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吁了口气,在屋外道:“吓了我一跳,你又练柔功了么?”
师姐眼睛很亮,往外瞟了一眼:“什么时候开了眼啦?居然偷看人练功。”
我得意地笑:“午间时候,我终于通了天眼啦!”
师姐缓步穿过木门,走了出来,她修的是遁木术,这种木门壁板对她简直形同无物。师姐淡淡看我一眼,只顾往膳房走去,我跟在后头,问:“师姐,你刚才练的是什么功?”
师姐冷冰冰的:“隐身术。”
我口张了张,终于没有说话。
师姐微笑:“这次居然学了乖,不再缠人传你隐身术了么?”
我大喜:“师姐肯教?”
师姐“哼”了一声,没说话,只顾前行。
我懊恼地:“又不肯教人家!净逗人开心。”
师姐笑:“我纵然愿意教你,可你功力够么?自不量力!”
我嘻嘻笑:“那可难说得紧,你看好了!”
两手推出去,地面蓦地高起,竖起一道土堆,挡住师姐去路。
师姐微微一笑:“班门弄斧!”
伸手一推,竟然没推动。
我涨红着脸,喘着气:“如何?”
双手使劲运气抵住。
师姐娇叱一声:“开!”
土堆“轰”的一下颓然倒地。
我垂头丧气,师姐的五行木术正好是我五行土术的克星,修行又比我深厚,我的功力虽然进了一层,毕竟不是她的对手。
师姐诧异地盯了我一眼:“可以呀,我使足八成真气,才推倒你的土障。”
我像霜打了的茄子,焉焉地:“还不是给你推倒了。”
师姐笑:“那当然!你那点微末道行,还想跟我比?”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
师姐自言自语:“不过,修习隐身术应没问题了吧。”
我惊喜地:“师姐?”
师姐抿嘴一笑,把我看呆了。她肌肤似雪,平日总是冷若冰霜,可是刚才那展颜一笑,如月破云开,霜雪初融,说不出的好看。
我转过头去,却悄悄运气,目光绕回她的脸上,百看不厌。她的脸竟微微红了,更添丽色。忽听得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耳边细如蚊语:“看什么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一颗心怦怦直跳。师姐默默前行,宛若未觉。
我这才定下心来,笑:“好师姐,明日就开始传我隐身术吧。”
师姐道:“那要看你以后听不听话了!”
我急忙发誓:“我一定听师姐的。”
其实师门规矩甚严,长幼之序分得很清楚,我本来就该听她的。
转眼已到膳房,师姐不再答我,向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嫂行过礼,挨着师嫂坐下了。
我陪在末座,大家开始用膳。菜很简单,不过红是红,绿是绿,看上去新鲜味美。
大师兄以前是侍奉师尊的道童,三师嫂嫁过来前,一直是他煮菜做饭,三师嫂来了后,接替了他。三师嫂做的菜可比大师兄jīng致可口多了,有时三师嫂身子不适,还由大师兄下厨,我就感觉有些难以下咽了。
我们吃饭时一般不说话,讲究细嚼慢咽,充分吸收五谷果菜的天生灵气。一时间静静的,只听到细微的吞咽嚼动声,其中我发出的声音最大。
三师嫂小口吞咽,几乎没有声响。她穿着素色衣裙,坐在师姐的上首,低眉俯首,小嘴儿微张,看到我色心忽起,悄悄使动天眼,小心地绕过师姐,往她裙下看去,才看见一截白白的小腿,师嫂腿儿一夹,咳嗽出声,被饭粒呛了一口,呛得满面微红,我的天眼自然缩了回去。
一会儿饭罢,几个人还静坐不动,此时才是我们师兄弟最轻松的时刻,谈天说地,无所不聊。
忽然二师兄望向天际,问:“大师兄,那是本门的信鹤吗?”
我和师姐随着望去,什么也看不见,听得大师兄道:“不是,似乎像全真派的凤尾鹰。”
过了一会儿,我才看见天际处一个黑点,从天姥山方向高高飞来。
二师兄皱眉道:“近日全真派的凤尾鹰在南方频频出现,看来道教北宗有意南侵的消息不假了。只怕师尊这次出山也与此有关。”
大师兄道:“二师弟,师尊的意图弟子们不便猜测,有什么事,师尊自会告诉我们。”
二师兄忙道:“师兄说的是。”
我说道:“拦下来看看,是什么消息,不就知道了?”
以我们师兄弟几人联手运功,当能截下凤尾鹰来。
大师兄、二师兄同声喝道:“不可!”
师姐白了我一眼,意思像是说我最爱惹是生非。
大师兄缓缓道:“全真近年来势力大盛,千万莫要轻惹他们,拦截信使,这可是道门大忌!”
我看师兄们很紧张的样子,心想:“全真教真的那么可怕么?”
大师兄圆目长须,兀自不放心地盯着我看。
二师兄笑道:“小师弟从未出过山门,道门里派系关系复杂,他一点也不知道,也怪他不得。”
大师兄缓容道:“以后可要小心了。”
我觉得甚是无趣,站起身叠碗收筷,道:“师嫂,我帮你收拾碗筷吧。”
自然是别有用意。
三师嫂笑道:“放下!你会么?别越帮越乱。”
师姐道:“小师弟今天开了天眼,心qíng高兴!”
我不答,笑嘻嘻地将碗筷往膳房里端,心道:“何止是开了天眼,还开了个ròu眼呢!”
师兄和师姐散了,三师嫂把剩余的菜碟端进来,置入盆中,我鬼头鬼脑悄悄挨过去,三师嫂低头洗碗,忽然脚后跟轻抬,踢了我一下:“刚才吃饭的时候──你gān什么了?”
