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自日落西山一直到月上柳梢,房里的吟叫声未曾停歇过。
樊重提着连二两条腿大肆进出,不讲究任何技巧却次次直达最深。
连二早已被这凶猛的攻势给弄得一团乱,脸上泪痕犹在,已是神色迷离近乎失神的状态,身体随着樊重的律动晃dàng,连声音都有些哑了。
樊重凑下身,去亲她的嘴唇,腰下凶猛用力,jiāo合的地方「噗吱」「噗吱」地挤出白沫。
「爷……」樊重在他耳边轻喃。
连二睁开眼睛,双颊嫣红醉人,伸手捧着樊重的脸,柔笑着道,「叫我荷风……现在只有你能叫的名字……」
樊重低下头克制不住地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然后默默念着这个名字。
「荷风……荷风……」
吼叫着,再次将自己的热液释放在他身体深处。
几日后,终于踏上了归途。
连玉楼送他们到码头,樊重等着连二上船,但是连玉楼却一直在和他说话。虽然那天qiáng行从他房里将人带走的事他居然没有追究,但只要不上船离开这里,樊重心里就不踏实。
看看天色,时间也不早了,便上去提醒了下,「二爷,时候不早了。」在听到连二说「我这就上船」后,便将手里的斗篷替他围上,并自己替他系上绳结这才先上到船上,让船工准备升帆准备开船。
连二和连玉楼说完话,缓缓走上舷梯,樊重看到最后连玉楼不知和连二说了什么,连二笑得很是羞涩,便在连二上了船后,问道,「爷,刚才他和你说了什么?你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连二挑眉,然后故作神秘,「那是你不能听的事qíng。」
樊重心里不乐意了,跟在连二后头摇尾巴,但是连二偏就是不说,于是他只好放弃了,露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见状,连二扶了下脑袋,轻轻贴上他手臂,「樊重,我怎么觉得有点晕……」然后顺势就要靠上去,但是谁想樊重咻的一下跳开,有点惊慌地嚷道,「头晕?怎么会呢?晕船吗?但是船刚开啊,难道是这几日休息的不够?」然后拉着连二在一旁一个木桶上坐下,「爷,您这里坐一会儿,我给你去叫大夫,您坐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连二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但樊重只当他身体不适,让他坐下后就马上要去找随行的大夫,但是没跑出两步就听到身后连二怒道。
「樊重!你就是块不解风qíng的蠢木头!」
樊重停下脚步转身,就见自家爷气鼓鼓地往船舱方向走,他站在那里纳闷,刚才爷还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怎么一下就jīng神了?还有……为什么爷要说自己不解风qíng?
樊重抓了抓后脑勺,在那里傻站了半天也没能想透这个问题。
—特典《不解风qíng》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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