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手已经抚到了他紧翘的tun部,而后如揉面团一般不轻不重的在那上面来回揉着,身子也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为什么不要,这是你欠我的。”男子又将舌头在他的颈窝处chuī着热气,继而邪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了透着寒光的森口白牙。
“不,这具身体任你鞭挞,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他惊慌的说着,开始拼尽全身力气拽动着手腕上的锁链,好想挣脱开来。
男子见他不怕疼的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一声尖利的嘲笑在石室内响起,手指却混合着他的衣衫裤子深入了他最不想让人进入的地方。
“啊!”
那种带着不适且混合着异物的疼痛以及心里的厌恶让他触不及防的惨叫出声。
锁链摇晃的愈加厉害,他的声音已如算盘珠子散落在地时的声音一般,断断续续的馋喘着,“不要,我求你,我真的求你。”
似乎这就是男子的目的,看着他绝望,看着他悲悯,看着他无声的落泪。
看着这样的他,男子才觉得自己内心的伤才会被抚平一些。
手指在里头疯了般的搅动着,直到包着衣吅裤的食指已感到了些湿意,男子才退了出来,果不其然,手指上的衣裤已沾了斑斑血迹,是阿寻的血。
“阿寻,你这是在为楚郢固执吗?你知道,没用的。”
阿寻见他停了下来,且并无打算再进一步,急吅喘的呼吸才平稳了些,一身痉吅挛的恐惧也慢慢的平复着。
男子慢慢的退回到石室上方的榻椅上,斜坐着看着他,突然厉声喝道:“如果下次,你再敢不遵从我的指令,我便真的做让你恐惧的事。”
他闭着眼,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仍旧冷淡,“我知道。”
男子一笑,yīn影照在脸上,看不清表qíng,只见他把吅玩着手中的鞭吅子,讥讽道:“要是楚郢真的想起一切,不知道会如何啊。”
******
秋雨袭来,梧桐叶落,安然寂寞的洒满了整个宫苑,那成片成片铺地般的huáng,不知怎的,此刻映在楚郢的眼里竟有些萧索的意味。
许是这宣华宫实在是太过冷清的缘故,自己潜进来已多时,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除了宫门处两个扫着落叶的小太监外,满室宫殿竟空无一人,连一向与皇上形影不离的张公公都不在。
楚郢一路进来未受阻拦,宣华宫守卫这样松懈,当真是来去自如,只是那太监一事一出,导致没有一个人有楚郢这样的胆子敢真的到这儿来去自如一番。
只是当楚郢踏进内殿时,若不是那一室的金碧辉煌,楚郢真
要觉的自己是来了冷宫,只因这里chuī着的风都带着一股淡淡的寂寥。
此刻,楚郢已经在内殿的房梁上躺了快一个时辰,整个寝殿包括宣华宫都是一派的冷清,起先紧张谨慎的心已被窗外chuī进的冷风磨灭的只剩了一丝一毫。
楚郢拄着脑袋颇为慵懒的靠在房梁柱上,想着要不要打个盹儿,昨夜将许多事qíng串联着想了一夜,可是一直没有阖眼。
今早好不容易在朝吅阳殿等着皇上下了朝,悄然的跟在后面,想要探一探皇上身边是否真的有玉龙煌的人,或者是皇上和玉龙煌是否有关联。
因为,若玉龙煌真的在宫中,依着传闻中的xing子,玉龙煌是不会无声无息的躲在某个地方的。
楚郢想过,玉龙煌若真的在宫里,要么就是和皇上有直接的联系,要么就是同皇上身边的人有联系。
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楚郢觉的惊心,而最惊心的是,若玉龙煌的目的是大家所怀疑的那个,那么事qíng就真的严重到想象不到的程度了。
想着,楚郢抚了抚额,想起那位皇上,他心里总有一丝不安缠绕在心头。
背脊被房梁磕的有些难受,楚郢向左调整了下姿吅势,刚一躺下,便看到那垂着纱帘的龙chuáng对面的墙上挂了一幅画。
这画不是名家之作,放在以前,楚郢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只是如今,那画中内容却让楚郢觉的有些特别。
画中的风景算不得多好,只是带着些温柔,那夕阳晕光的落幕下,照影着一处青糙矮树遍地的山崖,崖边还立着一块大石头,而那石头旁还手牵着手的站着两个头发都略显凌吅乱的男孩儿,看样子,笑的十分开心。
楚郢不解,皇上的寝殿里怎会有这样一幅画,而且放在chuáng的对面,这视线是极好的,每夜入睡,或是每日醒来便都能看到。
楚郢心里一动,跳下房梁,抬步往那幅画走去,可奇怪的是,他越是靠近,心绪便越是不宁,可等自己只有几步之遥便要走到那画下时,殿内终于有了响动。
楚郢忙环顾一眼,一个闪身复又跳上了房梁。
不多时,楚郢便看到那日那个少年正从寝殿外边的隔间走进来,可是那步伐已能说是如浮萍般飘渺不定。
他的脸色比那两次见到时都要难看的多,手扶着廊柱时,手背上的鞭痕都清晰可见。
此番,他那身浅灰色的长衫子已被抽的破烂不堪,里头的皮ròu有的已经和那衣衫混合在了一起,一张脸又被抽花,双吅腿在跨动时还抑制不住的颤吅抖。
楚郢看着,心里陡然一痛,这样瘦骨嶙峋的少年哪禁得起如此凌吅nüè。
对于这个少年,楚郢自己都解释不了,为何自己毫无戒心,就像此番,他毫不避忌的跃下房梁,站在了那少年的面前。
☆、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滚啊滚,卖啊卖,萌啊萌,欧耶
楚郢的脚才一落地,便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少年一副惊讶的模样盯着自己。
楚郢友好的笑笑,理解他的惊讶,毕竟,若换了旁人怕是没有这个胆子潜在这儿的。
“小子,真的是你。”楚郢往前一步,顺手抬起双臂把住了他的双肩,将他摇摇yù坠的身子力道适中的扶住了。
“你,你怎会在此?”
