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楼衣襟敞开著躺在房里的软榻上,那个名叫琉琦的小倌全身赤luǒ著俯在他的胯间用嘴舔弄他的物什。
「唔……唔!」
琉琦一边上下摆弄著的脑袋,一边发出仿佛从鼻端逸出来的呻吟。
厉永山注意到琉琦的双手手腕被一根细巧的金链子拴著,链子很长,一直延伸到琉琦身後那处,摇曳的灯火的下,琉琦两条雪白的大腿轻轻打著颤,有透明的液体顺著腿根滑下来,那金链子没入他的júxué中,只见那处透著淡淡的粉色,一张一合间里面似乎有什麽将要滑出来,又被吞了回去。
「怎麽……今天不够专心的样子?」
连玉楼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一边说著一边用手里的烟斗挑起琉琦下巴。白浊的体液自少年的嘴角滑下来,更衬得湿润的红唇像花瓣一样娇豔,琉琦眼含著水光地摇摇头,像是非常害怕的样子,身子漱漱的发著抖。烟斗的顶端顺著少年柔和优美的颈线滑下去,停在他一边已经挺立起来的樱蕊上,绕著那粒透著成熟颜色的果实转了两圈,又继续往下滑,到了肚脐那里便用顶端在那个圆圆的凹坑里轻戳了两下,琉琦缩起身子像猫咪那样轻轻哼了一声,身下那根颜色粉嫩的玉柱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
厉永山虽也是勾栏常客,但从未点过小倌,他也自认自己没有龙阳之好,但是此刻看著底下这副画面,隐隐感觉似乎有一阵阵热流往自己腹下汇涌而去。
从厉永山这里看不到连玉楼的脸,只看见他解下玉冠後散洒在肩的一头如墨长发,luǒ露在外的皮肤非常白皙,染上淡huáng的烛光,像是上好的脂玉,泛著珠润的光泽。
连玉楼用著手里的烟斗顶端在琉琦腹部画著圈,然後划过稀疏的毛丛,来回勾画对方玉jīng的轮廓。
「呜嗯……连公子……啊……」
琉琦非常配合地发出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胸膛大幅地欺负,好像离了水的鱼那样张著嘴喘息,星眸半合,眼角水光流转。厉永山听著那甜腻的呻吟,只觉一波波热血冲向小腹又往脑门那里涌,但是下一刻,里面却传来琉琦的一声尖声惨叫。
只见一缕细细的白烟从烟斗的顶部和琉琦的玉jīng上皮ròu相jiāo的地方散开,琉琦猛然弯下腰,手按住那里,似乎是痛极了,身体抖得和筛糠一样,但还是极力在忍耐,只发出小声的呜咽。
男子的yù望中心是极为脆弱的地方,连玉楼就这样直接烫了下去,可见其真如传言的不仅xing癖特殊,也心狠手毒。
「琉纾的口技可比你好多了,也从来不会在服侍我的时候分心……作为惩罚,什麽时候弄到我出来了……」用烟斗勾住缚住琉琦的那根金链子扯了扯,「这个东西才可以取出来。」
在听到琉纾的名字时,琉琦的身体狠狠一震,接著也不顾疼痛,哆嗦著扶起连玉楼的男根,脸凑了上去,声音里带著哭腔,「琉琦错了,琉琦会好好服侍连公子的……」便张嘴将连玉楼的男根深深地吞进去,同时用被缚住的双手尽力爱抚底下的囊球。
「嗯……」
连玉楼将烟斗含进嘴里吸了一口,微微仰起头,闭著眼睛缓缓吐出薄烟的同时从喉间逸出一声叹息一般的呻吟,有点慵懒的神态,腿间的yù望逐渐胀大挺立起来。
厉永山看著那般画面只觉头皮发麻,刚被琉琦那一声尖叫给克制下去的热血再次腾燃起来。
连玉楼的呼吸渐次沈重起来,白皙的肌肤上飘上淡淡的粉色,沁著细小的汗珠,仿佛晶莹剔透一般。厉永山qiáng迫自己将视线挪开,但又落在他双腿间高耸的物什上,通红如铁,jīng脉贲涨,琉琦的唇舌离开的时候,自顶端流下的白浊牵扯出一条丝线,越发显得yín靡。厉永山只觉腹下涨得厉害,伸手下去一摸,又热又硬,竟是兴奋了起来。
厉永山愣了愣,心里想著今晚还是先回去再说,但是脚却像钉在了瓦片上那样,一动不动,视线黏在连玉楼身上,然後鬼使神差的,厉永山将手伸进裤头内……内里血气磅礴,那根东西高高昂起,厉永山用五根手指轮番绕著顶部打转。
底下琉琦还在卖力地做著口活,连玉楼却丝毫没有要she的意思,他依然闭著眼睛,眉心微皱,胸前两点褐色,掩在散开的黑发下,若隐若现地更想让人看清楚。厉永山感觉手下有了湿漉漉的感觉,便就著领口溢出来的液体套弄起来。
琉琦一边做著口活,一边摆动腰肢,嘴里发出吟吟哦哦的声音,连玉楼低下头去看他,然後用手里的烟斗一勾,勾住缚住琉琦双手的那根链子,琉琦似意会的,调换过身子。於是厉永山看清楚了,和那个链子相连的,被塞进琉琦的júxué里,是一根墨色的玉势。
连玉楼拉了一下那根金色的链子,很缓慢地将玉势抽出来,抽到一半停了下来,被撑开的xué口有点充血红肿,像嘴一样含著那根墨黑的玩意儿,似乎还要再吞回去。
「看你这麽不舍得的样子,难道这玩意儿比起我的,还要让你舒慡?」连玉楼说著,手指捏住玉势的後端,下一刻又将那东西狠狠地推了进去。
「咿呀!」琉琦没有准备,整个人往前趴到在连玉楼身上,待回过神来後,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回头,两只眼睛里泪水盈盈地望向连玉楼,既是可怜,又带著几分诱惑。
连玉楼却全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手指抽送著那根玉势,「谁叫你停下来的?」
琉琦呜咽著回过头,继续舔弄连玉楼的东西,但因为身後那根进出的东西,这一次他显然有点力不从心,不多片刻,便呻吟著làng声昵语起来,腰也像水蛇那样扭动著,寻求更多的刺激。
「啊……啊……连公子,里面、里面好舒服……琉琦还要……连公子……再用力一点……哈啊……琉琦不行了……」
厉永山脑中已经一片空白,在琉琦一声声yínlàng的叫声下,他喘息急促,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嗯……啊啊!啊──」
琉琦yín叫著倏然绷紧身体,接著失去力气一般软软地趴在连玉楼身上,雪白的身子布满了汗水,浊液顺著他和连玉楼相贴的地方滑下来。
厉永山同时感觉一股暖流在手掌心化开,全身没一个毛孔都浸了油一样的苏润慡快,仿佛飘上了云端。
「什麽人?」
一声厉喝将厉永山从释放的惬意里给惊回过神来,他低头一看,正对上连玉楼的目光,便什麽都多想,起身就要离开,但是谁想……
哗啦!
