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知道……我想让你见我娘亲……”
很感动……
心里温热的一股气流,烫熨得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徒然地抱着他的头,轻轻的抚着他的柔顺地青丝。
他的手依旧不安分地到处揩我的油。
臭狐狸……仍然这么狗改不了吃屎,狐狸改不了偷jī……
寒,我在胡说些什么,怎么又把自己给骂了……
不过,看在你让我这么感动的份上,
不和你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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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的寝殿大得有些离谱……离凤王的寝宫最近……似乎偏东侧的地方应该是太子的寝殿,可是为什么住在这儿的是弘氰?
寒,看来弘氰这只狐狸神官在凤国还真的很得宠。
果子
青色可口的果子,
一大盘青青可口泛着光泽的奇异青果子……
哇噢……
双手死死捂着,抱得紧紧地……顺势很不得体地坐在地上,掏出一个就往嘴里塞……甭脆的果ròu多汁……这新鲜的就比以往尝的还好吃啊……心满意足地眯着眼,乐滋滋的。
“湮儿……”弘氰把我从地上抱起,轻轻放在榻上,姿态妩媚地撑着身子斜靠在榻边,笑眯眯地望着我,目光再缓缓扫过我的果子。
瞥一眼他,一脸防备,搂紧那一盘吃食,离他远远地。
他噗嗤一笑,又把我拽回来,张开手臂把我抱住,“又不和你抢……坐那么远,离我近点不好么。”
不动声色,继续啃我的果子。
他的手抚着我的脸,滑到我的发间,轻轻理顺,又把它打乱……
脑袋晕晕的,思绪随着他的修长白皙的手的动作,也跟着打翻搅乱。打着呵欠,犯困得很。
饱暖思yínyù……
我却犯困只想睡觉。
“湮儿,困乏了?”他轻声问着,糯米般甜软的话语,瘙痒着我耳间……
“唔。”我迷迷糊糊地哼着,还不忘死死抓一颗青果子在手上。
他轻笑一声,抱着我,缓缓伸手拉着被子就要把我们俩盖住。
徒然间一清醒,咬着唇,攥着他的袖袍不作声。
他一愣,眉间dàng漾着笑意,甚是风qíng万种,“男儿身的湮儿身子弱……不能做那事……对不对,放心我只抱着你躺一会儿。”
松了一口气,呐呐地缩回手……摸索着找那颗青果子。
徒然,手被握住了,一个温软的唇缓缓贴上我的耳畔,他低声道,“在摸什么……还是湮儿想……和我嗯……”
寒,
恶寒……
这只死狐狸,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把那果子压藏在身下……分明又在调戏我,哼……
瞪他一眼,翻身搂着被帛继续睡大觉。
他从后面贴着我,抱得紧紧地,温热的身子颤颤地,似乎在极力忍着笑。
“太子殿下,您不能进去。”
门外一阵喧哗声,我嘟囔着,努力闭眼蹭着被子翻身……
一双手轻柔地覆在我的耳畔上,温热的触感,为我挡去了一大片恼人的声音。
门被用力地推来了,传来一个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弘氰,你不要仗着自己是神官,欺人太甚了。”
软榻轻轻一晃,似乎有人起身,一阵淅淅簌簌的声音。
沉静了片刻。
我好奇极了,悄悄从被帛里探出头,望向他们。
只见弘氰抿一口茶,云淡风清地说,“太子殿下不也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乱闯神殿么。”
“你……凭什么撤去我上朝的权力……也不知道父皇凭什么把一切都托付给你,不就是会一些欺神骗鬼地把戏么,长生不老药……哼,早该让你死在那宫里。”那人一身淡huáng袍,有着与弘氰一丝相似的面貌,有些稚嫩但说出的话却无qíng到了极点。
“是么,让你不能如愿了。”弘氰慵懒地倚着身子,笑望着他,缓缓移目望着门口恭敬守着的侍人,“菟儿,告诉太子殿下,私闯神殿有何处罚。”
“回神官大人,闯神殿者挖目,皇室闯神殿者禁足半年。”
弘氰沉吟,低声说,“我是没理由撤去你上朝的权利,不过……”他修长的指轻轻握着杯子,莞尔一笑,“不过现在有了。”
“来人,”他徐徐起身,黑袍飘逸,肃然得神般,“太子私闯神殿,禁足半年,期间免去上朝。手下的御林军半年内由神殿代为掌管。”
“你……”太子跺着脚,啐一口,被一旁的侍卫挟持住,qiáng行地被带走了。
我窝在被帛里望着眼前这个黑袍肃颜的男子,突然觉得或许自己并不了解他。
这个翩翩男子依旧是风qíng惹人疼得狐狸,
还是肃然手腕qiáng势的神官大人……
