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韩寒想到穆襄定也是难受得不得了,手指只是暂停了一下,便沿着这人的胸膛而下,抚过肌理结实的腹部,而后拉下对方的裤子握住高高扬起的灼热部分,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穆襄喉间闷闷地逸出一声低吟,那苏磁诱人的嗓音猛地激得韩寒血脉贲张,整个人几乎炸开来。
可就当韩寒更加用力地撸起穆襄,想再多听听这么勾人的声音时,忽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压倒榻上。
真气调匀完毕的穆襄翻身至韩寒上方,一双盛满yù望的深邃眼眸,没有平素温和有礼的模样,那积聚其中的,是如同bào风雨般狂烈席卷而来的深沉yù念。
韩寒忽地福至心灵,听懂了穆襄之前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忍了许久的穆襄开始丧失理智地扯起他的腰带,撕起他的衣裳来时,韩寒无法控制心中的惶恐,大声喊道:
「阿襄你等等!」
穆襄早完全不能等,他如今yù望仿佛出柙猛虎,一经松开便再也无法管住。
扯下的亵裤卡住膝头,韩寒的双腿被用力折起贴到胸前,臀间秘处探入手指松了松,就在他紧张地喊着的时候,穆襄蓄势待发的火热已经按捺不住,用力地撞了进去。
「啊啊--」韩寒叫了出来,因为受惊太大,声音忍不住又带起哭音。
穆襄挺着腰,一下一下地抽cha。
韩寒喘着气,一声一声地呜咽。「我是说前面不痛……不是后面……后面还没好全……很痛很痛啊……」
穆襄早就失去理智,任凭自己在韩寒紧窒湿热的甬道里驰骋。两具身躯jiāo叠,爆发出来的qíngcháo只有越来越加激烈,而没有消退的迹象。
起初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那火热的楔子在自己体内抽cha研磨,激烈的快感很快便盖过一切,让韩寒哼哼叫着的鼻音染上暧昧色彩。
「嗯……」
穆襄摇着身下的人,让这人身躯完全为自己敞开,他抵着深处那能让这人颤栗不已的地方,而后感觉柔软的内壁不停地收缩痉挛着,韩寒喷溅出来的浊液弄湿了两人的胸膛。
「小寒……」穆襄没有停止自己的摆动,叹息般地喊了这人的名字。
脸皮向来很薄的人被这么一喊,加以不停歇的撞击,软下的分身没多久竟又慢慢地抬起头来。
韩寒将自己的脸埋在双臂间,但还是露出了一对红到发烫的耳朵。
穆襄心里的qíng感澎湃而出,他更加用力地需索这人,让这人因承受不住剧烈的快感喘息出声,直至那些低吟在激烈的抽cha中化为高亢的呻吟,穆襄才在韩寒颤抖着紧紧吸住他的昂扬之后,在韩寒体内深处释放。
拿下对方遮着脸的手臂,看着这人失神的惑人神qíng,穆襄深深吮着对方再度缓缓动作,他的脸上神qíng真挚,他的眼神温柔似水,心中难以言喻的爱恋,全在这一刻,倾泄入这人体内。
里面呻吟声嗯嗯啊啊,守在外头的白翎yù哭无泪。
他捂着耳朵喃喃念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过了许久许久许久,声音终于歇下,白翎也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气绝身亡。
白翎瘫软地倚在门边,含着泪心想以后绝对不帮任何人护法了。
为什么护个法到最后会变成嗯嗯啊啊,而且那个嗯嗯啊啊得很大声的还是他寒山派曾经的代掌门,也是他最尊敬的师兄,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啊!
书房房门在半晌后打开,穆襄抱着晕厥过去的韩寒出来。
白翎一听见声响便跳了起来,当看见韩寒动也不动地把头搁在穆襄怀里时,惊讶得张嘴便要叫人。
穆襄用眼神示意白翎,摇了摇头,轻声说:「他刚睡着,别吵他。」
白翎会意,连忙捂起自己的嘴,点头。
只是头一点,便瞧见他家师兄白晃晃的两条腿露在外面,白翎纳闷底下的裤子是到哪里去了,往内一看,震惊发现地上那被撕成一条一条的,不正就是他师兄方才还穿在身上的裤子吗!
穆襄说:「我先送小寒回房歇息,你跟我来,我一会儿有事问你。」
穆襄走在前头,白翎跟在后头眼神空dòng神游太虚。
寒山派与写意山庄世代jiāo好,尤其从老爷子也就是他师兄的爷爷韩斋以降,两家来往更是频繁。老爷子当年差点收穆少爷的爹当义子,不但将穆少爷当亲孙看待,甚至挺放心将师兄jiāo给穆少爷。
是以这回师兄有难,穆襄一和代掌门师叔联系过后,代掌门师叔便让他们一切听从穆少爷吩咐,直奔水月楼救人。
在他们眼里,穆少爷和师兄有着同等地位,也是他们愿意听从命令之人。
看着穆襄将韩寒放在chuáng上,仔细盖好被子,白翎在一旁点起油灯。
本来想说他师兄的厢房在隔壁啊,怎么送到这里来了,可嘴巴张了张还是没开口,也许穆家少爷想,晚上睡在一起的话,能就近照顾师兄吧!
