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嘴巴不只是吃饭、讲话用的,原来嘴唇不是就只生着两片连在嘴巴外头的。原来,它们还可以这样那样,然后让人脑袋搅成一锅粥。
柳长月突然狠狠咬住了小阙的舌头,小阙痛得闷哼了声,手底下柳长月的分身则是突突地颤了几下。而后腥羶湿黏的浊液喷了出来,不只弄得小阙满手,还有一些溅到了小阙的大腿上。
柳长月离开了小阙的唇,柔柔地看着他,眼冲淡淡的,完全看不出来这人其实之前还是个,江湖上所道,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小阙只觉得舌头痛,痛到眼眶有些湿润,可却还是望着柳长月,全心信赖的眼神从未移开过。
柳长月喉头发出了几声闷笑,轻轻吻了吻小阙的嘴唇,而后说:「乖孩子,你让我真舒服……」
低磁的噪音挠得小阙耳朵痒痒的,小阙脸上的红色又渐渐加深,嘴里发出:「啊……噢……」不成调的句子。
小阙接着要起身把手中的东西擦掉,他总觉得柳长月的东西留在他手上既奇怪又令人害羞。
然而柳长月却将他压制住不让他乱动。
柳长月望着小阙说:「我想就这样要了你,但是你的伤太深,不适合,所以,今日便这样吧!」
小阙以为柳长月是道「今日就这样结束」,怎知下一刻柳长月就将被子掀开,而后将他反压在chuáng上,当着他的面缓缓往下滑,直到那个他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眼神凝视着他,接着慢慢地拉下了他的褻裤。
小阙的分身一下子弹了出来,碰到了柳长月的嘴唇。
小阙霎时脸红到要出血,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拼命侧身想往别处爬,至少别给柳长月碰到自己那地方,可柳长月却早他一步扣住了他的胯部,而后缓缓地将小阙的分身含入了嘴里。
「啊……」小阙深吸了一口气,尖叫声压抑往喉问,只有少数的气音漏了出来。
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不为什么,只为柳长月张口把自己的分身含入了嘴里。
小阙眼眶都湿了。他一直想着、一直想着,那地方是尿尿用的啊!
可是柳长月并没有给他太多能瞎想的余裕,一手握着小阙分身的下半截力道适中地动着,嘴则吞吐着上半截的部分,先是缓缓吸吮,而后加上以舌头略微祖糙的那面摩擦。
偶尔舌尖舔上分身顶端的小xué,舌尖便像!想深入似地往那xué处猛钻。
小阙的腰绷得紧紧的,双腿忍不注夹住柳长月,胸膛激烈起伏,猛喘着气。
接着柳长月又放开小阙的分身,一路由jīng部吻到了囊袋处,而后他的十根手指头像是对小阙施了什么咒语似地,只要朝着囊袋一揉,舌头再一舔,小阙整个人就像筛子一样抖了起来,连腰都软得不像话。
力道适中的亲吻与揉弄,让小阙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那声音像他的眼睛一样湿润无辜,却又让人因此着魔,想着再对他多做些什么。
柳长月将手指放入嘴里,小阙因为觉得柳长月突然停下来了而有些奇怪地抬起身子看了眼他,但却因为如此对上柳长月深邃而充满着勾人yù望的眼神,也见到柳长月将以唾液沾湿的手指从嘴里轻轻抽了出来。
那一瞬间小阙脑袋轰的一声,心里不知怎么地喊了声:『柳大哥好像妖孽啊!』
而后就看着柳长月带着邪魅诱人的淡笑,将手指由他的会yīn处往下滑,随后以另一只手拨开他从未示人的臀沟,缓缓地拨开,然后将手指伸了进去。
小阙大大震了一下,倒回chuáng上继续颤抖。
他根本就不知道柳长月想做什么,却知道柳长月想做的,定是比方才更让他受不了的事qíng。
果然,那根修长的指头钻进了他的身体里,而且慢慢转着、慢慢探着。
小阙用手臂把眼睹遮住。他有些害怕了 ,但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言语。
柳长月是个十分有耐心的人,他一点一点地渗透小阙的心,让小阙对他全心信赖,他一点点释出对小阙的关爱,让小阙慢慢接受了他。
qíngyù这种事qíng柳长月不是没有过,但这么qiáng烈地想得到一个人,这辈子还是第一次。
他不会想弄痛小阙,让小阙就此怕了他,更甚的他只想让小阙懂得qíng爱的欢愉,就像他现下一般,只是能这般碰触,心便震颤得如同将死也甘愿一般。
手指慢慢旋转着,勾着,寻着,一点都没让小阙感到痛楚。
当然如果连一根手指都会让身下的人痛,那之后他想用自己那贲张的东西深深地贯穿这具身体,让底下的人发出愉悦的呻吟就更不可能了。
手指突然擦过一点,小阙猛地一颤,无预警地叫了出来。
柳长月知道是那里了,遂变换着方式揉压抠弄。
从一只手指,到两只手指,直至三根手指,那地方所带来的qiáng烈感觉对于小阙来说是前所未有的销魂蚀骨,甚至让他发出了无法控制的急促喘息。
小阙用带着哭音的喘气声喊着:「柳大哥,不要了……不要了……好、好奇怪……不行、不行……」
然而柳长月回复小阙的却是再一次将小阙渗出点点密液的分身含入嘴里,重重地吸吮。
「啊——」受不了这一切的小阙叫了出来,而后下身胀得难受至极的地方却随着柳长月那重重的一吸,让他无法招架,将里头的东西喷发出去,完全落进柳长月嘴里。
小阙像溺水般的人一样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头昏眼花,眼前像满天星星在旋转一样,从未有过的感觉如同海làng一般将他打过来又打过去,最后以为自己要灭顶之时,却又得到了难以形容的极乐。
