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翻弄着,只想看得仔细一些,深深记入脑中,也顾不得三师嫂腿儿夹闭,腰身乱扭。好奇心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不料三师嫂反应激烈,腰身猛的弓起,腿儿一阵扑腾。
我见她如此忍受不了我的吸舔,更是舌头翻飞,撩舔搅拌,三师嫂惊叫连连,全身如一只小虫,身子弓缩,腿儿抽搐。下边越舔越湿,顺着腿间流下。听见三师嫂娇唤:“啊──不要啊──小师弟──不要啊!”
我的尘根在下边抖抖的,瘙痒难忍,只想找个地方挨靠摩擦。
我坐起身,尘根运气两周,捧在手中沉甸甸的,推开她嫩白的大腿,对准娇嫩处使劲一耸,听得“噗哧”一声,汁液飞溅,尘根进去一半,尚有jīng身在外,三师嫂惨叫一声,手推在我腹部:“不要啊──太大了──!”
由于我主要修行的是道门的“变化”而三师兄主要修行的是“力量”。三师兄不能和我一般,将尘根变化,所以三师嫂以前没容纳过变化后异常粗大的尘根,难怪她承受不了。
我稍稍收气,变小了些,三师嫂手一松,我“兹”的一声将尘根挤进,开始一下一下,重重猛击,水声“啧啧”连着鼓捣了几百下,三师嫂娇声呻唤,两手在腰旁乱抓,渐渐的身子越来越软,像和了水的泥,瘫着一团。
忽然,三师嫂体内似有一股气流,混着水儿流出,顺着尘根流入我的体内,我吓一跳,赶紧停身不动,那股气流却不稍歇,从我尘根向后,沿着脊背溢上天顶,又迅速游遍周身,暖融融的十分受用。我心想,难道这便是男女双修大法?
可是我并未修行过,不知道法门诀窍呀?
当下也顾不了许多,加快抽动,小弟却丝毫没有泄意。我拖了出来,喘息稍歇。三师嫂身子不安地翻转,对我露了一个雪白股儿。我看得色心忽起,就从她背后cha了进去,感觉又紧又慰贴,挺腰耸弄许久,三师嫂忽然将腿儿紧紧夹闭,“嗯”的一声闷叫,身子痉挛抽动,xué内又一股水儿流出,我终于控不住,一泄如注,一股气流从体内流出,源源不绝,进入三师嫂体内,又流了回来,周身走了一遍,眼目盈水,清凉畅快,魂飞天外,神游天地之间。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三章 师门惨变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尘根一点一点的收缩,似要滑出xué口。
睁开双眼,忽见三师嫂全身晶莹如玉,一种淡淡的光晕一亮,又敛藏了起来。听师尊说,她们密宗门修行深厚者,身如白玉,通体透明,身周光晕笼罩,望之如仙,此即是她们的得丹迹象,看来一点也不假。
一番云雨过后,不仅我的功力提升,三师嫂也颇多受益,世上竟有如此快活的练功法门,岂不妙哉?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双修大法学到手,唉,只是不知师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三师嫂身子动了一下,我的尘根掉出xué口,软软的拖在她大腿上。她侧头看我一眼,云雨过后,晕脸桃腮,说不出的娇柔动人,我的唇在她后背一印,往上凑到她耳旁:“好姐姐,快活死我了。”
她眼眸凝注,若有所思,忽自个儿一笑,轻轻踢动脚尖,一股娇羞满足之意,溢于言表。
我心中喜乐无限,手指在她身上划来划去,才一会儿,底下尘根悄然而兴,在她腿上弹身而起。她回看我一眼,似惊似羞,我按耐不住,将她身子拨转过来,叠压上去,尘根重新cha入,缓缓轻动,直至再次一泄如注,又温存了许久,方送她回去。
