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20:十面埋伏_风弄【完结】(19)

阅读记录

  好像谁在他身上扎了十把八把无形的剑,时时刻刻都充斥着要发泄的邪火。

  「停下……嗯!!唔……」

  马车内除了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还充盈着咕啾咕啾的,濡湿的摩擦声。

  鼓动腮帮的上下唇间,吸吮吞吐着渐渐勃起的男物。

  子岩浑身颤抖,体验着贺狄不知第多少次qiáng加给他的快感。

  整个人,连身同心,都仿佛被这海盗头子含入热辣辣的口腔中的感觉,令他难以保持往日的心境。

  要无动于衷,真的,太难。

  「啊--唔嗯--不……不要……」

  就算竭力压制,让自己脸红耳赤的呻吟,却不绝于耳地,轻微地逸出喉咙。

  子岩可以想象到贺狄会如何取笑自己,藉此耀武扬威。

  若不是尊严绝不允许,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莫名其妙,被这种人,肆意玩弄身体。

  还三番四次的,在他的嘴里……

  明明只应该生出被羞rǔ的愤怒,但脑海中浮起贺狄把自已she出的白浊,毫不介意地全部舔食gān净那yín靡到极点的镜头时,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快感,狞不及防涌向胯下。

  感觉到子岩的反应,贺狄狡猾地收紧双唇,狠狠一吸。

  「呜!」子岩腰杆上仿佛被人猛然打了一鞭。

  似乎要哭出来的呻吟中,白色的体一收从颤栗的铃口吐出来。

  贺狄像敲骨吸髓的恶魔,伸舌舔刮着结实大腿的内侧,还有铃口和整条玉jīng,仿佛怕点心被别人抢走似的,一点不留,统统吞到肚里。

  收拾gān净了,才把半吊起的细长眼睛往上挑,发出戏nüè的笑声,「明明就很享受嘛。」

  子岩闭着眼,疲累得找不出和他对骂的力气。

  「子岩?」贺狄试探着叫了一声,直起身子。

  「喂。」挑起子岩的脸。

  充满男xing刚qiáng的好看脸庞,现在满布多次高cháo后的倦色。

  贺狄不高兴地把眉微微拧起。

  「好像真的不行了。」颇为遗憾的语气,又转为男人的得意,「啧,可本王子还那么jīng神。」

  男人的发烫之物,往子岩的腹肌上示威般擦赠。

  那种硬度,活生生表示着侵略xing。

  「来,帮本王子弄一下。」贺狄对仅仅在子岩身上擦躇,已经觉得不够了。他希望更好一点的招待。

  手臂撑在毯上,居高临下地虚压在子岩上方,「用手让我快活一下,怎么样?」

  如果让属下听见贺狄这种极友善的打商量的口气,八成会吓得头发都竖起来。

  不管是在船上,还是在chuáng上,他们的大头领可没对谁这么和颜悦色过。

  哪一次不是要抢就抢,要上就上?

  可惜,子岩并非单林海盗之一。

  对贺狄罕见的协商语气,根本不屑一顾。

  这混帐海盗居然敢提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子岩把眼睛闭得更紧。

  他困极了,压根不想再配合贺狄的恶趣味。从上马车到现在,天都快亮了,这人怎么就一点也不累?

  「子岩,专使大人,你睡着了?」

  不断擦赠着下腹的东西,和贺狄这种匪夷所思的近乎撒娇的语气,都让人毛骨悚然。

  子岩坚决不理会。

  只等了一会,贺狄的耐xing就用尽了。他觉得自己真够蠢的,果然海盗绝不适合什么混帐的温柔!

  他开始不耐烦地采取行动,加快下体擦赠的频率,蹂躏折rǔ这男人的火焰腾得烧起来,让他生出又痛快又激动的快感。

  「子岩,」上身缓缓压下来,在近距盯着紧紧合闭双目的脸,不屑地一笑,「我知道你没睡。」

  目光落在两片淡色唇片上。

  他低下头。

  「你想gān嘛?」子岩霍然睁开眼睛。

  一瞬间,贺狄在他眼中窥见了一丝慌乱。

  坏笑浮了出来。

  「gān嘛?当然是吻你啊。」

  两人贴得很近,即使马车中光线黯淡,但子岩还是毫不费力地看清楚了贺狄脸上邪气的笑意,还有- -犹沾在贺狄唇边的一点白液。

  刚刚才舔过……居然要吻他?

  岂不是……

  「不可以。」

  「嗯?」贺狄敏感地察觉到异常,眼珠子轻轻转了一圈。

  眸中闪动的,是猎人似的算计光芒。

  不一会,贺狄「呵」地笑了一下,「原来。」

  别有深意的,叫人高兴不起来的语调。

  他故意往前靠了靠。

  子岩被压在下面的身躯拚命往后一挣,「别……别靠过来。」

  「怕什么,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也尝尝嘛。」贺狄扳着子岩的下巴,「本王子可以保证,味道不错的。」「住手!」

  扬起弧度的唇就在眼前,几乎要压到自己唇上。

  只有男人能分泌出的白色体液的腥味,钻入鼻尖。

  如果真被qiáng喂了这东西,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子岩相信自己一定会吐上整整一个月。

  「不……不要!贺狄,你敢?我……」

  「你能怎样?」贺狄有趣地问,「自杀吗?逃跑吗?撕毁合约吗?还是不许本王子再含你那根好吃的东西?」

  子岩气结。

  和这下流胚子比剑,也许有赢的一天,但说到斗嘴?可恨!

