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一样被吵得睡不着,却安之若素,从chuáng上坐起来,凑到正挨在窗边的凤鸣身后,“你耐xing长进了不少。我还以为三更之前,你一定会忍不住问我为什么要笼络烈中流呢。”
凤鸣皱皱鼻子,“哼,为什么一定要问你?我就不能自己找出答案?”
“哦?你找出了什么答案?”
“ 你笼络烈中流,当然是因为他画画很好啦。”凤鸣从中午起就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胸有成竹地道:“他这个人就好象一个人工照相机一样,可以把看见的东西完全还原到画上,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技能。如果你可以笼络到他,万一以后通缉重要嫌疑犯,要画像全国追查什么的,保证万无一失。怎么样,我猜的不错吧?别以为你只有你才懂得鉴别人才,我鸣王也不是吃素的。”
容恬看着凤鸣转过来的脸蛋得意洋洋的,忍不住在上面大亲一口,笑道:“我是因为他的画而对他起了笼络之心,不过你猜的也不全对。”
“哦?我哪里猜错了?”
容恬异常可恶,居然不肯立即解开谜团,故意转了话题,看向窗外,皱眉道:“烈中流的琴拉得真难听,看来今晚谁都别想睡了。”
“容恬,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来,边躺下边回答。”容恬把凤鸣抓回chuáng上,两人钻进被中,坏笑道:“我来满足你的好奇心,当然也要得到一点好处。”
凤鸣还没有明白过来,手已经被容恬握住,往下面碰去。
衣带已经解开,热辣辣的硬块塞入手里,qiáng烈的脉动让凤鸣刹那间心跳加速。
“色láng!”凤鸣尴尬地骂了一句。
“用你漂亮的手好好抚摸,你一边摸,我一边说。”容恬肆无忌惮地笑道:“西雷王的命根子,又粗又大,多好的消遣无聊长夜的玩具,绝对是鸣王的最爱。”
凤鸣受不了他的厚颜无耻,差点跳起来躲到chuáng下,涨红了脸,“谁说是鸣王的最爱?”正说着,握住的***猛然跳动,仿佛随时要从他手里蹦出来,吓得他连忙双手握紧了。
接触到这种可怕的脉动和灼热,经常承受容恬欢爱的身体就忍不住泛上酸麻的感觉。
凤鸣连呼吸都变得不稳了,把头抵在容恬胸膛,不肯让容恬看见他的脸。
容恬一边享受着凤鸣小手慢慢滑动在昂扬上的微妙快感,一边露出心满意足的坏笑,低声道:“只要仔细看看烈中流的画,就可以发现他的画工jīng湛,每一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凤鸣几乎全部jīng力都放在那个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的灼热上面,哪还有jīng力理会其它,这当口管住自己的脸红心跳就不错了,敷衍着道:“我就说他画画很好嘛。”心跳太快,已经忍不住微微喘气了。
容恬见他那个模样,忍笑忍得肚子发疼,终于伸手把凤鸣搂得更过来一些,“别管那个烈中流了,我们先做点更好玩的事吧。”在锦被下扯开凤鸣的裤子,指尖探了进去。
早就暗中挺立起来的器官,根本受不了容恬老练的挑逗。指甲从折fèng中轻轻刮过的同时,一股轻微的电流仿佛从腰间从背部向上急窜。
凤鸣低声呻吟起来。
受烈中流琴声骚扰,容恬看来是打定今晚不睡觉了,要凤鸣继续抚摸自己的下体,另一边也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凤鸣的器官,邪气地问,“今晚抱鸣王几次好呢?太少了不能满足鸣王,太多了又怕鸣王的伤还没全好。”
凤鸣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呼吸紊乱地反抗,“应该是我抱你才对。”
“你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怎么抱?”容恬打量他一眼,露出诱哄的笑容,“来,让我看看你身体里面有多暖和。”
月色之下,额前黑色的发丝被chuī入房中的江风chuī拂,容恬目亮如星,笑得分外xing感魅惑。
凤鸣一时看得心醉神迷,他正浑身发热发软,确实没有多少jīng力主动,而且被容恬狠狠压榨qiáng爱的滋味也不错,倒也不再怎么坚持,喃喃道:“别把我弄疼了……”
“一定让鸣王满意!”
容恬大为高兴,正要享受美餐,外面脚步声忽然响起,顿时打断迤逦美妙的气氛。
“大王,属下有事禀报。”房外又是子岩严肃的声音。
好象一盆冷水忽然洒在两人滚烫的身上一样。
这个家伙,怎么每次都选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凤鸣和容恬脸色相同,都是既痛苦又无可奈何。
容恬胯下涨得发疼,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对着门外道:“烈中流喜欢拉多久就拉多久,全部由着他。以后其它的事qíng也一概如此处置。没有什么事不要再来麻烦本王。”
“回禀大王,不是烈中流的事。”子岩隔着门禀报,“阿曼江前方水下似乎设了障碍,走在最前面的船只搁浅了。”
“哦?”容恬这才知道猜错了方向,和凤鸣对视一眼,都知道今晚的娱乐节目完蛋大吉,不得不起chuáng系好衣带,披上外衣,“子岩,你进来吧。”
子岩这才推门进去。
子岩把无法通行的位置大概说了一下,对容恬道:“真的非常奇怪,这个季节chūn暖雪融,阿曼江应该水位够深,足以让我们的大船通过才对。依我看,很可能是有人在暗中使手段。”
正在商议,又一阵脚步声到了门外,原来烈儿、容虎、罗登等也得到消息,纷纷赶来听候吩咐。
罗登对凤鸣相当恭敬,先朝他行礼,然后才对容恬道:“我一听说前方水道有阻,立即派遣了两个最有经验的水手潜下去察看究竟。他们回报,说阿曼江的那一段江底堆满了巨大的石头,我们的大船吃水很深,石头刮到船底,所以无法过去。”
容恬问,“要是清理江石,需要多长时间?”
