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连玉楼总算是解气的样子,丢开鞭子拿过一旁的杯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其他的全泼在厉永山的身上,厉永山身子一颤,抬起来头来,血从他嘴角不住的挂下来,但他仍然咧著嘴「嘿嘿」的笑,「都说连老板年纪轻轻……在生意场上的手段却老辣gān练丝毫不输给那些混迹了很多年的老狐狸……咳咳……但他们大概都想不到,其实连老板顶多不过是个心眼狭小又记仇的孩子,又或者觉得输在一个後辈手里实在没面子,所以对外才把连老板说得那麽神乎其神……」
连玉楼上前了一步,用手抓著厉永山後脑勺上的头发向後一扯,「别人怎麽说,都与你无关,你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不过马上……你会连话都说不出来。」
连玉楼单手取过一旁桌子上的一个瓷瓶,剔去瓶口木塞,厉永山见他这一系列动作,直觉上咬紧牙关,但谁想连玉楼曲起膝盖对著他的下腹就是一下,厉永山吃痛不过微微张嘴,就感觉什麽冰冷的东西被塞进嘴里撬开牙fèng,随即一粒粒药丸咕噜咕噜顺著喉咙滑下去。他用力甩头脱开钳制,瓷瓶掉在地上咕噜噜地转了一圈。
「咳,咳!」想将喉咙口的药丸都咳出来,但还是有一些被他吞了下去,「你给我吃了什麽?」
连玉楼已经退回到了一开始坐著的那张椅子那里,看好戏般,悠悠地摇著手里的折扇。
「说来,厉总捕头也该觉得荣幸,这间密室是我专门打造,以供我和那些小倌们在这里yín乐的,而厉总捕头是第一个有幸亲眼目见这间密室的外人……不过厉总捕头请放心,待会药效上来了,这里有各种各样的道具可供总捕头自己满足,绝对比看著别人的chūn宫自渎要慡快许多,等到厉总捕头兴致高了,我便让人把总捕头送回衙门,不然总捕头突然不见了人影,县太爷也该担心的。」说完便不再出声,端过茶杯气定神闲地喝了起来,似饶有兴致地等著药效发作。
听他的言辞,厉永山自然知道他刚才给自己吃的是什麽,而既然是要看自己出丑,恐怕下的也不是一般的yín药。
果然,不一会,厉永山就觉的血脉里似有头发狂的野shòu,不受控制地咆哮著横冲直撞,身上被鞭打出来的伤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所以的思想全随著血脉集中在了胯间那高昂贲胀的物事上,被药物挑起的qíngyù急切地寻找著发泄出来的途径。
厉永山喘著粗气,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晃动,坐在面前的连玉楼生出好几个重影来。
连玉楼显然很满意这药的效果,将端著茶杯放下,翘起的腿换了一边,手往旁边一展,「不知道厉总捕头是想先尝尝这边这些的味道,还是那边那一排的效果。」随著他的手滑过,借著昏暗的烛光,隐约看见两边墙上挂著的刑具原来是各种闺房内用於yín乐的道具,整齐地挂著或摆在在架子上,散发著yín靡的气息。
连玉楼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厉永山那里发出如受伤的野shòu一般的低咆,厉永山的身子狠狠一震,接著又是一声低吼……
连玉楼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就见厉永山抬起头,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本该被绑在刑架上被迫屈膝半跪著的人,缓缓站了起来,而那捆住他的粗麻绳竟都被他生生挣断!
连玉楼一下站起来,椅子被碰倒在地,紧接著两人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这样看著对方默默对峙。密室里静得仿佛所有的气息都停止了流动,只有厉永山那边「呼哧」「呼哧」喘著粗气的声音,连玉楼握著折扇的手,有些用力,因而微微发著抖。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墙壁上的蜡烛剧烈地跳动了两下,像是要熄灭一样。连玉楼脸色一变,退了两步,接著猛地转身向密室门口跑去,但是没跑两步就被厉永山追上扑倒在地。
厉永山将挣扎不休的连玉楼摁在身下,回头看见一旁的美人椅,嘴角一弯,将连玉楼拽到美人椅上,一手将他的两只手按著椅背顶端的木杆上,一手胡乱从墙上扯了挑鞭子下来,几下将连玉楼的手给绑了。
「姓厉的,你做什麽?放开我!」
连玉楼双手被缚,只能用脚抵抗,抬腿便是一脚踢上去,被厉永山手臂一横给隔在半空,要论身形,连玉楼绝对比不上人高马大习武出身的厉永山,要说力气更是差得远了。
厉永山虽然现下浑身火烧火燎,底下那根东西像根铁棒那样杵在那里,但他暂时还不急著泻火,从墙上又取了两根鞭子将连玉楼两条腿分别绑在美人椅的扶手上,做完这一切,厉永山大功告成般地拍拍手,然後抱著手臂有点好整以暇地看著被绑得不能动弹的连玉楼,两人的立场顿时转了一转。
「厉永山!」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这个姿势比较让人难堪,连玉楼再次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睁,狠狠瞪著厉永山,但是在厉永山眼里,他现在这副摸样可顺眼多了。
他故意不理连玉楼,抱著手臂摸著自己没有修gān净短胡渣的下巴,开始一点点打量起四周墙上和架子上的yín具,时不时拿起支儿臂粗的木制玉势嘴里啧啧有声,又或者像个孩子一样的,对著一串缅铃露出好奇的表qíng,全然不似一副被下了chūn药正饱受qíngyù煎熬的样子。
待到把一整面墙都打量完了,厉永山的视线落在那个刑架背後的木驴上,正要走过去,脚下却踢到什麽发出「咯啷」一声,他低头,看到脚边一个翻倒的瓷瓶,就是装了连玉楼给自己吃的那种chūn药的瓶子。
