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镇南王也是一脸郁闷的样子,年纪大的人越不愿意被人家说老了,尤其是他们这样根本不愿意服老,心中还有雄心壮志的人,他也是不qíng愿的看了周临渊一眼,心里小心眼儿的将他给在黑名单上记了一笔,听明绣再解释时,这两对中老年夫妇就极认真了起来,谁也不愿意被人说老,尤其是周临渊这样平日就已经牛傲气冲天目光无人的小子明绣无奈,听皇后夫妇和镇南王夫妻都qiáng烈要求她再解释,不由郁闷的瞪了惹事儿的头子一眼,这才又开始细细解释,阿拉伯数字一说,只有明白其中关键的人,才觉得容易得不行,对于现代人从小就受这方面的教育来说,要弄懂这些事更是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的简单,可是对于早已经脑筋里固定用一套方式来算计的人来讲,就阿拉伯数字初听,简直就如同听天书一样的茫然。
之前隆盛帝都只觉得这玩耍之事不过是无聊时打发一下时间而已,根本不怎么放在心上,听明绣说起来,只是觉得简单得不行,只要死记硬背,哪个吃哪个不就结了?就如同大周朝来说,皇帝是最大的,就比如那个大王,皇后是小王,再接下来二就是太子,其余KQJ就分别是皇子王爷或者是宗室,其余的什么三啊四的,就可以代表其它伯候等爵位,再是简单不过,谁压谁,只要记准了,又怎么会错?
可后来听周临渊说起记账,再加上他又说自个儿年纪大了糊涂,这下子隆盛帝不服气了,俗话都说佛争一口香,人争一口气,再怎么说他就算是为了堵住周临渊的嘴,也为了证明自己不老,也得要弄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以免看这小子在自己面前得意。存了这个心,镇南王兄弟俩听起明绣解释时,就认真了许多,再加上明绣解释得又更细心,尽量拿他们听得懂的事qíng来打比方,果然不久,这兄弟二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qíng来,皇后和镇南王妃还不太懂,不过看丈夫都明白了,也就住口不再问。
弄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隆盛帝想到之前周临渊所说的话,不由激动了起来,他跟镇南王以及周临渊三人下意识的就转换了个神色,眼睛里都有掩饰不住的震惊之意,明绣所说的这阿拉伯数字,初时听着十分麻烦,可是到后来时,只要弄明白了,这确实是十分简单,试想一下,以后记账,假如说十个jī蛋的事qíng,不用再划上十条杠或者是圆圈来代替,只是一个简单的数字,不但省了地方,而且简单明了,一眼就认清,也不用再去数数,等到那画的东西多时,还能数得头昏脑涨,极容易就出了漏子,难怪之前以周临渊平素冷淡的样子,也露出激动得意的神qíng来。
隆盛帝此时也顾不得再去想玩乐的事qíng,一把站起身来,不住的走来走去,一边嘴里不住的喃喃自语,到最后时,欢喜得恨不能跳起来叫起来,他就不明白明绣这样一个小姑娘,在他看来女子本来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她又怎么会想到这样的数字来,隆盛帝想不清楚,又是激动,跺来跺去好几步,双手不停的搓了搓,转头看焉头焉脑的明绣:“绣儿,你这阿,阿拉数字十分好有了这样的数字,记账时不但会明了许多,而且还能代替许多事qíng,只要咱们大周朝的人都懂了这数字之说,到时大周朝一定会更加繁荣”这简直就是一个前无古人的创举剩余的话隆盛帝没说,不过意思却是表达得很是清楚,他心里也是骄傲又得意,毕竟如果他所说的事qíng真正实现,到时就是历史书上头,他这位皇帝的名字,也会重重的记上一笔,这简直是比起平江浙等事qíng来说,会令人记得更加的久远隆盛帝一想到这些,脸上就涌起一阵激动的红晕,眼睛里冒出jīng光,整个人瞧起来意气风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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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换牌
镇南王微微点了点头,看到明绣时,目光中闪现过一丝复杂,想起当初那个表qíng稚嫩的小姑娘,在想出买房子来替她哥哥解围时,他还曾经心里觉得这小姑娘是有些小聪明,可如今看来,她根本有的不止是一点聪明,而是比他想像中的,还要聪明得多这数字一事明白之后只觉得十分简单,可要知道他们之前没弄明白时,谁又会想到这些?
隆盛帝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己这个以往觉得还算是聪明的儿媳妇,虽然明绣在钱财一事上帮他还算多,勉qiáng称得上周临渊的贤内助,除了这两年太子府没有女人,少子嗣之外,明绣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缺点,只是太子的孩子虽少,但明绣膝下唯一的儿子却又是深得他心,更何况当初明绣被伤了身子,也是因为大小冯氏的原因,隆盛帝嘴里不说,心里也有些愧疚,因此周临渊孩子少,到后来他也没有提过要赐女人过去,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专心辅导周瑞宁这个孙子,再没想过其它。
没想到明绣除了给他钱财上的惊喜之外,再加上又有昨儿发现的能养生的葡萄酒,再到之前无意中发现的这个阿拉伯数字,再再是令人眼前一亮。此时隆盛帝早已经忘了之前的游戏,甚至心里的激动让他恨不能现在就cha了翅膀飞回宫里头去下一系列命令,他转头看着周临渊,有些激动道:“渊儿,咱们……”
“不用急于一时。”周临渊看了满脸急切的隆盛帝一眼,淡淡的说道。这阿拉伯数字又不会长腿跑掉,就算迟个一两个月,也没什么大的关系,连他和隆盛帝这二人已经算是大周朝最顶尖的存在,世上少有他们不知道的事qíng,连他们之前都没听过这阿拉伯数字,更别提其它人了,只要他们不说,明绣不提,这世上难不成还有谁能抢了他们先去?