「哇啊啊啊!」
砰!
「啊──!你是谁?!」
屋顶被踏穿,厉永山连同掉下的屋瓦落地时发出巨大的声响,琉琦也被眼前突然从天而降的东西给吓得尖叫起来。
「咳……咳!」
一室尘埃,厉永山用衣袖在面前扫了扫,开始环顾四周,但是还没看多远,就发现一对眼神犀利如芒的眸子盯著自己。
琉琦早吓得什麽妩媚放làng的形态都没了,身上随便披了件袍子缩到一旁,连玉楼却是一副表qíng平淡的坦然自若,仍然是衣襟大畅、头发披散肩头的模样,手里玩著那个用银打出来的镂了jīng巧花纹的长烟斗,胯间yù望依然高涨著,将随意遮盖其上的袍子顶起一个弧度,黑亮的毛丛漏出一半,还有一半害羞似地藏在袍子底下。
这样近的距离,将他一身如脂玉的肌肤看得更为清晰,上好的锦缎斜斜地挂在身上,有种慵懒散漫的感觉,平坦紧实的腹部上还有刚才琉琦she出来的东西,烛火下泛著yín靡的光泽。
连玉楼就这样静静地看著从屋顶上掉进来的不速之客,半晌,将烟斗递到嘴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青色的烟嫋嫋绕绕,让他看起来有点飘渺,不那麽真实。
「样子不错,可惜,我只对琉琦这样的色相有兴趣。」说著,将烟斗在茶几边上敲了敲,烧尽的烟丝稀稀落落地掉下来。
厉永山注意到连玉楼的视线,顺著他的视线低头,然後……他发现自己的鸟还露在裤头外……从刚才掉下来一直到现在。
有一瞬间,厉永山仿佛听到自己头顶上响起一声炸雷,但他到底是那种皮糙ròu厚不要脸的人,转而嘻嘻一笑,大大方方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鸟收回裤头内,顺便还紧了紧腰带。
「我正好路过,看到你们在那个……就想如果你的东西没办法满足他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替你效劳帮你教训那个làng货,让他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厉害。」
「你?!」
连玉楼失了先前的平静,瞪大眼睛,脸颊发红,显然是被激怒了,「你到底是什麽人?」
厉永山穿著夜行衣,虽然没有蒙面,但仍然一副胡子拉渣头发乱糟糟的模样,看起来就不太像好人,他退後几步到窗口,「我刚才说了,我只是一个路过的而已,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著,翻身从窗口跃了出去,趁著天香阁的护院赶来前溜进黑夜里。
第二章
「哈哈哈!」
县衙後堂爆出一阵大笑,厉永山面色铁青的看著面前两个人。师爷恬静温淡,还算给他面子,只是撇开头去,还用袖子在嘴前遮掩了一下,李威就不同了,一口茶水喷出来不说,就差没在地上滚来滚去。
厉永山有些胸闷地拿过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大口下去,然後用力在茶几上放下,「!」的一声响後,手拿开,杯子裂作两半。
都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也塞牙,厉永山今晚就是个范例,从天香阁落荒而逃之後,想趁人不注意回自己房里换身衣裳,结果刚从围墙上翻下来,就见那该死的李威和师爷坐在大堂里喝茶。若说正逢十五赏赏月还qíng有可原,但是这天上既没月亮,连星子也不见一颗,夜风chuī在身上还冷得紧,这两人坐在这里喝的哪门子茶?倒像是早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故意坐在这里看笑话的。
果然,李威开口第一句就是,天香阁那边有什麽qíng况,我听人说,连玉楼和人小倌做那事的时候被人偷看了去,结果那人偷看就偷看吧,还闹得惊天动地的,据说把人家天香阁的屋顶给踏穿了……哈哈哈。那个人一定是看得太入神太忘我了!
厉永山这会儿怒归怒,但还是庆幸当时发生的事qíng,只有自己、琉琦和那个连玉楼知道,否则要被李威知道自己为什麽会从屋顶上掉下来,自己还是趁早打包回老家种地去吧,总好过一辈子活在这个混蛋的嘲笑里。
不过厉永山还是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在心里掂量这一拳下去会被扣多少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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