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_末果【完结】(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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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米酒是只能父皇独享的,所以他的手掌挨了母亲十下打。

  但以后母亲酿米酒,就会多酿一酝给他们兄弟偷来吃。

  当然等酒醒后,是免不了要被意思意思的打上几下。

  眼角见开心整个人坐在了酒缸边上,只恨没将自己泡到酒缸里,唇边微微往上勾起浅浅的弧线。

  如果二弟在世,会不会也如他这般?

  院中传来极轻的落地声。

  不凡又翻开一个酒杯,摆在开心身边,酒斟到一半,洪凌已如一阵风般坐在了开心身边。

  脸上神qíng虽然仍如平时一般冷酷严肃,眼角却已凝上了笑意,猴急的去端满上的酒杯,酒下了肚,由里暖到外,舒服的嘘了一声,不客气的去夺开心手中酒舀,“好久没喝上公子煮的酒了。”

  不凡只是浅浅一笑,仍看自己的书,由着二人抢。

  缸中酒被开心和洪凌三下五除二的去了一半,洪凌才满足的暂时放下酒杯,道:“果然被公子料中了,常福杀了顺子后,去见了上头线人,说顺子起了异心,出卖了他,‘常乐府’是再也不能回了。那人问常福沙华下落的事,常福也答不上来,结果常福就被一刀捅了。那人自然也不敢再留,连夜逃离。王妃布下的天网,就是等着他来,他这一逃,正好一头载了进去。官兵押了他去见王妃,没料到途中竟会遇上刺客,要杀那人灭口。官兵带队的明明是特训队的,居然脓包得很,被刺客一袭击就乱了手脚。那人也神奇,知活不了了,竟自己扑向带队的副官手中握着的钢刀,身后又被刺客一阵砍,死绝了,官兵只能带着他的尸身回去复命。”

  不凡听完,唇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洪凌说完皱了皱眉,接着道:“早知道绕这么大个圈子,还是得个死,不如我把他砍了,还能早些回来喝酒。”

  “你把他砍了,不凡拿什么来给王妃送礼?”开心撇嘴。

  “难道那副官……是女皇的人?”洪凌略一沉吟,惊看向不凡,又想了想,不对啊,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了,抬回去,还能开口供人出来不成?

  “常福和顺子死了,他没发现你的跟踪,完全不必要逃,他定是去传消息,所以并非是落网,而是他们见面的方式。他必然在与副官见面时,便以特殊的方式传达了府中线人bào露身份的事,可惜他运气不好,遇上了个糙包。”开心向不凡挑了挑眉,“我说的可对?”

  不凡“嗯”了一声。

  洪凌听到这儿,也然明白过来,赫然一惊,那个人竟是军中有些见识的人,当真是做了回冤死鬼。

  王妃布下重重密网,副官看在眼里,难免心虚。

  偏这时候,那人来传消息。

  这时候,如果向女皇传消息,自难免不bào露身份。如果不传,被女皇知道,也是死路一条。

  前思后想,起了杀心。

  暗放信号,引来杀手杀人灭口,到时就对方身份bào露,死在王妃手上。

  不料那人看破副官的目的,死也要死在副官身上,因为谁杀死的他,那么就意谓着谁是内鬼。

  副官所用兵器与属下不同,留下的伤自然也不同,王妃未必懂看,但王爷久经沙场,见多识广,却不会不懂。

  副官不过是安cha在王妃身边的眼线,没在军中滚打过,哪懂得这些。

  却不知带了尸体回去,却是把自己身份摆在了王妃和王爷面前。

  洪凌想明白这点,对不凡越加佩服,不过是一招借刀杀人,除了府中内鬼,还环环相扣,给王妃送上一份大礼。

  开心将酒杯凑到唇边慢慢的饮,心里却不如洪凌轻松。

  如今与不凡是友非敌,倒是不错。

  万一哪天,刀刃相对,他却是可怕的对手。

  饮去半杯酒,将温热的杯子在手中把玩,睨向不凡,“王妃问起,你要如何禀报?”

  “不禀。”

  不凡取出一个如意结,如意结上用红线绣了朵莲花,递给洪凌,“你一会儿回去前,先将这个丢入常福的屋里。”

  开心和洪凌对看了一眼,一脸迷糊。

  “看来,不告诉你们,你们今晚怕是要睡不着觉。”不凡笑了笑。

  “别卖关子。”开心搔了搔头。

  “常福在外面养了个女人,叫红莲,红莲与顺子有一腿,这如意结是那女人暗送给顺子的。”

  开心撇着脸‘噗’的一声笑,揉着鼻子,挪揄道:“这么下三滥的伎俩,亏你也用。”

  这么一来,王妃自然不会怀疑无忧知道此事,对无忧也不会多查,来来去去还是为了保无忧……

  开心睨着不凡,不明他到底是什么用心。

  “不管什么计,只要合用,就是好计。”不凡不以为然,又对洪凌道:“寻个好地方丢,王妃明日必派人暗查。”

  洪凌将如意结塞入袖中,“那我们……“

  “我们煮酒叙话,能知道什么?”不凡眼光扫过酒缸。

  “我就说,他哪来这么好心,特意煮酒给我们喝。”开心拿酒勺敲着酒缸边缘,顺手给洪凌的杯中舀满酒,“多喝些,喝醉了,让他自己丢那如意结去。”