这一觉睡到天亮,声息禁闭的法力渐渐消失,听到屋外鸟声啾啾,弹身而起,脸润肌张,jīng气充沛,直yù空翻几个筋斗以泄体内元气。我洗漱完毕,试着施展陆地腾飞术,身子从地面冉冉升起,越过小镜湖水,往树林飘去,轻衣飞扬,晨风拂面,说不出的惬意。
我落在一株高树,往下望去,小镜湖倒映树影,看上去清澈暗绿,如一泓清酒,湖边几处木屋,随意散布,由一些弯弯曲曲的小道相连。清晨雾气缭绕,露水清凉,杳无人影,偶有鸟儿飞过湖面,一点黑影划一道优美的弧线,没入林中。这就是青阳山,我从小生长的地方,一刹那,我忽被一种莫名的qíng绪感动,站在树颠,久久无语。
师尊说,我是个农家孩子,一次他偶然路过,把我带走。他没说是否问过我的亲生父母,也没说我是哪里人,只说修道之人,尘世亲缘知道得越少越好。这么些年,我也很少想到自己的身世来历,一直把师尊和师兄当作自己的亲人,在山林间无拘无束,一年年长大。
从三岁起,我开始练习呼吸吐纳和道家柔功,七岁的时候我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可自由收缩,一颗珠子滚在我身上,从脚趾到脑门,我静静躺着,靠肌肤的伸缩让珠子游遍周身,神龙门把它叫做“滚珠功”。十岁的时候我可将身子叠压,手脚肩身缩在一块,有时像一块ròu饼,有时像一团ròu球。
师尊说,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通过jīng、气、神的修炼,修得内丹,便可分身散形,变化无穷,无生无死,遨游天地之间。可惜的是他也只能传我一些五行、隐身、搬运等小术,要窥大道,只有靠我个人的修炼和际遇了。当今天下道门派系繁多,争斗得厉害,恐怕要清静修炼是不大可能了。说得这里,师尊少有地叹了口气,怔怔无语。
第一次,我知道师尊也会有烦恼,虽然不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师尊那次说完话之后,传了我一种“离魂附体术”说是万一遇有祸变,ròu身被毁,元神也可脱壳而逃,存一线生机,借体重生。
想到这里,我忽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极目天际,心中呼唤:“师尊!你在哪里?”
一股沉寂冰冷的感觉侵体而寒,我顺着树颠掠去,心中止不住的悲怆之意,酸楚难忍,难道师尊出事了吗?
在林中见到师姐,师姐脸朝西方,泪流满面,我心中一震,缓缓落下身子,惊问:“师姐?”
师姐容色惨然:“师尊出事了!”
我心中一凉,师姐的预感竟与我相同!两人回到住处,远远望见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嫂坐在一块,心中抱着万一的希望,一步步的走近,看到他们脸上悲伤凝重的神色,我知道希望彻底破灭了,悲嘶一声:“师尊!”
眼前黑晕晕的险些撑不住。
大师兄道:“师尊已然不幸,此地定将有变,大家速速收拾东西,以备万一!”
环看了大家一眼,见几人兀自呆呆不动,喝道:“速去!”
我昏头昏脑,回到屋里,将随身物品收拾完毕,见桌角一颗珠子,晶体发huáng,正是师尊给我练习“滚珠功”的神龙珠,虽然已经用不上了,却忍不住伸手取过,黯然泪下。
几人重新聚到一块,大师兄立于桌旁,指着桌上一个包袱,道:“这是师尊临行前jiāo给我的师门秘笈,师尊说若有变故,分jiāo诸弟子保存,以免全遭丧失,他日重聚,再光大我神龙门!”
说完,取出里头经书皮卷,念一声秘笈名称,就jiāo给一人。我心下黯然,也没听清jiāo给我的是什么皮卷,随手贴身藏好了。
小镜湖水波依旧,却有股潇潇寒意。我们师兄弟几人分卷完毕,临湖默对片刻,正yù起行。
忽见青阳山高处远远掠来几道身影,大师兄道:“是三师弟──陆师伯他们!”
