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10:飞流激湍_风弄【完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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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有点奇怪,烈中流一点也没有要向你效忠的意思,但是又整天在关键的地方帮忙。你说,他为什么这么肯帮你的忙?”

  “他不是帮我,他是在帮你。”

  凤鸣一时没听明白,皱起清秀的眉苦思。

  容恬用后肘轻轻碰他,“城门开了。”下巴朝城门方向微微一扬。

  真的,月光下,城门无声无息开了一条小fèng。

  空气中的弦像被谁扭着螺丝,缓缓拉紧。四周越发安静。

  随着时间的推栘,小fèng渐渐拉大,从中间打开的空处映照出一道熟悉的人影。

  凤鸣的心跳加剧起来。

  “冲!”蓦然,容恬发出低沉急促的一个单音。

  糙丛里发出一阵簌簌声,第一匹马猛跳出来,发出的长嘶划破寂静的夜幕。按捺了半天的伏兵争先恐后地从林后飞扑而出。

  “攻城!”

  火光刹那间烧红半副夜帘,狂焰从林边眨眼烧至已经大开的城门。

  凤鸣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容恬夹住腰杆扔上马。

  兴奋的马匹被战争的味道感染得不断跳蹄,箭一样冲向城门。

  烈中流懒洋洋地倚在城门,向从自己身边狂奔而过的攻城军挥挥手,“记得我和你们说的,不要滥杀无辜。他们人少,而且没力气,都吃了我的迷药了呢。”

  等到说完,容恬的人马已经全部进了城。

  这是一场完全不像攻城战的攻城战。

  城楼上和城楼下的守卫都正在打瞌睡,惊闻杀声纷纷惊醒,赶紧去拿武器,却发现每一个同僚都手软脚软。等得到西雷王容恬的人马已经进入越重城的消息后,没有任何一个永殷士兵傻得继续顽抗。

  每个人都明白,城门一旦攻破,越重就好象一个失去盔甲和武器的士兵,再没有获胜的可能。

  城墙和地势,是这座城池的一切。

  容虎和子岩谨守容恬的王令,入城后,将领官兵只俘不杀,百姓们都赶回家,其实夜深人静,哪里还有百姓在外游dàng,听见声响,更是不敢出门。

  守城主将张环根本没有抵抗,老老实实受缚,苦笑着摇头,“我就知道应该开门,谁得罪了容恬会有好下场?但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烈儿拿着短剑一脚踢开一扇门,将越重城副将府上上下下搜个遍,一脸沮丧回来禀报,“找不到那个恶女人,唉,一定是听到声音跑了。”

  越重城里大的建筑不多,主将府算是最不错的,容恬便用这里做了临时落脚点。

  子岩道:“我们冲进城就把前后两个城门都看住了。她一定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城里什么地方。”

  “对!明天凌晨我就逐家逐家搜查,顺便再出一个悬赏告示,哼,就不信活抓不到她。子岩你审问了俘虏没有?那个女人到底叫什么?”烈儿摩拳擦掌,立即要去写告示。

  “叫卫秋娘,是越重城的守城副将。”

  “哼,女人舞刀弄枪,一看就知道是个凶婆娘,而且一定长得很丑。”

  “她在城楼上she箭前曾经出言提醒,也算光明正大。”容恬却不大在意,思忖片刻,笑道:“要是抓到了,不要伤她。永殷少有这么刚烈的女将。”

  凤鸣打个哈欠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容恬已经想过这个问题,“这里过去,不过半天路程就可以到达西雷边境。不过这个小城得天独厚,而且很少人注意,反而是一个极妙的藏兵之地。不妨在这方面打打主意,发信号要其它各路人马到这里集合。”

  这个方法倒是很好,凤鸣也点头表示明白。

  子岩想到一个问题,“但是城池失守,要保证各路人马集合前,事qíng不被永逸王族和容瞳知道,恐怕不容易。”

  凤鸣又在一旁打了个哈欠,满脸倦色。

  容恬看在眼里,从容笑道:“天色已晚,这事明天再商议。现在首先是保证城里的人不能出去通风报信。”

  “这个大王放心,城门属下已经派人严加看守,城楼上时刻有侍卫了望警视。”

  容虎也道:“属下已经派人在城外巡视一周,凡是在越重城附近住的山民都带入城中了。”

  稍微商议一轮。

  子岩负责军务,越重城虽然守兵很少,毕竟是刚刚攻城进来,凡事都分外小心,禀报了几句,立即赶去察看各处哨岗。

  众人也都一一告辞。

  凤鸣奇道:“怎么不见烈中流?”

  容恬不以为然,“他这个人脾气古怪,没事不会出现。”伸个懒腰道:“累不累?快去沐浴,回来我给你一件好玩的东西。”

  “什么好玩的东西?”

  容恬高深莫测地道:“你见过的最有趣的东西。”任凤鸣怎么追问,只是一味诡笑。

  凤鸣被惹得好奇心大起,在秋月秋星的伺候下迅速洗澡换衣,香喷喷地跑回来,“我已经洗好了,快点揭开谜底。”

  容恬遣退侍女,把他带上chuáng,两人窝在chuáng上,压低了声音说话。

  “还记得我中qíng人血时候的事吗?”容恬把唇贴在凤鸣耳垂上,亲昵的问。

  凤鸣打个寒颤,“你不会在打我娘那些毒药的主意吧?”

