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伤口_灵芝炒河粉【完结】(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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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感觉让他不安。

他隐隐觉得昨日定然发生了什麽他所不知道的事。近日他与柏榆相安无事,柏榆也一副不慌不忙不缓不急的态度,似乎要等陈棋瑜慢慢接纳自己,可昨晚又突然变得如此焦躁……

兴许是门窗紧闭,帷幔低垂,屋里的空气没处流通,让陈棋瑜感觉有些闷闷的,心口不大慡快。

突然『呼』的一阵疾风,窗户一下被打开,挟著劲风跳进了一个人影。陈棋瑜下意识地将被子裹紧了自己,定睛一看,对方原来是曾青瑾。

青瑾笑道:「陈大人,怎麽这麽晚还没起chuáng?」

陈棋瑜也好不意思回答,便说:「青瑾,有事吗?」

「哦,其实我……」青瑾正要说什麽,突然脸色一变,『咻』的一下子钻入了chuáng底,看来是要躲避。下一刻,又有一阵劲风扫了入来,来人原来是太後的侍卫晋华。

见到晋华,陈棋瑜就知道没有好消息了,於是便板著脸道:「未知晋侍卫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陈棋瑜心中却已有主意:要麽就是来催我要边防图和兵符,要麽就是来催我杀千岁。或是两者兼之吧。

晋华道:「现在全城封锁,风头火势,qíng况甚为危机。不过陈爵爷深居宅中,似乎并不知晓。」

陈棋瑜说道:「愿闻其详。」

陈棋瑜心中暗忖:这封锁全城,决非小事。昨天乃是皇上的丧礼,莫非丧礼上发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qíng?

陈棋瑜转念一想,又觉得昨晚柏榆的态度似乎不一样……到底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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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篇:第二十七章

陈棋瑜心中暗忖:这封锁全城,决非小事。昨天乃是皇上的丧礼,莫非丧礼上发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qíng?

陈棋瑜转念一想,又觉得昨晚柏榆的态度似乎不一样……到底是何事?

而且青瑾今日赶到,是否又有要事相询?

「那麽爵爷你听好了。」晋华以非常严肃的语气说,「昨晚礼部之人与御林军运送圣上棺木到皇陵途中,遭遇P教叛党突袭,公主受惊难产,护送之人多有死伤,棺木被劫走……以及,礼部侍郎陈涌――也就是令尊,因公殉职。」

因公……殉职!

父亲……殉职!?

陈棋瑜双眼发花,胸口发紧,喉咙涌出一阵甜腥味,嘴巴张张合合而无一字可言。

「爵爷,」晋华说道,「P教盗走棺木,似有所图。令尊也是因此而死的。」

陈棋瑜好久缓不过来,身体好像置身与冰窖一般,四肢发冷,而且僵硬,嘴唇发紫,连说话也要哆嗦了。

陈棋瑜慢慢地抬起眼皮,嘴唇又慢慢地开启,一字一字缓慢地说:「你走。」

「爵爷?」

「走!马上。」陈棋瑜慢慢地说。

晋华犹豫了一下,抱拳道:「那麽爵爷保重!」
说完,晋华又风一般地离去了。

晋华离去之後,陈棋瑜的力气一下被抽gān似的,马上瘫软在chuáng上,面颊枕著柔软的棉被,身体僵硬至极,好像死人一般。

青瑾不知何时已从chuáng底爬了出来,在旁边想碰他肩膀,却觉得他此刻过分脆弱,简直是碰他都不敢了。

「陈大人?」青瑾小心翼翼地轻声叫道。

陈棋瑜突然撑起身子,语音冷硬地说:「你今天来是想跟我说这个的吗?」

青瑾点点头,目光落到陈棋瑜肌肤上的痕迹时,吓得都变了脸色:「陈大人!你――」

陈棋瑜循著青瑾的视线看到那片吻痕,随手拉了一把衣襟,又说:「真的是P教gān的?」

「是,有在场者见到是杨逸凤亲自带领叛党,一定是P教所为。而且恐怕是非常重大的事qíng。」

「既然如此,那麽真的与P教脱不了关系了。」
――陈棋瑜神qíng安然,手还悠f地整了一下衣襟。

青瑾坐在陈棋瑜身旁,说道:「陈大人,你莫要伤心……人死不能复生……」自己说著也觉得心酸,青瑾觉自己嘴笨,怕越说越惹陈棋瑜难过,因此便住了口。

陈棋瑜突然说道:「你可知『万境归空』?」

「我知,到头一梦,万境归空。」青瑾说道,「陈大人也读那些江湖小传麽?」

陈棋瑜以前在书斋里日日偷著读,自然知道。当年毒医和毒圣斗毒,倾尽平生所学,一个制出了『到头一梦』,一个制出了『万境归空』,都是无可解救之毒。

那『万境归空』是毒圣所制,中毒者一开始会失去所有力气,然後是失去视觉、听觉、嗅觉,最後五味具丧,形如行尸走ròu,再过七日,心脏停跳而亡。

陈棋瑜微微笑道:「这麽狠心的毒药,也不知是怎麽想出来的。」

但最後胜出的,却还是毒圣,他的『到头一梦』让毒医心服口服,毒医惭愧,从此归隐。不过却甚少有人知道『到头一梦』也不过比『万境归空』多了一味药材罢了。

多的一味是什麽?