楚郢见那少年不安的看着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想了想便笑道:“我来看看你啊。”
“看我?”这次,他的声音里除了不安外还有些道不明的欣喜,一双漂亮的眼睛带着些泪花闪动着。
楚郢左右看了一眼,见他这副模样,实在不是寒暄的好时候,便一把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右手环着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圈扶在了怀中,“我先扶你过去。”
他傻愣愣的任由楚郢动作,连最基本的伪装防范都一股脑的抛诸在了脑后。
楚郢将他扶坐在东面靠墙的椅榻上,而后在他面前蹲下,抬起头看着脸色仍是惨淡的他,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夜后,我曾回去看你,可你不在,我以为你刑满释放了,可后来我才发现,你是皇上的娈童。”
楚郢瞧着他一身的支离破碎,只觉的双眼都被鲜红炽的生疼。
而他只是盯着楚郢,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让楚郢倍感亲切。
“哼,原来是皇上。”楚郢突然狠戾了一声。
他不说话,只看着楚郢,面对现在的楚郢,他觉的自己的大脑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连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
楚郢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却不出声,忙一拍自己的脑袋,说道:“我这是在做什么,你还坚持的住么,今日为何没看到药浴的木桶?”
“药浴?”他呢喃着反问。
楚郢促狭的笑了笑,抬起头指了指屋顶,“那夜有刺客进来,我正好在上头。”
他听了,眸子一暗,但转瞬即逝,“今日没有药浴。”
“可是皇上没有赐下?”
他看着楚郢,心里一抖,不知该怎样回答,只是默默的垂下了头。
楚郢瞧着他的反应,以为自己猜对了。
“瞧你这样子,怕是个不听话的,所以才被百般折磨。”楚郢说着,站起了身,随后,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在了他的身上。
楚郢的外袍同楚郢这个人一样,带着一丝阳光般令人眷恋的味道,所以,当袍子一披上,他便偏着头,贪恋的嗅了嗅。
“皇上去哪儿了?”想了想,楚郢还是问道,因为觉的面前这个人是最有可能知道皇上行踪的人。
而他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大人,我的事你可否跟人说过?”
楚郢沉思了会儿,有些尴尬,“我只问过圆子两句,不过你放心,圆子不是个多嘴的,因为我后来去找过你,你却不在,我有些担心便问了问。”
楚郢解释着,却见他猛地抬头看着自己,qíng绪有一瞬间的波动,但最后又极力的克制住了,只轻声道:“大人别再去那儿了,我,我,皇上把我召回来了。”
楚郢看着他,对他的身份到没有生出鄙夷的想法,一切皆是皇权,自己都不能抗旨,更何况是他这么一小团的人儿。
“怪不得那夜你不肯说,原是说不出口,不过没关系,我理解,只是为什么怕被人知道,皇上有娈童,这种事也不算大事。”
“总不太光彩,皇上他不愿意被人知道。”
不知为何,但凡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楚郢都会不由自主的相信,仿佛他于自己,有太大的吸引力一般。
“我那里有药,去我那儿给你清理下。”看着他,楚郢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一惊,看着楚郢的眼里有些踌躇,有些慌乱,更多的却是楚郢看不懂的思索。
“别怕,我的住处就在宣华宫的背后,这里少有人来,我用轻功抱着你过去,一会子的功夫就到了,不过你得保证皇上不会那么快找你。”楚郢的声音很温柔,脸上的笑容毫不吝啬的为他绽放,像一朵清莲,没有任何杂质。
他咬着下唇,被那笑容蛊惑一般的点了点头,“皇上还有一阵子才会回来。”
雨还蒙蒙的下着,楚郢拿外袍将他严严实实的裹住,只在怀里露了张小脸儿出来,那微微的细雨chuī滴在他透明一般的脸蛋上,让人的心柔软了一片。
而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被楚郢这样抱着,带着一身的清风徜徉在天地间。
距离确实不远,翻几堵墙跃几个屋顶的功夫也就到了,此时,横抱着怀中的人落在自己的院子里时,楚郢还不由得庆幸自个儿成日里笤帚不离身,所以才能将自己的院子打扫的这么gān净,不然太乱了他还真是不好意思抱着他进来。
“到了。”楚郢垂下头,看着怀里的他,柔柔的笑了下。
他给予了回应,扬了扬有些僵硬的嘴角。
几步跨进去,楚郢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自己的chuáng上,而后便开始忙碌起来,打水,拿衣服,找药,动作快的比自己当年习武摔断了大腿还要着急。
“大人不必这么急的。”他见着楚郢额上已倘出了热汗,声音悦耳的在室内响起。
“你的伤片刻耽误不得。”楚郢瞥他一眼,没好气的嚷道。
他看着现在的楚郢为自己忙碌,而自己还趴在他的chuáng上,这一切他真是连梦都不敢做的,如今却真的发生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薄荷茉莉茶
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