  “本王才没那个兴致。”容恬搂住凤鸣,在他脸上亲了一记,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当时说qíng人之间不能肌肤相亲,本王不是提出了一个极端jīng彩的解决办法吗?”

  “哪个极端jīng彩的办法?”凤鸣怀疑地瞅着容恬。

  容恬脸上的表qíng,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就是那个。”

  凤鸣张大嘴,下巴几乎掉下来。

  他表qíng诡异地看着容恬。

  当然,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容恬当时那个石破天惊的方法。这家伙,不会真的弄了个古往今来第一个保险套出来吧?

  什么极端jīng彩,根本就是极端yíndàng!

  “你……你说的是……”再确定一次。

  “ 当时就下令命他们去制了,可惜后来事故不断,没有功夫用上。上次在船上本来要拿出去用,子岩那小子又偏偏扫兴。”容恬张开手掌,献宝似的把掌心里面的东西递到凤鸣眼下,笑得像一条准备享受美味的狐狸,“用最柔软的羊肠做的,很有弹xing,戴上这个做,一定别有一番滋味。怎样,很有趣吧?”

  凤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有趣你的头!

  凤鸣无奈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拼命一阵摇晃。

  “凤鸣,先不要太兴奋,等我们试用的时候再激动不迟。”

  兴奋的是你这个荒yín无道的昏君吧?

  天啊!我是命中注定要和这条不知廉耻的色láng捆在一起吗?

  “凤鸣,你都兴奋到发抖了呢。真好,本王就知道要不时有点新鲜玩意才有趣。肌肤紧贴是一层趣味,隔着一层羊肠,又是另一层趣味。”

  “我不要啊!”凤鸣大声抗议。

  但他的抗议在一头色láng面前通常都不怎么起作用,而且他的身子也非常不争气。还闹不清什么时候容恬一边轻吻着他,一边已经把他身上的亵衣脱个gān净。指腹按压在膝后凹入的关节内侧时,热气就从那里传递到凤鸣身上。

  想被容恬好好抱上一场的yù望神经,仿佛都蓦然醒觉过来。

  吻或者指尖的触摸,只要是来自容恬的,都让凤鸣产生喝醉了酒般的麻痹感。

  被触摸的肌肤越接近两腿之间,感觉越发qiáng烈。男人驾轻就熟地驱动着指尖,好象用独特的密码打开了蓄满甜蜜的门。

  “唔……”

  膝盖被打开到最大,刚刚还感觉到冰冷空气的下体,忽然察觉到bī近的火热的xing器。

  套在硕大上的羊肠套有一种yín靡的光滑感。容恬戴着它,用挺立的勃起摩擦即将遭受侵犯的入口。

  虽然还没有进入,但无数次感受过冲击的内部黏膜却已经忠实传递出畏惧和惊惶,回忆起印象鲜明的刺入和抽cha。

  甜蜜的麻痹感,在腰间徘徊不去。jú花状的入口紧张收缩着,期待变成另一种折磨。

  “不……”凤鸣扭动着腰,呻吟出低沉压抑的单音,被空气撕扯成一丝丝甜腻。

  “真的不要?”容恬托起他的赤luǒ的腰,缓缓挺着腰,让被羊肠套着的***继续摩擦jú花边缘的褶皱,使凤鸣感受它的火热和尺寸,体贴地道:“要真的不喜欢,我把它拿掉好了。”

  凤鸣咬着下唇的表qíng极其动人。

  羊肠带来的感觉陌生而刺激,隔着一层,容恬传递给他的yù望却更加狂热,几乎将他燃烧起来。

  该不会我也是一个变态吧?凤鸣无奈地想着。

  腰杆急切地扭动着,正式的cha入还没有开始,甘美的感觉却已像麻药一样泛滥上来。也许容恬说的真的没错,偶尔有一些花样会让人更兴奋。

  “好吧,我拿下来。”容恬低沉亲昵的声音带着热气喷在肌肤上。

  凤鸣宛如快被压榨的jīng灵一样低声喃喃,双腿夹住容恬壮实的腰,半睁的星眸迷离地看着容恬。

  这无疑是一个明确的答复。

  诡计得逞般的邪魅笑容从容恬唇边扩展开来。

  “就知道你会喜欢。”

  挺入的硕大将扩约肌展开到最大,随着黏膜摩擦的深入,凤鸣把头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破碎的呻吟从湿润的唇间泄漏出来。

  “你里面,好象把我夹得更紧了。”

  熟悉的冲刺里掺入了一丝羞耻而兴奋的陌生。

  将黏膜qiáng硬展开的触感有所变化,柔软充满弹xing的羊肠包裹着容恬的坚挺,在蠕动的狭道中深入。摩擦分泌出少许肠液的褶皱时,yín靡的声音变得比往常更大声了。

  把白皙漂亮的大腿拉得更开,容恬转了一个角度,刻意加重对内部侧面的摩擦,凤鸣敏感地尖叫起来。

  “很热吧?”散发着雄xing气味地男人往他唇上chuī了一口热气。

  “嗯……”

  “里面觉得涨吗?”容恬笑着问,缓缓把腰往前顶入。

  动作慢下来后,感觉反而更qiáng烈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溢了明显的yù望,凤鸣羞得又开始用手遮脸,容恬轻笑着把他的手拿下来,舌尖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舔了舔。

  “傻瓜,到现在还害羞?”他溺爱地低语。

  顶入的频率开始加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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