“最少也要停留两三天。”罗登面有难色,“水下清理和水上下同,水手们必须屏息下去gān活,而且江底的都是巨石。否则也不会让我们的船搁浅了。”
烈儿磨牙道:“这一定是永殷新太子——永全那混蛋gān的,他向来和瞳小子jiāoqíng不错,瞳小子登基,他还特意命人送去贺礼。看来他是担心大王复位后会找他算帐,所以和瞳小子联合起来,努力阻止大王回国。”
“先不必理会永全。”容恬去看凤鸣,“凤鸣,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凤鸣刚刚急急忙忙从chuáng上爬起来,里面一件猥衣,只随意披了一袭长衣在身,长发完全放下来,柔柔垂在肩上,显得比往常更俊美,见容恬问他,思索着道:“ 江那么深,要清理江道并不容易。唉,jiāo通不发达就是麻烦,如果有飞……咳咳,那个……我们是不是弃船上岸比较好?”不由遗憾地叹了一声。
好不容易刚刚上船,以为可以优哉游哉过几天舒服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泡汤了。
子岩想了想,恭敬地道:“不是我要反驳鸣王,这里两面都是高山丛林,走起早路来会相当艰难。”
容恬道:“拿地图来。”
烈儿赶紧把地图拿来,在书桌上铺开,众人都聚过来看。
“我们现在在这里,如果沿阿曼江直去,在这里下船,很容易就可以到达西琴。但是如果下船,这一段路途,阿曼江两侧都是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沿途还可能遇上永殷的关卡,确实比较麻烦。”
“大王,不如我们暂时停留三天,等清理了江道再走?”
大家都看着容恬,看他如何决定。
容恬早已心有定计,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命人拿过笔墨,把凤鸣叫到一边,在他柔软的掌心中画了几笔。除了凤鸣,谁都不知道他写了什么。
烈儿特别好奇,伸脖子想要偷看,容恬却要凤鸣把手藏起来,环视一周,笑道:“我已经把决定写在凤鸣掌上,不过说出来之前,我还要知道另外一个人是怎么想的。子岩,你走一趟,把事qíng告诉烈中流,问他如何决定。”
秋月等一听烈中流名字,大翻白眼,只是容恬在面前,不敢作声。
子岩领命去了,不一会回来禀报,“烈中流听了,想都不想,立即就说上岸。他还说,大王要是不上岸,那么请放他一人离船。”
容恬听了,菀尔一笑。
凤鸣兴奋地道:“果然和你想的一样。”张开手掌让大家看,原来容恬在他掌心里写了两个字——上岸。
容恬道:“清理江道是徒劳无功的,阿曼江那么长,随处都可以扔下巨石,而我们捞起来就得耗费比敌人大上十倍的jīng力和时间。就算清理了这次,前方一定还有类似的阻挠。这样一来,我们的行踪完全bào露,敌人可以预计我们的走向,对我们很不利。”
凤鸣这才明白过来。
容虎却还是不解,“大王既然已经下了决定,下令上岸就是,为什么这么看重烈中流的意见?”
全船上下今天都被烈中流的琴声骚扰得好惨,秋月秋星更是被吵得眼睛发红,没有人明白容恬为什么如此看重烈中流,难得容虎斗胆发问,顿时人人注意地倾听容恬如何回擦口。
容恬先下回答,反而问烈儿,“秋蓝的画还在你身上?”
“在。”烈儿掏出秋蓝的画。
这副堪称“绝品”的画,秋蓝坚决不收,落到顽皮的烈儿手里,早在全船上下展示过了。
“凤鸣,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嗯。”凤鸣把头挨过来,低声道:“你说他画工jīng湛,每一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子岩也凑了过来看,认同道:“不错,看他笔锋用力,确实是毫不犹豫,没有丝毫改动。这样的眼力,也算难得。”
就连烈儿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还真的有一点画画的天赋。”
“烈儿错了。”容恬正色道:“这种眼力笔锋,绝对不是仅仅靠天赋就可以拥有,烈中流一定经过很多苦练磨砺,并且画作不断,日积月累,最后才能画出如此珍贵的画来。”
烈儿被容恬数落了一句,不敢再放肆,小声嘀咕,“虽然是画得一模一样,但是喜欢这种画的人一定不多,至少秋蓝就哭个要死。”
“大王,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大王认为烈中流的画珍贵?”
容恬刚要开口,耳边传来一声沉重的呼吸声,似乎有人蓦然想到什么,十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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