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_古镛【完结】(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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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具功法的人,对身周一切气息声动都极为敏感,连护法瞬即发现了我的异动,瞄过来一眼,失声道:“咦……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脸上一辣,她一向jīng明过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头,那便颜面无存了。为掩饰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bī上前,yù皆肢体歪缠,搅得她没空深想。

连护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两手提胸,略作警护,面上微红,笑嗔道:“哟,作什么?”

她这种声气神qíng,又是这身衣打扮,十足一个貌似良家却故作正经的骚妇。

我心火乱冒,也不应声,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将她身子拉进怀,不料采丹之后,劲力大增,一时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头面急撞过来,我侧身一躲,她跌过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扑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

她一时未加提防,跌得甚是láng狈,羞恼之下,不由怨声娇叱。那勾腰翘臀的,姿势倒是正好!

“你这小yín妇!既然跟我上过chuáng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认的婆婆,对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说该不该罚?”

“真难听!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

这个阅尽世故的风骚妇人居然脸红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头而是下头的。

方才见她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头面、脖颈、手腕,都显得格外莹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时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没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觉,大掌竟掏进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弯腰的姿势也正好便于我下手。

她扭头嗔斥:“胡闹……快把手拿开!”

我的手摸到了她禾幺.处,蚌fèng微微灿开,滑溜无毛,一根指头就着浅沟来回抹动,喘笑道:“你的锁yīn功呢,今儿怎么就打开了?准备开门迎客么?”

“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大马猴?”

“这是大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两人适才怒眉瞪眼的冲突了一场,各有不是,误会冰释后,皆有重归于好的意思。合欢燕好过的男女,正儿八经的致歉话说出来,倒嫌别扭,打qíng骂俏、肢体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弥隔阂之法。我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的,不须片刻,连护法便娇喘吁吁、媚眼回视,改以昵腔与我说话。

我脑中犹残留她那花容倏变、神qíng受伤的样子,暗道:“毕竟是女子哩,以她这般年纪,又是独来独往的老江湖,也免不了小女儿那般的委屈之态。”

暗下怜心大起,自觉方才有些过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边加意儿讨好。

连护法弓腰抬首,合睫闭目,仰着头挨了几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尘根上捻了一捻,皱眉喘气道:“小冤家,你这会却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

被她伸手一撩拨,我yù焰升腾,喘气邪笑,道:“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替……替我娘报仇!”

连护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颈羞笑,她一笑便身软,娇臀也往下缩,我手掌托着她yīn户向上捞,这一提捞,她低腰翘臀的身姿愈发曲伏有致,撩人无穷。我喉间一渴,一手掀开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际,露出雪白丰满的屁股来。

她这身仆妇装,上衣短,下裙也不长,裙子仅遮过膝,底下则是膝裤,裙衣与膝裤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为玉肌晶莹、丰满多ròu之处。乍眼望去,青白对映,粗布之糙,更显肌肤细嫩,那平日遮掩最严的地方,此际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从后边望去,她光净饱满的牝户两旁肥嘟嘟,中间夹着一线,看着就像开fèng爆灿的面饼,令人目驰神迷,陡生挥戈冲刺、纵横其上的yù念。

我只瞧了一眼,yù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洁无毛的yīn户塞去!

“人家还没……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扭来甩去,不让我触及要害,擦得我亀头阵阵苏麻,裙衣也被摇落,遮住了jiāo接处。

这妖妇,还在装样儿呢!

与王氏嫩松松的屁股相比,这一个,显得热力盈弹,极不安分。对她当然不能像对王氏那般轻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蛮腰一掐,她仰头痛叫一声,屁股微缩,一时忘了躲闪,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一手引着怒根,对准她下体凹陷处,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边太过gān涩,密实紧热,几乎不能深进,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闷哼出声。

她被我顶得合身贴于桌上,瞬即双臂撑起,腰掀臀甩,yù将我顶开身后,一边回首怒声道:“你莫是疯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jiāo接时过于粗鲁,只是yù念迫到咽喉,也顾不上许多了,只求一cao为快,当下追定她摇动的臀儿紧咬不放,猛一鼓劲,提臀一挺,又进去了几分。

“啊……”

她惨声一叫,花容扭曲,扭头怒目瞪来,显然被真正激怒了,吁吁怒喘:“你……究竟想gān什么?”

想gān什么?还不是想“gān”你?我邪气一笑,并不理会,依旧使力深顶,底下那一根虽也被她紧gān的dòng内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谓甜酸苦辣,皆是风味,gānxué有gānxué的妙处,何况只须再动上几动,这风骚妇人定将流出霪水来,嘿嘿,源头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说那么多废话gān什么?

“……噢!”