油灯亮起,照得满室晕huáng,穆襄招白翎至桌前坐下,倒了两杯茶。
穆襄啜了一口,为免吵着不远处的韩寒,声音刻意放得低了。「小寒离开寒山派的前几个月,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白翎正觉口gān舌燥,杯盏端了便一饮而尽,他舒服地嘘了口气,仔细想想,答道:「没什么特别的,寒山的日子就是那样,师兄弟也一直都是那样,只是那阵子大家都不懂为什么师兄要把代掌门之职传给师叔,离开寒山罢了!」
「……」穆襄顿了顿。「小寒要离开的事qíng所有人都知道?」
白翎想了想,摇头。「就和师兄比较亲近的几个师兄有特意jiāo代。」
「多少人知道小寒往涵扬苏雪楼去?」穆襄问道。
「涵扬苏雪楼,那是什么地方?」白翎纳闷地问。
后来穆襄又反复问了白翎几个问题,在心里估量一番,将事qíng理出了个大概。
他今早收到韩寒师叔捎来的信函,其中提及一点蹊跷。韩寒离开寒山派前后,厨师里一名厨子也同时失了踪影。
因韩寒行踪从没刻意隐瞒,只要有心混入寒山派,无论是谁都能从弟子们口中套出韩寒动向。所以极可能便是在那时,韩寒就被人盯上了。
看来,最大的问题并不是出在寒山派内……
跟着休息没几天,穆襄确定韩寒身体已经好转,还能拖着几个师兄弟去练剑打野味,遂决定回写意山庄去。
韩寒只留了为首的几名弟子在身边,其余人都让他们直接回寒山派去。
虽然如今双目仍失明,但毕竟写意山庄就和自个儿家一样,穆襄又能把人照顾得妥妥当当,韩寒也不想这些师兄弟们为他cao心。
写意山庄是韩寒从小玩到大的地方,他蒙着眼也知道路该怎么走。
回来之后穆襄有事便先离开,白翎在前头领着,韩寒跟在他身后,走进写意山庄中属于他的那处院落。
白翎看韩寒稳稳进到屋里,步伐平顺如明眼之人,再见他师兄翻起杯子便倒了杯茶喝起来,动作行云流水,脸上一片淡然,还带三分洒脱意味,让他这有眼睛的人都看得目不转睛了。
「师兄,你中的毒真的无大碍吗?」白翎担心地说着。「如果过几日拆了药,眼睛还看不见,或是赵大夫没能制得出解药怎么办?我问过的几个人都说九霄五灵散剧毒无比,几乎没人能够捱过,怎么你和穆少爷却一点都不紧张?」
他们这几个韩寒双亲的嫡传弟子自幼与韩寒一起长大,与其余寒山弟子不同,师父都不让他们称韩寒为少主,只叫韩寒师兄的。但也就是这声师兄,让他们比其它弟子还要亲近韩寒许多。
韩寒倒真没想过这问题,他一愣,后笑道:「别担这个心,除非有意外,否则赵小chūn绝对会来,更何况那家伙的医术出神入化,神医这名头也不是叫假的,我不信凭他那身能耐,会解不了区区九霄五灵散。」
「师兄你很相信赵大夫?」白翎问得惴惴不安。
「嗯。」韩寒喝了一口热茶,点头应声。
「那我就不担心了。」白翎松了一口气。
「不担心什么?」外头传来一阵好听的嗓音,穆襄手负身后,跨入门内。
「穆少爷!」白翎朝穆襄点了个头,说:「我正问师兄他的身体如何。师兄说他不会有事,我就放心了。」
穆襄笑了笑。「劳你费心了。」
不过是简单的一问一答,但穆襄说这话听在韩寒耳里却别有意味。韩寒心虚地大声说道:「白翎是我师弟,劳什么费什么心,他关心我本来就天经地义!」
穆襄只是一笑,他方才处理了些事刚好也渴了,见韩寒手里端着一杯茶,便弯下腰就着韩寒的手喝了一口茶。
韩寒持着杯盏的手抖了一下,问道:「阿襄你gān嘛?」
「喝茶。」穆襄说。
「喝、喝茶不会自己倒去吗?」红晕爬上韩寒的脸。
穆襄没有回答,只是说:「我以为你会住到我那里去。」
韩寒猛地咳了一下,脸色涨红,他结结巴巴地道:「住、住到你那里去gān嘛?我每次来你这儿都是住这里,这里多大多好,gān什么硬要到你那里去挤!」
穆襄说道:「目前qíng势不明,买你xing命的人尚不知是谁,你双目又未复明,白日有白翎他们陪你我固然放心,但到晚上他们也得休息,我唯有留在你身旁亲自看顾着你,才得安心。」
「可你的院子才一间房一张chuáng,连小厮睡的偏间也没有,我、我睡哪里啊?」韩寒大窘。
「自是和我睡一起啊!」穆襄和煦地笑着,脸上满是温柔。
「很挤耶!」韩寒声音高了起来,还带着抖抖的尾音。
「要不今日我睡里面,把靠外头的位子留给你。」穆襄想了一想。「但你夜里翻身动作总是大,要小心别摔下chuáng去。」他挺是认真地道。
韩寒发觉自己无法反驳。
自从水月楼出来以后,穆襄的注意力几乎全放在他身上,人也越来越黏,往往一处理完公事便来找他,甚至会拿书到他身边看,连晚上睡觉,也要躺在他身边。
韩寒有些困惑,却也有些害臊。
困惑的是赵小chūn那chūn药怎么这么厉害,日日都想黏在一起,看不见对方,心里便魂牵梦萦思念不已;害臊的是每夜都躺在一起,有时明明就凭借毅力耐力忍着睡着了,却又往往因为夜半一个不慎,翻身时脚跨到对方身上,或是手碰到对方身上不该碰的地方,便轰地一阵天雷勾动地火,烧得两人隔日起不了身来。
欸,他也不是想埋怨,只不过穆襄一到chuáng上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地,那猛劲……咳……韩寒掩起了脸……完全就是没几个时辰便无法休兵,做到简直都让他差点哭喊「鸳鸳相抱何时了,屁股作疼没法好」这样的yíndàng句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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