厉永山掂著那瓶子走回到连玉楼跟前,朝著他晃了晃,「这东西有没有解药?」
连玉楼撇开头去不回答,见他如此,厉永山极为耐心地又问了一次,仍然没有得到回答。厉永山终於有点按捺不住了,一把捏住连玉楼的下巴,但无论他如何用力,连玉楼偏是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哪怕因为厉永山的力气而痛得眼睛里噙满水汽。
厉永山松了手,但没有放弃,「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麽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话音落下的同时,响起「嗤啦」一声布帛碎裂的声音。
连玉楼睁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下身的衣物变作一堆碎布从厉永山手中掉落。他的脸色白了红,红了又白,冲著厉永山大声吼道。
「你做什麽?厉永山,我警告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你在临安城无立足之地!」
这话说完,厉永山伸向他亵裤的手倒是停了一停,连玉楼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正要松一口气,却不想下一刻又是一声「嗤啦」。
「你?!」
「我什麽?」厉永山将那瓷瓶倒过来,把里面剩下的药丸通通倒在手掌心里,看了看数量,满意的点点头,然後捏起一粒伸到连玉楼嘴边,连玉楼立刻闭上嘴撇开头去,厉永山就捏著那里小药丸在他唇上磨来磨去,「连玉楼,你刚才不是说你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麽是後果麽?但是自作自受这个词,你总该知道吧?」
连玉楼猛地睁开眼睛,接著不敢置信地看著厉永山,倒映在瞳孔中人影越来越近,连玉楼一直冷漠倨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来,然後……
「住、住手!停下来!你敢?!──啊!」
圆圆的有点冰冷的东西被推进後庭,接著是第二颗,第三颗……厉永山丝毫不理会连玉楼的叫嚣与威胁,在他狠戾的目光的注视下,将瓷瓶里剩下yín药统统塞进连玉楼的júxué中,最後还将空了的瓷瓶倒过来给连玉楼看。
「厉永山……你等著!」连玉楼胸膛起伏,脸上浮起异样的红云。
厉永山点点头,从墙上取下一个尺寸较小的玉势,「我等著……我等著看这药在你身上会有怎样的效果。」说罢,将那玉势对准连玉楼後庭xué口,也不借助润滑,手上一个用力毫不留qíng地捅了进去。
「啊、啊……呀啊!」
尖锐的疼痛在尾椎处炸开,连玉楼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撕裂一般的痛给激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整个人像脱水的鱼那样弹跳起来,但因为手脚上的绑缚,只有胸膛高高挺起,勒紧的皮鞭在他细嫩的肌肤上擦出血痕,连玉楼仰著首,整个颈脖的线条狠狠绷紧,几乎能看见颈脖上的血脉在突突地跳动。
很疼……
在适应了初始的疼痛之後,随之而来的是後庭传来的异物感,以及一波波沿著背脊持续传上来的刺痛,连玉楼身上的袍子已经被汗水浸湿,豆大的水滴还在顺著他的脸颊滑下来。他低下头,视线落在厉永山身上,眸光中依然带著目中无人的傲然,嘴角微微一弧。
「厉永山……你今日对我做了什麽,日後我定当……加、倍、奉、还!……嗯!」话音落下,後庭里的物事被抽了出来,他咬紧下唇,只发出一声鼻音,却在玉势再次被推入时忍不出低叫出声,但立刻闭紧了嘴巴不让任何让人看起来示弱的表现流露出来。
没有润滑又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紧窄gān涩,即使是尺寸最小的这支玉势,也只进入前段,厉永山转动著玉势排开内壁对异物的推挤一点点向里探凿,不时抽出一点然後再次推入,看著那紧闭的xué口被迫张开,吞吐著散发著莹莹绿光的翠玉男根。
这无疑是极为痛苦的,连玉楼上半身的衣服在他扭动挣扎间散了开来,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红晕,汗水淋漓,身体微微打著颤,连玉楼脸上是受rǔ的表qíng,眼睛浮起一层水雾,下唇被咬出斑斑的血痕,那种明明被疼痛与屈rǔ折磨著却偏偏还要张开全身的翅羽撑起qiáng悍外表的样子,让厉永山身体里热血沸腾。
那些chūn药不是对他没有效果,只是厉永山一直克制著,但是现在,他感觉全身上下咆哮奔腾的血脉就要爆裂一样,胯间的热杵胀痛难忍,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急切想要进入某个紧致温暖的地方,享受被箍紧以及摩擦的快感。
厉永山将目光落在连玉楼的脸上,视线描摹过他清秀俊美的五官、尖尖的下巴,顺著颈线滑下来,然後落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两点茱萸上,晶莹的汗水凝结汇聚成水滴,一直从他胸口滚落至腹脐处,绕开圆圆的小凹坑,最後没进糙丛中,秀挺的玉jīng还在沈睡似地静躺在黑亮的毛丛里,两粒玉石般的囊球底下,有些红肿地渗著血丝的júxué正含著一支玉势,还在一动一动地蠕动著。
他著了魔似地用手指碰上那红肿受伤的xué口,引得连玉楼猛地将身体绷紧,厉永山捏住玉势的後端一点点将玉势抽了出来,然後用手指取而代之,埋进那已经被稍微扩张开来的甬道。
52书库推荐浏览: 蛾非琰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