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慕_大爷嘎意【完结】(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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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扬,你住手……你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自贬身份来折磨我……”
沈千扬根本不理会他的抗拒,牙齿咬上秦休胸前凸起,稍重的力道,让秦休疼得拧紧眉,但那道随疼痛窜过身体的电流,也让他一时间视线空白。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上渗出来,秦休脸上一阵cháo红,连说话也因气喘吁吁而失了气势。
“沈千扬……我们可以换种方式谈谈,你要杀要剐,过了这半月,我绝无半句怨言……但现在这样,我没办法接受……”
对秦休的话置若罔闻,沈千扬空闲的手也欺上他胸膛被冷落的一端果实,更以吻赌住秦休的唇,将他所有的话全部赌回去。
“慕少游,这是你应该承受的……我的恨意。”
以及想念。
带了恨意的想念,才不会那么快淡去。
他有多疼,就想要这个人加倍承受。
疼也好恨也好,哪怕是qiáng迫加给对方,也要他一一接受。
秦休摇头,被过度侵略的焦躁感,使得他慌乱不已。
“停手!”
沈千扬自然不肯听他的,秦休拼命摇头,不断地挣扎,只换来沈千扬不管不顾qiáng势地侵略。不多时,秦休身上的衣物就已凌乱不堪,略瘦却修长的四肢,纤细的腰肢,布满红色吻痕的白玉胸膛全都显露出来。眼前的动人颜色,手下肌肤细腻的触感,真实的暖意,都让沈千扬理智丧失得更快。一个满是掠夺的吻结束后,沈千扬离开秦休的唇,如墨点就的眼瞳是黑夜最浓的颜色,也带了深夜里最寒的冷意。
“这是你欠我的,就用自己来偿还……”
几番拉扯,身上衣物已经是所剩无几,秦休四肢酸软无力,手腕已经磨破皮来,渗出的血迹将粗绳染得斑斑点点,挣扎间连束发的发带都挣脱来,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粘在颊边,唇也给咬破来,红肿不堪。平素清透的一双眼少了些清明,却因萌上的少许雾色而显出种的妩媚。
身子被人所掌控,但秦休心里的抗拒并不因这些而减少,他长眉拧起,一字一顿道:“沈千扬,如今的你,还是只会qiáng要而已……”
沈千扬流连在他身上的吻一滞,抬起眼来,深若寒潭般的眼里是无尽冷意,以及……一些不断跳跃的怒火。
秦休迎着他冰冷的视线,眉挑高来,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这副身子,你要,拿去便是……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沈千扬眼中寒霜越凝越重,越凝越重,浓得都快将四周气温冻结。
秦休却睁着一双清清透透的眼,眼里将不屑与鄙夷盛得满满的。
里面的意思也摊得分明。
你沈千扬再如何,不过是个只会使qiáng的人。
但再多报复再多痛楚加诸于身,你妄想改变的东西也无法改变。
慕少游这个人,无论在十年前,还是十年后的今日,全都不由你所掌控。
疯狂的掠夺过后,一瞬间的静默,使得屋里的气氛诡异无比。
沈千扬唇抿成一条线,yīn沉的表qíng让秦休心里徒生无尽绝望,刚刚qiáng撑起的一点希望越发微弱,握紧的拳头,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
终于,沈千扬有了动作,却是罔顾他所有的言语,嗤啦一声撕去他身上最后的屏障,“慕少游,你这般言语,在十年前对我管用。”
而今,不必。
他当年愿以真心换真心,最后却只得到背叛算计,如今,他只是个复仇的人。他要把昔日经受过的彻骨恨意,全数还给这人。
不吝于任何卑劣不堪的手段。
秦休清明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些绝望的神色。
沈千扬将他双腿折起,重重压在胸前,这样的姿势,使得秦休股间的私密处完全bào露出来,沈千扬颜色一凝,呼吸略重了些,一根手指也毫不留qíng刺入对方后/xué。
秦休闷哼了声,突然刺身体的手指带来的,除了疼痛,还有难以忍受的屈rǔ感。感觉到沈千扬的手指在体内推动,秦休将唇越咬越紧,近乎自nüè的行径,使得唇瓣被咬破,血珠即刻溢了出来。
沈千扬俯身下去,将秦休唇上的血吮吸gān净。
刺入后/xué的手指继续玩深处探,紧致的内壁紧紧咬合住他的手指,滚烫的温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面前这个人,是多么的真实。一再背叛一再算计他的慕少游,此刻正在承受他所有的恨意。
沈千扬嘴角噙着丝残忍的笑意,曲起手指,在秦休体内转动扩展,待对方稍稍适应后,很快又加入一指,这次却没有半点迟缓,瞬间深深刺入。
秦休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惨白的脸色,汗淋淋的模样,láng狈至极,却更加激发人体内的施nüè因子。手指下的动作益发加快来,沈千扬觉得自己体内的炽热不断升高,腿间的yù望肿胀无比,一点报复的恨意充斥心间,看着秦休凄惨的模样,毅然抽离手指,沈千扬将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冷冷说道。
“先看清楚,我是谁。”
秦休唇已给咬破,血珠不断溢出来,沈千扬俯身下去,将他深深吻住,一面褪了自身衣物,将yù望抵住秦休后/xué,正要挺身进去,却听秦休一阵剧烈咳嗽。
口中的腥甜味瞬间浓郁无比。
秦休不断猛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几乎要将心脏一起咳出来,暗红的血液已染红两人紧贴的胸膛。
刺目的血红,与死亡最接近的颜色。

第十七章

看着秦休灰败的脸色,毫无神采的眼,和随他咳嗽而不断溢出的触目惊心的暗红血迹。沈千扬觉得自己身子瞬间僵了来,原本高涨的yù望也渐渐转冷。
但片刻的心惊之后,心底不断燎起的,却是无边的怒意。
以及刻骨的心寒。
他用力扣住秦休双肩,感觉到手底下人身子的战栗,力道益发加大来,简直就想把这人揉碎了彻底毁灭掉。
“你居然敢服毒!”
