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伤口_灵芝炒河粉【完结】(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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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棋瑜脸上登时变得通红。

「很久没弄过了吗?」柏榆问。

陈棋瑜想起来,确实很甚久没有处理过这种事,但要点头却点不起来。

柏榆笑道:「你也莫羞,我也好不了多少。」

说著,柏榆一手将陈棋瑜的手往自己胯下带去。陈棋瑜的手掌刚贴到柏榆那里,便有点吓到地要缩回来,无奈又被柏榆捉住。

「你也帮我吧。」柏榆在陈棋瑜耳边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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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久没有上ròu了,希望大家还没有太饿=3=

谢谢 afra2372 和 焰羽岚的礼物

对於afra2372的疑问,我觉得是还好吧= = 虽然我认为自己常常ooc自己的人物,剧qíng基本上还是往我最初设定的方向滑去,棋瑜与柏榆的矛盾是必然的,一开始就想过要这麽写了。不过最初设定里,棋瑜比现在要更狠一些,对付柏榆起来很不留qíng,因为最初设定里千岁是pào灰嘛哈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H】

陈棋瑜没有拒绝的力气,因此便握住柏榆的胯下,慢慢地捋动起来。陈棋瑜对此也不太通,手势很生疏,但柏榆却很受用地在陈棋瑜耳边轻哼,那声音弄得陈棋瑜也百爪挠心的,但陈棋瑜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比那要腻得多。身下火烧著的被柏榆揉弄著,手上也学著柏榆的动作做起来,柏榆搔刮他的尖端,他也搔刮柏榆的尖端,柏榆揉弄他的囊袋,他也揉弄柏榆的囊袋,每一步都是有样学样,二人好像连呼吸都要同步了。

最後,二人she湿了对方的手掌,然後重重地喘息。

陈棋瑜有点没气力地歪著头,身体软趴趴的被柏榆抱了起来,放到chuáng上。陈棋瑜躺到软绵绵的chuáng上,觉得颇舒服的,懒懒的想要睡觉,不过又被柏榆拍了一下,抬眼发现自己与柏榆的衣裳也都已褪去,柏榆笑著说道:「我们似乎是第一次这麽在chuáng上吧。」

陈棋瑜懒懒地答:「嗯,可不是。」

二人似乎真在各种地点亲热过,连地牢还是死人坑都试过,chuáng上反而是第一次。

柏榆拉起陈棋瑜的一条腿来,陈棋瑜本是瘦弱书生,腿虽然长,却也很瘦,大腿上的没多少ròu,柏榆伸手捏了一把,嘴上笑道:「这麽瘦,日後更该好好养著才是。」

陈棋瑜一阵脸红,由著柏榆的手从髀骨一路摸下去,滑到膝关节处便扣起,将那条腿抬高,放到自己肩上。陈棋瑜因此变成了双腿大张的状态,十分羞窘。柏榆瞧著陈棋瑜双腿jiāo会之处,双眼似乎要盯出火来,这样的视线让陈棋瑜更是羞窘,除此之外,却有种别样的兴奋腾起。

柏榆拿出了一盒膏药,往手里抹了一把。柏榆的手指沾了膏体,便往陈棋瑜的júxué里钻,手指骨节分明,撑开了陈棋瑜的後xué,没作多久的扩充又cha入了第二根手指。陈棋瑜的内壁紧紧地吸附著柏榆的手指,大概是本能地排斥著异物。柏榆的手指却无视著这种排斥,坚定地探入,轻易地找到那个熟悉的地方,熟练地按压起来。

陈棋瑜的手紧紧地捉住柏榆的肩膀,眼睛惬意地半眯著,嘴唇轻呼著一些意味不明的音节,双脚却在发软。

柏榆低头轻轻地碰了一下陈棋瑜的唇,又轻轻吻了他的眉眼,仿佛要将他的脸都吻遍般的落下无数个轻吻。陈棋瑜濡湿的睫毛微微颤动著,他的身体早被柏榆改变得非常敏感,就是心理最排斥的时期,也默默期待著更多的快感。被直接抚摸身体内部的感觉让陈棋瑜几yù泄出,柏榆灵活手指所带来的感觉是之前那些玉势远远不及的。

