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治整个人都僵住了不能动,任由慕君颉褪下自己的衣袍,现出雄伟而优雅的山峦。
这一片山峦因急促呼吸而大幅的高低起伏,胸部肌ròu像是陡峭的岩壁,与腹部肌ròu壁垒分明,年轻的身躯清新而阳刚。
慕君颉在岩壁上左摸右戳,赵宗治全身动脉喷张着,呼吸越来越混浊,红着眼单手搂住慕君颉的腰,猛然将他高高抱起,另一只手抚在他脑后,吻上形状优美的唇。
慕君颉主动环上赵宗治的脖子,加重了亲吻。赵宗治的舌头深深探入到嘴中,大肆的攻城略地,一点点搅乱慕君颉的思绪,赵宗治健壮的手臂好像钉牢在了慕君颉的腰间,动也不动,迫使慕君颉身陷在由他躯体所化成的人ròu牢笼内。
主导权已经全在赵宗治手里,赵宗治终于抬起慕君颉的臀部一口气cha/进去。
慕君颉清晰的感觉到那根粗大qiáng势的进入自己体内,巨物整根没入的时候两个人都抽了口气,慕君颉被巨物塞满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赵宗治抱着他便开始在湿窄的体内顶弄起来。
慕君颉最近jīng神不太好,前段时间还发了一次低烧,赵宗治虽每日陪在他身边,却顾忌着他的身体有很久不舍得碰他,最多也不过是在身上烙几个吻痕罢了。今日这次如猛虎出闸,纵然赵宗治的理智能控制的住,可下面的巨物却控制不住,jīng壮的腰大幅度的大进大出,一次一次地顶着核心,没几下就迫使慕君颉惊叫出来,“……唔……太快了……嗯……木头,慢一点……啊……”
苏琅琛还会用一些技巧,并且时而粗bào时而温柔的把握好节奏,赵宗治在这方面却一窍不通,只会完全凭着本能蛮gān。此回是慕君颉压在赵宗治身上,重力的作用使那里进入的非常彻底,慕君颉的后/xué之前已被苏琅琛cao开了,慢慢从中感受到舒慡,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屁股开始不自觉地随着赵宗治的抽/cha摇摆迎合。
快速的cha/入,急速的拔离,凶猛的冲击。没有磨人的和缓,只有疯狂的渴望和占有。
被赵宗治抱坐在赵宗治身上,像是在驾驭着一头不知人xing的猛虎。――慕君颉骑虎难下。
感觉到慕君颉的身体有些下滑,赵宗治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向上举了举。慕君颉双手环赵宗治的肩上,感到屁股下的大手突然一松,他的身体顿时直直向下一坠。
“……呜……啊!!”
慕君颉感觉自己瞬间被刺穿了,后/xué完全被是一下子被钉在赵宗治下/身上,重力使yīn/jīng到了从没抵达过的深度。
慕君颉大口的喘着气,感觉屁股再次被托起,又是一个抛举,还来不及反应便又迎来贯穿,“……呜呜……太深了……”
赵宗治的双臂极其有力,慕君颉只能不知所措地紧抓着赵宗治的肩,被动的迎接一次次的举起和钉入,慕君颉觉得下面已经被捅穿了,似乎连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害怕的叫出来,表qíng像频死前挣扎扭曲的美丽,“……呜……木头……不要了……好深……太深了……呜呜……要坏了……要被cha坏了……”
赵宗治小心的将慕君颉抱着坐回chuáng上,巨物却仍没有拔离,慕君颉瘫在赵宗治身上低低喘息着,浑身呈现出一副虚脱的感觉,在这时一旁的苏琅琛拉起慕君颉的手,放到自己下/体处。
☆、第67章 变态跟踪狂
随着天气转冷,苏琅琛出现的也越来越频繁。上完早朝慕君颉再一次收到赵彦的传柬,看着落款上笔力尚浅且稍显稚嫩的字迹,慕君颉径直找了个理由向传信的侍卫婉拒了。从兵营回府,毫无意外又看到立在大门口的苏琅琛。
“慕慕,你回来了?”
慕君颉点了点头,神色淡淡的走过去,进门后反手就要把门关上,苏琅琛终于意识到在门外守再多天也不会打动慕君颉一分一毫,从门外伸出手攥住门,脸上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近乎讨好的微笑,“慕慕,让我进去坐一下好不好?”
“有什么事吗?”慕君颉的语气虽然平和,但是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模样就好像拒绝一样。
苏琅琛的姿态放的极低,语气带着示弱和一丝疲惫:“慕慕,我等了你一天了……我只是想进去坐一下,保证什么都不做。”
等了一天这句话根本是撒谎,因为苏琅琛一上午都悄悄跟在慕君颉身后,就像个变态跟踪狂,偷窥慕君颉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在朝上和同僚jiāo谈,看着他在兵营对手下发令,看着他跟路边诚心示好的陌生人疏离而有礼的点头微笑。
那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慕君颉,俊美、自信、冷傲、qiáng势、神秘莫测,令人沉沦又遥不可及。
这样的慕君颉让苏琅琛更加迷恋且无法自拔,苏琅琛远远的看着,整颗心脏被一种说不出的酸疼淹没,像被钢丝勒紧,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每根神经。
慕君颉的手依旧按着门,“苏庄主,别再在我身上làng费时间了。”
苏琅琛心里疼的难受,表面上却露出温柔的微笑:“慕慕,花在你身上的,怎能叫làng费。”
慕君颉继续道:“就算你làng费再多时间,也没办法回到从前。”
胸口似乎是一下被勒的喘不过气,苏琅琛急促的呼吸了一口气才又再度开口,依旧带着温柔的笑,“那我们重新开始。”
“苏庄主,我这里永远不会再有你想要的东西。”慕君颉唇角也泛起了懒散的笑意,“你身为堂堂栖霞山庄一庄之主,要什么没有,何必跟我一个一无所有的小人物过不去?”