三师兄几人落下身子,无不气喘吁吁,láng狈不堪。三师嫂惊叫一声:“杜郎!你──”抢身上前扶住,三师兄肩左及腰,被人划开一道剑伤,深及数寸,只差一点便开膛破肚。
三师兄脸如金纸,哽声道:“师尊已──”
大师兄黯然点头:“大家都知道了,三师弟请先休息。”
陆师伯衣裳破碎凌乱,如被火烧坏,肩头露出一大块焦皮烂ròu,面色凝重:“只怕来不及休息,全真妖道及其他道教、清微派走狗便将追来,你们与我即刻同往天姥山避难!”
他身后站着无音师姐和无双师妹,虽也是衣发散乱,脸色灰败,看上去伤还轻些。二师兄只顾关心地盯看无音师姐,却不便上前抚慰。
大师兄道:“是!谨听师伯吩咐。”
陆师伯道:“二师侄郑雍、五师侄李丹护送无音、无双先行,四师侄陈瑶、三师侄杜铿和卞妩儿夫妇居中,大师侄刘元衡与我断后,这就去罢!”
话音未了,忽听得一道声音传来:“yín道士想溜走?门都没有!”
声音尖细之极,刺人耳膜。随即棚前空地蓦地破开,六七个道士现出地面,高矮不齐,容貌古怪。其中一个年青女道士看上去不到二十,容色清丽,冷冷地向我看来。
陆师伯面色大变,喝道:“摆五行阵!妩儿、无音、无双随我身后!”
我们同声应道:“是!”
师姐在东、三师兄在南、大师兄在西、二师兄在北、我居中,五行阵迅速布开,陆师伯几人在三师兄身旁护法。
五行阵是神龙门护门之宝,我们师兄弟五人平日cao练已熟,利用五行相生相古的变化之理,比起我们五人各自行法,既变化无穷,又威力倍增。连师尊也抵挡不住。
那些全真道士似乎胜算在握,冷冷地看着我们占位布阵,并不阻扰。他们六七人都能行五行土遁之术,看来道行都非浅显之辈,更可畏的是,他们落点如此jīng确,不偏不移,非功力深厚者所不能及。土遁术根据各人功力不同,qíng况不一,像我只能缩地百里,落点也会偏离许多。
领头的全真道士手执拂尘,颧骨高耸,语发尖声:“陆绵长!负隅顽抗,又有何益?jiāo还我教《元棋经》当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陆师伯仰首狂笑:“云真子,你好不知羞耻!《元棋经》乃海琼真人jiāo我师兄弟二人保管,什么时候变成你们全真教的了?”
一个瘦面huáng须的道士说道:“海琼真人乃我清微派前辈,《元棋经》当然是我派之物,如今我派并入全真教,说是全真教之物,一点不假。”
陆师伯鄙夷地冷笑:“哼,你们清微背叛南宗,投靠全真,自己不知羞耻,倒也罢了,竟帮着全真来夺师门之物,有何面目跟我说话?”
瘦面huáng须道士涨红了脸:“你这yín道找死!云真师兄,这就打发了他们罢,省得他嘴硬!”
云真子含笑不语,拂尘一扫,隐现风雷之声,像是示威,却不见他有何动作,不知他在等什么。
忽然二师兄惊“噫”一声,只见青阳山高处十数道人影掠来。原来他们尚有援兵,故此迟迟不动。
此时我们知道今日定然无法善了,相视默然无语,三师嫂瞥了我一眼,低下头来,扶在三师兄手臂上的手儿轻轻抚动。我耳边听得陆师伯传音,吩咐待会五行阵一旦被破,即须各自分头逃生。接着师姐的声音传来,絮絮不绝,我向她看了一眼,她停了停,道:“别分心,记下了,这是隐身术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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