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_蛾非/琰汜【完结+番外】(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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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您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身份了,若是不愿意,您可以直接和他说,您手里握着他在江宁的生意,不敢拿您怎样,况且还有我帮您……」

  连二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却有些哭笑不得的表qíng,但不再挣扎了,将脸搁在他肩膀上。

  「傻木头,你这是怂恿我造反起义吗?」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樊重觉得自己从他话里似乎听出了些什么来,但又不解其意,只是似是而非的懵懵懂懂的感觉到了些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意味来。

  「爷,您不是对三爷说叫我傻木头是欺负我吗?」

  「我是你的爷,他是三爷,所以我叫就可以,他就不可以……」

  樊重想,反正到了你那里都是歪理……反正……

  自己也只愿意让你叫傻木头。

  进到房间里,樊重把连二放了下来,连二却依然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樊重愣在那里,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傻木头,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樊重支吾了下,脸红了起来,感觉到肩膀上一轻,发现连二将脑袋挪开,和自己拉开一点距离,那对水盈盈的眸子望着自己,樊重觉得那深藏在心底的东西都浮了上来,再也藏不住。

  「我……我不想看到爷做那种事……」

  连二仰着头凑近了些,薄唇微启,吐气如兰,「为什么?」

  「因为……因为……」樊重脸红得像是醺醉了一样。而连二还在凑过来,近到他的吐息都拂在自己脸上,樊重整个人笔笔直地贴在门板上,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就像只四脚被分开绑住等宰的猪。

  连二已经凑到樊重感觉他的唇正有意无意得在自己唇上摩娑,留下温热柔软的触感,于是身体里的热血蠢动了起来。

  「因为什么……嗯?」最后那个词的尾音微微上翘的质问。但是软软的,柔柔的,让樊重骨头都苏了。他已经可以很肯定了连二是在挑逗自己,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不自量力一次?

  「因为……」樊重吞下口水,「因为我喜欢爷……」后面几个字小声到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连二依然这样紧贴着他,「然后呢?」

  然后?

  樊重想不出来还有然后什么,但是唇上温热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带着一点湿润的感觉,有湿润柔软的东西在自己唇上来回滑动,他微微低头,正好看见连二的舌头从自己嘴唇上离开,退开之后还在他自己的唇上舔了一下……樊重倒抽了一口气,浑身的热血嘶叫着往底下那处奔涌而去,他很努力的不想让自己的兄弟这么兴奋,但是事与愿违,底下那根东西硬梆梆地挺了起来,抵着人家的小腹。

  连二也不退开,似乎还故意蹭了蹭两人紧贴的下身部位,嘴角勾着笑,眼角眉梢凝着妩媚和诱惑,「嗯?你还没回答我呢……然后呢?」清澈的声音化为黏稠的甜腻,让人忍不住要想听得更多。

  然后……

  然后樊重脑中有什么「嘎巴」一声断了,同时连二发出一声惊叫,两只脚腾空踢蹬了几下,因为樊重再次将他扛了起来,这次的目的地是房里的那张chuáng。

  樊重将连二在chuáng上轻轻放了下来,好似放一件易碎的物品那样,然后自己踢了鞋子也上了塌,分着腿跨跪在连二上方,用一只手撑着身体,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他,另一只手,动作温柔地在连二脸上抚着。

  「我觉得……像是在做梦。」樊重呐呐地道,脸上绽开傻傻的笑。

  连二抬手覆上那只正抚着他脸的手,然后带着伸到身下,放在自己胯间,「到底是不是做梦……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隔着布料摸到对方胯间和自己相同的东西,手指描摹出它的形状,没有恶心的感觉,却觉得还在沉睡中的物事软软的,很是有趣。

  「嗯……」

  连二偏开头逸出一声很轻的低吟,像是猫叫一样,因为这个姿势,一边的耳朵和颈脖露了出来,耳根那里红红的,仿佛是在害羞。

  樊重大着胆子俯下身,用嘴唇轻轻碰触他耳根那里薄红的肌肤,连二怕痒似地缩了一下,但没有拒绝,樊重便就这样顺着他流畅的颈线亲吻下去,抚摸他胯间的手,从袍子底下探了进去,在触到裤头时犹豫了一下。

  虽然解过结过了千百回,但是今天却竟是手颤,也不知是不是看不见的缘故,手指摸索了半天才解开来,然后探了进去,抚过平坦紧实的小腹,便摸到柔密的毛发,用手指玩弄了两下那些毛,这才去碰触静躺在那里的东西。

  第一次摸到别人的东西,樊重不知道自己手下力气的轻重,生怕弄疼了他,便只敢用手指松松地圈着,上下撸动。亲吻到了他的领口,便又顺着颈线移上去,直到碰触到他的嘴唇,只是和他先前那样彼此相贴着来回摩挲,但是连二却微微张开嘴,像是在相邀一样,于是樊重便加深了这个亲吻,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和他主动卷上来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吻得难舍难分,还发出「咂」「咂」的水声,樊重只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先前全涌向腹下的热流,像在那里点了一把火,灼热的感觉顺着血脉传送到四肢百骸,热得太过难受身体便本能开始寻找可以将这热度宣泄出去的地方,揉搓着他的yáng句的同时,自己胀大的男根也贴着他的大腿不自觉地摩擦。

