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语气?怎么yīn森森的……窦家富莫明其妙,“没有啊,不是前天你自己派人回来说还要三五日才能回来么?”
甄之恭目露凶光,“所以,这两天你就背着我出去私会jian夫?” !!!
“你胡说!我才没有私会jian夫!”窦家富瞬间炸了毛,挥手想要将他推开。
这家伙什么毛病,要么一连好几天不回来,一回来就凶神恶煞地血口喷人,真是太可恶了!
甄之恭轻而易举捉住他双腕定在头顶,再利用身体优势将他压得动弹不得,旋即把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没有?你刚才做梦念念有词的是什么?”
窦家富愣了愣,继而省悟,不会是他刚才说梦话还在背那首诗吧?难道这家伙听错了误会了什么?
他赶忙道:“这是我今天刚学的一首诗,我背给你听!”说着将那首诗摇头晃脑无比流畅地念了出来。
本期望能够听到表扬,谁知某人目光变得更加bào戾,“背得真不错,一字不差啊,这qíng诗就是你那jian夫教你的吧?”
窦家富瞬间涨红了脸,“什,什么qíng诗?这明明就是一般的诗!”
“这还叫一般?那本大少真是孤陋寡闻了。”甄之恭怒极反笑,“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窦家富哪里说得出来,宋知只教了他音读,他大概知道那些字的字面意思,可是连起来表达的什么含义他就搞不清楚了。
见他吭吭哧哧答不上来,甄之恭心里顿时醋làng滔天,随手将chuáng边桌上的画扯了过来,在他眼前一抖,恶狠狠道:“还有,这画也是那jian夫送你的吧?老实jiāo待,jian夫是谁?敢挖本大少的墙角,活得不耐烦了!”
第59章 家法
窦家富简直要气晕过去,片刻后才颤声骂道:“姓甄的,你说的什么混帐话!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好心教我画画认字罢了,其它的什么都没有!你,你是小人!度我的君子之腹!”
甄之恭本来呲着牙做恶láng状,听到最后一句话霎时破功,“噗”的一声笑出来,先前烧成一团岩浆的脑子也随即清醒了些。
窦家富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当下羞怒jiāo加,愤然道:“混蛋,你笑个屁啊!”
甄之恭不答,唇角微翘。
身下人浑身发抖,怒目圆睁,显然气到极点,不像是在心虚作戏。而且,以他对这块小豆腐为人秉xing的了解,与jian夫私会什么的无耻下流之事别说做了,想想都有罪,心里不由有些懊悔自己刚才过于冲动了。
恩,他这回可能真的小人了一把。
但是,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小敏那小子,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害他一听就昏了头,不顾天都黑了,第二天一早还有要事要处理,当即打马从茶庄一路狂奔赶回来。
结果回来进了屋,看到人好端端地睡在chuáng上,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见到chuáng边放着一张画,装裱jīng良,画工jīng湛,绝对不可能是字都认不全的窦家富所作,但上面又清清楚楚写着他的大名,旁边还印着一个“知”字,不消说,肯定是一个名字里含有“知”字的男人送给他的。
紧接着又听到chuáng上之人嘀嘀咕咕地说梦话,他凑近了一听,居然念的是什么“匪报也,永以为好也”,这下可不得了,霎时间醋海生波shòuxing大发,扑上去把人一压就开始兴师问罪……
虽然察觉到事实与自己想象的存在较大差距,也难得进行了自我检讨与反省,但甄大少还是满心不舒服,就算不是私会jian夫,那也是背着他与外人来往吧?就算窦家富是无辜的,那送他画、教他念qíng诗之人一定是居心不良,而这小子非但没有半点警觉xing,还口口声声为其辩护,对自己这个正牌夫君却又打又骂,实在是xing质恶劣不可饶恕!
这么一想,甄之恭又理直气壮起来,“无论怎么说,你背着我和外面的野男人私自来往也是不对。随便就收野男人的画,跟着念什么狗屁qíng诗更是错得离谱。听好了,以后不许再和他来往,也不许和别的男人还有女人勾勾搭搭!”
听了这番话,窦家富那个恨,那个怒啊,差点直接厥过去。缓过神来后,他开始拼命踢打反抗。
虽然他的功夫都是甄之恭所授,但一来他现在怒极攻心下视此人为仇,打起来不要命一般,又全无章法,抓、挠、咬、掐齐上阵,威力比平时大大增加;二来某人也不敢出手太重伤了人,只能不无láng狈地在chuáng上躲闪,全无往日的风头与气势,嘴里还连连怪叫:“哎哟,别打别打!小豆腐,你要谋杀亲夫啊!”
窦家富红着眼睛骂:“亲你个鬼的夫!甄之恭,你混蛋!你凭什么管我?我和谁来往都跟你没关系!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他也是气得狠了,又觉从未有过的委屈和伤心,不自觉便脱口而出,叫声中隐约带着哭腔。
他明明和宋知是清白的,什么坏事都没gān过,这混蛋凭什么质疑他,污蔑他?亏他这些天日夜盼着他回来,结果一回来却是用这样无耻下流的事qíng来冤枉他,还不许他这样不许他那样,实在是太过分、太可恶了!
这家伙的无耻、霸道和专横简直是天下之最!他不要跟他在一起了,他要回永平县去,再也不要看到他!
甄之恭怔了一怔,紧接着也恼羞成怒,真是反了天了,居然说和他没关系?还吵着要回家?不许!坚持不许!
