不安呓语,光洁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抬起手似乎想要找什么东西。
“慕慕,慕慕。”苏琅琛焦急的喊慕君颉的名字,把耳朵贴近小孩嘴唇,想要听清他在讲什么。
“琅琛……”慕君颉的声音终于大到足以让苏琅琛听清,晶莹的泪水随即从眼角滑下来,手还在寻找着,“琅琛……”
一瞬间苏琅琛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被碾碎了一般。
爱到心尖子里的珍宝高烧不退神志不清的一遍遍叫自己名字,而将他弄成这样的正是自己。这一刻的感觉,简直终生难忘。小孩的手仿佛已经穿透了他的心脏,把那里全都掏空了,让一时他痛的快没法呼吸。
慕君颉觉得自己掉进一个巨大的熔炉里,四处都是烈火,那个他喜欢的在乎的,会宠溺而包容的对他微笑、温和而深qíng的对他说话的苏琅琛忽然被火焰吞噬了,变成令他陌生而害怕的另一个人,那个人长着琅琛的样子,吐出的却是利刃般伤人的字眼。只是随便一句误解和侮rǔxing的话,就轻易的让他难过的像虚喘症复发一样喘不过气来。
烈火烧的慕君颉全身都疼,那种痛楚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却又清晰而真实的让他无法逃避。
爹爹,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会那么疼?不喜欢了也不在乎了,是不是就不疼了?
“……琅琛……琅琛……”慕君颉终于停止了寻找,手无力的软软垂了下来,眼泪越流越凶,声音却变的非常小,直至微不可闻。
一碗新熬的药被端来,苏琅琛起身接过药,那双不管什么事都沉稳有力处变不惊的手,此刻端着药碗,却在不断的颤抖。
心像被刀不停划到鲜血淋漓,苏琅琛却不能后悔。因为一旦后悔,就什么都白费了。苏琅琛死死握紧了那只已被碎木弄伤的手,拼命忍着心疼。他宁愿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只要能把慕君颉留在身边。
“慕慕,都是你的错,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苏琅琛用嘴一点点给慕君颉哺药,异常轻柔的摩挲少年苍白的唇,“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了,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天色终于彻底放亮,这一夜似乎无比漫长,而彻夜未眠的并非苏琅琛一人。
站在倚翠院看着满厅的血腥以及造成这场血腥的始作俑者,一向潇洒镇定的赵曙却再也无法维持脸上面具一样的微笑。
赵曙一直觉得他很了解他的十七弟,这个弟弟从小到大都异常省心,自立而早熟,唯一的缺点就是xing格冷淡,不喜欢别人触碰更不喜欢说话。但这些在赵曙看来,根本不算问题。可此刻看着满手血腥却依旧面无表qíng的高大青年,赵曙突然觉得有些心惊。他猛地想起赵宗治出生的那天,那个莫名其妙闯进府邸,然后被父亲命人qiáng行赶走的落魄道士神经兮兮嚷嚷的话:“睚眦转世,xing残嗜杀。”
“阿治,”赵曙缓了缓神,走近赵宗治,“这是怎么回事?”
赵宗治冷冷吐出两个字:“找人。”
“找什么人?”
“下舂药的人。”赵宗治哗啦一下撕掉一片衣摆,继而神qíng异常专注而轻柔的仔细擦拭手中沾满了血的剑――那把慕君颉送他的玄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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