  「我帮你……」连二轻声道,手摸上他的裤头,解了开来……

  连二灵活的手指,让他的动作显得更为笨拙,不过他还是很努力地想要取悦他。

  「嗯嗯……」

  两人的喘息声jiāo织在一起,两根阳物粗细不一,一根颜色略浅,一根深红发紫,紧紧相贴,被他手指逗弄得樊重感觉自己的下本身好像登天了一样,樊重低头再次吻住了连二,只觉眼前似划过一道白光,他突然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连二身体颤抖起来,紧接着倏然绷紧,吟哦的声音婉转在舌尖上,两人一起到达了顶峰,白浊的液体溅在彼此的衣衫上。

  樊重喘着粗气,脑袋里空白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连二也是双眼失神地望着chuáng顶大口喘气,额上起了一层细小的汗珠,发髻在被抱上chuáng的时候就散了开来,湿润的几根发丝贴在脸上。

  樊重伸手正想替他将发丝捋开,却发现自己一手的白浊,有点不好意思的想要找东西擦拭,不想连二抓着他的然后带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让樊重想起那一晚的画面,连二自渎之后也是这样舔了一下自己指上的白浊,半敛着星湿的眼眸,眼角薄红,像是给人下了chūn药一样,整个人又热血沸腾起来。

  连二用双手抓着他那只手,舌头从樊重的食指指尖舔下去,一直舔到食指的根部,然后将整根手指含了进去,舌头缠绕着,吞进吐出。、

  湿热柔软的感觉,加上连二那副诱人的表qíng,让樊重心底一dàng一dàng的,刚发泄过的物事又硬了起来。

  连二将他的手指吐了出来,「帮我脱衣服……」有点命令的口吻,樊重很听话地用另一只手单手扯开他的腰带,腰带一松,衣襟就滑散开来,樊重抽开他中衣的衣结,将中衣往两边打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胸前两点褐色随着胸膛的起伏而一起一落。

  樊重将那只手抽了出来,把连二留在手指上的口涎摸在他一遍的红蕊上,小小的ròu粒透出熟透的亮泽,樊重用另只手摸向另一边的那个,这个则低头用嘴含住,一遍揉搓捏弄,一遍用力吸吮。

  「呜……」

  连二发出一声听起来有点痛苦的呻吟,却反而挺起胸膛将那个地方往他嘴里送去,小小的ròu粒被玩弄得红肿起来,连二有点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起来,再次抓住樊重的手,这一次带着他的手到了自己身后那个地方,按着他的手指,让他揉弄着那个闭紧的dòng口,嘴角勾起笑意,有几分放dàng,「这里……也要……」

  樊重有点呐呐地手指顶弄那个dòng口,但因为gān涩紧致而不得其门,想起上次偷看他自己一个人时弄的qíng景,将手上的浊液涂抹在dòng口,才缓缓地试探xing地将一根手指推了进去……

  连二像是不适地皱眉闭眼甩了下脑袋,一头黑发披挂肩头,手也攒紧身下的chuáng褥,樊重怕弄伤他,手指便埋在那里不动,只觉里头温热紧窒还微微蠕动着,尝试朝外面抽出一点,便觉里面的内壁好像十分欢喜地缠着自己不放自己离开。

  推送了几下,入口变得柔软了,便尝试再加了一根手指,看到那个地方像嘴一样张开将两根手指一起吞没,樊重抬头正对上连二水盈盈的眸光,脸上表qíng虽不再那么痛苦,但那样看着自己的表qíng就像在欺负她一样,全然没了之前勾人的放làng。

  这一眼让樊重又生出了一点既爱又怜来,手指温柔进出的开拓,另只手和嘴也不停,在他赤luǒ的身躯上抚摸亲吻,烙下一个又一个宣告所有权的爱印。

  忙活了一番,加上身上再起的热火,樊重感觉有些出汗,便直起身脱掉了衣衫露出底下jīng壮的肌ròu,尤其是胯下那根怒挺起来的东西,赤红粗壮,像条昂首的巨蟒。

  樊重架起连二两条修长的腿,将自己那根骇人的东西抵在那个一吸一张像是贪婪着吃不够的地方,感觉guī头顶端被柔软吸缠住,便往里送去。

  「嗯……」

  连二发出细细的啜泣声,攒着身下chuáng褥的手手背起了根根青筋,脑袋偏向一侧,闭紧的眼角水光流转。

  樊重变换了下姿势想一口气进去让连二少受些苦,但是不知怎得耳边响起了权叔训斥自己的声音。

  「要不是我年纪大了,一坐船就晕,我才不会让你这根木头跟着,说不定就做了什么让爷生气的事。」

  便停下动作,呆呆问连二,「爷,我对你做这事儿,你会不会生气?」

  原还用力攒着chuáng褥的手一下松了开来,连二侧过头来,有点不敢相信地看向他,让他一时无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谁料下一刻连二却是笑了起来,有点拿他没有办法的那种笑,于是樊重更加莫明,底下那根东西滚烫得蓄势待发,眼前的qíng况却不知是进还是退。

  连二总算笑完了,但笑意还残留在脸上,他将被架起的腿放了下来,转而勾住樊重的腰,像是在催促他似地勾了一下,「你啊,真是一块傻得出奇的大木头……」伸手圈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向自己,「你现在要是不做,我倒真的会生气……」

  樊重听了这话,就像得了允许,收起拦住野shòu的栅栏,抱紧了连二将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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