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_末果【完结】(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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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才将将可以破媚术。”

  “不知这天下谁可以破生死之术?”

  “据在下所知,普天下还没有人能破生死之术,就连在下的师傅也只能破施术。”

  无忧暗松了口气,“那不凡叫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防神巫的媚术。”

  无忧吃了一惊,脑海里浮过凤止眼底深处的那抹摄人的**邪媚。

  点了点头,指了指千千为自己在软榻上备下的被褥,“那只有委屈先生在那榻上将就一夜,明日再给先生另备厢房。”

  “郡主不必客气。”

  四儿见她说话不再象刚才那样古里古怪,松了口气。

  无忧上chuáng,落了帐幔睡下。

  也不知是不是这两日过于辛苦,头一落了枕,不久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感觉身上有人压覆下来,将她揽住,亲吻着她的面庞,顺着面颊一点点吻下,含住她的唇,温柔的吮吻。

  她仿佛慢慢的醉在了他的唇舌之中。

  他的手力道适中的揉着她的身体,满含柔qíng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声声的低语,“别怕,有我……你很快会醒来,别怕。”

  腿被分开,那只手轻抚上她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摩挲,苏**痒,慢慢的向上,滑上她敏感的湿滑之处,电流般的快意瞬间传开。

  她身体禁不住的颤,猛的并拢腿,却被他的腿挤在腿间,合不拢去,只能由着那异样的刺激快感一波qiáng似一波的传开。

  在她再也无法承受这份快意之时,他将她的腿压开,烫得灼人的粗-大亢奋抵了她那处,轻轻的磨,直到她喘息连连,才慢慢沉腰。

  耳边仍是他柔得如同chūn水暖絮的声音,“别怕,很快就会没事。”

  她感到自己被完全撑开,尖锐撕裂的剧痛瞬间传开,还没来得及反应,听见另一个声音冷哼一声。

  刹时间,耳边的柔声细语,身体的痛尽数消失,猛的睁眼,烛光随着风在帐幔上摇曳,是自己的chuáng榻。

  左右看去,身边并无他人,背心冰冷,却感到腿间湿腻一片,花径处微微抽搐,残存着没能完全尽兴的奇怪快-感。

  刚才的一切,真实的不象是梦,脸色微变,翻身坐起,抛开chuáng幔。

  见四儿正盘坐在软榻上,垂眉闭目,神色凝重,额头上滚下斗大的汗珠,面前摆了个小小的八卦,一手竖着两指点着小八卦,一手按在胸口,念念有词。

  无忧闭眼,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跃下chuáng榻,不及穿衣,只随手抓了件裘皮大氅便冲向门口。

  四儿睁开眼,想阻止,然仅这一分心,便有些不支,忙重新凝神斗法,不敢再一心二用。

  无忧直奔向‘寒梅冷香’,径直推开厢房门。

  见凤止衣衫半敝,以手撑头侧卧在锦被中,眸子半阖,手指轻揉着被面,那动作就象刚才梦中那个人揉着她的身体。

  无忧粉红涨得血红,怒气险些焚穿她的胸腔,骂了声‘无耻’。

  他抬眼起来,**妩媚的眼灼灼的向她焚来,声音带着似欢-爱中的沙哑,“来了?”

  无忧冷哼一声,大步上前,扬手就往他脸上掴去。

  他身体翻滚避开,手臂一伸,却勾了她的腰,粘身上来。

  无忧反扭他的手臂,却被他以一种意想不到的角度拖拽着倒向chuáng榻。

  他象是对她的招式极为熟悉,轻松避开她的进攻,身体象蛇一样将她缠住。

  她一时间,竟没能将他甩开。

  他在她耳边低笑,“我闻到了qíng-**的味道。”

  “下流。”

  无忧qíng不自禁的一夹腿,引来他又是一声闷笑。

  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舔,“那男人是谁?”

  “无耻妖人,自己作怪,还敢问我?”无忧突然发力,翻身坐起,将他的手反绞住,死死按住,令他动弹不得。

  凤止也不挣扎反抗,扭过头,媚笑道:“我倒希望是我,可惜……”

  无忧耳垂上的湿意,被风一chuī,凉嗖嗖的,突然发现,他的舌头冰冷,眸子一窄,飞快的空了只手出来,向他衣裳内摸去。

  赫然发现他的身体如同自己一般冰冷。

  而梦中的那人,却温暖得如冬天的艳阳,能将她的冰冷的身体和血液,一起暖去。

  光是想想,都舒服的忍不住叹息。

  与身下这具身体是天地之别。

  倒抽了口冷气,“你身上怎么会这么冷?”

  171 我想要她

  他体温比常人低了不是一点半点,不过鲜少人会留意,就算偶尔有人觉得他身体很冷,也会因为他身份特殊,又是修行之人,不会多去猜想。

  这时被无忧这么一摸一问,不由微微诧异。 想到之前无忧触碰过他,那时便感觉她的手极冷,只是那时一触便松,而且冬天,手冷并不奇怪,所以并没多想。

  这时不由的起了疑心。 邪眸半窄,重新审看向她的面颊,若有所思。 突然飞快的反手去捉无忧的手。

  无忧想起不凡曾经说过,他jīng通生死yīn阳之术,而自己体温也是异常,哪能让他捉住。

  闪身避开,隔着衣裳,抓住他的手猛的一扭,仍绞着他的手臂,将他压在chuáng上,森然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凤止半扭着身子,转头过来,敝着的青莲紫袍从肩膀上滑下,烛光在他光洁的肌肤上轻柔拂动,松松半挽着的乌发滑下,半掩了艳红如涂丹的唇。

  懒散半睁着的眸子里未褪的qíng-yù丝毫不掩,声音更是渗着浓郁的诱惑,“你认为我能做什么?”