  「想不尝自己的东西也可以,你主动点,给本王子排遣排遣寂寞。」

  「……」

  「喂,还说什么盟友呢,不是应该礼尚往来,公平jiāo易的吗?本王子帮你吸了这么多次,你好歹也回应一下吧?况且又不是叫你含我的,用手算便宜你了。」

  「……」

  连续几次得不到回答,贺狄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斜着眼哼道:「不肯?好,咱们照原先的打算来。」

  拧住子岩的下巴,死活往上面乱亲。

  「住……住手!贺狄!」子岩拚死挣扎,脖子竭力后仰,喘息道:「好!」

  贺狄顿时停下动作,「你刚刚说什么?」

  子岩气喘吁吁,狠狠瞪他一眼,沉声道:「好。」

  贺狄「哈」地笑出来,换了一副笑脸,「算你吧,总算学会点对待盟友的礼数了。」

  抓住子岩的手,按在自己下面。

  布满勃动青筋的坚挺,烫得吓人。

  手掌握住那东西,子岩从脸直红到脖子,虽然很想作出一副不为所动而且不屑的样子,可又知道自己所做的事qíng极度色qíng,无法控制的,赤luǒ的胸膛上泛起一层透明的粉红光泽,透出叫人惊异的媚色来。

  贺狄难得逮着子岩肯主动,难耐地催促:「快点。」

  子岩又怒又羞,「不是已经抓住了吗?」

  贺狄真不知该笑该哭。

  他这边火烧眉头的qíng况紧急,那一位居然还摆出无比纯洁的样儿来。

  处子真麻烦!

  「天啊,本王子帮你做过那么多次,你多少也学着点嘛。光抓住有什么用?你要摸啊!」

  「……」

  「手指要打圈。」

  「……」

  「嗯……唔--啧,可恶,你别慢悠悠的行不行?专使大人,你一只手可是有五根指头的,全部给我用上!掌心也不许偷懒,裹着我的宝贝上上下下的揉搓。」

  「……」

  「可恶!我没喂饱你吗?这么软绵绵,手劲连娘们都不如……啊!」马车里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吓得前后护卫的人马大惊失色。

  正犹豫要不要冲进马车保护王子殿下,又一声怒吼,以震动山峦的气势轰入众人耳膜。

  「子岩!你要谋杀亲夫啊?混蛋,我饶不了你!本王子今天非把你吸gān了不可!这一路上你休想下马车一步!」

  同安院内。

  凤鸣、容虎、冬履等一群人站在那间临时软禁庆离的厢房内,低头看着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已经没了气的庆离。

  人人脸色铁青。

  裳衣也被揪到这里,面对庆离的尸首,遭到严厉的责问。

  「解药是真的!鸣王,你要信我!」裳衣一脸骇然,悲呼道二「害死庆离,对我有什么好处?庆离死了,你们第一个要报复的就是我,我这样做,岂不是自己要自己的命吗?」跪行上去,死死拽着凤鸣的衣摆。

  师敏冲上去,啪地甩她一个耳光,唾骂道:「贱人!天下竟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还敢下毒手害死庆离殿下!」

  大骂了裳衣一顿,又转过身,焦急地对凤鸣道:「这事切不可让公主知道。庆离殿下虽然行为不端,公主却为着肚中孩儿的关系,总盼着夫妻重归和睦。要是知道腹中孩儿尚未出世就没了亲父,公主定受不起这个打击。」

  凤鸣衣角被裳衣拽着,跟前又挤着一个师敏,还要考虑庆离碎死带来的严重后果,真是焦头烂额,皱起眉,安慰师敏道:「公主那边我们会瞒住的,唉,可是总不能瞒到孩子出世吧,这事真要命。喂喂裳衣,你先把我衣裳松开……」

  容虎把裳衣拖到房角,沉着脸道:「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有一字虚言,休怪我辣手无qíng。鸣王也救不了你,知道吗?」

  裳衣最怕容虎,娇躯乱颤,「知……知道。」

  容虎对于解药一事,本来颇有把握,否则也不会让冬履给庆离服药。

  裳衣明明就想讨条活路,并非那种宁死也要完成任务的人,怎可能到这个关头,给他们下了毒的解药?

  容虎快速思考了一下,开口问:「你给庆离下的迷药,知道药方吗?」

  「知道。」

  「解药的药方,你也知道吗?」

  「知道。」

  「药是你自己炼的?」

  裳衣摇头,「我在同安院中炼制药丸容易惹人怀疑,庆离虽然知道我会炼药,但药方中有几味药糙,一看就知道对人身体有碍,所以我不敢让他瞧见炼药的过程。」

  容虎双目一凛,「那你的药都是谁帮你炼的?」

  「是王叔。」

  「解药也是他帮你炼的?」

  「是。」裳衣似乎也猜出哪里出了岔子,花容一变,颤声道:「是庆彰!他……前阵子因为旧的迷药对庆离无效,庆彰就帮我炼了这种新迷药,他约我出去,亲自jiāo给我的。

  他还特意把解药也一并炼了,jiāo给我,说……说如果事败,这是我唯一的活路,可以凭此要挟。庆彰!你……你好狠啊!我这样为你,你竟反要害我。你一定会遭报应的!」痛骂一声,切齿不已。

52书库推荐浏览: 风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