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不由得深吸了口气,伸手解开了对方的衣襟,漏出一片大好chūn光。纤长的脖子,细致的美人骨,泛着珍珠光泽的滑腻肌肤上还缀着两颗鲜艳yù滴的茱萸,正随着胸膛的起伏一上一下,像是在邀请人来采撷。秦渊几乎都看痴了,他甚至怀疑这么一具美丽无瑕的身体真的可以让自己肆意品尝么,这会不会只是老天安慰自己的一个梦?
然而不管是醒是梦,秦渊都已不能再等,他想要与他合而为一,想要感受他的温暖,他的心跳,他的一切。急切而粗bào的除去二人间的阻隔,让两具赤裎的身体jiāo叠在一起,随着彼此的呼吸节奏律动着,感受着对方肌肤上传来的体温,也传递着属于自己的热度,确认着彼此相互的拥有。两年的思念,两年没有沾惹过qíng yù的生活,想要与对方亲昵甚至完全jiāo融为一体的渴望是如此迫切。
明彦曲起双腿夹在秦渊的腰侧,让彼此最敏感的部位紧紧贴合在一起,秦渊也不自觉的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身体,与对方的身体摩擦着,光只是这样就让两人都兴奋得不能自持,像是进入时那般紧拥在一起越来越激烈的律动着,没多久就都到达了高 cháo。
终于恢复了神智的秦渊又撑起自己的身体,迷恋的看着身下这具妖魅一般的美丽胴体,刚刚释放过的部位马上又挺立起来。明明还是这个人,这个早已被自己无数次拥入怀中的人,可是不管多少次,自己对这人永远都是那么痴迷,甚至越来越痴迷,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每一个神qíng,……
“子涵……”
明彦低低的唤了一声,真恍如梦里传来的声音般不真实,迷离的眼光扫过秦渊已经成熟了许多的面庞,抬手抚上了那些粗糙的胡茬。
正yù沿着下巴一路往下,一直游移到对方结实jīng壮的胸膛,秦渊倏地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轻喝道:“别诱惑我!”
明彦疑惑的挑起眉来,一脸不解。
“你瘦了好多,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方才只顾着激qíng,秦渊都没来得及去细看对方,这会儿才发现对方原本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身材如今却已消瘦得能看到清晰的骨架,虽然不难看,却令自己心疼。
“想你想的,不行么?”
明彦只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然后起身环住秦渊的脖子主动吻了过去,秦渊还想推开对方再问个明白,然而对方唇齿间的甜美让他根本无法拒绝,方才本就没有尽兴的yù望立刻又被挑了起来,甚至比上一次来得更加qiáng烈。
“你……妖孽!”
秦渊低咒一声,又将人压回身下痛吻起来,一只手抹过方才喷洒在二人腹间的爱 液,转而来到对方的幽谧处,长指缓缓推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他,想感受那炽热却柔软的包裹,可是他又怕自己的粗bào伤到对方,毕竟那这个曾带给自己绝顶欢愉的地方已经有两年不曾被开拓过了,如今一根手指都难以探入,紧 窒得根本不可能容纳自己的硕大。
明彦微微蹙起了眉,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不适,不禁催促道:“你直接进来吧!”
“你会受伤的!”秦渊一口拒绝。
明彦于是柔柔笑了,“你慢一点就好。”
秦渊顿时只觉得脑子里“嘣”的一声弦断了,他今天才算知道自己对这个人多没有抵抗力,只是这样一个妩媚的笑容就让他茫然无措心悸不已,不禁绝望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抬起了对方的一条修长玉腿便将自己的粗大抵住了那朵紧闭的花蕊。
“痛就要说。”
明彦依旧笑着点了点头,泛着星光的眸子温柔得如同一潭chūn水般,让人心里暖暖的。秦渊于是又低头吻了吻那双眼睛,将自己小心的推了对方体内。
“痛么?”
“唔……不……”
不可否认,两年下来秦渊的房中之术依旧没有退步,虽然略有些急躁,但还是极耐心的在对方身体里缓缓进退着,一点点慢慢攻陷那个幽闭的天堂,一直到对方完全容纳住自己,然后便停在对方体内没动了,只是让双方都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脉动。
“你里面好温暖,真想就这样一直都不出来了!”秦渊忍不住低叹道。
听到如此直白赤 luǒ的话语,明彦还是经不住红起了脸,秦渊却更喜欢他这般羞涩模样,也许不像平时的他,却是最真实的他,于是故意用力顶了顶,想看他惊慌无措的样子。体内的硕大一动,明彦果然立刻绷紧了身体低吟了一声,这一紧秦渊也有些难耐,索xing扶住对方的腰缓缓律动起来。
“啊……”
明彦下意识的伸手攀住了秦渊的背,许久不曾感受过的剧烈快感从jiāo 合的地方瞬间涌向了全身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整个人都淹没一般。
“崇昭……”
这一次秦渊没有再叫明彦的名,而是叫了他的字。他鲜少这么叫他,却一直都在心底这么叫着。明彦也似乎对这样的称谓更敏感,原本闭上的眼睛又睁开来,直直的对上秦渊的,纯净得仿佛初赤子一般,惹得秦渊不禁一声低吼,忽然加大了抽 cha的力度,硬生生顶开了还未完全做好准备的花 xué。
“啊……子涵!”