世上知道的人,不多,陈棋瑜是一个。

陈家在家乡对侠士很敬重,常常收留各方落魄侠士。陈棋瑜也养成了这种习惯,尽管对方看起来一文不名,他还是对其非常敬重。有次有位老翁前来,陈涌并不在家,陈棋瑜代为接待,也侍奉周到,老翁喜欢他为人,又酒酣耳热,便说起『万境归空,到头一梦』之秘密――原来此老翁乃是当年的毒医。

青瑾觉得陈棋瑜笑容有些诡异,便道:「陈大人……你该不是想找杨逸凤报仇吧?他可不是那麽好对付的。」

「不,我不是。」陈棋瑜说道,「你行走江湖,定然认识医术高明之人?」

青瑾颔首。

「我要一味药。」陈棋瑜道。

日子过了两三天,陈棋瑜照常吃,照常喝,该gān什麽便gān什麽,一点没跟平常不同。不过有时也免不了想丧礼当天之事。皇上的棺木里装的肯定不是皇上,那麽是绿珑麽?若只是绿珑的尸体,有必要让杨逸凤亲自出动?谜,一个又一个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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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篇:第二十八章【微H】

梅花在芍药栏前透著暗香,陈棋瑜伸手碰了下那寒露枝头,抖掉些许雪落入碗中,转头捧著碗走回桌前,见柏榆端在石凳旁坐著,似笑非笑,罩著银边红袍,丰神迥别。

陈棋瑜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脸上带笑:「什麽时候来的?我怎麽不知道?」

「若让你知道,我这麽多年功夫不都白练了?」柏榆拂掉了石凳上的积雪,才让陈棋瑜坐下,又问他冷不冷。

陈棋瑜身上穿著的还是祥云峡带来的那件软裘,还是很保暖的,便说:「不冷。」

柏榆看著那碗,说道:「怎麽在蓄雪水?」

「蓄些雪水,封起来,酿酒也好,煮茶也好,总是有用的。」陈棋瑜说道。

「原来如此,棋瑜真是好雅兴。」

见陈棋瑜将碗放下後,柏榆马上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手炉。手炉暖烘烘的,陈棋瑜嘴角勾起个笑,说:「反正闲著无聊,我在这里一日一日地过,慢慢也忘了时日了。恐怕也住了一段日子了罢。」

「你慢慢习惯就好。」柏榆笑道。

「凡尘俗务,我也真的不想理,日日赋诗画画,确实悠f。只是最近越发想念父母,我只是辞官当清f爵爷,又非出家了断尘缘,倒不至於连父母也不能见吧?」

柏榆似是犹豫了一下,但随即扬起一个笑容,说道:「哪里话?只是最近的qíng形你也知的,你父亲身为礼部侍郎,实在是公务繁忙。迟些再说吧。」

陈棋瑜想说『丧礼都完了还忙什麽』,但还是忍了下来,转而说道:「那让我见见母亲总成了吧?」

「这个……我再安排一下。」柏榆说道。

陈棋瑜说道:「千岁爷现在是把我当犯人麽?连让人来探监都要好好安排才成。」

柏榆沉吟一阵,说道:「这里冷,你还是先回屋里吧。」

「回屋里好方便你锁住麽?」陈棋瑜反讽道。

柏榆叹了口气,说:「差不多这个意思。」

陈棋瑜先是一愣,然後有些怒了:「你!」

「我也不必与你装什麽君子。我从来就只是打算锁著你,不让别人看到你,也不让你看到别人。这就是我的打算。」柏榆回答。

「你怎麽可以将如此无理之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我本来就不讲理。」

陈棋瑜想闹,但又没这个心力,也没这个脸皮,因此只冷冷地看著他,双手捂著那个手炉,也不说话。

柏榆说道:「你是打算就此不说话了?」

陈棋瑜没说话。

「那你要怎样才说话?」柏榆说。

陈棋瑜看了一眼石桌上的浅碧玉碗,因日影当空缘故,玉碗中的雪已成水。陈棋瑜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瓶子,选开瓶口,将粉末倾入雪水之中。粉末随即融掉。陈棋瑜将玉碗移到柏榆跟前。

意味甚明。

柏榆笑道:「是要我喝下?恐怕有点难为人,雪水太冷了,不好入口。」

陈棋瑜不说话。其实就算柏榆不喝,他也不能拿柏榆怎麽著。他也知柏榆向来是个有办法的人,柏榆动了动指头,能让多少人gān心不甘qíng不愿之事?只是柏榆现在越发不去bī他,千般俯就著他,倒让他更为难过了。

柏榆笑笑,捧起玉碗,将雪水一饮而尽,说道:「果然难入口。」

陈棋瑜惊道:「你不怕我毒死你?」

柏榆放下玉碗,说道:「很咸,那是盐巴?」

陈棋瑜颔首:「这次是盐,下次就是毒了。」

「你这麽狠心?」柏榆打趣说道。

陈棋瑜笑道:「都是给bī的。」

柏榆突然将他横抱起来,放到石桌上,说道:「我想看看你的刺字。」

陈棋瑜有点吃惊地缩了缩,搪塞道:「这里冷!」

「我不会让你冻著的。」柏榆慢慢地扯掉陈棋瑜的衣带,剥掉他的裤子鞋袜,陈棋瑜双脚赤luǒluǒ地露在空气中,由於常年不见光的缘故,双腿白得跟雪似的,腿内侧的青字因此更为显眼,柏榆捧起陈棋瑜的大腿,问道:「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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