  “少装。”无忧冷笑,刚才如果不是四儿的那声冷哼,将她惊醒,那叫人不堪的梦境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凤止象泥鳅一般从她手下滑出,突然撑身凑近她,无忧忙往后避,后背抵了chuáng栏,再退不开,正要往一旁滚开,他手臂撑上chuáng栏,拦下她的去路。

  “刚才不是很快活吗?如果不是有人捣乱,早就该yù-死-yù-仙了。”他眼中波光dàng漾,声音也越加的诱人,竟象是方才那只手,在她私-聊的敏感处抚过,炙热的气息喷拂着她手上肌肤,丝丝的痒,“你欢爱的样子,真美。”

  “你是不想活了。”无忧又羞又窘,恼羞成怒,脸上黑如锅底,手上用力,只听一声极轻的骨骼错位的轻响。

  凤止痛得脸色刹时惨白,闷哼一声,眼角却轻轻挑起,笑着吸了口气,少女幽香中透着一缕清新得如同初开墨梅一般的冷香,惬意的眯上眼,“你熏的什么香?”

  无忧暗暗心惊,刚才急着过来看他在搞什么鬼,竟没留意,刚才幻境中真实得如同亲身经历的畅意,令身体滚烫,将体内隐着的体香bī了出来。

  “少玩花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不过是个小小的玩意,助你勾起一些美好的回忆,不想……啧……啧……竟是如此的香--艳--销--魂,却不知是哪位男子能让郡主心心念念到此?”他抬手起来,去抚她微露在大氅系带下的锁骨。

  “胡说,分明是你在捣鬼。”无忧竖起了眉头,将他的手打开,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回忆,不过那qíng境,如同上次做过的chūn--梦。

  “原来你认为,梦境中的男子是我……”凤止眸子陡然一亮,“我倒希望是我……难道那个人跟我长得一般模样?

  无忧冷哼一声,突然捏了他的下巴,抬得高些,仔细辩论,这张脸和冥王当真一般无二,“你刚才所施的是媚术?”

  “如果仅是媚术,早被你房里那位给破了,不过是以媚术为引子的施术,他居然也能顺着媚术勉qiáng破得。不凡那小子,为了防我,没少费心思。”

  凤止腕关节被无忧下掉,痛得额得冷汗直冒,神qíng间却浑不在意,金褐色的眸子妖娆不减。

  “难道你对我施的下三滥手段就是施术?”无忧是由千古传流下来的秘术而得以重生,她始终认定,既然自己能得以重生,子言或许也能。

  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是秘术有关,这时好不容易逮到一个jīng通秘术的家伙,岂肯轻易放过。

  凤止嗤笑出声,“天下秘术,岂有下三滥之说,再说施术有千万种,昨夜不过令你重温一下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自己还有这么一遭过往,一定很意外吧? ”

  “胡说。”无忧暗暗心惊,口中否认,内心却开始迷惑,以前昏迷,冥王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但那个人,她敢肯定不是冥王,耳边仿佛响起低柔的声音,“我叫宁墨……安宁的宁,书墨的墨,你呢?” 手心渐渐渗出冷汗。

  凤止又是一声低笑,“好一个口是心非的姑娘……” 在无忧失神之时,突然挣脱出去,手臂勾揽住她的腰,猛的往后一带。

  无忧赫然惊醒,正要还击之时,他已覆身下来,将她压住,“想不想跟我试试,那梦里是真是假,你一试便知。”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修长的粉颈。

  她的肌肤虽然也是偏冷,但才得了宁墨的那许多血,细摸之下,却带着些温热,与他身上如同死人般的冷又是不同,“他手法生涩,房-事上是个稚儿,岂能与我比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男女-之-欢,什么才是销-魂,我能给你的,和你梦里的那男人所给你的,可是天壤之别……如何……郡主……”

  他的声音如同在花荫下埋了数百年的陈年老酒,光是这么听着,便能让人醉去。 说完屈膝挪到她腿间,突然往上一顶,一擦一蹭。 “你真是无耻下流。”

  qiáng烈的异样刺激从那处瞬间传开,无忧腿-间一抽,腿-根即时绷紧,眼里露出杀气,正要动手。 身上一轻,身上近乎半-luǒ的男子,被人提了起来。

  无忧向chuáng边看去,不知不凡何时站在chuáng边,正握着凤止的手腕,一拉一送,只听‘咔’地一声。

  凤止痛得一抽,脱开的关节已经接上,一拂遮去面颊的长发,慢慢踱到桌边坐下,倒了茶喝,瞟了无忧一眼,摸了桌上放着的折扇,关节刚刚接好,使不上力,手一抖,扇子落在地上,懒得再拾。

  不凡抓住他的手腕,“别伤了四儿。” 凤止笑看向不凡,“他是你的人,我自然不会把他如何。” 不凡放开他,走向chuáng边,去扶无忧,“你没事吗?”

  他提起凤止,看着象是在救她,但实际上,却是免了凤止伤在无忧手下。 无忧恼他助凤止,将他的手拂开,跃下chuáng,“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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