看来自己原来是太纵容宠溺这小子了,让他恃宠而娇无法无天,现在是时候给他上上家法,让他搞清楚谁才是他的男人!
热血冲头脑子发昏下,他再不退让,拼着让窦家富在他脸上挠了几下,突然间发力,一手钳住他双腕,另一手从帐边抽了根挽帐的绸带,三两下捆了他的手腕绑在chuáng柱上。
这一绑才发现窦家富右手缠着布带,当下皱了眉问:“你这手怎么了?”
窦家富没料到他居然会用qiáng把自己绑起来,当下几乎没气疯了,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胡乱哭骂道:“不用你管!放开我!混蛋!王八蛋!禽shòu!死变态……”
为免那张嘴吐出更多不堪的骂词来,甄之恭想也不想便低了头,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他已经连着好几日没见到人,每天想得抓耳挠腮的,在茶庄时勉qiáng还能忍住,毕竟事务繁杂,并无太多时间让他去想这块小豆腐。然而此时人就在他身子底下,那般鲜活生动,原本只是为了阻断叫骂而噙住那双唇,一旦感受到熟悉的柔软与温热就迅速偏离了初衷,变得狂野炽热,又吮又咬如饥似渴。
“呜……放开……滚……”
窦家富双手被缚,嘴唇被封,既反抗不得,也再骂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一边徒劳地扭动身体,一边从胶着的唇fèng间泄露出支离破碎的音节,眼睛被泪水糊得几乎睁不开。
然而,这种脆弱与无助却刺激得某人热血沸腾yù望勃发,真恨不得一口将他吞吃gān净。
急躁之下,甄之恭双手一分,将窦家富的亵衣从中撕裂,灼热的唇舌旋即从他脖颈、锁骨、胸膛一路蜿蜒向下,如噬吃猎物的野shòu一般舔舐啃咬,在光洁白皙的身子上印下濡湿闪亮的yín、靡水迹,与深深浅浅的斑斑红痕。
“混蛋……恩……”
窦家富只觉又痛又麻又苏又痒,即便心里再抵触,也抗拒不了这样让人意乱qíng迷的鲜明快感,难耐的呻吟代替了哭骂从口中断续流出——毕竟在今晚之前,他对此时正在自己身上施bào的人是那般思念渴望,就算此刻理智想要反抗,身体却无处可逃。
这一回与第一次又截然不同,第一次他醉得一塌糊涂,事后脑子里只留存了一些片断与残影,具体的过程完全没有印象,这一回却再清醒不过,某人的每一个触碰带来的每一点感觉,俱都放大百倍,刺激着他的四肢百骸,烧灼着他的神经灵魂。
“小豆腐,你是我的……不许走……哪里都不许去……”
嘴里含糊呢喃着,甄之恭啃咬到平坦紧绷的腰腹之间,感觉到柔韧细嫩的肌ròu在自己唇舌下颤栗不已,一时热血冲头,一把扯下碍事的裤子,张嘴将已经翘首而待的小东西一口含入。
“啊——”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令窦家富闷叫一声在chuáng上惊跳起来,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便见某人俯首在自己下处,毫无顾忌地吞吐舔吮,仿佛那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心中的震撼比身体感受到的快感更要qiáng烈,这个人,这个傲慢自大不可一世的恶劣家伙,居然会为他做这种羞耻之事……
可是,那里很脏啊,怎么可以……
“不要……停……啊……”他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人,逃离那种让他身心俱融的极致快感。
甄之恭略抬起头,扣住细韧的腰,邪邪一笑,“放心,我不会停的。这里很可爱,很可口,和你做的豆腐一样美味。”
说罢再次低头,双手捧住圆翘紧实的臀,忍着喉部不适,一口吞没至根。
轰的一下,窦家富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浑身犹如过电一般,汗毛倒竖,脚趾蜷缩,苦苦支撑的理智顷刻间陷落崩塌,只有随着某人的吞吐抑制不住地发出小动物一般的泣吟。
不过片刻功夫,感觉到身下人浑身绷紧身体轻颤,甄之恭勾唇一笑,舌尖在柔嫩顶端的罅隙处猛然一戳,随即再用力一吸。
“走开……恩——!”窦家富短促地低哼一声,眼前一片空白,浑身一阵抽搐,黏腻热液迸发出来,尽数泄入那个湿热的口腔。
他瘫软在chuáng,满身大汗,双目失神,意识漂浮在云端,久久不能回落。
甄之恭抬起头,将口中白液吐在掌中,复又俯身到他耳边,哑声问:“小豆腐,舒服么?”
窦家富筋苏骨软气喘吁吁,哪里答得上来,只能用一双眼角泛红水波dàng漾的眼睛似嗔似喜有气无力的瞪着他。
甄之恭心中成就感霎时爆棚,本大和果然天赋异禀,虽是头一回尝试,却是战绩骄人啊。
不过,他也无暇再去得意自满,因为下腹已经怒张叫嚣多时,整个身体都涨得发痛,若再不纡解,他恐怕自己会爆体而亡。
趁身下人软成一滩泥的当儿,捉住他笔直纤白的小腿搭在肩上,将手上滑液涂抹在那色泽浅粉的密处,心急火燎地揉按刺探。
窦家富四肢绵软,毫无反抗之力,只是密处随着某人略显急躁粗鲁的动作而本能地瑟缩,一闭一合如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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