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昭意识被惊醒了大半,正要喊叫时,突来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头顶上方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怎么,陛下不认得我了么?”
萧霖昭听到那人沉厚富有磁xing的声音时,他心下好奇,捧着他的脸仔细看起来。月光透过窗棂打在那人俊逸的脸上,深邃的轮廓,棱角分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薄唇弯起一抹带笑的弧度,是记忆中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萧霖昭顿时热泪盈眶,哽咽道:“混蛋!你为什么这么迟才来找我?”
毕莘扑哧一声笑道:“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你摸摸,这脸是不是比以前更加英俊了呢?”说着握住萧霖昭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一根根手指舔吻过去。
萧霖昭耳根微红,缩回手道:“就算你变成面目全非了,我也不介意。”
“嗯?那之前是谁在牢狱中看到我那样子嫌弃我来着?”毕莘压在萧霖昭的身上,一手伸进萧霖昭的衣襟内摩-挲,一手往下扯下萧霖昭的亵裤。
“你……你这是在gān什么?”萧霖昭慌忙的按住那人的手。
“回答我!”毕莘埋首在萧霖昭颈侧吸吮出一个个红印。
“我只要你活着,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当时我在牢狱中时,你压根就没想救我,还希望我死了好,是么?”
萧霖昭愣住了,他……他是来跟自己算账的吧。
“好,我承认,那还不是因为……”说到这时,他有点说不下去。他总不能说他想娶妻生子,抛下他吧。
“因为什么,心虚了?不过看在你后来对我念念不忘的份上,我暂时原谅你。”毕莘抬起萧霖昭的双腿,一根手指沾了些药膏挤进那个地方。
萧霖昭疼得直皱眉,那里猛的缩住,紧紧缠住那根手指,萧霖昭额角冒出冷汗,咬牙道:“我们才刚见面,能不能好好的聊聊?”
“和你没什么好聊的,还不如直接做。”毕莘做好充分的前戏后便把他那根硕大cha了进去,开始律动起来,动作愈来愈快。
萧霖昭手指紧紧的抓住chuáng单,冷汗涔涔,眸中染上qíng-yù,嘴里不住低喃道:“毕莘,毕莘……”
直到做得两人都筋疲力尽时,毕莘才舍得放开他,但却不退出,仍留在萧霖昭的体内,萧霖昭不适的皱眉,憋着通红的脸道:“你……你把它抽出来。”
毕莘从背后揽住他的腰,唇瓣贴在萧霖昭的耳朵上:“习惯就好。”
萧霖昭怒道:“习惯你个头,信不信我夹断它。”说出这话时,萧霖昭窘得把脸埋在枕头上。
“还是这个臭脾气,不过我喜欢。”毕莘在萧霖昭颈侧咬了一口。
萧霖昭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犹豫了好久才道:“你是不是不会离开我了?你有没有那么一点喜欢过我?你说要与我结为夫夫的,这话还作数么?”这些问题一直盘绕在他脑海里,好害怕他突然哪天就不见了,所以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一口气把它问完。
“……”
“你为什么不说话,哪怕是骗我都好。”
“……”
说着说着,萧霖昭意识越来越沉,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身旁的位置是凉的,而自己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桌上有个小瓷瓶。他伸手拿那个瓶子时,后面那里传来余痛,昨夜yín-糜的记忆回笼,是那般的真实,但为何毕莘在离去前和他说了那句话。
“若想知道答案,就把这东西喝下去。”
这句话一直在他脑里回dàng,萧霖昭像是受到什么蛊惑似的打开瓶盖,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毕莘,我愿意再信你一次。”萧霖昭嘴角流出黑色血丝,体内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噬咬他的身体,翻江倒海的剧痛向他涌来,萧霖昭手脚渐趋无力,眼前一黑倒在chuáng上。
朦胧中看到上方出现毕莘的虚影,笑着朝自己伸出手,萧霖昭不由得伸手过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毕莘,我终于应了你那句不离不弃,生死相随,你……开心么?
从此,天涯海角,碧落huáng泉,只愿与你相伴。
小禄子琢磨着这个时辰陛下应该醒了,然后推门而进,看到萧霖昭躺在chuáng上,口眼鼻冒出黑血。小禄子心一惊,颤抖着手去探萧霖昭的鼻息,然后像碰到烫炉似的缩回来,跌坐在地上。
“陛下,陛下驾崩了。”宫里的人顿时乱成一团,有人欢喜有人愁。
萧霖昭入葬皇陵的那天,皇城之人,无论男女老少,皆需身披缟素,出门相送。
次月初八,萧傲天重返皇城,正式登基为帝。江军让出军权,陪萧qíng到皇陵守墓三年。
患难始知兄弟qíng深,萧qíng与萧霖昭这两人平时并不怎么往来,谈话也较少,但在对方危难时刻总会挺身相助。
对于萧qíng想要报复洁妃的事,萧霖昭是知道缘由的,并表示愿意助他一臂之力,但萧qíng不想依靠别人,即使自己只会耍嘴皮子,gān不了大事,但他还是想出口恶气,而出了口恶气的代价他也大概猜到了是什么。
洁妃是男儿身的事是江军告诉他的,虽不知江军是如何得来这个消息,但他应该不会骗自己,于是在洁妃反击的同时把这消息散出去。
但他没料到的是阁主的反应竟是这么大,后来阁主还找上他,奇怪的是他对洁妃的事只字不提,只是让他假死,由江军向萧霖昭透露这个消息,这岂不是让萧霖昭恨他么?他这样做的目的为的是什么?
