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王夫君_闲时费墨【完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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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怀南王?”
有一护卫跑到窦宪面前,窦宪没有答应,仔细一瞧,是在秋狩时见过的皇家护卫,“这是怎么回事?”
护卫一拱手:“王爷,皇上遇难了,请您过去呢。”
窦宪一听,跟着就走,福歌一把拉住:“皇上遇难,皇宫着火,你从何而来?”
窦宪一想,停住了,再看看四周,早就围了一圈人,个个手持快刀,身后是护城河,再一摸衣服,刚才进宫之时,将剑和匕首留在宫中,出来也未曾携带,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将福歌护在身后。
那护卫一看,说道:“王爷,莫要慌张,和我们去个地方,你身后的人,我们不会为难的。”
窦宪冷笑一声,和福歌使个眼色,一把将福歌推了出去。福歌直接重重压在护卫身上,随手夺了刀,扔给窦宪。窦宪以一敌四,一时竟也打成平手。
窦宪见福歌被三人所围,喊道:“福歌,千万不可。”
福歌不会武功,平日靠着shòu的力量、灵敏、尖牙和利爪,基本战无不胜。如今为人,只得一打一捶一压,打架十分不便,听着窦宪一句,明白窦宪这是怕他变成shòu形,众目睽睽之下,以后不好收拾。福歌理解此意,凭着一身猛shòu的蛮力竟也克制住了敌手。
就在胶着之时,怀诚领着人赶到了,这些护卫见事败,直接自杀。
窦宪看着一地尸体,问:“怎么回事?”
怀诚说道:“王爷,是柔夷,他们的人在这京城内放置了炸药,等着放烟花的时刻引爆,皇上和太后都被困宫中,还没有消息。”
窦宪一听:“你们跟着我,去宫中救驾。”
怀诚拦住窦宪:“王爷不可,这一去万一真有什么事,您可就出不来了。不如我们连夜赶回王府,封地兵qiáng马壮。。。”
窦宪摇头:“不可,我的母亲还在宫中,我若是见死不救,真要起兵,拿什么理由堵天下悠悠之口。况且皇家护卫多达万人,这柔夷能有多少兵?最多天明,临近的府衙就会派兵救驾,若是虚惊一场,又该如何?”
福歌说道:“有事无事,到了明日自会得到消息。你领着他们先离开,我去,若是皇宫真有事,我就去救驾;若是无事,明早我就去寻你。这样日后说起来,也有个说法。”
窦宪看看福歌,解下身上的玉佩,递给他:“我在城外等你。”
福歌点点头,领着四个随从,向皇宫奔去。
窦宪一行人刚到城门口,就看见了太后身边的太监丛路,骑着骏马背着一个大包袱正要出城。
“该死的奴才。”窦宪怒从心头起,一刀砍在马屁股上,马吃痛将丛路重重摔了下来。
丛路爬起来,一见是窦宪一行人先是一惊,赶紧恢复平静,对着窦宪行礼:“怀南王,您这是去哪?”
怀诚怒道:“你这该死的东西,主子有难,竟然带着细软逃跑,还敢问王爷去哪?”
丛路笑道:“怀大人,这是说笑呢。太后她老人家去钟隐寺祈福,缺了些东西,我奉她老人家的命令回来取些东西,何来逃跑一说?”
窦宪见丛路,不慌不忙,越来越觉得事qíng蹊跷,示意身边人先绑了他,出城再说。
一行人来到城门下,只见城门紧闭,守城的在城墙上拉起弓箭,喊道:“任何人不得出城。”
怀诚拿着刀在丛路背后一划,威胁道:“丛公公,应该不想跟着我们留在城中吧。”
丛路一贯仗着太后宠爱,到处耀武扬威,如今见怀南王不讲qíng面,哪敢再说个“不”字,取了腰牌示意守城官兵。
守城官兵一看,立即放行,又按着丛路的要求,牵来六匹骏马。
窦宪出了城,骑着马一路狂奔,一直到了京城和邻省得jiāo界,才停下来,审问丛路。
丛路在刀剑威bī下,告诉窦宪:太后半个月前就去钟隐寺了,只是一直瞒着宫里宫外。丞相甘业今晚陪着皇上在宫中饮酒。其余一概不知了。
怀诚问道:“王爷,怎么办?刚才那伙人好像是冲着您去的。”
窦宪看看远处红光冲天的京城,若无内应,柔夷何敢至此,是四弟吗,还是甘业,福歌会如何,想了想,留得青山在,一狠心:“走,回去。”说完撕下一截袖子绑在一棵树上,树下刻着一字:凌。
窦宪相信福歌能看明白自己留下的信息,回到凌碧山等他。而京城内的福歌此时凭着玉佩,也已经顺利进入皇宫。有随从跟着窦宪今日来参加夜宴,领着福歌向里走。
进了宫室,只见灯火通明,桌上酒菜还摆着,却不见一人。福歌觉着蹊跷,正要退出殿外,身边的随从向前,福歌本以为对方要说什么,却觉脖子吃痛,眼一昏倒在了地上。
火光照亮了整个京城,烧杀劫掠,血染大地,哭声震天。一队人马闯入冠侯府中,一个个房间地搜,只见空无一人的房中点着两支红烛,桌上摆着温好的酒,新郎官似乎刚刚还在这里。来人一刀劈过,红烛倒地,点燃了chuáng上的帷帐,火越烧越旺,照着窗户上贴着的喜字,格外醒目。


