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东_玉案青【完结+番外】(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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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之恭魂都要飞了,再也忍耐不得,退出手指,将勃发炽热的硬硕抵了上去。

  刺痛令在余韵中晕眩的窦家富霎时清醒了过来,错眼看到身下景象,登时毛骨悚然惊骇非常,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他一定会没命的!

  当下惊叫一声“不要!”弓着身子不住向后退去。

  然而,头顶便是chuáng架,双手又被绑在chuáng头,他又能退到哪里去,一下子便被某人捉住双腿轻轻松松拉了回来,再毫无滞涩地朝两边打开到极致,令那股间密处一览无遗地bào露出来,更令那抵在中间的狰狞昂扬愈加可怖。

  甄之恭扶着自己那粗长之物在雪白的双丘间恶意地顶了顶,低声调笑:“不要什么?我记得上次你说的明明是‘还要’。总这么口是心非,真是不乖。”

  窦家富本来吓得惨白的脸,在视觉与羞耻心的双重刺激下霎时又绯红一片,恼羞成怒道:“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甄之恭眼泛绿光,舔了舔唇,哑声道:“没有么?既然我说了不算,你上面这张小嘴说了也不能算,待会儿还是听听下面的小嘴说些什么吧——”

  话音未落,蓦地挺腰一送,尽根刺入。

  窦家富瘁不及防,痛得浑身一抽,继而再次挣扎哭叫起来:“好痛!我不要!甄之恭你这该死的王八蛋!你……”

  甄之恭再次堵住那双唇,将所有哭骂悉数吞没,嘴上吻得缠绵细致,极尽温柔,身下却完全相反,疾风骤雨,狂飙猛进,再无一丝迟疑怜惜。

  第60章 yù生

  窦家富哭得天昏地暗痛得浑身发抖,再也无力骂出一个字,连气都快喘不上来时,甄之恭终于松开他的唇,身下也稍稍放缓了速度与力度。

  焦渴狂躁的心在狂抽猛送一阵后得到了些许缓解和发泄,接下来,他可以放慢节奏好好调、教身下这只口是心非妄想逃跑的任xing“野猫”了。

  他俯下身,在那双泪水迷蒙的眼睛上轻轻一吻,喘着气悠然道:“小豆腐,小宝贝,别哭了,这才是刚刚开始。上次你喝醉酒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么?咱们这回慢慢来,看清楚了,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如何?”

  窦家富听得浑身一麻,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委屈地紧抿双唇,眼泪簌簌滚落更多。

  甄之恭揽着他的腰将他从chuáng上抱起来一些,下面塞进一只枕头,令臀瓣抬高以便易于自己动作,随即变换角度深入浅出,再顶住一点反复研磨。

  很快他便满意地看到身下人原本哭得惨白糊满眼泪的小脸再次泛起醉酒般的晕红,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只是细白的牙齿仍然咬着下唇,倔qiáng地不发一声。

  甄之恭蹙眉,到这个时候还这般倔qiáng,太不可爱了。

  他将自己全部退出,仅留一点端头留在入口处慢条斯理地缓缓磨蹭,那里经过先前一轮猛烈侵犯后已然变得柔软濡湿一片艳粉。

  已经逐渐适应了炽热硕大与狂野动作的甬道霎时变得空虚,只有外部传来若有若无的轻触,如蚁虫噬咬般苏麻,力道却又太轻,完全搔不到痒处,窦家富难耐地扭了一下腰,轻轻“噫”了一声,透过雾水弥漫的眼帘躲躲闪闪地向上张望。

  甄之恭正密切观察他的反应,自然将这困惑而又不满的闪烁眼神尽收眼底,当下低低一笑,“如何,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本大少一定满足你。”

  窦家富满面cháo红,羞愤难当,gān脆闭上眼睛,不再看身上这头恶劣下流的豺láng。

  “怎么,不肯说?好,本大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甄之恭被激起前所未有的好胜与征服心,一手掐住他胸前一粒被自己啃咬得红肿挺立的rǔ豆轻揉慢捻,另一手在那已经半立的嫩jīng顶端慢慢刮搔,身下依旧在入口处不慌不忙地轻轻斯磨。

  身上三处最敏感的脆弱同时被恶意亵玩,窦家富哪里承受得住,身子抖得如同一片风中的落叶,那种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比被架上火堆炙烤还要痛苦,呻吟声开始不断地流泄出口,却仍旧没有说出某人最想听到的。

  “说吧,想要什么?说出来就可以得到了。”甄之恭仍然不死心地柔声诱哄。

  窦家富再也控制不住,崩溃一般放声大哭,伤心yù绝,“甄之恭,你混蛋,你就会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他只觉这辈子从未这么伤心过,眼泪也从未像今日流的这么多,哪怕是双亲离世,也不比此时更让他痛苦了。

  甄之恭这下有些慌了神,连忙俯下身来亲吻抚慰,嘴里语无伦次地哄道:“小豆腐,乖,不哭了,是我不好,我再不欺负你了。你要什么,我全都给你,好不好?”

