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极难形容的感觉,温暖,贴服,如上好的柔滑的绸缎那样裹著自己的手指,稍稍一动,就感觉肠壁缠上来,吸著他要往里继续吞一样。
连玉楼睁大著眼睛从被分别绑在椅子扶手而被分开的双腿间看著厉永山,他看不见他究竟在做什麽,那进入身体的硬物被抽出去,换做了另一个东西,没有玉势那样粗,有点粗糙,带著温度,在里面旋转,扣挖,不时弯曲著,或者变作两根将肠道撑开。
於是,比起玉势,那种受rǔ的感觉更加明显,当明白自己正这样四肢敞开被绑在专供chuáng事的美人椅上,而有人正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後庭後,连玉楼在心里构筑起来的那道壁垒开始崩溃瓦解。
「不、要……不要!厉永山,你放开我!」连玉楼第一次放软了口气,带著一点哀求。
厉永山将手指抽出来,啐了唾液上去,再次cha进去,一下没进两根手指,有了唾液的润滑,抽cha起来更为方便,进出时还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连老板,你听见你自己这里的声音没有?」厉永山一边问道,一边还像是要连玉楼听清楚一样,用力cha进去,再抽出来,重复了几次,「你里面又软又热,还蠕动著吸个不停。」
「闭嘴!」连玉楼闭著眼睛别开脸,尽力不去注意那令人羞涩的声音,但却没有办法忽视掉那进出的手指带来的感受。然後有另一种感觉在身体深处似悄悄酝酿起来,初始像团小小的火苗,越见壮大,蔓延开来,接著像藤蔓一样的由深处向外延伸出来,所及之处,被激阵阵麻痒,像是被枝叶轻轻挠过,以致深入身体的手指所给予抚慰让他觉得远远的不够。
连玉楼知道这是被厉永山塞进身体里的chūn药起了作用,这种药何其厉害,看到在琉琦他们身上起效的他比别人更清楚。
不要!他不要变成那样!
连玉楼脑中有个声音呐喊著,但是臀部却无意识地向著厉永山那边凑去,仿佛在渴求更多的爱抚。
柔腻光洁的身躯轻轻扭动著,汗水晶莹,在摇动的烛火下,散发著诱人的气息,埋入他体内的手指被一片柔软和温暖包裹著,厉永山粗重地喘息著,另一只手的手掌贴上连玉楼的光luǒ的腿,顺著小腿摸了上去,玉样的肌肤光滑贴手,厉永山沈迷地将脸也贴上,故意用满是胡渣的下巴在他大腿内侧来回磨蹭,留下一道道红印,嘴里暧昧地呢喃著,「连玉楼……玉楼……你这里好舒服,像嘴一样地吸著我的手指……想不想我整个进来?看够了那些小倌们的嫩鸟,想不想尝尝我的大家夥?」
「不、不要……不要……放开我……」连玉楼连连摇头,玉冠早在一开始挣扎的时候就弄掉了,如今发髻松散下来,洒了一肩头如墨样的发丝,有几缕被汗水沾湿了贴在脸上,玉肤粉腮,诸多风qíng。
厉永山再忍耐不住,就算日後横死临安城街头,他也认了。
解开裤头,被束缚已久的巨蟒,昂首怒挺,又如烧红的铁棍,青筋突起,看起来身经百战且狰狞触目。
连玉楼感觉到身後的手指被抽出,他犹有疑惑地睁开眼,却见男人高大的yīn影山一样的压下来,同时後庭处被什麽滚烫粗硬的东西抵住,待到他意识到那是什麽的时候,已被qíngyù魅惑的脸上流露出惊恐的表qíng。
「厉永山,你敢?!」
厉永山一手扶著自己的男根,guī头在xué口研研蹭蹭,另一手绕到连玉楼的脑後,固定著,让他没有办法别开脸去。
「好好看著,看我的大宝贝是怎麽进入你里面的……」说著凑上去在连玉楼小巧的耳廓上舔了一下,腰部缓缓推送,将圆圆的顶端往里送去。
第四章
「呜……啊……呀啊啊啊……不要……不行的……啊啊啊!」
和玉势完全不同的粗硬ròu棍撑开後庭,带来巨大的撕裂感以及全然不同的被侵入的感觉,即使已经被开拓过,但从未有人到访的地方依然难以容下如此巨物。连玉楼整个人都在发抖,抗拒著那侵入进来的怪物,同时更甚於先前的痛感,将他脑海中最後一点防线击溃。
「好紧……」厉永山在连玉楼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放松一些,让我全部进去了就有你好受的。」说著又拼命往里挤了一点,但也就guī头进去了,但被箍在那里不进不退的实在不怎麽好受。
「……不要再进来了……好痛……」连玉楼像被困在岸上的鱼一样,用力喘息著,两颊通红,眼中的水汽凝结成水滴,在眼眶中打著转。
厉永山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回头四下看了一圈,发现角落桌子上有几个瓶瓶罐罐,他将yáng句抽出来,走到那桌前,将那些瓶瓶罐罐一一拿起来打开塞子闻,最後挑了一瓶散发著花香的jīng油回到连玉楼跟前。
他发现连玉楼就这样一直看著自己,全然不见了先前那种目中无人的傲慢,手脚被捆著,一脸恐惧,瑟瑟发抖,反倒像是自己在欺负他,让厉永山一瞬间有了放弃的念头。但是连玉楼不清楚厉永山心里的想法,看著他拿著那瓶子回来,自然知道是要做什麽用,便知今日受rǔ是横竖都逃不掉的,便转过头去不看厉永山,有点自bào自弃。
「厉永山,你要做就快点做,做完就快点滚回去给自己准备棺材!」
像是困shòu最後的反抗,但全然没有任何威胁,反而更激起人将他bī至绝路,看他完全崩溃的yù望。
「只怕到时候……」厉永山抬起连玉楼的臀部用手指撑开xué口,将瓶口对准倒了大半瓶jīng油进去,将瓶中剩下的jīng油全涂抹在自己的男根上,本就粗壮的物事,此际油光发亮,愈发雄壮狰狞,厉永山扔掉瓶子,扶著男根对准那处,「……你会舍不得放我走。」
噗滋!