我看到她耳后微微红润起来。
我轻笑一声:“看了一截白白、美丽的腿儿。”
三师嫂轻咬下唇:“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怕师兄发现么?”
手中洗刷个不停。
我笑:“谁叫师嫂生得这般好看。”
三师嫂脸晕晕的不说话。我在后头看着她纤弱动人的后背,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她微翘的臀部。
三师嫂蚊声道:“好啰嗦!”
声音娇昵动人,有种偷东西避人耳目的感觉。
我下边尘根一下硬了,但在这儿歪缠,却死也不敢。于是轻声道:“好姐姐,你站开些,让我看看你的腿儿。”
三师嫂娇靥似烧,骂了声:“呸!”
两颊晕红如涂脂。
我在后面心痒难搔,一会儿,却见她两腿移动,稍稍开了一隙。忙运功看去,她的两只白腿儿扶摇直上,如两座对峙夹立的圆柱ròu壁,越往上越窄,有如一线天,尚未看清顶处颜色,她的腿儿忽又夹藏了起来。
我大急:“好姐姐,求你了!”
三师嫂却只顾洗碗收碟,再也不肯泄露半点chūn光了。我无奈,只得道:“好姐姐,我先去了,晚上等你来。”
三师嫂低声道:“不!可不行了。”
我又歪缠了一会儿,盯着她的脸儿,直到她微微点了头,才兴奋地回屋候着。
在房中细细回味今日与三师嫂偷吃禁果时的诸般qíng状,忽记起师尊曾提到,男女双修大法,乃是道门南宗的一项密术,若能善加修炼,功力提升极快,今日与三师嫂云雨后,五体圆融之状,不知是否便是男女双修后的应有迹象?可惜以前没得到师尊的仔细指点,只隐约记得什么要保持“灵台清明”啦等等,一鳞半爪的,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师尊讨教,求得此术。只是我尚未婚配,却以什么理由向师尊提出为好?
左思右想中,不知不觉天色已暗。我用遁地术打开了一条通道,将三师嫂接引了过来。在我房中现出身,先将屋子周遭施法禁闭,以免外人听见察觉屋内的声响音息。
这才转过身来,看见三师嫂背着我站着,对着灯,拍打衣上尘土,听见她轻声道:“脏死啦,全是土!”
我轻笑一声:“好姐姐,我来帮你吧。”
双掌伸出,沿她身子一周,衣上尘土尽收掌心。
三师嫂接下来不知gān些什么是好,静静坐在chuáng侧,看着油灯,侧对着我,脸儿微红,不说话。
我坐在她身后,将她身子掰转过来,她低眉含羞,还是不敢看我。我心头大乐,师嫂此时再不是平日把我当小弟弟看待的那个师嫂了,倒像是我的新婚娘子,腼腆之态,不可言传。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长大了许多似的,只想百般戏弄调教眼前这个羞涩女子。
伸手触了触她的下巴,她微笑着转过头去,我脑袋随着跟过去,捉到了她的唇,两人双唇轻触,渐渐激动起来,搂在了一块,我将她放倒在chuáng上,伸手去解她衣裳。
三师嫂躺在那儿,苏胸起伏,任我将她身子翻转拨撩,脱去了外边衣裙,露出大红肚兜,绸布小衣。她的身子显露出一种奇怪的协调,既小巧玲珑、纤弱含娇,又丰隆肥腻、饱满诱人。
我目似喷火,急急将身上衣裳脱去,爬到chuáng上,我的大腿与她的大腿肌肤一碰,难以形容的动人触感让两人都叫唤出声。
我控制着自己,小心翼翼地避免与她身子接触,隔着微小的距离,保持着灵台清醒,体味着那种近距离的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先将手在她颤动的rǔ尖点了一下,又缩回来,在她大腿上滑了一下,又离开了。这时我更像一个好奇的孩子,玩弄着姐姐的身体。又像新摘了个诱人果实,放在眼前,却不马上吃掉,品味着果实即将入口的香甜。
她仰面喘着,不时眼儿瞥我一眼,身上的热气如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人扑上身去,我的鼻息轻碰,在她耳后轻叫了一声:“好姐姐!”
她“嘤咛”一声,身子转过来,我紧紧搂住,就像突然火山爆发一般,开始异常狂乱,手一扬,她的肚兜飞出去,手一拽,她的小衣褪下来。这时什么“灵台清明”都顾不上了,只想把亲亲的三师嫂娇娇的身子揉碎,捏烂了。尘根bào怒,在她身上软ròu戳顶,似要平白戳出个dòng来,忽一下,尘根落在她的小手中,涨跳不已。
我的全身要害被她拿住了,喘着粗气,撑在她上方,定定看着她,她的纤手微微一套弄,我浑身一抖,身子落下,脸鼻在她颤耸的胸rǔ,晕头晕脑,就张了嘴含弄起来,她的小手同时在下边轻动。
从胸rǔ往下,我一路亲吻下来,到她腹部,我的身子高高弓起,她的手放开了我的尘根。我退开一步,终于到了她黑密的毛丛,那儿湿润cháo热,不胜丰隆肥软。
我手指扯起她的荫毛,连着毛上皮肤尖起,又落回去,三师嫂的腰儿随着一挺,嘤嘤作声,接着往下,是一处gān净娇软的嫩ròu,丰ròu簇拥着,分开来,ròu色与其他肌肤稍有不同,嫩而含白,汁液粘连。天!这就是女子的荫部么?师姐是否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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