本来他是不想答应的,奈何站在他身旁的江军一口替他应下了,而那时江军的态度也有些奇怪。直到阁主入狱,江军夺-权的时候,他才知道江军骗了他,虽说后来江军亲自跪下来请求他的原谅,但他还是无法宽恕他。
说实话,阁主真正的势力范围远不止齐月国这块领土,而他莫名其妙的还给萧霖昭所有的权力,难道就不担心会被那些老jian巨猾的臣子们所夺么?其实按他的实力,那些人根本无法抓到他,那他为何甘愿入狱?
明知那些人不会放过他,肯定会往死里折腾他,这岂不是自寻死路?
也许不止江军,自己和萧霖昭也被他算计在内,恐怕所有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万箭穿身?即使再怎么厉害的人也会一命归西了吧。说实话,他还是不相信阁主已经死了,虽然他的举止有些反常,但总不会拿自己的xing命开玩笑。
一个人只要有念想,他就不会轻易的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而萧霖昭,会是他的执念么?
若是如此,那萧霖昭服毒这件事便可以说得通了,至于皇陵中的昭帝之墓不过是座空墓罢了。
番外
在深山中,有户人家,屋宇简陋,四处破风。据常进山林里打猎的人们所知,他们经常会碰到两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的男子旁若无人的偎依在一起。每当他们想要走进细瞧时,那两个人就凭空消失了,连同那间小屋。
此时,日落西陲,屋顶上炊烟袅袅升起,一名huáng衣人撩起裤管,扛着锄头,朝小屋走去,还没进到屋门口,便大声喊道:“娘子,我回来了。”
里屋并没人回应,那名huáng衣人又扯着嗓门喊一句。不多时,一个身形较瘦的男子抡着一把菜刀冲出来,一手叉腰道:“你要是再敢喊我娘子,信不信我一刀砍死你。”
huáng衣人放下锄头,笑嘻嘻的走过去,拿下那把菜刀,搂着男子的腰,宠溺道:“别气,那我以后叫你夫人好了。”
“不行。”男子一口回绝道:“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霖昭。”
“不习惯。”huáng衣人摇头道。
萧霖昭翻了个大白眼,难道你叫我娘子,我就习惯了?
huáng衣人低头吻上萧霖昭的唇,左手伸进萧霖昭的衣服里,萧霖昭一手拍掉huáng衣人的手,怒道:“死色鬼,吻就吻,gān嘛还要把手伸进来。”
huáng衣人惩罚xing的在萧霖昭嘴唇上狠咬了一口,不满道:“谁让你又在引诱我!”
萧霖昭瞪了他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引诱你了,分明是你自制力差。”
huáng衣人把他抵在门框上,低笑道:“那还不是因为夫人的魅力越来越大了。”
萧霖昭正要开口说什么时却被huáng衣人封住了唇,胯-下的那物事挤进萧霖昭的双腿间。萧霖昭大惊,挣扎道:“放开!今天我不想做。”
huáng衣人瞅了瞅萧霖昭的神色,用额头抵着萧霖昭的额头,道:“今天是我的生辰,我想要礼物。”
萧霖昭使劲推开他,朝屋外晾着衣服的竹竿走去,不以为然道:“你哪来这么多生辰,我记得你前几天也说过这话。”
huáng衣人跟了过去,从背后搂住萧霖昭的腰道:“我记错了,今天才是真的。”
萧霖昭挣了挣,发觉huáng衣人并未有松手的迹象,索xing由着他抱,叹了口气道:“下次找个好一点的借口,我听着耳朵都起茧了。”
“那今天是我们成亲的第一周年,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呢?”说着便把萧霖昭压倒在竹竿上,连同竹竿上挂着的衣服都掉落在地上。
萧霖昭听到这句话时,心里是有些感动的,没想到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本来今晚他还打算做些好吃的菜来庆贺。待萧霖昭回过神时,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扒光了,萧霖昭推了推身上的那名huáng衣人,红着脸道:“到……到屋里去。
”
看在他还记得他们成亲日子的份上就再顺他一次好了。话说,他已经顺了他好多次了,每次他要做这事时,他什么时候不肯给过?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再这么纵着他,他就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没关系,有阵法在,他们是进不来这里的。”huáng衣人把萧霖昭翻过身,拍了拍他的翘臀,心不在焉的道。
“可是……啊……”萧霖昭跪在地上,指甲泛白,抠进泥土里,他咬着牙怒骂道:“混蛋!”
“想不到你那里这么快便适应我进入了。”huáng衣人伸出舌尖在萧霖昭的耳垂上舔了舔,继续加快动作。萧霖昭不由得仰起头,脸上泛起红cháo,抑制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口今,双腿打颤。做完一次后,huáng衣人便退出来了,把萧霖昭打横抱起来走进屋。
萧霖昭甚是疑惑,以往他要的时候都是做好几次,而今他竟然只做一次就舍得放开他了。
huáng衣人笑着亲了亲萧霖昭的额头:“不想累着你,今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月色朦胧,在一片树林中,萤光闪闪,萧霖昭望着眼前一只只撅着小灯笼屁股的萤火,扫兴道:“原来你带我来这是想看这些萤火虫。”
“喜欢么?”huáng衣人笑道。
萧霖昭摇头道:“不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huáng衣人眼里对那些萤火虫流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qíng绪时,他就觉得心塞塞的,何况他对萤火本身就不感兴趣。
huáng衣人笑脸僵住,缓了好阵子才道:“不喜欢就算了,我带你去其他地方。”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叶梓珞与萧霖昭终究是不同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带萧霖昭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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