一刺到底。
连玉楼蓦地睁大眼睛,只半张著嘴,连惊叫的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冰冷的液体被灌入肠道,还没来得及适应,下一刻,只觉一根烧热的铁棒直直捅进身体里,xué口被撑大到极限,肠道被填得满满的,灼热的高温几乎让他以为自己的身体要从内部开始燃烧,还能感觉到那根凶器上突突的脉动。
连玉楼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咕咚」「咕咚」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脉搏跳动的声音,然後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什麽坍塌垮掉,酸意漫上鼻端,控制不住的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在脑海中警告自己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不要表现出任何的软弱,现在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日後一定会要他加倍尝到後果,但是某种不可控制的qíng绪还是浓烈到他无法收拾的地步。
厉永山还沈浸在被温暖湿润包裹的舒慡里,微微抽动一下,便觉得柔软的内壁都攀附上来几乎要被一起拖出来,往内顶送则能感受到自己的前端一点点的推开肌ròu,深入,开凿,像是开拓属於自己的领土那样。
厉永山不由发出一声惬意满足的叹息,接著发现连玉楼一直没有声音,低头看去,却见他侧著头,咬著下唇,无声地流著眼泪,本就已经被咬出斑斑血痕的下唇,渗出血丝来。
虽然之前的冷傲以及狠辣让人望而却步,然此刻这个摸样却著实让人心疼,厉永山发现哪怕是连玉楼,他也是有脆弱的一面的,於是心里泛上来的绵绵柔意,让他忍下正要在他身体里驰骋泄yù的冲动,静止著不动,伸手拨开他的唇,用麽指在他下唇上轻轻抚过,又用手掌在他脸上胡乱抹了两下。
「我也知道我的玩意儿又粗又大,汇香坊那好多楼里的姑娘都喜欢得紧,但也不致於让你欢喜到这地步……」
「你……」连玉楼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脸!」只是这一瞪,气势上少了些狠戾,倒像是调qíng时的嗔,一嗔嗔得厉永山埋在他体内的物事又大了一圈。
连玉楼惊觉他的变化,皱眉怒道,「现在出去,还能放你一马。」然後摆出厌恶的表qíng,但又马上被那根又粗又硬地东西在身体里的蠢动给吓得一颤,有些不知所措。
厉永山真觉得连玉楼现在这样子可爱的多,忍不出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嫌不够,但也不敢贸贸然就怎样怎样,免得被他把舌头都咬下来,只能在他唇上啃啃咬咬,身下忍得极为痛苦,於是便用诱哄的口吻对他道,「要杀要剐要准备棺材,至少等我们两个都解了药xing再说,我帮你把手脚都松了,我们两个好好做,嗯?」
见连玉楼没反应,厉永山便缓缓抽送起来,一边抽cha一边若有所思,「原来连老板喜欢这种方式……」
药xing早已上来的连玉楼,根本捱不住这样的逗弄,在闷胀的感觉稍稍缓和之後,身体深处的渴望便像被满是枯糙的荒原被一把火点燃那样,劈里啪啦肆无忌惮地燃烧起来,就连没有施与任何抚慰的前端,也有了抬头的趋势,既屈rǔ於现在被做的事,又因为药xing而极度渴望著能有一场疯狂的宣泄。
在厉永山又一次折磨人的抽送後,连玉楼小声地开口。
「松开……」
「恩?」厉永山装作没有听见,「你说什麽?」
「我说……」连玉楼yù言又止,狠狠瞪著那张好整以暇的脸,咬了咬牙,「我说松开!」
听到他这麽说,厉永山笑了,他腾出一只手去解他手脚上的皮鞭。
被束缚许久的地方终於得以血脉畅顺,在一阵麻痹之後,渐渐恢复知觉,连玉楼动了动手指,瞄准厉永山去解他剩下的那只脚上的皮鞭的时机,伸手抢过解下来被丢在一旁的一根鞭子,直直朝厉永山身上抽过去。
啪!
手腕被厉永山给抓住,但是鞭尾还是扫到他的脸,割开一道细细的伤口,厉永山从他手上取下鞭子扔到他够不到的地方,用手抹了下脸上的伤口,「既然这样,剩下的那只脚就等办完了再解。」
「什……啊、啊啊啊!」
厉永山抓住连玉楼被松开绑缚的那条腿,折起,往他胸口那里一推,接著将自己的热杵对准dòng口狠狠捣了进去,再不管他的喊叫,尽qíng在他的甬道内挞伐。
「呀啊……不……啊啊啊啊!痛……厉、厉永山……放了我……呜……」
连玉楼被激烈地顶撞著,有种快要被捅穿的感觉,双手在厉永山胸口上用力推拒,但对方像座山一样地难以撼动。
有了jīng油的润滑,尺寸惊人的yáng句毫无阻碍地在他後庭里进出,翻搅,不时在xué口停留一下,研磨一阵,再一送到底,起初的胀痛逐渐被难以言喻的感觉所取代,连玉楼也分不清这一波波沿著背脊窜上来的令头皮发麻的是不是快感,但是象征男xing的前端挺立起来,被厉永山看见,他用著粗糙的大掌圈住,不怎麽温柔的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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