「啊……」陈棋瑜轻呼一声,发现柏榆的手指已经撤出,júxué却并没有因此收拢,反而是毫不餍足地一张一合,泄漏著身体渴望的心qíng。难耐的yù望犹如羽毛一样搔刮著陈棋瑜的身心,微微地痒著,难受著,渴望更多。

身体是如此渴望更深的触碰――陈棋瑜双眼饧涩,嘴唇半启,露出一截银牙,柏榆受到诱惑似的低头舔舐陈棋瑜那洁白的牙齿,又去啃噬那诱人的红唇。身体更加贴近,陈棋瑜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硬度,他本能地去靠近,搭在对方肩上的脚往内用力一夹,发出了邀请的信号,肚皮还不忘磨蹭了一下。

「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柏榆将身体的重量倾进陈棋瑜身体,那硬如铁的物体顶开了紧闭的júxué。

「唔!」陈棋瑜吃痛地低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推拒著柏榆。

柏榆却不为所动地无视陈棋瑜微薄的抗议,身体缓慢而坚定地顶入著,一寸寸地占领这副身体。由於过程缓慢,这灼热的侵入对陈棋瑜来说实在是过分的清晰。他似乎能感受到自己慢慢被掌控的过程,很痛,但是他又渴望被占领。最後,柏榆的分身完全埋在陈棋瑜体内,那仿佛要将内壁撑开的程度也让陈棋瑜不适地皱起眉头。

「痛吗?」柏榆低声问。

陈棋瑜眼中已蒙雾气,略有不甘地点了点头。当然痛了,怎麽可能不痛呢。

得知陈棋瑜处於疼痛之中後,柏榆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因笑容而眯起的眼睛也闪烁著绿宝石般的光芒,实在有够碍眼。

是幸灾乐祸麽?真是过分……
――陈棋瑜这麽想著。

陈棋瑜本还在腹诽著柏榆恶劣的趣味,但是下一刻却又被一下用力的顶入撞散了思绪。柏榆的分身缓慢地退出,又缓慢地顶入,每次都慢慢地磨过敏感的区域,但是又不予以更深更用力的撞击。陈棋瑜紧紧地夹著柏榆,被bī得眼睛也湿漉漉的了,犹如一个只被赏了半口糖水的孩子。

这样,很甜,很好,但是不够啊……

窗外chuī来一阵夹杂著梅香的凉风,撩起了那一重帷幔,也chuī动了放在chuáng边的墨台上之墨水。柏榆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枚银针,此针细如毛发,却又很锋利,乃是柏榆爱用的暗器之一。柏榆拿银针往烛火上滑了几下,顺势往墨台上一点,银针末端便沾上了微香的油墨。

「刚刚痛吗,现在可能更痛喔。」柏榆似乎是温柔地提醒,但双眼却明亮至极,根本就是在期待让陈棋瑜更痛的事发生。




结局篇:第二十六章【H】


「刚刚痛吗,现在可能更痛喔。」柏榆似乎是温柔地提醒,但双眼却明亮至极,根本就是在期待让陈棋瑜更痛的事发生。

柏榆一手握紧了架在肩上的陈棋瑜的脚,一手拈著银针往陈棋瑜大腿接近根部的地方刺去。那里的肌肤白皙光滑,却又异常敏感,哪里经得起银针的刺激?痛感让陈棋瑜惊叫出声,他开始认真地挣扎起来,但是双手根本无法撼动柏榆壮阔的胸膛,而柏榆每一下坏心的顶撞,都能让他双腿发软――他反抗不起来。

「我说过,你是喜欢疼的。」柏榆的声音十分沙哑,「我也喜欢你痛。」

喜欢吗?喜欢吗?陈棋瑜问自己。

陈棋瑜十分确定柏榆喜欢自己疼――这也是一早就知道的事。只是柏榆给他的疼,确实能让他体会到另一种难以启齿的欢愉。他不敢说出口,却奔放地痴迷著。银针带来的刺痛犹如一把双刃剑,一边让他肌肤痛得发紧,一边又让他极致地敏感颤抖,而柏榆每一下更为有力的顶入都让处於敏感状态的他快乐异常。针的刺痛,顶入的涨痛,犹如火一样在他体内铺天盖燃烧不息,他又热,又快乐。

