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_玉妵【完结】(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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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柯黎将身子挪了挪,避开他的手指,沉声道,“我父亲给了你什么条件?”

  岩陀撤回手指,拿起腰间系的帕子擦着,“奥,你爹说赠我一颗菲华丹。”

  菲华丹,哼,好大手笔啊,“就为了给在下治伤?”

  “你这伤可值不了那个价,我来此那是另有原因的,”他停下来看了看他,又苦恼道,“不过,我大概是拿不到了。”

  “原来如此,不过,岩神医可有兴趣与在下做个jiāo易?”楚柯黎道,岩陀此来必定与那老东西身上的伤有关。

  岩陀看着他,笑道,“我最爱与人jiāo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感兴趣的吗?”

  楚柯黎没说话,一只手费力的探进怀中,摸索了半晌,才慢慢拿出来一粒药丸,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个可值?”

  岩陀盯着那只手中的药丸,两只狐狸眼直冒光,“值,怎么不值,你这菲华丹可比几年前我偶然见到的要jīng纯的多啊,闻着这味道就知是极品了。”

  楚柯黎将它扔到他手中,咧了咧嘴,“既然如此,岩神医应该知道怎么说吧。”

  岩陀将它宝贝似的放进自己的药瓶子里,拿起扇子扇了两下,“自然,我岩陀最是重承诺。”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还未见到人,就听到一声娇脆的女音传来,“表哥,姑父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今天是什么日子,都挤到他这来凑热闹,来一个也就算了,这何琦月怎么也跑来了?

  “嗯,你有心了,”楚柯黎揉着太阳xué,闷声道。

  却说何琦月跑进来之后,绕着四周看了一圈,立刻就见眼睛定位到chuáng边坐着的妖孽身上,随后便一脸兴奋的扑过去,“美人!”

  岩陀被她吓了一大跳,躲闪不及,直接被她给抱住了,只好捏着一指嫌恶的抵着她的额头不让她往自己脸上凑,“离我远点,身上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啊。”

  何琦月往自己身上嗅了嗅,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也不在意的在他身上蹭了蹭,随后才不舍得将他松开,拉着他的一只手深qíng款款的问道,“美人,你可娶妻了?”

  岩陀将手抽出,拿着帕子不停地擦拭,“没,不过你肯定没有机会。”

  “美人,随我回家吧,我家爹爹要是看到你一定会喜欢的,”何琦月盯着他满眼星星。

  岩陀不耐烦的将她推开,从凳子上站起身退到一边,“虽然呢,我知道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是你这样的不大对我胃口,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

  何琦月一听这话,立刻眼冒怒火,一脚踩到凳子上,指着他道,“哼!本姑娘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一句话!跟不跟我回去!”

  岩陀送给她一个白眼,“口气还挺大,我岩陀在江湖上还没遇上几个怕的人。”

  何琦月登时抽出腰间的鞭子就要冲过去,不想被一只手给拦住,她俯首去看,就见自己的表哥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对着她一字一句道,“要打可以,出去打。”

  何琦月自然不会听他的话,拉开他的手,便一鞭子卷向岩陀的腰身。

  岩陀身体不动,单手一抓,将鞭子抓在手中,慢腾腾的从袖中拿出一只小瓶子,将那瓶塞取出,朝着何琦月的面上撒了过去。

  何琦月被撒了个正着,身上都布满了那白灰,她将眼睛上的白灰抹掉,对着他大喝一声,“你这点小把戏可拦不住本姑娘!乖乖跟我回去吧!”

  岩陀松开那鞭子,往门边退了几步,冲着她邪笑一声,“哈哈┈┈我倒要看看你中了我的麻痒粉还能嚣张多久。”

  何琦月一愣,突然身上就奇痒无比,她急忙扔下鞭子,双手在身上四处挠,“你这美人也太不知好歹了,我不过是想让你当我的夫君,怎的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

  “就你这样的也叫香玉,让世间的美貌女子怎么活?”岩陀讥笑道,看她上蹿下跳,在身上四处乱挠,脸上也被抓出几条红痕,煞是有趣。

  一旁的楚柯黎本来看戏看的正过瘾,见她脸上已经抓伤了,便对岩陀道,“还望岩神医莫要与我表妹计较。”

  岩陀“哼”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扔到何琦月的手中,“我这是看在你表哥的身上才不与你多做纠缠的。”

  何琦月服下药之后,身上的痒也消失了,觉得甚是奇特,跑到他跟前道,“美人,没想到你还有这好本事,以后若是嫁到你家,那我可就不愁吃穿了。”

  岩陀看着她那满脸的红印,嘴上的话还这么不着调,jī皮疙瘩起了一声,冲着楚柯黎说了声“告辞”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何琦月见他逃了,也立刻追出去,“美人!你跑什么啊!等等我啊!”