她被我cha得眉间紧皱,咬唇回望,显是不胜其痛,那低伏láng狈之状,让我心头大慡,下方更是奋力前攻。

“你……你敢再动!”

她浑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紧,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寒光,几yù杀人。

我正想作缓颊调笑,陡然想起她yīn户的锁拿术,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夹断命根,往后该如何做人?一边悄然急退,一边赔笑道:“好姐姐,莫生气,几日不见,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来个什么?”

显是jiāo接处疼痛得紧,她扭腰向后,拨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生疑,几乎与她同时,也低头下望。

“啊?cha……cha错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几乎憋了个满头大汗。难怪这般紧,几乎箍得不能挪动!原来……bào怒粗大的尘根竟cha进了她的肛门!

第一眼,只是略觉异样,怎地jiāo接处上方只见臀肌饱满,浅沟微露,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待看清怒根所cha的竟是jú门,不禁心上猛一跳,随即被巨根bàocha紧小密dòng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满盘绷紧的气势吸引,不觉血脉贲张,再往下一望,一道红嫩嫩的艳沟,被冷落一旁,无辜地开唇惊望,模样真是又怪异又刺激。

“我……我拔出来。”

我额上发汗,连忙道。

连护法望见jiāo接处的样子,竟有些发怔,痴痴地看着,一时未怒也未言。

趁她还未发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离,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过巨,扯得她腰臀向后一晃,尘根却未脱出jú眼,窟内反倒拉力更紧,燥涩之中,自有一股火辣辣的快美,让人难舍。

──我……我竟gān了这畜生样的事儿!

尘根一拔未出,我又勾头向那望去,只见那处密合紧连,好似两狗连尾,简直无法无天!我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怪味儿,明知肮脏冒亵,却要命的兴奋。

眼见连护法视线从那处移开,脸上神色怪异,显是发作前兆,我忙又试着退出。

“别……别动……”

连护法将我胸襟揪紧,柳眉轻皱:“疼……”

然而我却感觉她屁眼儿此时一缩一缩,痉挛吸动,内里似乎奔出点润意。

我不敢称慡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

“该死……”

她羞得抬不起头:“都是你闯的祸!”

“是,是!”

见她的模样有点松动的意思,我涎脸凑近,道:“要不,我索xing动动试试?”

“你敢!”

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脸儿更红,此番开辟异地,乃是头一遭,她似乎也像初试人道的处子一样羞涩起来了。

进退两难,我为难道:“总不成这样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

我的本意被她抢白曲解,一怔过后,会意过来,不由吃吃喘笑,牵动窟内的尘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边的那点润意扩张发散,密合之处,竟有活动的迹象,像模像样地蠕动jiāo融起来。

“呜……”

她低低呻吟一声,臻首垂得更低,屁眼儿又箍着我那根一吸一吸地吮动。

我心间如火如荼,gān冒凤威,悄然潜动,“gān”着她的屁眼儿。如此心惊胆战地试着动了几下,见她向后伸着的手,揪着我腰侧的衣裳一扯一扯,合身软软的前扑,胸rǔ贴压着桌面,翘着屁股挨忍,竟未生怒阻拦。

我又惊又喜,猫腰前倾,贴着她后背,在她耳旁细喘:“好姐姐,这样……这样你说好不好?”

“不可以……好胀……啊……要……要撑裂了……呜!”

跟她嘴里说的正好相反,我尚迟疑未动,她的后臀倒顶了过来,密实纠结的局面被打开,尘根前端艰涩地向内深透,又滑进了少许。

“啊……轻点……人家疼死了……好麻!”

明明是她在动,却叫我轻点,真是没法论理,但我闭目享受,也顾不上去理会了,只觉深进少许后,她的jú眼的抽搐又起,仿佛行道中途,喘气稍歇,却箍得我一阵苏慡,说不出话。

“不能再动了……啊……啊!”

她一边低声哀泣着,一边却不停地使力,臀部向后受阻,她玉腿惊战战地打着颤,推劲兀自向后传递,雪白的臀儿便渐渐摇起撅高,jiāo接处登时顶劲角抵、剑弩拔张,让人透不过气,这要命的角力当即将两人bī至绝境。

“啊!”

两人齐叫。

僵定片刻,她又哀唤了一声,似乎再也难以承受了,终于松劲落了下来,不停的张嘴喘气,jú眼儿也一阵收缩。歇了一时,她仿佛想要退却了,抬仰臻首,直腰半起,里边却如加了搅力似的,她蛇腰挺起一半,便难胜其重,陡又掉落,跌得柔若无骨、绵绵伏伏,匍匐半晌,她眯眼回望,脸儿如火烧般的大红大艳,喘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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