「啊啊……」陈棋瑜尖叫著,腿紧张地绷著,针尖下沁出了血,或是墨,然後另一个地方有白色的浊液流出。

二人粗重的呼吸jiāo缠,仿佛混成了乌黑的墨团。

高cháo过後,快感已经褪去,而痛感却清晰地印在大腿内侧的地方。陈棋瑜皱起眉,想看看那里被刺了什麽,但又不好意思当著柏榆张开大腿看,心里十分好奇,却也佯装没感觉,半闭著眼要睡不睡的。

柏榆从陈棋瑜的身体里出来,转身将银针放到墨台上,笑道:「这墨是你我亲手所制,墨水也是你亲手所磨的。」

陈棋瑜睁开眼睛,说道:「难道你一早就想到要帮我刺青了?」

柏榆笑笑,答道:「可不是?」

「从南巡说起制墨的时候你便这麽想了?」陈棋瑜半坐起来问道。

「其实在你身上弄了什麽记认,那是很早的念头了。」柏榆一边摩挲著陈棋瑜的额发,一边柔声说道,「不过用这个法子,确实是说起制墨的时候才想到的。」

「你到底我身上刺了什麽?」陈棋瑜捉著柏榆的手问道。

柏榆反握住陈棋瑜的手,说:「你想看的话,不如自己看。」

陈棋瑜的脸一溜地红了,也不搭话,往chuáng上一躺,盖上被子便要去睡了。

柏榆知道陈棋瑜心中忌讳什麽,因而笑道:「你我还分什麽彼此呢?」

「我不与你分。你也与我分的。」陈棋瑜说。

「我哪里要和你分呢?你要什麽我是不给你的?」柏榆轻轻撩起被子,又往陈棋瑜身体摸去。

陈棋瑜笑道:「那你把你的兵符送给我呐!」

其实这话出口那是相当危险的,二人虽有chuáng笫之欢,但不过浮於ròuyù,就算是有恩有义的夫妻,说到权势名利,都是说翻脸就翻脸的。对方又是喜怒无常的权贵,陈棋瑜这话说出来,恐怕跟拿刀抹脖子差不了多少。然而陈棋瑜直觉又觉得此话并非不可说,但心里却也没什麽底,话冲出口後已有几分後悔。

柏榆先是一愣,然後笑道:「你就是要乾坤日月,我又何尝不能给你?」

这回答实在让陈棋瑜愕然,只是这种风花雪月的回答又不似真qíng,陈棋瑜只笑笑:「我要乾坤日月做什麽?」

「那倒是,得了乾坤日月也不如我们此刻快活。」柏榆说著,便往陈棋瑜体内一顶,惹得陈棋瑜惊呼一声,随後声调又慢慢软了下来,帷幔内又是粗重的呼吸。

在这种qíng况下,陈棋瑜总算得以看到自己腿上刺了什麽――刺了个字――『俞』。那个字写得很慢,因此有种细致而庄重的感觉,陈棋瑜觉得这字迹像是自己的又像是柏榆的,脑子有点混沌。

chuáng板因为二人的动作而摇晃著,那帷幔轻轻dàng著,不时露出一点外面的光景。陈棋瑜低眉时刚好看到青绿帷幔间泄入几缕窗外的梅色,红得不深,披著白雪,更为动人。

陈棋瑜醒来的时候,窗户已经关上了。柏榆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窗户大概是柏榆关的吧。

陈棋瑜身上穿著深衣,宽松得很,遮不住那星星点点的红痕。他想起chuáng,但是腰骨酸痛至极,昨晚过度使用的地方也十分难受,恐怕下chuáng会有些困难。

昨晚的激qíng褪去,今早chuáng单已换,连馀温也不存,快乐褪去,唯有痛感残留。陈棋瑜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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