  楚柯黎躺在chuáng上看着这场闹剧终于消停,他也松了口气,随即又觉得好笑,之前表妹一直纠缠顾司邈,当时的顾司邈可被欺负的够惨,弄得一身伤不说,还差点给毁容了,现在又来一个岩陀,虽说没吃到什么亏,但是看样子也要被她缠到怕。不过也好,若是以后顾司邈再遇上她,那也少受点罪了。

  歃血宗

  “侍阳,楚柯黎可是走了?”顾肖问道。

  侍阳站在他身侧,看他面上好似不再生气,方才放心道,“回宗主,阿黎有事先走了。”

  顾肖点了点头,又道,“本座这次被那鬼降掳走,你们都好像是在意料之中,这也是你们的计划吗?”

  侍阳小心翼翼的观察他,见他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便回道,“宗主多虑了,这次的事完全出乎属下的意料之外,属下无论如何也不敢拿宗主的xing命来开玩笑。”

  ☆、你与楚柯黎是孤儿

  过几天芋头要考试,所以周六周日不更,各位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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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肖轻哼了一声,两只狭长的眸子斜睨着他,“本座不过是想知道在你们的计划当中自己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要不然进了棺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侍阳看他一脸冷漠,甚觉头痛,自家宗主这xing子着实让人吃不消,不过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能堵得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如今这qíng形若是不告诉他,想必又会多想,本来他就对自己忌惮,这次事件又让他吃了苦头,再这么瞒着他,确实不好┈┈

  “宗主莫要着恼,您想要问属下什么,属下定会知无不言。”

  顾肖转过脸, “如此,那本座可要细细拷问一二。”

  接着又问他,“你可知昨晚谁将本座抓去的?”

  “┈┈属下知道,”侍阳心中揣揣不安,说起话来不免带着些犹豫。

  顾肖一顿,转瞬间恢复自然,抬起手往眉间轻轻戳了戳,“嗯,本座也猜你们早就知道┈┈”

  “宗主,属下真的┈┈”

  “急什么,本座话还没说完,你与楚柯黎所谋之事是否与那楚泗阳有关?”顾肖打断他。

  侍阳一脸纠结,眼中含着难色,好一会儿才道,“属下与阿黎所图不过是想要后半生安稳。”

  顾肖面露诧异,这些日子以来看他们神神秘秘的在计划什么东西,还以为这两人所谋之事有可能与整个武林有关,毕竟主角的野心是不可估量的。

  可是这人现在告诉他,他们其实真没做什么大事,这是忽悠他吧,真没想其他,为何又偏偏与那楚泗阳牵扯到一起了?问题是,他顾肖还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拉进来,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在一起,特么告诉他,其实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开玩笑吧。

  “没想到阳侍卫竟然还有此想法,本座都不得不佩服你这淡泊于世的qíng怀了。”

  这话一出,侍阳便知宗主大人这是不信了,他一时心累不已,皱着眉头对着面前一脸鄙夷的人道,“┈┈宗主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属下却不曾骗过宗主。”

  顾肖眉梢微动,两只眼睛定在他身上未动,“煽qíng这种东西用在本座身上是不管用的,时至今日,你所说之事,在本座看来只能信之一二,本座自问没有伤害你半分,可你做过的事qíng可有对得起本座留与你的qíng份?”

  他的话句句带刺,根根刺进侍阳的心窝中,那些苦水突地倾然而下,连着嘴巴里面也仿佛能尝到那苦涩的味道,“宗主教训的是,属下欠你良多┈┈”

  顾肖不愿看到他那副苦瓜脸,转过身背对着他道,“你与楚柯黎何时相识的?”

  “┈┈属下在被老宗主带回来之前,一直是与阿黎生活在一处的,”侍阳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不过也不瞒他。

  原来是在他之前就与那楚柯黎在一起认识了,怪不得这胳膊肘会往外拐。

  “哦┈┈没想到阳侍卫竟然会与楚少门主自幼居于一处,想必即使没被本座的父亲捡回来,你如今怕是已经是那武林正道中的翘楚了吧。”

  侍阳喉头一紧,装作浑不在意接道,“属下与阿黎不过是两个孤儿,哪里当得什么翘楚,若不是老宗主心慈,属下大概早已魂归huáng泉了。”

  咦,孤儿?这话有蹊跷,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楚柯黎是楚泗阳的儿子,如何在这厮口中竟变成了弃儿?

  “你说,你与楚柯黎是孤儿?”

  侍阳点了点头,看他面上尽是不解,遂解释道,“是的,当今武林只怕没几个人知晓,阿黎与我不过是二十几年前何家村全村被灭之后侥幸活下来的两个孤儿。”

  所以说这中间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qíng,楚柯黎竟然不是楚泗阳的儿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接着道来。”

  “那楚泗阳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仗义仁慈之辈,见到属下与阿黎,当即当着一gān人的面要将我二人带回去收养,而那时我们不过是襁褓中的两个婴儿,”侍阳低着头,虽看不到他面上的神色,可是却能感觉到他此时的心qíng异常沉重。

  顾肖走到桌边坐下,抬了抬首,示意他接下去说。

  “他将我们带回去之后,也是好吃好喝的将我二人养着,那时只知他对我们极好,有事没事都会亲自做东西给我们吃。”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不过是不懂事的孩子,哪里能想到其他,只当他是真的将我们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疼爱,所以自是在心底对他充满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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