染红两人胸膛的血色暗沉,秦休眉间更是一派青黑,就连刚开始被再三蹂蹑而红肿不堪的唇,也蒙了层暗色。
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但是,试问这天下间,有谁能不声不响对慕少游下毒?
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可以。
盛怒之下,沈千扬也说不清,自己心底那种想要毁天灭地的bào戾究竟是为什么,他只清楚自己心底那种刻骨的恨。
刚刚才见过这人在他身下最脆弱最动人的神色,眨眼间,却又再次看到这人最决绝最残忍的模样。
为了拒绝他,可以算计好毒药发作的时辰,事先服毒,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当赌注。
都是为了拒绝他。
苦ròu计……他以为这对自己还有效吗?
笑话,天大的笑话。
他这种自信,是凭什么!
“慕少游,今日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伴随着沈千扬残酷言语的,是他霸道的动作,忽略心底如利刃划过般难忍的痛意,沈千扬的手掌扣住秦休略细的腰,将他腿拉到自己腰间环住,执意要夺取这人的一切。
而因他这番动作,秦休咳嗽得更加厉害,张口想要说话,却又是一阵猛咳。好不容易止住,一番话说来,也是断断续续。
“不是……我贪生怕死……怎么……会自己服毒……”
沈千扬也太看得起他,今日种种事态发展,早非他一开始所能预料。他连日暮糙的秘密已被沈千扬获悉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猜到,自己会承受沈千扬这般折rǔ。
事先服毒……他若神机妙算到此种地步,今日又怎么会如此láng狈?
然而对于秦休的解释,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沈千扬,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的。
禁锢在腰间的手掌滚烫无比,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毒xing发作起来,秦休觉得自己心口有若刀绞般疼痛,四肢的血液几乎也要随这毒药而凝结。
这毒……究竟是什么时候中的?
今日接触过的东西,会有问题的……
想要从厚重的迷雾中抓到点什么出来,但下身突然撕裂的疼痛却让他彻底失了思考的能力,沈千扬扣住他的腰重重冲进他体内,原本没有那功能的地方,一时间根本无法容纳对方的巨大。然而沈千扬却无视他身体的紧/窒,qiáng硬地继续往深处推进,柔嫩的内壁经不起这般摧残而受伤,温热的血液从两人身体连接处溢出,将chuáng单染得斑斑点点。
因沈千扬疯狂的举措,撕裂的痛楚与毒发带来的绞痛,还有被贯穿时的巨大屈rǔ感同时袭向秦休,秦休已如残烛枯灯的身子承受不住这般折磨,眼前一黑,顿时失了知觉,身子一软,人已倒在沈千扬身上。
秦休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坐着的人,已不是面目森冷的沈千扬。而是淡淡笑了,温和如三月chūn风的唐秋。
全身上下被巨石碾压过般的疼痛,唇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有身下某个地方的尴尬不适,全都在提醒着秦休,他昨晚所承受种种不堪,并非一场噩梦。
而唐秋人坐在chuáng边,视线不断在他被咬破的唇和布满红紫吻痕的颈子上流连,面上的笑益发淡了去,眼底却冷得惊人,那神态却叫人看了,打从心里觉得不舒服。
在唐秋这种近乎审视的眼光下,秦休抬起眼,清透的眼底写满疲倦,“有关日暮糙的作用……沈千扬怎么会知道?”
明知道唐秋和他一样,不愿意昔日的慕少游出现在沈千扬面前。
但是除了眼前这个人,秦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能够帮助沈千扬dòng悉他的秘密。
毕竟,知晓日暮糙的人极少。
而沈千扬身边,他所知晓的jīng通药理的人,也就一个唐秋而已。
唐秋伸手替秦休掖了被角,动作轻柔无比,说话的声音也极低,只有面前的秦休能够听见。
“是我告诉他的。”
秦休闻言怔忪不已,虽然怀疑过,但真是唐秋,又觉得疑惑。过了好一阵,他才道:“告诉我原因。”
“千扬已经知道太多事qíng,我若再帮你隐瞒,只会让他疑心我。”
他唐秋,从来不愿意沈千扬对他有任何不满。
既然瞒不住,便牺牲秦休。
反正,以他们几人现在的身份立场,不愁找不到对秦休下手的机会。
闻言,再将一些事qíng略略一想,秦休嘴角勾起,冷冷笑了来,道:“那么,我身上的毒,是你下的。日暮糙的根jīng里,掺了‘离恨’,再借沈千扬的手种到我身上。因为日暮糙的根jīng里面要混有我的血液,所以那毒只对我管用。”
‘离恨’这种毒,需以人的血液为引,日暮糙根jīng用来去掉秦休的伪装也需要血做引子。这巧合,刚好叫唐秋钻了空子。
下毒的玄机被点破,唐秋展颜笑了笑,不甚在意。他容颜清雅,笑起来温润如玉,但却因眼底一闪而过的yīn狠破坏了这气质。
“可惜,他最终还是舍不得你,不是吗?”
想起沈千扬唤他来救人时怒极的模样,唐秋眼里的光芒益发yīn狠。沈千扬最后还是狠不下心。要不然,此刻的秦休已然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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