因为太累、太过紧绷、太无法想像。那根绷着的弦断掉以后,小阙整个人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脑袋空空地喘着气,身体轻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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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知怎么结束的,小阙只听到柳长月一声「睡吧」,就照着他的话,慢慢地把眼睛闭了起来。
柳长月揽着小阙,就像一直以来他们都该是这样在一起般。
手按在小阙的胸口,感觉这个人的心跳,抵着小阙的脑袋,听着他浅浅的鼻息。柳长月因此而感到满足。
而后他同小阙齐睡下。
共同沉入宁静无梦的好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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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睡,就睡到将近晌午时分。
柳长月在睡梦中隠约听见敲门声,小阙动了动,似乎醒了想去开门,可柳长月在他耳边说道:「继续睡,谁来都不理。」
之后敲门声暂歇,小阙躺着没再动,柳长月也再睡了过去。
只是常柳长月睡了一会儿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刻意压低的谈话声时,他才发觉稍早还在他怀里的人现下已经不见了,而门口传来的声音细碎地说着:
「……哥哥,柳大哥太累了起不来……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
「……我觉得还是直接同你柳大哥谈……」卯星的声音刻意放轻了,听起来有些脆,彷彿少年噪音,不似青年男子那般低沉。
「……那……你再一个时辰后来好不好?」小阙说。
「……不……得先为昨日之事向柳阁主赔罪……你的伤好些了没……」
「……好多了……伤药很有用……」
「我带了些清淡的小菜……先吃……」
「……我等柳大哥睡醒……」
柳长月原本是面朝内对着墙睡的,当这两人将他吵醒后,他也不想让小阙多和卯星独处,于是转身要发话时,却见到令人发笑的一幕。
太阳从糊纸和窗户间透了进来,驱散了yīn暗。
小阙为了怕吵着他,檀木门只开了一点点fèng,明亮的阳光洒在小阙身上,如同将他镀上一层金粉似地,看在柳长月眼里,觉得他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然而由于卯星坐在轮椅上,所以小阙蹲在门槛前抬头和卯星说话,但却因为早上的一场qíng事,让他似乎有些不舒服,所以他边说话边撅着屁股,还一手捣着臀处,怎么看怎么好笑。
柳长月的起chuáng气顿时消了 ,他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朝外头喊道:「镇主既然来了,那就进来说话吧!」
又道:「小阙,你捣着屁股蹲在门口做什么,一点仪态都没有。」
听见柳长月的声音,小阙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搔了搔一头乱发,脸上有些红,小声地说道:「不捣着屁股,总感觉像是快要裂开一样啊……」
卯星听不出所以然,柳长月则是难得地笑得连眼都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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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柳长月把小阙招了回去。
卯星身边的人是许荷,许荷一手提着个篮子,一手则握住轮椅的把手,将轮椅提起送入室内,而后推着她的主子来到桌前,之后将篮子打开,把里头的粥饭小菜、杯盘碗筷拿出来摆好。
柳长月也不理卯星,他先是拿着梳子将小阙那头乱七八糟的黑发给梳顺,这时小阙转头朝卯星说了声:
「哥哥别等我们,先吃啊!」
结果柳长月用梳子敲了一下他的头。
小阙缩了缩脖子,把脑袋转回来,继续让柳长月径行他的梳头大业。
柳长月很仔细地将小阙的头发一缕一缕整理好握在手中,而后取了条紫色的穗带过来,一圈一圈地缚绕绑妥。动作仔细眼神专注好像是在做什么严肃的大事一样,而这样的神qíng看得一旁的卯星心惊。
当初在天璧山庄之时,他就隐约觉得柳长月对他这个弟弟很不一般,没想到才相隔不到一个月,这人竟已用这样的眼神注视小阙。qíng深不浅。
柳长月帮小阙绑好头发后,自己也取了 一条紫穗带迅速将头发绑了,之后小阙连忙拿起放在chuáng尾的gān净衣衫,先帮柳长月穿了,而后再替自己穿了。
当他们两人洗好脸漱好口来到饭桌上时,不仅卯星看着他们的表qíng奇怪,连许荷脸上都五颜六色缤纷至极了。
「……」卯星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先咳了一下,而后说:「许久不见,不知柳阁主与舍弟……」
「嗯?」小阙端起香喷喷的沾粥,歪着头问:「『舍弟』是什么?」
柳长月对小阙说:「『舍弟』是对自家弟弟的一种说法。」接着也端起了碗粥,用调羹缓缓舀了一 口喝了,才淡淡地对卯星说道: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你们!」卯星心惊,迎忙望向小阙,道:「你和他在一起?告诉贺哥,是两qíng相悦还是他qiángb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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