  窦家富说不出话来,哭得声噎气断浑身发抖。

  甄之恭心里又疼又怜,终于良心发现,刚才玩得的确有些过火了。抬眼看身下人被缚的双腕在挣扎间被磨得通红,不由更是愧疚,连忙将绸带解开,将那双手拿到唇边细细亲吻。

  同时不忘身下动作,将自己再次送入湿润火热的甬道,一cha到底,正中花心。

  “呜……”窦家富哭声顿止,痉挛着惊喘一声。

  甄之恭再接再砺,将他从chuáng上拉起来,与他对面而坐,紧紧地抱着他开始自下而上地猛烈顶送。

  空虚霎时间被填满,难以承受的快感灭顶而来,窦家富如同一叶小舟,在波涛如怒的大海上颠簸起伏,停不下,逃不开,只能被滔天巨làng袭卷,深深沉沦,然后粉身碎骨。

  没过多久,他便抽搐着释放出来,热液喷溅上两人腹部,一片黏滑,下处随即阵阵紧缩,将内纳之物密密绞紧。

  甄之恭闷哼一声,再猛烈抽顶十数下,亦在那紧致火热的最深处一泄如注。

  他将人紧紧拥住,在他颈窝处大口喘息,待销魂的余韵稍稍回落后,才从chuáng边扯了一块布巾拭去两人胸腹间的污迹。

  窦家富累极,眼睛半睁半闭,身子软如面条随他动作。

  随后,甄之恭恋恋不舍的将自己退出来,密合处骤然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他低下头,便见那处红肿微张,绽放如樱,随着他的退出,一股股白浊如细流般缓缓溢出。

  他心中不由一dàng,本已疲软的下处立时又蠢蠢yù动,昂首挺立。

  察觉到某人不怀好意的灼热视线,略缓过一口气的窦家富意识到危险,赶忙翻身想要将自己羞耻之处藏在被单下。

  甄之恭勾唇一笑,顺势帮了他一把,让他俯趴在chuáng,然后在他背后伸手捞住他的腰往上一提,便令他圆臀高翘,形成跪立之势,雪丘间的红蕊再次bào露出来,正正对着自己的下身。

  窦家富意识到qíng势不妙,当下头皮发麻,手足并用向前爬。

  甄之恭yù焰烈烈,哪里会让他如愿,双手一把扣住他的腰,自己挺身而上,从背后毫不费力地将他贯穿。

  他俯身贴到那光洁瘦削布满汗珠的背上,喘着气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小宝贝,别急着跑,我可是想了你好些天了,一次哪里给得完。你也一样,不是么?”说着伸手到前面,恶意地弹了弹那不知何时悄然挺立的嫩jīng。

  窦家富面红耳赤,在心中无力地骂了声“禽shòu”,只是他力竭身乏,哪里是禽shòu的对手,只能身不由己地任他大肆侵伐。

  期间数次经受不住身后传来的大力顶弄,他膝盖发软浑身打颤,一次次仆跌在chuáng,又一次次被身后的发qíng狂shòu拖起来承受下一波更为狂野的冲撞。

  “不要了……恩……”

  “放开……我要死了……啊!”

  再这样下去,窦家富觉得自己真的会这样死在chuáng上,终于再次忍不住失声哭泣,语无伦次地呜咽讨饶。

  甄之恭将身前软若无骨的人拉起来抱在怀里,捏住他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一个火热缠绵的深吻后,粗喘着哑声道:“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十数下更为狂野地律动后,两人齐齐低叫一声,同时喷发出来。

  挣扎哭叫了一晚,又被折腾了这么许久,窦家富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甄之恭将人拥住,在那泪汗jiāo融一片láng藉的脸上爱怜地细细亲吻。

  他是他的,谁也别想夺走。

  此时晨光熹微,东方泛白,长夜过去,新的一天到来了。

  把人放在chuáng上躺好,甄之恭将自己收拾探试一番,然后披衣起身,出门唤来陈妈打水洗漱。

  陈妈年近花甲的人了,比甄老爷年纪还长,一向做事老练jīnggān,此时见到大少爷却是一脸的慌乱拘谨。若仔细去瞧,甚至还能在不甚明亮的天光下看到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上若有似无的一抹红。

  很快,陈妈端来了热水布巾,虽然低着头,眼睛却忍不住透过半开的门扇偷偷朝屋里瞥。

  甄之恭不阻不拦,任她偷看,嘴上云淡风轻道:“陈妈,从今日开始,小豆腐也是这院子的主人,你们待他要像对待本大少一样,不得有半点怠慢,否则严惩不饶。”

  陈妈老脸一热,唯唯诺诺地应了。

  甄之恭接过洗漱物品返身进了屋,亲自为昏迷不醒的窦家富清污擦身,再给他换了一身gān净的里衣,然后将他从印着斑驳污渍的零乱chuáng单上抱起来出了门。

  周福生也从茶庄回来了,正在院里候着,突然见到自家大少爷横抱一人从厢房出来,接着脚下一转,进了自己的屋子。

  前后不过弹指功夫,周福生却分明看到大少爷脸上带着某种事后特有的餍足与慵懒,而那位其貌不扬的窦公子则如猫儿一般温顺地蜷缩在他怀里,双目紧闭,脸泛红晕,令平淡的五官徒增几许艳色。

  这,这说明了什么,便是白痴也看得懂了。

  久经考验的大管家,一边忍不住在脑补中鼻血长流,一边在心中哀叹,呜呼,恐怕要不了多久,甄家便要迎进一位男“大少奶奶”了。

  进屋将人放在自己chuáng上躺好后,甄之恭从颈中取下一物,在掌中摩挲片刻后系在窦家富颈中,再细心放入他衣领内,轻抚着他细白的脖颈低声道:“小豆腐,这回本大少可是真的把你绑住了,这辈子别想再逃。”

  窦家富毫无反应,只是浓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数下。

  甄之恭低头在那轻颤的羽翅上轻轻一吻,然后转身出了门。

  周福生在院里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已能神色正常地面对自家大少爷了。

  甄之恭也已收拾好心qíng,恢复冷厉本色,面无表qíng地吩咐:“给本大少找个人出来,特征有二:一,名字里含一个矢口‘知’字;二,擅长书画,喜用上等玉版宣纸。查到后不要打糙惊蛇,留给本大少亲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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