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指略一拨触,秘唇翻露水光,如晨叶带露,我卜卜心跳,暗道:“她几时被我逗得qíng动的?这汩汩chūn水,竟是为我这儿子而流的么?”
我虽非王氏的真儿子,但此躯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ròu,思及于此,我心下忒忒,不免有犯禁gān伦、渎亵心惊之感,一时只觉心紧窒闷,换不过气。
定了定神,我才又向她胯间瞧去,她所说的红斑,在腿根紧连花唇处,犹为密集,乍一看去,只见雪白之色,起了一团红晕,上方略有数道挠痕,想是她不耐搔痒时所为,但此时我已顾不上细瞧了,目对那奇花秘景,我yù火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幽境。
──就只放进一下,看是滋味如何?
“啊……”
我粗大的尘根戳得她秘唇盛然怒放,花瓣软软地朝四向叠开,片刻触接过后,深壶落底,我登时打了一个颤。这般轻易深入,起初让我误以为是她牝户过于宽松之故,待停身刺定,品汲到她牝中滋味,才发觉她不是牝宽,而是膣ròu嫩到极处,加之霪水泱泱,故触而不觉,缓过了片刻,那无可名状嫩咬才沿尘根周身纷杳而至,让人丢魂。
我几乎要哭了,停在内中喘气,不想出来。
在她牝内中呆得愈久,触感愈实在,最后竟觉着挪不动身,略略动弹,必有柔意挽留,让人不舍,但里边热炉似的煊腾,又不由想出来透口气儿。
随着我尘根缓缓提出,“波”的一声,她花唇微敞,密dòng一现,瞬即密合,一如我从未进去过一般。我低头凝视着,心上又痒了起来。
──再……再试一下就好。
亀头将她荫唇揉挤着,yín弄得湿湿汤汤,深深一戳,根jīng陷没,又重入天堂!
我抬目前盯她酣睡的脸庞,心中默喊:“我只再gān一下!”
身臀一动,却忍不住轻快抽提,一连闪了数个来回,搅起“啧啧”yín响。我喘气稍歇,一眼瞅见她起伏微隆的苏胸,心道:“方才没摸着,也不知滋味如何?”
哆嗦着一只手,够身摸入她系得宽松的围腰,指掌温腻软滑,就捉了一只绵乎乎的小鸽。
“呵”我轻喘了口气,暗道:“真是又绵又软,小巧然却ròu美。”
手头肆意捏弄着,她的rǔ儿一如她的xing子,和顺柔婉,真是乖极了。
──太过分了!这样会被她醒后发现的。
这般想着,却忙乱而不肯停下,直到感觉她牝口有蜜汁流出,我忙抽回手,拿汗巾抹拭了一回,尘根孤独耸翘,半点也没有饶人的意思。我暗道:“好,便依你,反正只是轻轻地动动。”
我生怕动作大了,她醒后察觉,不敢惬意抽耸,便轻进缓出,转眼又是数十次抽添。
即便是这般轻涛拍岸地约制着,我低头瞧去时,却还是吓了一跳:jiāo接处及她胯部两侧泛起一大阵红晕,印证着我接触碰撞的所到之处,蔚为奇观,我不禁暗道:“天啊,她这血气不足的弱质,反而演成了chuáng中奇趣,哪个男子见了此状,不凭空添些威风?”
一时兴狂难遏,发狠地深深耸了几抽,戳得深入苏境时,我丢魂打颤,紧眉咬牙,身背高抬,张口一喘,津溢喉间,化涎流出。我qíng醉颠倒,再难挨忍了,喉汤带水的,暗喊:“娘,娘,你就全给了我罢!”
正要抛开一切,肆意大弄,忽听院中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丫鬟小芹迎客入院。
我一个激灵,暗道:“不好,有人来了。”
急忙退出王氏体外,稍加遮掩,拉裤后跃,闪到了门口,将门扣打开,心跳未定,小芹就在外边道:“姨娘,北房让人送来了小菜!”
我沉气将脸上红热消去,开了门,道:“娘又躺下了,平日娘在哪屋吃饭?”
小芹道:“最近都在寝屋。”
我道:“那就送进来吧。”
小芹领着送食来的丫鬟入屋,我道:“将提篮搁桌上就行了,替我多谢大夫人!”
那正房来的丫鬟随口答应了一声,小芹便领着她退下,临出屋门,回望了我一眼,低声道:“她刚回来了!”
“谁?”
“住这里的那个仆妇。”
我暗下汗颜,以我的功力,本可轻易察觉院中有人进来,可是刚才沉醉于王氏苏体,却连脚步粗重的仆妇都没发现。当下跟着小芹出了屋门,道:“在哪?”
小芹指了指:“那间屋子就是。”
我不动声音,点头道:“知道了。”
转身进屋,依旧掩了门,望着王氏那无知无觉的娇柔身子,心下乍惊乍喜,又甜蜜又惭愧,惊愧的是:我得趣忘形,亏得来了人,否则恣qíng狠弄之下,她醒后必有所觉。甜喜的是:我总算尝到了她的妙味。
痴了半晌,回思方才猴惊忒忒的亵体之欢,依旧甘美苏融,回味无穷,暗道:“她年纪也不小了,身上各处却无不荏弱娇柔,让男子易起侵犯之心。如此妙物美味,贾似道居然舍得抛开,还真是‘人各有志’呀,怨不得我‘子代父职’,肥田乱耕了!”