  “也好。”不凡也不恼。

  135 那啥教育课

  无忧越睡越热,感觉额头上的汗直往下淌,伸手去拭汗水,却发现手臂被死死缠住,抬不起来。

  皱着眉,想翻身,也翻不动。

  顿时打了个激灵,鬼压chuáng……

  曾听人家说过,遇上鬼压chuáng,一定要想方设法,使劲让自己醒来。

  使足了力气,猛的睁眼,没想到眼皮很轻胤松的翻开,用胤力过大,险些抽筋。

  将眼睛转了两圈,确实没问题,长舒了口气,仍涩涨的眼慢慢阖上。

  身上重得要命的压覆感丝毫没退去,手臂双胤腿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四肢已经麻木,稍一用胤力,如同针扎一般的痛瞬间化开,脸顿时扭成了包子。

  低头看去,被子倒是盖的实实的,只是露在被子外的一堆不属于自己的乌黑长发,实在诡异了些,脑子中慢慢搅成浆糊。

  浆糊又再化开,记起昨夜毒发,了了躺在了她身边帮他撑被子,看着从自己颈边散开,铺了一枕的青丝,眼越瞪越大,不好的感觉瞬间化开。

  试着抽胤动手臂,压在她身上的东西,象章鱼触角一样缠得更紧。

  无忧皱了皱眉,咬了嘴边一缕墨发,尽自己所能的扯了扯。

  缠压在她身上的物体动了动。

  她乘机忍着针胤刺般还没退去的痛,将手及时抽胤出,握了面前被沿,揭开,往下一看,两眼一翻,险些昏死过去。

  身上缠压着的章鱼,果然是小毒物惜了了。

  他被被子捂红的脸庞,如同抹了胭脂般绯红艳胤丽,比平时更加的艳胤丽动人,紧闭的眼勾成一条漆黑的眼线,拖着把微翘的小毛刷,以好看的弧线微微上斜,媚得直搔进人心,苏胤苏的痒。

  无忧一想到昨夜的剥骨之痛,这心也就痒不起来了,一撇嘴角,如果不是手脚上的刺麻痛感没过,使不上劲,定然一脚将他踹飞下chuáng去。

  更叫人气愤的是这张媚胤态十足的侧脸,正压在她只得一小片遮胤羞胤布的胸胤脯上,明明是龌龊之极,却叫人觉得他纯真的如同婴儿,就是压在她胸胤脯上,也没什么不妥。如果你认为不妥,那就是你思想龌龊。

  无忧对这样的感觉好不纳闷,被他吃豆腐,还不能说他不是。

  咬着牙,继续将被子一点点揭高,对他的睡相,更是完全没了语言。

  少年的单薄身胤体将她的身胤子压了四分之三,雪白的肌肤泛着粉粉的红,腰很细,与背部形成柔美的曲线。

  背脊微微凹进,顺着扭曲着的腰一直往下延伸,过了腰胤际,又微微胤隆胤起,慢慢消失。

  墨蓝的袍子仍挂在他肘上,松松散散的垂在腰眼下,刚刚遮了下胤身的褥裤裤腰,却让人产生袍服下什么也没有的幻觉,遐想菲菲,总想看一看袍下风光。

  这个还没发胤育成熟的小子实在是个尤物。

  再往下看,就来了脾气。

  他一条腿屈着,膝盖顶着她的肚子,一直压到她的腿上,他另一条腿就完完全全压在了她腿上,以至于她的双胤腿被压得实实的,一动不能动。

  哪有人这样睡觉的,简直拿她当了chuáng垫。

  这时腿上的麻已退去不少,知觉在慢慢恢复。

  蓦然提了他的双臂,屈膝一顶,将他掷下chuáng。

  不料,他将她缠得太紧,她把他摔下了chuáng,他也把她缠绕着,连着被子一起拉扯下chuáng。

  结果无忧重重的砸压在了他身上。

  随着惯xing,嘴压了他的嘴,牙又毫不客气的磕在了他的娇胤嫩的唇胤瓣上。

  惜了了一声闷胤哼,醒来,睁开仍迷糊的眼睛,看见的就是无忧正嘴对嘴的瞪着他。

  瞌睡顿时去了七七八八,唇齿间有淡淡的血胤腥气漾开,胸口一阵闷涨翻滚,鼓了腮帮。

  无忧脸色大变,慌忙从他身上跃开。

  跳起身,见了了视线下移,美胤人脸瞬间涨红。

  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实在没几丁布,完全不假思索的,扯了堆在了了身上的被子,将自己一裹。

  平摊在地上的了了,顿时chūn光乍泄胤了,胸前红豆在晨光下泛着光,越加粉胤嫩。

  惜了了随无忧目光看下,红脸变成了紫脸,手忙脚乱的拉拢衣裳,翻身坐起,“你……你变胤态吗?”

  “我变胤态?”无忧一怔,胸口存着的火,顿时点燃。

  “你不变胤态,做……做什么在人……人家身……身上……乱看?”惜了了窘得说话都结巴了。

  无忧将被子提起些,露胤出小胤腿,随时可以向他一脚踹过去,不用被被子绊住。

  蹲下胤身,向他bī近,直到鼻尖快杵上他的鼻尖,才冷着脸道:“是谁把我qiáng行弄来这里的?”

  惜了了哑然,蹬着脚,向后退开一步,离她远些。

  她又向前bī近,“昨夜是谁死搂着我不放?”

  惜了了张了张嘴,想驳,却找不到话驳,又往后退。

  无忧接着迫近,“你身上的衣裳,又是谁脱的?”

  惜了了脸白了下去,接着退。

  她接着往前,“昨夜又是谁剥我的衣裳?”

  惜了了再一退,后背抵了桌案,无处可退,“你不脱衣裳,香入不了骨,止不了痛。”他声哪蚊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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