哀怨的紧攥被角,眼神飘向他,细细打量。你说这人为啥变化这么大啊……相处得越久越发的不了解,霁雪是……诗楠是……就连弘氰……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回头,缓缓一笑,眉目依旧温qíng,风流,而那个让人无法接近的神官dàng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释然一笑,捂着被子偷乐,不了解又怎么样,起码他还是我的那只狐狸。
神殿风云(上、下)
(上)
“主子,请抬手。”
呜,抬手……
敞开胳膊,踢腿……挺胸……
七八个丫环把我围了个遍,折腾我。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手一抖一挥,七八尺长的绸缎子展开,便毫不含糊地将我的腰捆了个正著,下手这个狠啊。
唉呦啊……我可怜的小腰,断了断了。
一声沈笑,弘氰扬眉,凤眸一梢,俯身在我耳边细语,“忍忍,一会儿就好了……要不我来帮湮儿……可好。”
不好不好,我头摇得跟嗑了药似的,闭著眼蹙眉继续忍受这非人的nüè待。
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好了。神官大人,奴婢们先退下了。”
“嗯。”
一时间没了动静了,偷偷睁开眼,却对上了弘氰近在咫尺笑得柔qíng似水的脸,他张开个胳膊把我搂得那个紧啊……憋得我够呛。
对上铜镜里那两个依偎的人影儿,一个笔挺的高贵神官模样,一个前襟敞开穿著柔和衣袍,丝绸滑腻如水的料子勾勒出纤细的身形,让人想入非非意乱qíng迷。
汗,还没想过原来我穿男宠袍子还挺像那麽一回事的。
“湮儿,其实……相信我便成,我著实不想把你掺和进来。”他手轻轻拂过我的发,一缕缕把它理顺。
轻轻推他,他却拉著我的手,赖著不动。
“快些去吧,别让使臣等久了。”
他迟疑了一下,凤眸里dàng著温qíng,婉转千回,眯眼一笑,展手伸著白皙莹润的胳膊顺著我的发间,一路下滑把我的脸摸了个遍,才心满意足的转身走了。
寒,这一会儿了还吃我豆腐。
照照镜子,里面一只“小狐狸”微蹙眉,眉间泛著轻愁,嘴角却笑得轻巧。
今日探子回报玄国遣使者在神宫外已驻足了三日,似乎有很紧要得事想找弘氰商量,真是有趣……凤国皇上、太子都还在,他却藏匿著只想找弘氰神官……怕是知道弘氰才是凤国的幕后cao纵人……
那个玄国……握紧拳头……指甲划得手生疼……当日三番五次想虏后,今日来得正是时候。
我起身,整整衣袍,把前襟拉得更开些,
缓缓移步向大殿走去,
该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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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殿口恭恭敬敬地立著两排人,有些眼熟有些压根就没见过,估计是玄国那边的人。
菟儿从一旁走出来,鞠躬,低眉顺眼地把门打开一条fèng,压低声音说,“主子,您小心点,里面在商量要事,不让人呆的。”
轻轻颔首,无声无息地滑了进去。
大殿门轻轻合上,里面静悄悄一片,远远的看见弘氰一身绣凤滚银边黑袍坐在神官拜玉台上噙著嘴间的笑意望著我。
我撩起袍子正准备走向前,一把明晃晃的刀便抵在了我的颈项处。
“谁。”
我还想问你是谁想做什麽……在某人的地盘拿刀抵某人的心上人,怕是不想活了。
“……放开他。”弘氰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明显的不悦。
那把刀的主人迟疑著,却不松手,那眼瞥向远处站在弘氰旁边的穿著褐色官服的人。我不耐烦,把脚一踢,他没回过神来反she地抬手挥刀一扫。
“住手。”
“不要……”
明晃晃的刀,来之前似乎还磨过,在我腰前一划,一阵凉意……我踮脚一踏,一踩,瞬时间蜻蜓点水般,轻盈地借著刀的惯xing,使著轻功便一路凌空飞过白,袍狂舞,衣袂翩跹,直坠进弘氰的怀里。
好险……
抬著眼望他,他连白皙得毫无血色,似乎刚刚也被吓得不轻。
低头轻笑著,娇嗔著,“主子,他好坏,拿刀砍我……瞅瞅……”说完起身作势晃悠一下,衣带松松垮垮地垂了下来“qíng儿新买的袍子都被弄散弄坏了……唔……”
温热的唇火热的抚了上来,有浅尝辄止,变得绞缠暧昧起来,他用力的吮著我,小心的用齿轻噬著我,像是在惩罚我刚刚的故意与不小心。
瞥一眼,下面的人倒吸一口气,神色各异的望著我们。
我轻笑著,把他楼得更紧。
他手缓缓移至我的腰间,不留痕迹地把那散开的衣带束好,轻轻掐我一下,我闷哼一声缩在他怀里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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