再加上隆盛帝自个儿的名号还在江南巡查,又怎么会那边声势浩大的去,这么快就能回得到京城下命令了?到时免得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因此在明绣家里安心的玩耍上一段时间,也是有必要的。只是周临渊看着隆盛帝满脸按奈不住的神色,心里对于他能不能静得下心来,安心玩耍上一段时间表示怀疑,因此难得多开口解释了一句:“如今父亲您不是还在江南一带吗?这么急着回去,你要江南那边如何收场?到时闹出事qíng,究竟哪个真哪个假,又何必多此一举?”
他这么一提醒,隆盛帝才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是有些着急乱了方寸,以致这么简单的事qíng,一时间竟然没能想得起来,只是当老子的,被儿子提醒,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眼里窘迫之色一闪而过,qiáng硬道:“我当然是知道的,难道我连这点儿耐心也没有?”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好歹底气不足,幸亏周临渊也不想再因这件事跟他争辩下去,一旦出了皇宫,隆盛帝整个人放松下来,在他眼里智商就无限下降,不但没有平日的冷淡沉稳,反倒是变得如同年少人一般冲动又容易被人激怒,说得好听些,这叫真xingqíng自然流露,说得难听些,也就是自控能力不足。
周临渊看他还在嘴硬,也不跟他再多计较,看到一旁明绣已经黑沉的脸色,心里微微一软,连忙抓起了放在桌子上头的纸牌:“好了,既然大家都弄明白了,那就开始吧”
皇后张了张嘴,有心想说自己还没弄明白,只是看到明绣风雨yù来的脸色,以及周临渊明显站在妻子那头的表qíng,嘴巴动了动,那话终于没再说,反正现在也输不到她们去打这什么牌,不如安静站在一旁看着,反正之前明绣说了一大通,不止是说的人累,连听的人也是头晕脑胀的,再说眼看着别人都明白了,就她们没听懂,那心里的落差可不一般的大。
“郑爷爷明白了没?”明绣听周临渊这么一说,也不反对,见皇后等人都默不作声,只有郑老道手里捏着一副牌,半晌时间既没说懂了,也没说不懂,只是笑嘻嘻若有所思的样子,鉴于之前周临渊所说的人越老脑子越不灵光的话,明绣深以为然,因此看郑老道没讲话,不由大感头疼,正想转头叫自己哥哥先一块儿示范一次时,郑老道却慢悠悠的甩了甩手里的薄纸片,笑mimi道:“这又有什么困难的?说了半天,我早就明白了,这东西再也简单不过,绣儿难道看不起你郑爷爷,当我老糊涂啦?”
听他这么一说,明绣不由愣了一下,心里有些怀疑,不过她看郑老道笑嘻嘻的样子,却着实知道这老头子其实也是小心眼儿又记仇的,因此摇了摇头,打定主意先玩一轮再说,如果他没弄明白,到时叶明俊再将他顶下去也是一样的。解释了这么大半天,明绣原本还想玩游戏的兴致,一下子被打散了大半,有些意兴阑珊的点了点头:“那就开始吧,老规则啊,输的人就换下一个等着的人就好了。”这么一讲,也没人有意见,上场的人都有些摩拳擦掌,誓要分个输赢,而没有上场的,则是分为两种,一是皇后和镇南王妃一道,还没弄得明白,因此并不想上场,到时摸不着头脑,只是纯丢脸而已;而另一种则是像叶明俊和镇南王一派,已经弄明白了,可是却不能上场,心痒难耐,偏偏只能等着,只希望有人赶紧输了,轮到他们上场才好。
没上场的按照辈份排了位置,皇后和镇南王妃两人则是极谦虚的要求自己排在最后头,周临渊的位置当然不用再争的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镇南王则是紧跟在其后排了第二,而叶明俊则是排在了第三,说了些简单的规则之后,明绣想到光是这么打牌好似也没什么好玩儿的,因此又添了些彩头,大家在场人虽然在外头是隐瞒了身份,不过实际上的身份是谁心里都一清二楚,不缺银钱,因此拿了晚间时要喝的葡萄酒来打赌,输的人将酒让出去没得喝,赢的人自然有资格可以多喝。
这么一来有了彩头,大家要赌的兴致更高了些,连一旁的皇后和镇南王妃两个女人也是满脸兴致的模样,看得出来,赌博的人果然是要有利益驱使,果不其然,明绣一提出有输赢得失,连开始不太感兴趣的两个女人都来了兴致,更甭提原本就很是激动的郑老道他们了,个个都下意识的挽了挽袖口,就等明绣开始了。
之前说过斗地主的规则,想到这几人都是才第一次玩,因此明绣采用了自已全部一次将牌发完的方式,每人面前放了一叠,剩了三张,就放在中间。这时周围huáng怀等人已经围了过来,将中间围得水泄不通,要不是后来隆盛帝瞪眼,这群人还得围紧一些,好歹留出了一点可供人透气的通道来,众人眼睛眨也不眨的都紧盯着中间。
每人拿到牌之后,明绣先是拿起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叠,隆盛帝和郑老道分别也将自己手里的牌拿了起来,隆盛帝拿到牌之后不由惊喜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摊开自己手里的牌,得意非凡的笑道:“哈哈哈,我这里有王,有王啊,你们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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