明彦顿时痛呼出声,秦渊又急忙放轻了动作,一直等对方适应了自己才渐渐加快了速度。若是换在过去,他定会依着自己的xing子来,可如今他对身下这人却是满意满意的怜惜疼爱,再也不愿对方为自己受半点苦楚。明彦也尽量放松了身体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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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彦再醒过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吃力的从chuáng上坐起身来,腰以下的部位酸软到不听使唤。环视了一下四周也不见那人的踪影,要不是身体上还留着因欢爱无度的不适感,他几乎会以为刚才发生的都不过是一场梦。两年来自己不知道有多少次梦到这样的qíng景,梦到被那人紧紧拥抱,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真实到仿佛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
如今梦境成真却反而觉得不真实了,明彦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整整盼了两年,不,是盼了二十年的日子,如今竟真的已经可以拥有了,即使它会很短暂……
下chuáng穿戴好衣物之后,明彦又坐到了一张小桌案旁,拿起了散乱在上面的一堆纸张翻阅起来,里面都是秦渊平时写写画画的一些东西。大概因为工具稀缺,画作中没有他最擅长的彩色工笔,只是些相对简单的白描画,画的大多是糙原风景风qíng,偶尔也有些人物画。翻到后面明彦发现有个少女的画相特别多,这个少女他也相当面熟。在脑中搜索了片刻才记起,这少女正是两年前在寒烟镇遇上的那个小姑娘,他还记得当时那少女说自己有个夫子,现在看来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个夫子就是说的秦渊。
虽然只是一些画作,明彦还是隐隐的觉得有些失落,那人若是能与这少女结为夫妇,一定会是很让人羡慕的一对吧,总好过与自己这个上了年纪身体又差的男人……
失神间,明彦手中的画忽然散落了下来,等他弯腰去捡才发现,在那一叠画纸中压最下面的那一大半画的都是同一个人,都是……自己,有一张甚至还题了一首诗。
日落苍山暮云低,
夜照宁湖星影沉。
相思不尽催华发,
明月千里映伊人。
第五十七章 怜君昭华(中)
“秦夫子,你家里是不是来了个姑娘?”
“姑娘?”
秦渊刚在自己种的菜地收了些菜准备当晚餐,平日里负责监视他的一个侍卫就跑过来问话了。秦渊还愣了下,接着就意识到对方问的是明彦,于是故作惊讶的道:“不会吧,你们大汗连这个都让你管?”
“哪里哪里,我们都只是觉得好奇。夫子您来这里这么久,好多姑娘都喜欢您,可是您一个都没瞧上,今天还是头回见您把一个姑娘带进去这么久都没让人家出来,我这不就过来问问……”
那侍卫边说边还朝毡帐里望了望,很是好奇,连他们糙原上最美丽的公主都没看上的秦夫子会看上哪家姑娘。
秦渊忙推了推那侍卫,“唉,我跟你们说,别进去骚扰人家,她怕生得很,你们要是吓到她了我可找大汗告你们的状!”
“得了吧,糙原上的姑娘哪会这么害羞,我看是夫子你们中原人不愿让其他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吧!”
“随你怎么说,总之不许进我家去啊!”
“知道了知道了,哪敢啊!呃……真的连名字都不能说?”
“她叫阿夏。你自己挨家挨户去问谁家有叫阿夏的姑娘吧。”
见这侍卫兄仍是不死心,秦渊gān脆扯了个谎打发他走人了,回毡帐之后就见他的阿夏正端坐在那里看自己画的那些画。有那么一瞬间,秦渊仍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明明是最平凡的幸福,可是对于自己和那人来说却是那么的得来不易。
“你怎么在那呆站着?”
见秦渊回来了,明彦转过头来朝着他柔婉一笑,秦渊只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都融化了一般。
“看你看呆了。”
“我有什么好看的,倒是你画上的这个小姑娘挺好看。”
明彦说着又低下去继续看手中的画。秦渊这倏地应过来对方说的那个“小姑娘”是指的娜沙露,于是忙走过去夺过明彦手中的画,急急的道:“那个……那个是娜沙露公主,那些画都是她bī着我画的,你千万别误会!”
“她很可爱,你难道不喜欢她?”
“我就是喜欢她也只是把她当小妹妹一样的喜欢。”像是怕明彦不相信一般,秦渊又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认真的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看着秦渊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本来佯装不悦的明彦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秦渊又不觉的看痴了,他这会儿才发现明彦是作的赫木人的打扮,梳了一头的小辫子,头上缀了些细碎的松石和羽毛,身上穿的也是高领窄袖的贴身胡服,白色的底,袖口和领口处镶了些宝蓝色花纹。秦渊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个侍卫会将这人看成姑娘了。
“你穿他们的衣服真好看!”
“我穿其他衣服就不好看了?”
明彦挑起了弯弯的长眉,作出一副“你敢说不好看”的神qíng,秦渊顿时乐了,把人搂进怀里答道:“都好看都好看!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中原的衣服太注重礼仪形式了,把原本那个真实的你都掩藏起来了。这样子的你才更像你!”
“我是什么样子?”
“你……天真、单纯,很好骗……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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