☆、三十四、引入歧途

窦宪马不停蹄,终于在第三天早上回到了封地。窦宪立即召见军中将领,厉兵秣马,只等京中消息。
两天后,京中传旨:让窦宪立即返京。
窦宪瞧着来传旨的是个眼生的宦官,问:“皇上可好,太后可好?”
宦官跪地答道:“一切安好,京中大乱,请王爷回去帮忙国事。”
窦宪问:“本王派去护驾之人可还好?”
宦官一愣,赶紧说道:“还好,圣心大悦呢,说王爷真是肱骨之臣。”
窦宪笑道:“那人跟着本王多年,平素做事凭着一股猛劲,当日在秋狩之时,倒也没rǔ没本王的面子。”
宦官赶紧逢迎:“早听说过王爷身边有个敢斗老虎的侍从那夜在宫中也很是英勇啊。”
窦宪眼中寒光一闪:“来人,将他拿下。你究竟是奉了何人之意前来?”
宦官浑身一颤:“王爷,我是来宣旨的。”
窦宪说道:“怀诚,去审。”
不多时,怀诚来回话:“王爷,他是临江王身边的人。皇上,失踪了。如今朝廷是临江王在管事。”
窦宪想想:“扣住他,别让人跑了。”
程其匆匆前来,带来林承祖的书信。窦宪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他给福歌的玉佩。
程其看了眼玉佩,心中猜个五六分:“王爷,林承祖的意思是让您带兵进京护驾,他在京中呼应,现在京中人心惶惶,是成事的大好时候。”
窦宪握着玉佩:“先要知道皇上的下落,况且皇子是他的外孙,他会舍了自己的女儿外孙,来帮我吗?若真有此心,也不会送来这个了。”
程其说道:“王爷,属下已经让人去打听福歌的下落了。若是等到万事俱备,可能会错过机会,若是王爷真有此心,不如试一试。”
窦宪摸搓着手中的玉佩,总觉得上面还带着福歌的体温,福歌,不会有事吧:“告诉林承祖,他想要什么,直说!本王不陪他玩这种猜谜游戏。”
千里之外,福歌被一阵颠簸弄醒了,试着动了动,还好没受伤,只是被绳子捆了起来,再看看周围,自己这是在马车上?
马车停下了,有人说话:“要不就这吧,杀了也好埋尸。”
福歌闭着眼睛装睡。有人把他抬了下去,往地上一扔,福歌就力跳到一边。
只见眼前两个大汉,看着福歌醒了:“哼,倒是挺灵活。”
“那是,这可是王爷chuáng上的人,不灵活怎么受宠?”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咱哥俩也尝个鲜,瞧着细皮嫩ròu的。”
福歌见二人一脸狰狞靠近,心里很是膈应,就你两,给我塞牙fèng,我都嫌ròu老,一边故意往后退,装着很惊恐地娇声,一边瞅准机会打算一口一个,咬断二人喉咙:“不要啊,二位大爷饶命。”
“哈哈,小美人,再叫得声音大点。”
福歌正亮出獠牙,猛地一阵血雨扑天而下,两个恶人栽倒在地。
萧萧秋日,有仙而来,剑光映明目,血光染明珠。
“林暄?”
剑入鞘,林暄拉起福歌,用袖子擦gān净脸上的血:“没事吧?”
福歌点点头,满腹孤疑:“你怎么在这?”
林暄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只小泥猪递给福歌:“王爷,让我来救你。”
福歌接过小泥猪,点点猪鼻,想到窦宪就高兴了:“你在哪碰见他的,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这?”
林暄笑道:“你的疑心还挺重。我见京中火光,从城外赶回来,在城门碰见王爷,王爷告知你入宫护驾,让一定要照顾好你。我入宫后,见到怀南王身边的随从死于宫中,几个人抬着你鬼鬼祟祟塞入马车中,我在后面瞧瞧跟着,等候时机救你出来。”
福歌笑了:“多谢多谢。那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林暄摇摇头:“从这往回走,可以到京郊。这是二百两银子,你到了京郊,重新雇辆马车,回怀南王府。自己多加小心。”
福歌问:“你去哪?”
林暄看看前路:“我要去柔夷。皇上被柔夷的使臣带走了,我以前和柔夷女王有旧jiāo,先去打探一下qíng况。”
福歌很惊讶:“那临江王呢?他媳妇绑了他哥哥,他心里该有多难过。”
林暄笑道:“我看你这幸灾乐祸的小表qíng,一点不像替临江王惋惜啊。”
福歌被人点破心事,嘿嘿一笑。
林暄笑道:“你呀,这种联姻都不是那么单纯的,更何况还牵扯一些旧日恩怨,一时也说不清楚。好了,就此别过。”
嗯?福歌想起了一个故事,问道:“皇上不会以前称呼女王为表妹吧?”
林暄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皇上第一次见玉儿,候玉是女王的名讳,以为她是婉珑郡主,闹了好大一个笑话呢。”
福歌一把拉住林暄的袖子:“我和你一起去,彼此也有个照应。”
林暄说道:“这,王爷若是怪罪下来,不好吧?”
福歌摆摆手:“不会,不会,我本来就是奉王爷之命去护驾的,正好正好。”又看看林暄面有难色,拍拍胸脯说道:“我可是能降服老虎的哦。”
林暄还想再说什么,福歌赶紧赶来马车:“坐。”
林暄笑着摇摇头:“你呀,王爷也怪罪下来,可别说我没拦你。”
“知道了,知道了。”福歌想好了,这可是个好机会,一定能帮到窦宪。
林暄坐在福歌身边,看着他小心翼翼将小泥猪塞入怀中,笑了笑:“驾。”马车载着各怀心事的二人向柔夷奔去。


☆、三十五、霉字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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