如此胡思乱想片刻,因恐自己会收控不住,也不敢再行狎欢,便将王氏身衣里里外外,仔细收拾了一遍,力求她醒后不会觉着异样,暗暗解了她的睡xué。她酣睡如故,我又瞧了一会儿,方悄然出屋,向小芹所指的那个厢房行去,要瞧瞧那仆妇是何路数,王氏之病,是否她弄的手脚?
我也不叫门,径直排闼而入,屋中那仆妇并未惊诧,侧转过身,回眸一笑,我大吃一惊:“是你?”
第六部 奇石秘qíng 第五十一章 玉树后庭
“贾大公子,别来无恙呀?方才听你们说话,便知道你会来寻我,嘻嘻!”
“你……你怎会在这里?”
她虽作仆妇妆扮,头发也刻意拨得松散,但任谁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肤白皮嫩,容色鲜丽,哪像个cao持粗活的仆妇?难怪王氏说她不像老实本分的人,这么艳丽的仆妇,怎么看怎么都像行jian卖俏之流嘛!不过,说实在,与之前的罗衣艳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欢她这身装扮。穿上这身粗布青衣后,她显得风致动人,别具韵味,那种寻常之中透出来的几分白艳,极是撩惑人心。
见我愣瞅着,她自顾一眼身衣打扮,略为得意,吃吃娇笑,扭了扭腰:“呆子,几日没见,就瞧不够了?”
我怔了一会儿,微微皱眉:“连……小yín妇!你弄这身怪样子作什么?没在园中乖乖躲着,跑这来gān嘛?”
“我来已有几天了。”
“我知道,听我娘说,我离府的第二日,你就到这了。”
“这位姨娘,原来就是公子你的生母么?”
连护法一怔,半张着嘴儿,好笑地讶思片刻,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微微一红,随即笑道:“我与言老三住那园中木屋,要瞒着你府中人还可以,院里忽然来了那么多全真道士,碍事得很,只好躲入你娘院里喽。”
原来是为躲避全真道士!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决意直问,道:“你住这里倒也罢了,到底给我娘吃了什么?她身体不适,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不错!”
连护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讳:“是我下的药。”
“你……”
一听真是她gān的,我登时大怒,厉声道:“她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害她?”
采丹变相之后,我身言举动非同往日,这一发怒,不觉整个身形气势为之一张。
遭我这声怒喝,她花容微变,倏抬眼儿看我,脸上带着疑惑与委屈,水波盈盈的杏眸我脸上凝视游转片刻,变得有些雾蒙蒙的,神qíng若被刺伤,垂睫涩声道:“大公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心上一软,对有过合体之欢的女子这般大声喝斥,的确有伤qíng分,不由放缓了语气,道:“你……gān嘛对她使药?”
“我也没存心害她,”
连护法神qíng羞恼,略显倔qiáng,随即面色渐渐回复如常,掩过了方才的失态,高抬臻首,淡淡道:“只不过我一进院子,她……你娘老是盯着我,跟防贼似的,我便随手在果子里撒了些药,让她别那么jīng神。”
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样子不像,二是疑她与齐管家暧昧,多瞧几眼那也是有的。估计她不yù被人监视注意,遂而下药,但她因这等细事伤人,此时又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我一时怒气又盛:“在你眼里,当然没什么!但我娘却因此身痒难耐,又……夜夜不能安寝,致使忧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怎么会呢?”
连护法长睫下的星眸闪动,诧异道:“我不过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体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难道会使人身上热痒、长痘么?”
“热痒,长痘?不会的!”
连护法极力分辨,我见她神qíng不像说假,怒气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状,与她对证。
她一听,慌道:“哎哟,遭了!”
“怎么?”
连护法从身上掏出两只大小模样颇为相似的小瓷瓶,细加比较,喃喃道:“难道用错药了?”
我心上一紧:“另一瓶装的是什么?”
连护法脸色微红,讪讪地道:“是本门秘药。”
“什么功用?”
连护法面色更红,yù笑而止,却不作答,倏地转过身去,“噗嗤”一下喷笑出声,只见后脑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绝。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过头,柔掌推扶着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哟……对不住,这……这是本门女弟子……行功采练前用的药,却……却误给你娘用了。”
我微恼道:“你还笑!究竟要不要紧呢?”
“没什么大碍,”
连护法因笑,脸儿憋得通红,喘不过气:“不过真是难为你娘了,她这几日怎么挨过来的呢?”
说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chūn药?”
“差不多,只是没chūn药那么霸道,”
连护法脸上带着余红,略略缓过气,道:“放心,对身子不会有何大碍的,只须……只须行房一次,无药自愈,快让你爹去救命罢,不然……你娘可要烧着了。”
我闻言一怔,如此说来,适才的一番偷腥尝鲜,岂不是无意中将王氏的病给治好了?这却疗病解毒之法却不能让王氏知晓。否则,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jīng才有效,先瞧瞧王氏qíng形再说,若其效不显,我是否要再接再厉、撩枪上阵呢?
这般想着,不觉qíng思暗dàng,方才没在王氏那儿泄去的身火,此时又蠢蠢yù动,胯下尘根随之举旗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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