“没有你,我才是一无所有,”苏琅琛脸上的表qíng再也无力维持,“慕慕,你不需要给我什么,你只要能允许我陪在你身边就够了……”
“你以何身份陪在我身边?”
“我……”
“qíng爱对我来说本就不是必需品,而你这样打扰我的生活,又哪种身份都不算,只会给我带来反感。”
反感两字让苏琅琛全身僵硬,慕君颉心平气和的一个人把话接下去,“我不喜欢人生中出现任何不受控的事物,我喜欢身边所有人都停留在正确的位置上,保持在恰当的距离里,彼此心安。”
“既然这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反正我们绝不会再有比之前更坏的关系,”苏琅琛语气中的恳求意味非常明显,“反正你什么都不用付出,也什么都不会失去,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我要和谁开始,那个人也不会是你。”慕君颉的神色没有一丝松动,“苏庄主,你放手吧,不要弄到大家都难看。”
“我绝不放手,”苏琅琛猛然死死握紧了拳,攥着门板的手指节根根青白,哑声道:“谁也不能让你离开我,就算你讨厌我痛恨我,我也不走,因为我,我……”
苏琅琛抖着唇,有很多话要说在此刻却一时间再也无力说下去,突如其来的猛烈疼痛就像有只手cha进他的胸口,把他的心活活挖出来。苏琅琛全身微抖,用了极大的意志才控制自己能稳稳的保持站好,张了张口,连舌根也尽是浓烈的苦味,最后只能重复道:“我不能没有你,慕慕,我不能没有你……”
慕君颉不认为也不想把苏琅琛的偏执理解成爱,要多自私才会把爱表现成那种模样?极端占有,绝对控制。
穿堂风chuī过,猛然卷起两人的衣衫,慕君颉一头长发也随之翻扬,忍不住怕冷的缩了缩脖子。忙了一整天,慕君颉实在没jīng力和苏琅琛争论,而且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僵立在大门口的样子也不好看,于是松开了关门的手,一言不发的转身进了房间。
苏琅琛果真只是进来坐一坐喝杯茶,其余的什么也没做。茶水是秦云溪端上来的,从含烟那里夺了来,再献宝似的一路送到慕君颉眼前。秦云溪今日难得没有易容,本人的真实长相倒很不错,一张娃娃脸和一双桃花眼让他看起来显得年纪更轻,可惜他平日里易容惯了,如今用本来面貌出现,别人也以为是易容出来的。
慕君颉不说话,自顾自地对着氤氲的茶水想事qíng,一副冷清的模样,彷佛周身上下都笼着一层与人隔绝的凉雾。
苏琅琛最怕的就是慕君颉这种姿态,感觉自己似乎被他永生拒绝在了心墙之外。可他一面怨他的狠心,一面却又愈发的迷恋,觉得如今的慕君颉甚至比当年那个淘气漂亮的小少年还叫他爱怜。
每接近慕君颉一步,苏琅琛心中的qíng意就加深一分,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握紧他的手,然后永远都不分开。虽然什么也没做,可苏琅琛的视线一眨不眨的黏在慕君颉身上,爱抚一样上下梭巡,不放过每一处。
*在心里沸腾,虽然已经竭力克制,但看起来依旧非常露骨。
任谁被这种眼神盯着,都会忍不住发毛,慕君颉有所察觉的抬起头,只懒懒瞥了苏琅琛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眼神清澈淡漠,对苏琅琛依旧忽视得彻底。
不过是被这样懒懒一瞥,苏琅琛的心脏就狂跳不止,“慕慕……”
“苏庄主,再不喝茶就要凉了。”
慕君颉的主动开口让苏琅琛有点受宠若惊,苏琅琛知道今日自己只剩这一杯茶的时间,所以喝得特别慢,并试图哄慕君颉再和他说几句话。
阳光洒了满满一屋,这个时辰最惹人犯困,慕君颉忙了一上午又早起受了点寒,疲倦涌上来,昏昏沉沉的根本不想开口。
对于又多了一个人来跟他争抢自家主子的注意力这件事让秦云溪很不慡,只能拿果盘里严恒易特地从外地运来的荔枝泄愤,剥了好几个终于剥了个形状最完美的,然后小心的喂给慕君颉。慕君颉半闭着眼虽然没说话,却很自然的张开口把荔枝吃了下去。
苏琅琛见了心里顿时添堵。他原本以为慕君颉xing子骄傲又对吃食挑剔,从小就只吃自己喂的食物,却没想到他家小孩是个没节cao的,谁喂的都吃。
秦云溪成功吸引了慕君颉的注意,又开始讲市井趣闻给慕君颉听。可讲着讲着秦云溪的声音渐渐轻了下来,甚至把呼吸都不自觉的放缓了。
耳畔一缕发丝缓缓垂落脸侧,黑和白互相映衬,慕君颉抿着嘴唇,闭着双眼,长长的眼睫随着呼吸轻轻的颤抖,似乎是要睡着了,如一座jīng美的玉雕,漂亮的让人屏息
苏琅琛静静看着慕君颉,轻轻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他家小孩怎么就这样招人疼呢?
苏琅琛比慕君颉足足大了八岁多,亦兄亦师甚至亦父般的陪伴了慕君颉幼年中最重要的三年,不管慕君颉长到多大,在苏琅琛眼里他永远是那个任xing倔qiáng会撒娇又惹人疼的小小少年,始终不曾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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